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被花式玩弄的少女1
奴儿顺着墙壁整个人软倒下去,身子犹在不时地抽搐。 墨羽一把扶住她的腋下,揽腰将她抱了起来,走进汤池里。 奴儿眼角泪痕未干,软软地趴在少年的肩上,温热的泉水涤荡着她的身体,两条软得似面条的腿搁在池底,被热水浸泡着一点一点缓了过来。 少年一手环着她的肩膀,一手放在她的腰上,奴儿微微睁开眼,看着少年俊秀而充满了朝气的侧脸,只觉心动不已。 连被他弄……也是这样的让人难以自拔,她终于明白夫人有的时候为什么会发出听起来很痛苦的叫声了,原来做这种事情是真的会让人……欲仙欲死。 少女眸若春水,含羞带怯,在对方的目光瞥过来时,下意识地避开了。 “好一点了吗?”少年在她耳边低问。 温柔的声线撩拨着她的耳朵,也撩拨着她的心。 “嗯。”她低声回答。 墨羽握着她的胳膊捏了捏,问道:“你不急着回去?” 奴儿垂下眸子,娇怯道:“姐姐不会管我的。” 墨羽低头凑近她,眼睛发光,“那要不再来一次?” 奴儿火速往旁边一逃,她现在还没缓过来呢,再来一次真的会死的。 少年却只是笑笑并没有追上来,奴儿这才发现他原来是吓唬自己,逗自己玩儿。 她低头抿嘴笑了笑,重新洗了头脸身子,然后上岸用布巾擦干。 远处传来隐约的人声,两人对视一眼,加快速度穿好衣服,瞧了一下没什么落下的,便推门出去,从旁边的小路离开。 两人同行了一段路,少年开口:“去我那里?” 奴儿正在依依不舍,闻言抬起头,他们出来时没有点灯,此时夜色下少年的脸俊秀宛若美玉,奴儿一时色迷心窍,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墨羽牵上小姑娘的手,踏着小径回到管事给他安排的院子。 院里很安静,不知道其他房间是没人还是都睡下了。 墨羽推开厢房的门,四下看了一眼,将门关上。 摸出火折子将灯点上,房间一下子亮了起来。 虽然是安排给管事的客房,里面摆设却不差,正对着门一张八仙桌,桌子上摆了点心茶水,东面靠墙放着一张雕花大床,上面铺着新换的被褥,奴儿目光瞥过,有些局促地移开视线。 “饿了没?要不要吃点东西?”墨羽借花献佛,推了推桌子上的点心。 看他闲适放松的姿态,奴儿也跟着松弛了下来,看向桌上的茶壶道,“我想喝水。” 之前在温汤室里出了不少汗,这会儿渴得嗓子都快冒烟了。 墨羽伸手摸了一下茶壶尚有余温,便拿碗倒了两碗茶出来,递给她一碗。 奴儿伸手接过,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碗,才觉得解渴不少。 时间不早了,两个人上床就寝。 床头烛光未灭,映照着满室旖旎。 墨羽披着里衣大马金刀地靠坐在床头,两腿分开,奴儿跪坐在他面前,小手握着如同烙铁般滚烫的硬物,用舌尖伺弄顶端,湿滑的小舌一下下扫过平滑的表面,描摹马眼,将微咸的露珠卷入口中吞下去。 以下是繁体版: 奴儿顺着墙壁整个人软倒下去,身子犹在不时地抽搐。 墨羽一把扶住她的腋下,揽腰将她抱了起来,走进汤池里。 奴儿眼角泪痕未干,软软地趴在少年的肩上,温热的泉水涤荡着她的身体,两条软得似麵条的腿搁在池底,被热水浸泡着一点一点缓了过来。 少年一手环着她的肩膀,一手放在她的腰上,奴儿微微睁开眼,看着少年俊秀而充满了朝气的侧脸,隻觉心动不已。 连被他弄……也是这样的让人难以自拔,她终于明白夫人有的时候为什么会发出听起来很痛苦的叫声了,原来做这种事情是真的会让人……欲仙欲死。 少女眸若春水,含羞带怯,在对方的目光瞥过来时,下意识地避开了。 “好一点了吗?”少年在她耳边低问。 温柔的声线撩拨着她的耳朵,也撩拨着她的心。 “嗯。”她低声回答。 墨羽握着她的胳膊捏了捏,问道:“你不急着回去?” 奴儿垂下眸子,娇怯道:“姐姐不会管我的。” 墨羽低头凑近她,眼睛发光,“那要不再来一次?” 奴儿火速往旁边一逃,她现在还没缓过来呢,再来一次真的会死的。 少年却隻是笑笑并没有追上来,奴儿这才发现他原来是吓唬自己,逗自己玩儿。 她低头抿嘴笑了笑,重新洗了头脸身子,然后上岸用布巾擦干。 远处传来隐约的人声,两人对视一眼,加快速度穿好衣服,瞧了一下没什么落下的,便推门出去,从旁边的小路离开。 两人同行了一段路,少年开口:“去我那里?” 奴儿正在依依不舍,闻言抬起头,他们出来时没有点灯,此时夜色下少年的脸俊秀宛若美玉,奴儿一时色迷心窍,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墨羽牵上小姑娘的手,踏着小径回到管事给他安排的院子。 院里很安静,不知道其他房间是没人还是都睡下了。 墨羽推开厢房的门,四下看了一眼,将门关上。 摸出火折子将灯点上,房间一下子亮了起来。 虽然是安排给管事的客房,里麵摆设却不差,正对着门一张八仙桌,桌子上摆了点心茶水,东麵靠墙放着一张雕花大床,上麵铺着新换的被褥,奴儿目光瞥过,有些局促地移开视线。 “饿了没?要不要吃点东西?”墨羽借花献佛,推了推桌子上的点心。 看他闲适放松的姿态,奴儿也跟着松弛了下来,看向桌上的茶壶道,“我想喝水。” 之前在温汤室里出了不少汗,这会儿渴得嗓子都快冒烟了。 墨羽伸手摸了一下茶壶尚有馀温,便拿碗倒了两碗茶出来,递给她一碗。 奴儿伸手接过,咕嘟咕嘟地喝了一大碗,才觉得解渴不少。 时间不早了,两个人上床就寝。 床头烛光未灭,映照着满室旖旎。 墨羽披着里衣大马金刀地靠坐在床头,两腿分开,奴儿跪坐在他麵前,小手握着如同烙铁般滚烫的硬物,用舌尖伺弄顶端,湿滑的小舌一下下扫过平滑的表麵,描摹马眼,将微咸的露珠卷入口中吞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