第5节
在风凡眼中，这个山贼的动作竟是如此缓慢，步伐竟然如此笨拙，真不知道这些人倚仗这种身手是如何在此地横行的。 心念急转之下，风凡身体忽然一动。在那个山贼的眼中，风凡的身体宛如离弦的箭一般，转瞬就在原地消失了。 “轰”的一声，长长的板斧劈在山路上，荡起阵阵沙石。而几乎瞬移到其身体后面的风凡一挥手中镰刀，尽管这个姿势极为难看，但却引来了数声惊恐的叫喊：“老大，小心......” “哧”的一声，那个山贼的脖颈犹如豆腐一般被镰刀割开，脑袋接着飞了出去，那个山贼的脸上在死前仍然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 “兄弟们，杀了这小子。”眼见自己的老大被风凡用镰刀割下了脑袋，剩余五个山贼不仅未能引以为戒，竟然同时失去了理智，在其中一个山贼一声狂呼后像五个疯子一样先后冲向风凡。 见到眼前血腥场景的风凡不禁一怔，在呆愣了瞬间后便被那声狂呼惊醒过来。见五个眼睛充血、闪现着杀意的山贼冲向自己，风凡身体急退，瞬间拉开了和五人的距离。 “小子，别跑，还我老大命来！”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山贼挥舞着砍刀，声嘶力竭地狂吼着。想起一些传闻，风凡知道这些人常年在此害人。 看着十道狰狞的目光，风凡心头涌起一股怒火，看来此事难以善终，即使是自己逃离了，这些人也有可能打听出自己居住的地方。到时自己无所谓，只是二叔恐怕有危险。既然这些人如此凶狠，今日只好为民除害，将他们全部击杀。 想到这儿，风凡停了下来。身体由后退变为前进，手中镰刀挥出，在空中划出了一个难看的弧线，刀头恰好击中前面山贼的大砍刀上。那个山贼只觉右手酸麻无比，手中的大砍刀不受控制地飞了出去。 风凡右脚接着踢出，“嘭”的一声，在遭受凝聚着修真者真元的肢体攻击后，那个山贼犹如离弦的箭一样向后面射去，最后撞在了一颗大树上面。山贼未发出任何惨叫声，瞬间气绝身亡了。其死因是被风凡右脚发出的真元震碎了周身的经脉，毕竟这一脚风凡用了全力。 剩余四个山贼见此情景，似乎有些清醒过来，身形嘎然而止。尽管看向风凡的眼神中仍然充满着怨毒，但却多了一丝恐惧。 风凡捡起地上的大砍刀，心中嘀咕了一句：“这山贼的刀太轻，这种武器也能用来抢劫！”如果这话被其他山贼听见，一定会气得昏死过去。地上的大砍刀重数十斤，风凡因为修炼了绝世修真功法，成了修真者，普通人使用的武器在其手中根本就不值一提，所以才有此感觉。 那四个山贼慢慢地聚拢在一起，充满戒备地看着风凡。见风凡捡起了大刀后向这边扫视过来，四人顿时感觉到周身被一股奇异的力量所笼罩，似乎念头变得不通畅起来，而且身体似乎有些不受自己控制。 “风紧，扯呼！”其中一个山贼低声咕哝了一句，四人随后纷纷逃离。 既然杀了人，又担心这些余孽日后报复，风凡绝对不能放走这几人。身体激射而出，风凡手中砍刀挥舞，最后面那个山贼被劈成了两半。 风凡手中之刀刀锋翻转，在空中划过，侧面另外一个山贼的脑袋被砍了下来。在风凡身体急速前行数个呼吸之后，他终于追上了第三个山贼。 风凡右手中的镰刀划过，那个山贼惨叫一声，身体被割成了两截。最后一个山贼跃入了树林中，风凡放开神识，牢牢地锁定了数丈外树林中的山贼。 逃跑中的那个山贼忽然感觉身后一道冷风袭来，在其还未弄清楚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只见一把大砍刀穿透了他的身体，刀尖出现在胸前。 山贼惨叫一声，向前飞奔了几步，一头栽倒在地上，抽搐了十几下，最后气绝身亡了。 第十三章 疑惑 用神识感受着周围的六具毫无生息的尸体，风凡心中涌起一丝愧疚，但随后便消失了。如果不将这些山贼击杀，他们返回老巢的时候一定会纠集更多的山贼查询自己的情况。一旦知道自己是仲堂医馆的伙计，自己和二叔一定会永无宁日，到时更是不死不休之局。 仔细搜索了六具尸体上的衣袋，一共搜出数十两金银，看来这些金银都是赃物。尽管都是不义之财，风凡也并没有拒绝，而是将这些东西全部收入五行玄蒙戒中。这些东西暂时不能交给二叔，毕竟说出实情一定会让二叔担心，只好以后编造一个恰当的理由，再将这些金银送给二叔了。 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迹，风凡暗自苦笑，只好返回之前在集市上换一套衣服了，否则穿着这身衣服回去，一定会让二叔产生怀疑。 丁仲堂正在医馆内焦急地等待着，忽然医馆大门开了，风凡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 “小凡，你怎么才回来？没出什么事情吧？”丁仲堂见到风凡，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立即站了起来，急切地问道。 “二叔，我很好，没遇见什么危险。”见到丁仲堂焦急的神色、听到二叔略微有些颤抖的声音，风凡心中涌起一股暖流，笑意盈盈地说道。 “咦？你临走时穿的那套衣服呢？”看见风凡新换上的那套衣服，丁仲堂不禁疑惑地问道。 “那套衣服在采集药草的时候划破了，所以才买了这套换上。”山中搏杀的场景在风凡脑海中一闪而过，风凡有些无奈地说道。 “小凡，这两天上山一定累坏了，你早些歇息吧。”丁仲堂眼神中透射出一股慈祥，柔声说道。 “二叔，我一点儿都不累，您知道我这次采集到什么药草了吗？”风凡轻轻地关上了医馆大门，然后神秘地说道。 “你采集到了什么？”看着风凡神秘的样子，丁仲堂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采集到了五百年的紫纹草！”风凡的声音中充满着些许兴奋。 “你不会是看错年份了吧。”丁仲堂闻言心神一震，立即询问道。 “您看。”风凡从怀中拿出了那个布卷，轻轻打开后，紫纹草完整地显露在丁仲堂眼前。 “真的是五百年的紫纹草！这种灵草附近必有猛兽，你在采集这种灵草的时候没有遇见什么危险吗？”丁仲堂先是惊喜无比，随后想起了什么，立即问道。 “没......没遇见什么危险，一切都很顺利，”欺骗自己最亲近之人，风凡心中总是有一种内疚之意，但他并不想让自己的亲人为自己担心。 “这就好，你这次真是幸运之极，竟然没有遇见任何危险，真是天意如此。用这株灵草作为主要成分，额外再加几种药草可以配制出十几颗‘大还丹’，这种灵丹可是江湖中人眼中的珍品，对于各种跌打损伤，包括内伤、刀伤等疗效极佳。”丁仲堂若有所思地说道。 “二叔，您把这株灵草收好吧，这里还有一些普通的药草，我整理一下。”风凡将手中的紫纹草递给了丁仲堂，然后取下了竹篓，将其轻轻地放在了地上。 “这些药草都不是寻常之物，小凡，难道你去了龙山深处？”见到竹篓内的各种药草，丁仲堂的脸上先是露出了惊喜，然后忽然想起了什么，有些疑惑地看着风凡，提出了心中的疑问。 “我只是稍微深入了一点儿。”风凡慢吞吞地说道。 “小凡，以后千万不要进入龙山深处了，那里不仅有毒虫猛兽，而且还有凶残的山贼，一旦遇见这些人，你将会难逃劫难。”丁仲堂神色极为忧虑地叮嘱道。 “二叔，您放心，以后小凡不会再去龙山深处了。”风凡淡然笑道。 “你这两天一定很累，这些东西我来整理，你回房休息吧。”丁仲堂柔和的声音和慈祥的神色让风凡产生无法拒绝的感觉，风凡点了点头，缓缓地返回了自己的房间。因为并没有感觉到疲倦，所以风凡没有休息，而是静坐在木床上开始修炼五行玄蒙诀。 第二天，风凡和丁仲堂正在医馆内忙着，忽然医馆大门被踢开了，三个壮汉闯了进来。医馆内的病人见势不妙，全都离开了。三个壮汉手中都拿着朴刀，身穿着黑衣。 “听说你们医馆内有一个伙计，海沙帮帮主有令，凡是附近数十个县的每个医馆必须出一个伙计，将被海沙帮征用，作为炼药堂的帮工。”为首那个满脸横肉的壮汉傲气十足地说道。 风凡居住的地方名为“枫岭县”，枫岭县只是瑀州百余个县的一个中等规模的县城。整个瑀州一共有三股江湖势力，分别是幽冥宫、飞剑门、海沙帮。三大势力各自占据了三十几个县城，经过数年前的那场江湖混战后，三大势力形成了分庭抗礼的态势。尽管如此，幽冥宫的实力却是最强，其次是飞剑门，海沙帮则排在第三。尽管如此，各大势力这几年也没有大的动作。 海沙帮一共拥有数万帮众，分为内门、外门、炼药堂三个部分，其中内门是帮派中的精英，一般重要的任务都由内门三大堂口的弟子来完成。外门弟子的实力则逊于内门，主要负责完成一些不太重要的任务。而炼药堂是一个独立的部分，主要负责采集、收集药草、制作各种灵丹。 因为炼药堂缺人，所以海沙帮帮主叶海龙下了一道命令，让一部分外门弟子在海沙帮负责的三十几个县城内招收炼药弟子。招收条件很低，只要是在医馆内帮忙的伙计都可以直接收入其内。 第十四章 离别 风凡紧握住了双拳，正要发作，耳边忽然传来另外一个壮汉冰冷的话语：“丁郎中，让你的伙计去我海沙帮并不吃亏。炼药的行当没有任何危险，还能将炼药术提升。海沙帮对于帮众的待遇也不错，不仅包吃包住，每个月都能领到一定数目的银子，如果你不识相，那就别怪海沙帮心狠手辣了！” 这番话让风凡心底升腾的那股怒火宛如遭遇了冰水一样，如果将眼前三个壮汉全部击杀，海沙帮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二叔一定会受牵连。想到这儿，风凡轻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诸位，我跟你们去海沙帮，请不要为难我二叔！” “小凡，你......”丁仲堂有些无奈。 “二叔，我心意已决，就请二叔成全吧。”风凡强笑道。 “也罢，既然你选了这条路，二叔就不横加干涉了。”丁仲堂苦笑着摇了摇头，他非常清楚，风凡之所以如此选择，是因为他们二人面对的是一个大的江湖势力。 “丁郎中，这是五两银子，你再从别处找一个伙计吧，我们走。”扔下了五两银子，那个汉子招呼了一声，三人带着风凡离开了。 风凡回首看了丁仲堂一眼，眼圈微微有些湿润，目光中饱含着依依不舍。就要离开养育自己十几年的二叔，风凡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而看到丁仲堂那略带忧伤的目光，风凡轻轻咬住了嘴唇，心中暗暗发誓，一旦将来自己实力暴增，一定会脱离海沙帮而再次返回。 转过了头，风凡看向外面。阳光尽管明媚，但难掩风凡心中的阴霾。来到外面，再次扫视了自己居住的这个十几年的医馆几眼，风凡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外面停着一辆马车，这辆马车是一个封闭的篷车，体积很大，前面是两匹骏马。走在最前面的汉子打开车帘，只见其内有四个十几岁的少年，衣着都很寒酸。 “上车。”为首的汉子吆喝了一声。 风凡缓缓地进了车内，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随着车帘的放下，车内立即变得黑暗起来。风凡将神识放开，能够感受到其他四人都很不安，看来这些人都是被强迫来的。 想起二叔刚才那忧伤的眼神，风凡心中涌起一股怒意：“叶海龙，有一天我会让你为此付出相当的代价！”对于海沙帮帮主的大名，风凡早就有所耳闻，在心中暗自发狠。 马鞭一响，马车开始移动起来，最开始还很缓慢，过了一会儿开始加速，加上道路并不算平坦，所以马车颠簸得很厉害。 过了半个时辰后，车内坐在风凡左前方的一位少年开始呕吐起来，他身边的人纷纷远离了那个少年所处的位置。又过了半个时辰，另外一个少年也呕吐起来，车内本就浑浊的气味立即变得更加难闻起来。 其中一个少年掀起了车帘，他的手还未收回，只听“噼啪”一声，那个少年惨叫一声，收回了右手。原来前面坐着的一个汉子感觉到后面车帘被掀起，一扬手中大刀，刀背砸在那个少年的右手上。那个汉子本来背对着车帘，在这巨大的马蹄踏地和马车轮子翻滚声中，能够知道少年在他身后掀起了车帘，看来此人的听力极其敏锐，海沙帮中的确有能人，风凡心中思忖着。在刚才车帘被掀起的瞬间，风凡看到马车已经驶出了枫岭县地界。 马车疾驰了大半日后终于停了下来，外面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接着车帘被掀了起来。只见外面站着一位中年人，此人身穿着青衣，眼神犀利，身材适中。 “冷堂主，这是新带来的炼药弟子，请清点一下。”在仲堂医馆极为嚣张的三个汉子对于这个青衣人竟然极为恭敬，和先前在医馆内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 “很好，将他们五人交给我吧。”青衣人淡淡地说道。 “你们五人现在下车跟冷堂主走。”先前说话的那个汉子又换上了一副粗犷的腔调，命令着风凡五人。 风凡等人先后下了马车，那两个呕吐的少年此时面色苍白，看上去一路上极为痛苦。 “冷堂主，我们就先告辞了。”那个汉子和青衣中年人道了别，随后带着另外两人离开了。 “你们随我来。”青衣人尽管声音很平静，但从其身体内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风凡身边四人甚至产生了一种战栗的感觉。而风凡体表迅速涌出一层淡青色的真元，将这股威压化为无形。 “此人是在示威，所以才弄出这种场面。”化解了青衣人强横的气势，风凡心中嘀咕了一句。 青衣人脸色忽然有些古怪，看了风凡一眼，并未说什么，但心中却惊异不定。他的这种气势即使是寻常高手也会为之所动，没想到眼前这个十几岁的少年竟然呈现出一副古井无波的样子。这小子不是先天感觉弱于常人，就是一位深藏不露的内家高手，等找个机会试探一番。收回思绪，青衣人转身向某一方向走去，风凡五人略微迟疑了一下，先后跟了上去。 前行了半个时辰，不知道经过了多少曲曲折折的道路和关卡，终于来到一座小屋前面。青衣人转身看了一眼身后五人，率先走了进去，风凡五人尾随而入。只见里面摆放着五张木床，上面铺着被褥。房间尽管不大，但被收拾得极为洁净。 “我叫冷天杰，是海沙帮炼药堂堂主，你们平时就称我为冷堂主好了。这里就是你们五人的住所，今后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情，你们不要擅自离开炼药堂范围，否则性命不保。今日天色已经不早了，你们先休息一晚，明天一早我带着你们熟悉炼药堂。”冷天杰说了几句，然后瞟了风凡一眼，随后离开了小屋。 晚上，冷天杰差人送来了饭菜。除了风凡之外，经历了一天颠簸的其他四人在休息了一段时间后都感到饥肠辘辘，看见丰盛的晚餐，纷纷狼吞虎咽地吃了下去。 第十五章 炼药堂和内外门 第二天，冷天杰带着风凡五人熟悉了一下炼药堂。炼药堂分为三个部分，一是负责药草收集和采集，二是负责分拣加工，三是负责专门炼制。 其中负责药草采集的弟子最为危险，他们大多是上山采药，而收集药草的只是一少部分，就是被帮派中派出去收购某种药草；分拣加工则比较繁琐，但很安全，完全是在帮派内，只要帮派不受到威胁，这些弟子就没有任何危险；炼药和分拣加工比较相似，但这些弟子的地位相对高一些，因为炼药弟子需要拥有一定的悟性、技能。 这三种弟子的收入也有所差别，采药弟子每月如果完成既定的任务数便可以得到五两银子，如果额外得到珍贵的药草还有奖励；负责分拣加工的弟子每个月可以得到二两银子；负责炼药的弟子每个月可以得到三两银子。 尽管负责采药的弟子每月收入最高，但几乎所有弟子都不愿意从事这一行当。毕竟上山采集药草是一件极为危险的事情，弄不好就死在猛兽口中或者是山贼手上。 冷天杰将五人送到了分拣加工的地方，毕竟五人初来乍到，对于炼药还不熟悉。而且除了风凡之外，其他四人看上去都是弱不禁风的样子，采集药草的行当也暂时不太适合他们。从此，风凡就留在了分拣加工的作坊内，白天忙碌一天，晚上就修炼五行玄蒙诀。 十天过去了，这日，风凡来到冷天杰的房间内。 “小子，最近做得如何？”因为最近很忙，一直没抽出时间试探风凡的冷天杰想起十天前自己施加威压时风凡的表现，脸色有些阴沉地问道。 “还好。冷堂主，这是小的一点儿心意，还请冷堂主笑纳。”风凡说着从怀中掏出十两银子递给了冷天杰。 “很好，有什么事情尽管坦言相告，老夫会为你排忧解难的。”接过十两银子，冷天杰阴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对于风凡如此识相，冷天杰的戒心少了许多。 “冷堂主，不知道加入海沙帮外门以及内门有何条件？”风凡这段时间有些郁闷，原因是每日从早晨忙碌到晚上，等到同屋四人休息后才敢修炼。而且那四个人很不老实，不是说梦话就是起夜，弄得风凡无法安心修炼。所以今日风凡来找冷天杰询问，看一看内外门的条件如何。能否有一个安静的休息环境，以便于晚上静心修炼。 “加入内外门需要通过考核，外门只需要一项考核，就是检测臂力和下肢的力量。内门则需要通过三项考核，胆量、力量和速度的考核，具体项目由专门的人来定。”冷天杰脸色漠然地说道。 “不知道内门和外门都有什么待遇？”风凡迫不及待地问出了关键性问题，逃离海沙帮是不可能的，只有换一个环境才有可能安心修炼。 “外门弟子每个月可以得到十两银子，内门弟子分为临时弟子和正式弟子。内门临时弟子每个月可以得到五两黄金，内门正式弟子每个月可以得到十两黄金。内外门弟子都是独处，外门弟子平时除了一些普通的任务，比如看护海沙帮、到各处收账等，没有什么特殊的任务；内门弟子更是悠闲，除了一些特殊任务外，平时就留在海沙帮总坛。难不成你想进入内外门？对了，你以前练过内功吧？”冷天杰说到最后，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小的确有此意，我以前曾经得一江湖中人传授而修炼了一点内功心法。”风凡佯装惶恐地说道。 “其实如果你能通过考核加入外门、甚至是内门，这也是一件好事，毕竟海沙帮现在更缺这两门弟子。”冷天杰干笑着说道。虽然他是炼药堂堂主，但内外门是由两位副帮主直接管辖，而且帮规明文规定炼药堂弟子可以通过考核进入内外门。海沙帮目前内外门人手相对紧缺，现在看起来风平浪静，一旦出现江湖争斗，目前的内外门弟子人数远远不能满足需要。海沙帮有的是金银，但缺少的就是内外门弟子，尤其是内门弟子。海沙帮数万人中，内门弟子仅仅占了数千人。这些人是一个帮派实力的象征，一旦发生江湖争斗，这部分力量将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堂主，我想直接考核进入内门，不知道可否行得通？”风凡问道。 “可以，既然你有此意，明日我就带着你去一趟内门总堂，为你引见一下。至于能否通过考核进入内门，就全看你的实力了，这可是丝毫做不得假的。”说到最后，冷天杰故意加重了语调，从而提醒风凡千万不要有行贿之心。因为帮规在这一点要求极为严厉，一旦有人越雷池一步，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那就多谢冷堂主了，如果没什么事情，小的就先告辞了。”风凡朗声说道。 冷天杰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风凡转身离开了。望着风凡逝去的身影，冷天杰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自言自语道：“小子，海沙帮内门可不是好混的，希望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