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了提亲的男人狂、肏到崩溃
迷香走了,兰香一个人躺在两个男人中间,两人一个把玩她的奶子,一个摸着她的逼。 继父伸手将她的腿抬了起来,从后面顶入她红肿的骚屄,粗硬的大肉棒将少女的嫩屄撑得满满的,一下下捣进去,发出“啪啪啪”的响亮声响。 木床又“嘎吱嘎吱”地摇晃起来。 “爹,娘起来了……”兰香小声地道,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的大手握住少女细嫩白皙的大腿,大鸡巴在她紧致滑腻的嫩屄里疯狂抽送,将她插得整个人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兰香已经叫不出来了,整个人如同破了的风箱一般不停地大口大口地喘气。 看着二妹被爹狂肏,陈淼心里升起一股诡异的兴奋,双手紧紧抓住她胸前不停抖动的奶子,鸡巴硬得快要爆炸。 此时家里其他人都起来了,迷香娘在厨房里乒哩乓啷地做早饭,家里两个小的在院子里玩耍高声说话,陈林拿着斧子在后院“乓乓”地劈柴。 父子二人却在床上狂肏兰香,两人一个插她上面的嘴,一个插她下面的逼,把她当个物件儿般使用着。 迷香娘拿着菜刀在菜板上切土豆丝,心想迷香怎么还没起来,这都干了一晚上了。 那小子体力倒是好,干起来没个节制。 迷香都要迟了。 脑子里转着转着她突然想起来,早上好像听到迷香出门的动静,那在里面的莫不是……兰香? 这混小子!弄了她大女儿还不够,连兰香也…… 她想拿把刀去剁了那小子! 迷香娘还当是陈淼在肏她二女儿,却不知父子俩正共享一女,两人轮换着肏她的逼和嘴。 陈淼抱着兰香的脑袋,将鸡巴一直捅进了她的嗓子眼,进到那处温暖紧致的通道,在她的喉咙深处肆意地抽送起来。 快射的时候,他将鸡巴抵在她的喉咙深处,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精液一滴不剩全落进了她的肚子里。 陈淼将鸡巴从兰香的喉咙里拔出来之后,他爹也将鸡巴从兰香下面拔了出来,迅速送到兰香嘴边,龟头猛地暴涨,白浊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出来,兰香张着嘴,精液射进她嘴里,不少射到了她鼻子上和脸上,连头发上也弄了一些。 兰香在继父的要求下,乖乖地把精液吞了下去,然后张开嘴含住继父已经软掉的鸡巴又舔又吸,把上面的精液吃干净。 陈父看着乖巧的二女儿,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道:“你娘把饭做好了,起来吃了饭再睡。” 爷叁穿好衣服,开了门出来,一家人正坐在堂屋里吃早饭。 看见他们出来,迷香娘正准备夹菜的手一顿,视线直直地落在他们叁个身上。 她还当是陈淼和兰香在里面,一大早没看到她男人,以为这人上山砍柴去了,没想到他们叁个在里面…… 兰香嘴都肿了,两边头发一缕一缕的,上面不知道沾的什么,她走路的时候两条腿往外趴开,明显被肏狠了。 前面两个罪魁祸首走了过来,在桌子旁坐下,端起碗吃饭。 兰香跟在后面低着头眼神躲闪。 迷香娘视线在爷叁脸上来来回回地扫,过于震惊,让她完全不知道该给什么反应。 端起碗木然地往嘴里扒玉米面菜饭,扒了好几口,才伸手夹了一筷子土豆丝。 放下碗,迷香娘回了屋。过了一会儿,她男人进来,迷香娘问他怎么回事。 “你二女儿求着我肏她的屄……”陈父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道,他这话也不算错。 “真的?”这骚蹄子!迷香娘心里暗骂了一句。她倒也说不上多生气,如果是外面的女人跟她男人搞在一起,她一定会撕了她,但她自己的女儿,气也有限。 想起什么,她又问道,“你昨天什么时候去的那屋?” “半夜。”陈父如实道。 “那你和迷香也……”迷香娘气得捶他。 “她们俩姐妹昨天晚上挣着让我肏她们的逼。”陈父不正经地道。 “你胡说!”迷香娘被他说得打也不是,气也不是,语气倒是软和了下来。 “你不信去问你的好女儿,”陈父给她看了一下自己软软的鸟儿,“为夫都被她们榨干了。” 迷香娘一把握住他那物,待要掐,又舍不得,轻轻摸了一会儿放下,道:“你个混蛋!” “别气了,以后为夫伺候你们母女叁个……”陈父将她搂在怀里不正经地哄道。 迷香娘轻轻捶了他一下,柔声道:“你睡一会儿,晚点起来。” 陈父就爱她体贴的模样,婆娘出去了,他在床上惬意地躺了下来。 迷香娘进了厨房,兰香正在洗碗刷锅。 看到她进来,明显一脸心虚。 迷香娘伸手打了她的背一下,“你个骚蹄子,小小年纪不学好,连你爹都勾引……” “娘,我错了……”兰香一边躲,一边哑着嗓子求饶。 “你爹说你求着他肏你,是不是真的?”迷香娘紧盯着她问,这个时候她还不想冤枉女儿。 兰香不吭声,那意思竟是默认了。 “你个骚蹄子,怎么不把你的屄肏烂?”迷香娘“啪啪啪”地打她的背,屁股。 “娘,轻点……”兰香的屁股哪里受得住她娘的巴掌,昨天被爹和二哥撞了一晚上,都撞红了。 “我打死你个骚货……” 见那混小子就在门后看着,也不说来拉一下,迷香娘更气了,出去将人揍了一顿。 陈淼老老实实地受着,躲都没躲一下,迷香娘打了两下便下不去手了,道:“你也不躲一下。” “娘,别生气了。”混小子嬉皮笑脸地讨饶。 迷香娘横了他一眼,进屋去了。 屋里屋外的两兄妹对视一眼,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此时牛车已经快到县城了,过河的时候,陈清远将车赶到了河滩上,他还想再弄一次。 掀帘进入车厢,那丫头已经睡着了,衣服都没穿。 她面朝里,雪白丰满的大屁股对着外面,从股缝间能隐约看到一点小逼。 陈清远喉咙发紧,叁两下脱了裤子,将如烙铁般滚烫的鸡巴顶在她有些微凉的小穴口,用力一顶,缓缓地插了进去。 迷香直接被顶醒了。 体内的那物又热又烫,一下下捣在她的体内深处,捣得她一阵阵酥麻。 她情不自禁地绞紧了体内的大鸡巴,被插得呻吟起来,“嗯……啊……” 陈清远一边插她的骚穴,一边抚摸她的奶子,他温热的掌心抚在她冰凉的奶子上,令迷香舒服极了,主动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鼓胀上。 陈清远被她的美穴绞得舒服不已,握着她胸前不停晃荡的奶子大力肏干,插了一会儿将她转过来,两人面对面地肏干。 “啊……啊……啊……”迷香被肏得浪叫不已,胸前一对大奶子荡成了迷人的乳波。 眼前的景致太过迷人,陈清远握住少女不盈一握的纤腰,大鸡巴在她的骚穴里飞快抽送,速度快得只能看到一片残影。 “啊啊啊啊……” 源源不断的快感不停地堆积迭加,将她整个人往上抛,一直抛到了云端…… 迷香的小穴不停地收缩绞紧到了极致,大肉棒抽送得越来越快…… “啊……”迷香蓦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体内深处如同过电般地一阵痉挛,有什么东西泄了出来。 而这个时候,陈清远并没有停下来, 大肉棒仍在她体内疯狂抽送,插得她整个人都在痉挛颤抖不已,崩溃地连声尖叫。 “啊啊啊啊……” 陈清远看着在他身下抖得如同筛糠一般的少女,如狂风暴雨般凶猛地一阵狂捣,仿佛要将她的逼捣烂一般。 迷香尖叫不已,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濒临死亡般的致命快感令她崩溃得涕泪横流,如果能够开口,她一定会向清远哥求饶,可她除了尖叫,已经一个字都发不出来了。 陈清远面色冷俊,毫不怜香惜玉地狂捣猛插。直到迷香已经面色青白,眼看就要一口气上不来撅过去时,他才频频冲刺了数下,紧紧抵在她的体内深处射了出来。 迷香好半天才缓了过来,摸索着找到帕子将下面擦干净,起来穿衣服。 陈清远没有像上次一样,完事了就出去,而是坐在她身边没动。 “清远哥?”迷香坐在破棉絮上,伸手放在他膝盖上轻轻推了推。 陈清远一把按住她的手,垂眸看她,“如果这次回去我娘找人向你家提亲,你会答应吗?” “清远哥?”迷香有些懵。 陈清远已经十八岁了,一直没有说亲,迷香还当他是眼光高,没有看得上眼的姑娘,没想到他竟会对自己说出这番话。 事实上陈清远的娘早就找人向迷香家提过亲,被迷香娘以两家是同亲同族不合适为由拒绝了。 事实上迷香只不过是冠了个陈姓而已,认真说起来跟他们陈家并没有半分关系。 陈清远握住她的手,等她回答。 “清远哥,”迷香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低低地道:“我娘已经把我许给大哥和二哥了。” 她垂下眸子,“她……不愿意我赚回来的钱落在别人家。”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刚与她享了两场鱼水之欢的陈清远,于她已经不只是简单的同村或者不算亲戚的亲戚关系了。 更何况,她以前就对他有朦胧的好感。 她不愿意拒绝他,伤他的心,便不惜抹黑自己的亲娘。 不过她说的也是实情,如果不是为了每个月那点月例银子,她娘早就把她放出去了。 陈清远没有说话,片刻后放开了她的手,起身到前面驾车。牛车再次辘辘地前行起来。 他们在路上耽搁了半天,到县城的时候已经辰时了。 迷香从车厢里出来,经过他身边时,陈清远问她下次什么时候回去。 迷香想了想,道:“下月初十。”其实他们每个月休息的时间不是固定的,但陈清远既然问了,她便决定跟管事说一声,下个月初十回家。 “我过来接你。”陈清远轻轻道。 “好。”迷香脸上漾开笑意,手轻轻握了一下他的手,很快放开了。 以下是繁体版: 迷香走了,兰香一个人躺在两个男人中间,两人一个把玩她的奶子,一个摸着她的逼。 继父伸手将她的腿抬了起来,从后面顶入她红肿的骚屄,粗硬的大肉棒将少女的嫩屄撑得满满的,一下下捣进去,发出“啪啪啪”的响亮声响。 木床又“嘎吱嘎吱”地摇晃起来。 “爹,娘起来了……”兰香小声地道,一开口才发现自己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的大手握住少女细嫩白皙的大腿,大鸡巴在她紧致滑腻的嫩屄里疯狂抽送,将她插得整个人抖得如同筛糠一般。兰香已经叫不出来了,整个人如同破了的风箱一般不停地大口大口地喘气。 看着二妹被爹狂肏,陈淼心里升起一股诡异的兴奋,双手紧紧抓住她胸前不停抖动的奶子,鸡巴硬得快要爆炸。 此时家里其他人都起来了,迷香娘在厨房里乒哩乓啷地做早饭,家里两个小的在院子里玩耍高声说话,陈林拿着斧子在后院“乓乓”地劈柴。 父子二人却在床上狂肏兰香,两人一个插她上面的嘴,一个插她下面的逼,把她当个物件儿般使用着。 迷香娘拿着菜刀在菜板上切土豆丝,心想迷香怎么还没起来,这都干了一晚上了。 那小子体力倒是好,干起来没个节制。 迷香都要迟了。 脑子里转着转着她突然想起来,早上好像听到迷香出门的动静,那在里面的莫不是……兰香? 这混小子!弄了她大女儿还不够,连兰香也…… 她想拿把刀去剁了那小子! 迷香娘还当是陈淼在肏她二女儿,却不知父子俩正共享一女,两人轮换着肏她的逼和嘴。 陈淼抱着兰香的脑袋,将鸡巴一直捅进了她的嗓子眼,进到那处温暖紧致的通道,在她的喉咙深处肆意地抽送起来。 快射的时候,他将鸡巴抵在她的喉咙深处,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精液一滴不剩全落进了她的肚子里。 陈淼将鸡巴从兰香的喉咙里拔出来之后,他爹也将鸡巴从兰香下面拔了出来,迅速送到兰香嘴边,龟头猛地暴涨,白浊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出来,兰香张着嘴,精液射进她嘴里,不少射到了她鼻子上和脸上,连头发上也弄了一些。 兰香在继父的要求下,乖乖地把精液吞了下去,然后张开嘴含住继父已经软掉的鸡巴又舔又吸,把上面的精液吃干净。 陈父看着乖巧的二女儿,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柔声道:“你娘把饭做好了,起来吃了饭再睡。” 爷叁穿好衣服,开了门出来,一家人正坐在堂屋里吃早饭。 看见他们出来,迷香娘正准备夹菜的手一顿,视线直直地落在他们叁个身上。 她还当是陈淼和兰香在里面,一大早没看到她男人,以为这人上山砍柴去了,没想到他们叁个在里面…… 兰香嘴都肿了,两边头发一缕一缕的,上面不知道沾的什么,她走路的时候两条腿往外趴开,明显被肏狠了。 前面两个罪魁祸首走了过来,在桌子旁坐下,端起碗吃饭。 兰香跟在后面低着头眼神躲闪。 迷香娘视线在爷叁脸上来来回回地扫,过于震惊,让她完全不知道该给什么反应。 端起碗木然地往嘴里扒玉米面菜饭,扒了好几口,才伸手夹了一筷子土豆丝。 放下碗,迷香娘回了屋。过了一会儿,她男人进来,迷香娘问他怎么回事。 “你二女儿求着我肏她的屄……”陈父将她搂在怀里,在她耳边道,他这话也不算错。 “真的?”这骚蹄子!迷香娘心里暗骂了一句。她倒也说不上多生气,如果是外面的女人跟她男人搞在一起,她一定会撕了她,但她自己的女儿,气也有限。 想起什么,她又问道,“你昨天什么时候去的那屋?” “半夜。”陈父如实道。 “那你和迷香也……”迷香娘气得捶他。 “她们俩姐妹昨天晚上挣着让我肏她们的逼。”陈父不正经地道。 “你胡说!”迷香娘被他说得打也不是,气也不是,语气倒是软和了下来。 “你不信去问你的好女儿,”陈父给她看了一下自己软软的鸟儿,“为夫都被她们榨干了。” 迷香娘一把握住他那物,待要掐,又舍不得,轻轻摸了一会儿放下,道:“你个混蛋!” “别气了,以后为夫伺候你们母女叁个……”陈父将她搂在怀里不正经地哄道。 迷香娘轻轻捶了他一下,柔声道:“你睡一会儿,晚点起来。” 陈父就爱她体贴的模样,婆娘出去了,他在床上愜意地躺了下来。 迷香娘进了厨房,兰香正在洗碗刷锅。 看到她进来,明显一脸心虚。 迷香娘伸手打了她的背一下,“你个骚蹄子,小小年纪不学好,连你爹都勾引……” “娘,我错了……”兰香一边躲,一边哑着嗓子求饶。 “你爹说你求着他肏你,是不是真的?”迷香娘紧盯着她问,这个时候她还不想冤枉女儿。 兰香不吭声,那意思竟是默认了。 “你个骚蹄子,怎么不把你的屄肏烂?”迷香娘“啪啪啪”地打她的背,屁股。 “娘,轻点……”兰香的屁股哪里受得住她娘的巴掌,昨天被爹和二哥撞了一晚上,都撞红了。 “我打死你个骚货……” 见那混小子就在门后看着,也不说来拉一下,迷香娘更气了,出去将人揍了一顿。 陈淼老老实实地受着,躲都没躲一下,迷香娘打了两下便下不去手了,道:“你也不躲一下。” “娘,别生气了。”混小子嬉皮笑脸地讨饶。 迷香娘横了他一眼,进屋去了。 屋里屋外的两兄妹对视一眼,心里都松了一口气。 此时牛车已经快到县城了,过河的时候,陈清远将车赶到了河滩上,他还想再弄一次。 掀帘进入车厢,那丫头已经睡着了,衣服都没穿。 她面朝里,雪白丰满的大屁股对着外面,从股缝间能隐约看到一点小逼。 陈清远喉咙发紧,叁两下脱了裤子,将如烙铁般滚烫的鸡巴顶在她有些微凉的小穴口,用力一顶,缓缓地插了进去。 迷香直接被顶醒了。 体内的那物又热又烫,一下下捣在她的体内深处,捣得她一阵阵酥麻。 她情不自禁地绞紧了体内的大鸡巴,被插得呻吟起来,“嗯……啊……” 陈清远一边插她的骚穴,一边抚摸她的奶子,他温热的掌心抚在她冰凉的奶子上,令迷香舒服极了,主动握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的鼓胀上。 陈清远被她的美穴绞得舒服不已,握着她胸前不停晃荡的奶子大力肏干,插了一会儿将她转过来,两人面对面地肏干。 “啊……啊……啊……”迷香被肏得浪叫不已,胸前一对大奶子荡成了迷人的乳波。 眼前的景致太过迷人,陈清远握住少女不盈一握的纤腰,大鸡巴在她的骚穴里飞快抽送,速度快得只能看到一片残影。 “啊啊啊啊……” 源源不断的快感不停地堆积叠加,将她整个人往上拋,一直拋到了云端…… 迷香的小穴不停地收缩绞紧到了极致,大肉棒抽送得越来越快…… “啊……”迷香驀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尖叫,体内深处如同过电般地一阵痉挛,有什么东西泄了出来。 而这个时候,陈清远并没有停下来, 大肉棒仍在她体内疯狂抽送,插得她整个人都在痉挛颤抖不已,崩溃地连声尖叫。 “啊啊啊啊……” 陈清远看着在他身下抖得如同筛糠一般的少女,如狂风暴雨般凶猛地一阵狂捣,仿佛要将她的逼捣烂一般。 迷香尖叫不已,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濒临死亡般的致命快感令她崩溃得涕泪横流,如果能够开口,她一定会向清远哥求饶,可她除了尖叫,已经一个字都发不出来了。 陈清远面色冷俊,毫不怜香惜玉地狂捣猛插。直到迷香已经面色青白,眼看就要一口气上不来撅过去时,他才频频冲刺了数下,紧紧抵在她的体内深处射了出来。 迷香好半天才缓了过来,摸索着找到帕子将下面擦干净,起来穿衣服。 陈清远没有像上次一样,完事了就出去,而是坐在她身边没动。 “清远哥?”迷香坐在破棉絮上,伸手放在他膝盖上轻轻推了推。 陈清远一把按住她的手,垂眸看她,“如果这次回去我娘找人向你家提亲,你会答应吗?” “清远哥?”迷香有些懵。 陈清远已经十八岁了,一直没有说亲,迷香还当他是眼光高,没有看得上眼的姑娘,没想到他竟会对自己说出这番话。 事实上陈清远的娘早就找人向迷香家提过亲,被迷香娘以两家是同亲同族不合适为由拒绝了。 事实上迷香只不过是冠了个陈姓而已,认真说起来跟他们陈家并没有半分关系。 陈清远握住她的手,等她回答。 “清远哥,”迷香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低低地道:“我娘已经把我许给大哥和二哥了。” 她垂下眸子,“她……不愿意我赚回来的钱落在别人家。”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刚与她享了两场鱼水之欢的陈清远,于她已经不只是简单的同村或者不算亲戚的亲戚关系了。 更何况,她以前就对他有朦胧的好感。 她不愿意拒绝他,伤他的心,便不惜抹黑自己的亲娘。 不过她说的也是实情,如果不是为了每个月那点月例银子,她娘早就把她放出去了。 陈清远没有说话,片刻后放开了她的手,起身到前面驾车。牛车再次轆轆地前行起来。 他们在路上耽搁了半天,到县城的时候已经辰时了。 迷香从车厢里出来,经过他身边时,陈清远问她下次什么时候回去。 迷香想了想,道:“下月初十。”其实他们每个月休息的时间不是固定的,但陈清远既然问了,她便决定跟管事说一声,下个月初十回家。 “我过来接你。”陈清远轻轻道。 “好。”迷香脸上漾开笑意,手轻轻握了一下他的手,很快放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