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临死亡般的窒息快感1
第二日家里来了客人,是苏祈在朝上的同僚,因来的是男客无女眷,叶紫便没有上前去招待,做饭自有厨房的大师傅,前面招待的有府上的管家,丫鬟小厮,还有府里的几位爷都在陪客人,倒劳烦不上她这个后院女眷。 因前边有客,叶紫便没有去前院,只在后院里活动,苏叁寻摸了一只狮子猫给她,这是乎是京城特有的品种,长而柔软的白毛,一双漂亮的鸳鸯眼如宝石一般,看上去便很名贵,家里原先的那只土着留在老家没有带过来,一是它在那边呆熟了,冒然给它换个地方怕它有应激反应,二是路途遥远,怕在路上弄丢了。而且老家有人,也不会饿着它,那家伙野得狠,平时也不怎么要人喂,只偶尔来她房里打个牙祭。 叶紫逗了会儿猫,嫌太阳有些晒,便回到房间,窝到软榻上翻了本小说出来看。玲兰嗓子不舒服,没去前院,蹲在旁边给她捶腿。 叶紫翻了一页书,抬眼瞥了她一眼,“你歇着吧,不舒服就去趟一会儿。” 玲兰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摆了摆手,表示无碍。 她不是真的生病了,只是昨天叫的时间太长,把嗓子叫哑了,若真病了反倒不敢过来伺候了,怕把病气过给主子。今儿前面都在忙,几个丫头在那边端茶倒水伺候着,叶紫跟前没有人,她便主动留下来伺候着。 到了晌午,珠儿打帘进来,手上吃力地提着一个红漆大食盒。 “怎么提着这么大一个家伙过来?”叶紫笑着合上书,走到桌子前坐下,“就这两步路,拿个托盘一装就过来了。” “菜太多了,托盘放不下。”珠儿道,玲兰过来搭了把手,帮她将食盒搬上桌子,打开盖子,将里面的菜一盘盘端出来,足足摆了满满一大桌子。 “哟,这么丰盛……”大师傅这是把看家的本领都使出来了吧?看来今天来的贵客很有份量。 “一起吃吧,这么多我一个人哪里吃得完。”叶紫招呼她们两个坐下。 玲兰拿了个空盘子,每道菜拨了一点出来,自己端到一旁吃,说是怕把病气过给主子,珠儿看了玲兰一眼,也拿了个空盘子,每样菜拨了一点坐在一边。 分餐制是很好的,以免有幽门螺杆菌相互传染,不过和她的夫君们就不必了,接吻更深入的交流什么都做过了,要传染早传染上了。何况对他们,即便一起得病她也甘愿。 前面的客人一直没有走,一直到天快擦黑了,主人再叁热情地挽留在府上吃了宵夜再走,他们连连摆手,嘴上道“不了”“不了”,脚下却半天没挪出人家的门槛。 这一行人便是之前在香满楼撞见他们一家逛街的祁瑞凌云常钰几人,他们昨日下了朝打趣说要来新科状元家拜访,苏祈意思意思地邀请了一下,这几人便打蛇随棍上 ,趁着今天休沐都来了。 几人心里还存着想再见一见那貌美如天仙的小娘子的心思,结果待了半天,连小娘子的毛都没看到一根,不无有些遗憾。 不过结识了新科状元和苏将军,也算不虚此行。苏状元惊才绝艳,未来必将在朝堂上大放异彩,苏家这两兄弟一文一武,听说还有个老叁,也是个绝顶风流人物,就连他家最小的那个,看着也是个可造之才,苏氏这一门,未来不可限量,与其结交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更何况现在认了门,将来来往也方便了。 从这日起,府上便叁不五时有人来拜访,熟了之后,女眷也开始相互来往。叶紫除了闷在家里看话本小说,也有地方可以走动了。 天气一日日热了起来,叶紫身上穿着一一件无袖的轻薄褙子,里面一件艳粉色鸳鸯戏水肚兜,轻薄的褙子是由一种极通透的丝绸织成,薄如烟雾,能透出里面的肉来,一双玉臂白皙光滑,连府上的丫头们都移不开目光。 如果说盛装打扮的叶紫有十分的美貌,那么换上这件无袖褙子的她,便添了十二万分的诱惑。 丫头们尚且如此,何况府上的男人。 因着晌午天热,叶紫才换上这件褙子,头发高高地挽了起来,一串绿松石链子绕过额头,烟灰色的褙子,淡粉罗裙,娇妍娉婷,让人移不开目光。 仿佛整个京城的艳色都集中在了她身上,他们前几日去看过的荷塘所有的荷花加起来也及不上她一分姝丽。 “干嘛都这样看着我?”叶紫被他们看得不好意思了。 少年勾人心魂的桃花眼落在她身上,里面带着灼灼的热意和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好看。” 他的夸奖真诚简单的两个字像一尾勾子在她心上勾了一下。 苏祈唤来书童,铺设笔墨纸砚,寥寥几笔勾勒出叶紫的体态神韵,顷刻间一娉婷丽人跃然纸上,与叶紫有九分相似,却更加飘逸,如仙娥下凡尘。 “夫君……”叶紫不知道是被画中的自己美到了,还是被画者惊艳的技法震撼到了,一时无言,不知道该夸画,还是该夸他。 苏祈作画堪称神速,不到一柱香时间,一副小像便描好了,他将毛笔搁在笔架上,等宣纸上的墨迹自然晾干,剩下的自有书童收拾,苏祈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里,“夫人今日甚美。” “啊……”叶紫惊呼一声,被人打横抱了起来,去了后院。 以下是繁体版: 第二日家里来了客人,是苏祈在朝上的同僚,因来的是男客无女眷,叶紫便没有上前去招待,做饭自有厨房的大师傅,前面招待的有府上的管家,丫鬟小廝,还有府里的几位爷都在陪客人,倒劳烦不上她这个后院女眷。 因前边有客,叶紫便没有去前院,只在后院里活动,苏叁寻摸了一只狮子猫给她,这是乎是京城特有的品种,长而柔软的白毛,一双漂亮的鸳鸯眼如宝石一般,看上去便很名贵,家里原先的那只土着留在老家没有带过来,一是它在那边呆熟了,冒然给它换个地方怕它有应激反应,二是路途遥远,怕在路上弄丢了。而且老家有人,也不会饿着它,那家伙野得狠,平时也不怎么要人喂,只偶尔来她房里打个牙祭。 叶紫逗了会儿猫,嫌太阳有些晒,便回到房间,窝到软榻上翻了本小说出来看。玲兰嗓子不舒服,没去前院,蹲在旁边给她捶腿。 叶紫翻了一页书,抬眼瞥了她一眼,“你歇着吧,不舒服就去趟一会儿。” 玲兰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摆了摆手,表示无碍。 她不是真的生病了,只是昨天叫的时间太长,把嗓子叫哑了,若真病了反倒不敢过来伺候了,怕把病气过给主子。今儿前面都在忙,几个丫头在那边端茶倒水伺候着,叶紫跟前没有人,她便主动留下来伺候着。 到了晌午,珠儿打帘进来,手上吃力地提着一个红漆大食盒。 “怎么提着这么大一个家伙过来?”叶紫笑着合上书,走到桌子前坐下,“就这两步路,拿个托盘一装就过来了。” “菜太多了,托盘放不下。”珠儿道,玲兰过来搭了把手,帮她将食盒搬上桌子,打开盖子,将里面的菜一盘盘端出来,足足摆了满满一大桌子。 “哟,这么丰盛……”大师傅这是把看家的本领都使出来了吧?看来今天来的贵客很有份量。 “一起吃吧,这么多我一个人哪里吃得完。”叶紫招呼她们两个坐下。 玲兰拿了个空盘子,每道菜拨了一点出来,自己端到一旁吃,说是怕把病气过给主子,珠儿看了玲兰一眼,也拿了个空盘子,每样菜拨了一点坐在一边。 分餐制是很好的,以免有幽门螺杆菌相互传染,不过和她的夫君们就不必了,接吻更深入的交流什么都做过了,要传染早传染上了。何况对他们,即便一起得病她也甘愿。 前面的客人一直没有走,一直到天快擦黑了,主人再叁热情地挽留在府上吃了宵夜再走,他们连连摆手,嘴上道“不了”“不了”,脚下却半天没挪出人家的门槛。 这一行人便是之前在香满楼撞见他们一家逛街的祁瑞凌云常鈺几人,他们昨日下了朝打趣说要来新科状元家拜访,苏祈意思意思地邀请了一下,这几人便打蛇随棍上 ,趁着今天休沐都来了。 几人心里还存着想再见一见那貌美如天仙的小娘子的心思,结果待了半天,连小娘子的毛都没看到一根,不无有些遗憾。 不过结识了新科状元和苏将军,也算不虚此行。苏状元惊才绝艳,未来必将在朝堂上大放异彩,苏家这两兄弟一文一武,听说还有个老叁,也是个绝顶风流人物,就连他家最小的那个,看着也是个可造之才,苏氏这一门,未来不可限量,与其结交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更何况现在认了门,将来来往也方便了。 从这日起,府上便叁不五时有人来拜访,熟了之后,女眷也开始相互来往。叶紫除了闷在家里看话本小说,也有地方可以走动了。 天气一日日热了起来,叶紫身上穿着一一件无袖的轻薄褙子,里面一件艳粉色鸳鸯戏水肚兜,轻薄的褙子是由一种极通透的丝绸织成,薄如烟雾,能透出里面的肉来,一双玉臂白皙光滑,连府上的丫头们都移不开目光。 如果说盛装打扮的叶紫有十分的美貌,那么换上这件无袖褙子的她,便添了十二万分的诱惑。 丫头们尚且如此,何况府上的男人。 因着晌午天热,叶紫才换上这件褙子,头发高高地挽了起来,一串绿松石链子绕过额头,烟灰色的褙子,淡粉罗裙,娇妍娉婷,让人移不开目光。 仿佛整个京城的艳色都集中在了她身上,他们前几日去看过的荷塘所有的荷花加起来也及不上她一分姝丽。 “干嘛都这样看着我?”叶紫被他们看得不好意思了。 少年勾人心魂的桃花眼落在她身上,里面带着灼灼的热意和毫不掩饰的侵略性,“好看。” 他的夸奖真诚简单的两个字像一尾勾子在她心上勾了一下。 苏祈唤来书童,铺设笔墨纸砚,寥寥几笔勾勒出叶紫的体态神韵,顷刻间一娉婷丽人跃然纸上,与叶紫有九分相似,却更加飘逸,如仙娥下凡尘。 “夫君……”叶紫不知道是被画中的自己美到了,还是被画者惊艳的技法震撼到了,一时无言,不知道该夸画,还是该夸他。 苏祈作画堪称神速,不到一柱香时间,一副小像便描好了,他将毛笔搁在笔架上,等宣纸上的墨跡自然晾干,剩下的自有书童收拾,苏祈长臂一伸,将她揽入怀里,“夫人今日甚美。” “啊……”叶紫惊呼一声,被人打横抱了起来,去了后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