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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桥委婉道:“梁先生身体好了?” “你忘了?”话筒里的人不紧不慢地反问,“当初我只用手你就高潮了五次呢。” 乔桥慌忙去摁挂断键,但还是晚了一步,一只大手轻易夺过手机。 秦瑞成盯着号码看了两秒,将手机放到自己耳边:“喂。” “这就受不了了?”男人低声笑,“我以为你起码还能再撑几句呢,劲爆的内容都在后面,你抢早了。” “小乔不会去了。” “她人在你手里,我鞭长莫及,只能认下。不过,你要是圈不住她,她还是会乖乖回到我这里。” 乔桥心惊肉跳地看着两人对话,梁季泽狡猾恶毒,秦瑞成到底年轻,三言两语就被激得额角都冒出了青筋。 “你觉得我圈不住她?锁链一拴大门一锁她这辈子都逃不出去!你当我不敢做?我是不屑那么干!没你那么可怜!” 这次电话那头的人少见的沉默了片刻:“那就等着看吧。” “不用等。”秦瑞成忽然笑了,“我现在就让你看。” 乔桥惊呼一声,天旋地转,她被男人拽着手腕摔到了沙发上,整个人陷入到柔软的垫子中,四不着力,一时半会儿真爬不起来。 “你干嘛呀……” 秦瑞成拉下领带,顺手扔到一边,开始一颗一颗解衣服扣子。他五官英俊帅气,笑起来时有种痞气,人也看着阳光,可一旦收敛笑容,脸部轮廓就会产生变化,锋利的五官线条全部暴露出来,亲切感一扫而空,令人望而生畏。 如果说之前秦瑞成的发怒像一座活火山,那现在就变成了一潭死水。 乔桥宁肯跳进熔岩里,也不想坠入深不见底的寒潭。 “梁季泽,你听着。”他脱下衬衣,“今天谁先挂电话谁就是龟儿子。” “……” “我挺好奇,大家都是男人,我不信你能忍着只用手,除非你硬不起来。”他故意顿了顿,“不会是让人阉了吧?” 梁季泽声音冷得像结冰:“我的东西还在不在,你问乔桥不就行了?她比我清楚。” “没事,管你什么毛病,今天给你全治了。” 偷偷爬起来的乔桥刚想溜走,脚踝一痛,惊呼一声,被秦瑞成拽着拖了回去。 “秦秦!我、我真跟他没什么!” 啊呸,这个话怎么这么像爬墙出轨的人说的? 秦瑞成俯身,凑在她耳边,嗓子压得极低:“五遍是吧,我保证只会让你高潮得更多,让你脑子里只能想着我一个人。” “不是,你冷静——啊!” 裤子被秦瑞成一把扯下来,速度快得乔桥只觉得下半身一凉,再睁开眼裤子就出现在客厅另一角了。 粗糙的舌面舔过乔桥的小腹,大手托着她的腰窝,让乔桥错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块白花花的肉,即将被食客拆吃入腹。 空气变得燥热了,秦瑞成的舌尖逐渐向下,甚至调皮地用薄唇抿着了一点两腿间稀稀落落的毛发,不紧不慢地拉扯着,微微的刺痛带来诡异的酥麻感。 “今天的前戏先欠着。” 乔桥正双眼紧闭地在欲海边缘挣扎,冷不丁感受到炽热胀硬的东西正急不可耐地挤入两腿之间。 “诶?不行……” 才刚开始啊!小小乔还没做好准备呢!他要干嘛! “太久没碰你,实在忍不住。让我先射一遍,不然要憋死了。” “但是——” 这不是憋不憋的问题啊!那里还是干巴巴的呢,这么插进来绝对要疼死啊! 她挣扎,但是男人的大手握着她的腰肢,硬是将她向胯下压去,尺寸惊人的肉棒因为兴奋早已胀成了紫红色,紧紧顶着那个窄小的入口,随时都会一捅到底。 “真不行真不行!”乔桥快哭出来了,“有、有润滑油吗?稍微涂一下也行啊……” 桌上的手机里忽然传出梁季泽幸灾乐祸的声音:“她水多得不是能把床单打湿吗?原来是分人啊。” 秦瑞成粗喘了几下,盯着乔桥严肃道:“你为什么对着我不湿了?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当然不是……” “那怎么这么干?” 乔桥快哭了:“你亲亲我吧,亲亲就好了。” 她话没说完,秦瑞成就低头吻了上来。 男人火热的气息和薄荷须后水的味道忽然笼罩了她,霸道且极富侵略性地迅速占领了她整个口腔,上颚粘膜被另一个人的舌尖轻舔,怪异的触感让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哆嗦。秦瑞成的吻从来不注重技巧,简单又粗暴,却如此难以抗拒。 刚入佳境,忽然两根手指就探到她腿间摸了一把。接着耳边响起男人不满地抱怨:“亲了半天怎么才流了这么点。” 有病啊!搞得不湿就是罪过一样,谁能放松下来!能有这么点已经不错了! “算了,凑合着吧。”秦瑞成握住自己的大宝贝,在小花穴穴口蹭了蹭,觉得差不多了,便再也无法忍耐地狠狠顶入。 他真是……好久没做了! 小乔不在,对别的女人更提不起什么兴趣,又不想委屈自己手动,只能一直憋着。再不发泄,他怀疑要憋出毛病了! 肉棒被柔软湿润的甬道牢牢吸附,层层褶皱包围着,与记忆中分毫不差的紧致和温暖。秦瑞成暗道一声好险,赶紧停住不动稳定心神,这一插入爽得他差点当场缴械。 被另一个男人知道他秒射,不如直接杀了他痛快。 乔桥也呜咽一声,内壁被硕大的肉棒撑开,异物入侵感清晰尖锐,说不上是疼痛还是舒爽。 秦瑞成坏心眼地把手机挪到乔桥小腹,让收音器正对着两人结合的地方,这才一下一下拉开动作抽插。 每一次顶入都会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被灵敏磁片放大后的声波一定更清晰。 他真想看看梁季泽此时的表情,可惜手机那边像没人了一样毫无动静。 “啊……秦秦……轻、轻点、好深……受不了了……” “深?”男人持续律动着,嘴巴也不清闲,“多深,来描述一下。” 乔桥被冲撞得连说一个完整的句子都困难,断断续续地求饶:“有点疼,太深了,不要……” “为什么不要?因为顶到宫口了吗?”这话当然是说给梁季泽听的,雄性生物的通病,总要跟同性展示下性能力的强悍。 “是!”乔桥说话都带着哭腔,“不要这么深,我好怕……” “有什么好怕的,顶多就是怀孕。”秦瑞成一点不怜香惜玉,反而重重撞击着那个窄小的入口,“说过多少遍了,随便生,生几个我养几个。” “呜呜呜……” 乔桥真有点被如此凶猛的快感吓到了,明明做之前才流了那么点水,亲吻时身体反应也不大,怎么秦瑞成的东西一插进来,就像起了暴烈的化学反应似的,身体到大脑都疯魔了呢? 难道她潜意识在渴望着他吗? 这是真的吗? 好不容易达到了一个小高潮,秦瑞成也用尽所有力气让第一次尽可能慢的射出来了,总算拿出了一个不算太‘早泄’的成绩。 手机听筒还是悄无声息,好像无人接听,但始终没有挂断。 秦瑞成懒得管梁季泽,他精神抖擞,胯下很快又恢复了硬度,连重新插入都不需要,就着连接的姿势开始了第二轮进攻。 乔桥刚得喘息又被侵略,微弱的抗议着,却在顶弄中被迫敞开腿,让秦瑞成能够长驱直入。 男人盯着她略微失神的脸,嗓音沙哑地笑着:“这就不行了?刚才还只是开胃呢,这轮才是主菜。” 果然进攻比上次更猛烈和凶悍,乔桥被折成了后背位的姿势,胳膊反剪着,唯有额头抵在柔软的垫子上作为支撑,身体随着男人的进入退出而颤抖战栗,肉棒重重碾磨着甬道最深处的敏感点,每次摩擦都会在她身体中扔下一颗快感的核弹。 她下半身乱七八糟,上衣却还垮垮地挂在肘弯处,半遮半掩地露出白皙粉嫩的皮肤,秦瑞成一时情难自禁,忍不住微弯下腰抱住她,让她后背紧贴着自己的胸膛。 起码这种时刻,她是属于自己的。 男人加重力道,却刻意放缓了节奏,享受着完全的掌控感,让身下的人随着他的挺动而溢出破碎的呻吟。 只不过因为顾忌梁季泽,这呻吟微弱而细软,硬憋着似的,却莫名比比羽毛挠脚底板还让人浑身酥痒。 手机因为刚才的一番‘激烈运动’掉在了地摊上,秦瑞成刚要捡起,转念一想又收回了手。 这么可爱的小乔还是他自己独享吧。 “……秦秦,能不能先把、把电话挂了。” “看来我还不够努力,让你有机会想别的男人。”难得想怜悯一下,给她一线喘息,既然还有这么多力气,不如再压榨压榨。 “不不!”乔桥吓得声音都变调了,“我只想你!” 差点笑出声,秦瑞成亲一口她的嘴唇:“手机早没电了,逗你呢。所以别忍着了,想叫就叫吧。” “那、那就好。” 酒店套间。 梁季泽漫不经心地抽着烟,单披一件浴袍在落地窗前望着下方城市繁华的夜景。旁边开了免提的手机里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色声音,不过这声音对他却似乎没什么作用。 两腿间的器官还是软绵绵的,虽然没有勃起,但仍是个让大部分男人都要自惭形秽的尺寸。 扬声器里一直粗声喘息的男音忽然变了调,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显然舒服到了极点。 梁季泽一把将烟头摁灭在旁边的白石雕像上,干净利落地把手机扔出了窗外。 看都不看一眼就回卧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