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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歌纤长的睫毛颤动一下,手指也下意识地屈起,她马上注意到,改成了握拳。 “若是朝政见解,草民还能说上一二,可……男女之事,侯爷这可真是问住我了。”她故作为难,无奈一 笑,“草民从未喜欢过人,不知道对一个人倾心是何种感受。” “那你现在开始想。”白容的心情突然好了,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芙蓉糕送至她碗里,“好好想一想。” 燕云歌笑容僵在脸上,沉默以对。 想什么?她倒是在想是不是还没睡醒,不然怎会听到如此荒唐的话。 “怎么不说话?”白容的语气又变得咄咄逼人。 燕云歌叹了口气,“侯爷之前问过我太子江南收粮一事,草民当时没有细说——太子收粮,朝廷会拨出一部分 款项,更多的是要从太子私库中出,如果消息提前走漏,江南米价大涨,太子不仅要赔本,若有人从中作梗,他连 吆喝都赚不上。而这批粮草不仅是要解惠州之急,更是要用作日后的粮草军需,如果粮草有问题,太子手下的莫将 军还能日行千里么?如果侯爷想拉下太子,不妨从这上面动动心思。” “这与我问你的有关?” “有关。我想要侯爷明白,我与侯爷结缘,是因有所图而起。我图侯爷大势,侯爷图我的智谋,我们各取所 需。” “所以——” “所以,侯爷不必多番试探。”燕云歌罢筷起身,“我对侯爷是纯臣之心,日月可鉴。” 她说的和他要表达的完全风马牛不相及,白容哭笑不得。 也是,他尚且挣扎了一晚上才勉强接受了自己是个断袖的现实,她又怎么可能瞬间就明白。 白容转了话锋:“这几日本侯一直避而不出,你说皇上会不会急了?” 谈及正事,燕云歌思绪清明:“再等两天,如果宫里的消息还不到,我们就先下手为强。” “你预备如何?” 燕云歌做了一个手刃的动作,比划的是胳臂的位置。 白容迅速明白过来,垂了眼睑,看着自己骨节突出的双手,一时拿不了主意。 燕云歌也不催他,这一步早晚要走,就看白容能不能狠的下心了。 没一会,白容倒了一杯酒,递到燕云歌前面,语气平静:“本侯刚才并非试探,而是认真的请先生考虑,本侯 想与先生携手,”话顿,很快补充完,“共襄大事。” 燕云歌略抬了眼睑,并不接酒,只起身拱手恭敬说道:“草民自当尽力。” 白容将端杯的手收回去,自斟自饮。 他刚才故意说携手,而非联手,一来是表明心迹,二来他实在是想看她出于本能的一些反应。 让他失望的是,她的反应太平静,似乎没有听出他的话外之音。 想到昨夜他最终都没有去摸她的喉结,他便明白,这个人是男是女他已经毫不在意,他在意的是她口中呢喃的 风大哥是谁,他在意的是有个人先他一步到了她心里。 可她刚才又说自己从未喜欢过人,是诓他的,还是他昨夜听岔了? 白容心里不痛快,看着这小兔崽子也极为不顺眼,挥挥手打发她下去。 “……” 这男人变脸堪比翻书,燕云歌莫名之下,自然乐得能出去清净。 燕云歌有了心事,她时而皱眉,时而轻叹,这一切落在白容眼里,忍不住弯了嘴角。 总不能仅他一个人心烦意乱吧?她这般坐立不安,是不是对自己也有过情动与意乱? 白容思绪乱飞,想到桃林丛中的那个吻,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他竟不知,只是一个唇舌碰触,就能让他差点 失控。 燕云歌担忧的是这么多天过去,京里毫无动静,忍不住心浮气躁起来。虽然魏尧已经脱困,可是自己在太子面 前露了脸,难保将来不会在朝堂上遇到。如果太子受惩,哪怕只是被打发去守陵,这一去经年,即使他日后回来, 自己也已经在朝堂上站稳了脚跟,无惧他发怒和报复。 而能让他受惩的前提是梅妃有孕的消息是真的,他才会甘愿中计。 这般患得患失的忧虑着,燕云歌不知道白容脑内连两人如何避过他人耳目,长相厮守都想好了。 隔天,京里就来了人,带来了梅妃有孕的消息。 消息来得及时,省了燕云歌的垂饵虎口之计。她也借八皇子口中知道,圣上先是震惊,确认消息无误后,灭顶 的愤怒让他当天夜里不顾劝阻,拔营回京。 回程路上,燕云歌为了避免与白容一辆马车,脚程特意慢了一些,没想到差点撞上高马上巡逻保驾的柳毅之, 退身之际她被一只突然伸出的手拉上了马车。 马车里,少年如狼,双眼紧紧盯着她。燕云歌笔直着身体,与他对面而坐,语气颇为无奈:“我眼下是白容的 谋臣,你拉我上来若被其他人看见,想过后果没有?” 秋玉恒哪像过什么后果,他从食盒里端出两盘小点心,又特意将食盒重重盖上,嘴巴喏了一声,说道,“亏我 想着你,你却不领情。” 燕云歌看看那精致的点心,果然没一块都透露着心机,若她没记错,这几份不就是那天晚上他二人吃的么。 她倚在车窗边上温笑道,“是我小人之心了,不懂玉恒的照拂之情。” 秋玉恒脸色不自然,抬了抬下巴道,“那你快点吃。” 此行结果未知,燕云歌自然没胃口,摇头道:“我没有胃口,先收起来吧。” 好意被人拒绝,秋玉恒也不恼,注意到她脸色不好,担忧问:“你为什么会去白容那?是你父亲授意的吗?” 燕云歌无奈道,“玉恒,有些事情我不能告诉你,知道的多对你没好处。” 她这话踩到秋玉恒尾巴,他气道:“连你也把我当孩子看。” 话回得都这般孩子气。燕云歌失笑,对他上下一打量,话有深意道:“是,不是小孩子了。” 秋玉恒瞬间闹了个脸红,没一会像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张薄纸,递给燕云歌。 燕云歌接过,边问,“这是什么?”打开一看,脸上表情逐渐惊喜。 “这是你画的?” 秋玉恒得意的不行,“我虽然读书不行,班门弄斧的本事还是有的。” 果然是读书不行。燕云歌笑了一声,将图纸还给他,“你这弓箭改造的不错,但是也得做出来方知行不行。你 既有工匠的天分,怎么不与你父亲说,你这般才华当去工部才是,去兵部反是埋没了。” “我要去了工部,将军府岂不是后继无人了。”秋玉恒的语气颇为失落,很快又振作,“反正我能改良兵器, 在兵部也会有用武之地,” 燕云歌却道他天真,他这本事如此打眼,若能得赏识还好,若是被打压——她不愿见瑰宝埋尘,善意地提醒了 一句:“你可知道以罪诛修的由来?” 秋玉恒愣住,好一会才明白她说的是谁,他嘴唇微微颤动,“你是说……” 燕云歌点头,“聪明过露者德薄,才华太盛者福浅。若你的长官是个狭隘之辈,你的才华便犯了他的忌讳。” 秋玉恒犹豫了一番,反问她:“若一味藏拙,不显得我们将军府没落了么?” 燕云歌意外,想了想也是,便低声道,“你聪明有余,却缺乏城府,为自己选个明主就是。” “那简单!”秋玉恒喜笑颜开,“我先去我爷爷的部下那做事,有些叔叔都是看着我长大的,自然会偏帮 我。” “帮?”燕云歌一笑,摇头不再多说。且由着他天真,谁还不是这么过来的。 秋玉恒情绪高涨,一脸的跃跃欲试,“我之前就和爷爷说过铠甲太重,不利于行军,还有弓箭笨重,不便于携 带,爷爷非说我小孩子不懂,我就不信了,等我去了兵部,一定把它们全改了。” 燕云歌一愣,之前听过秋玉恒很多传闻,在她看来这少年不过是个纨绔子弟,如今她却从他的眉梢眼角品出了 几分轻狂的味道。 想当年她初入官场,也曾势在必得,想着杀尽贪官,想着再创盛世,可她最后—— 许久,燕云歌叹道,“……看见你,我竟觉得自己有些老了。” 秋玉恒瞪了她一眼,嘟哝着才大三岁老什么啊。 燕云歌摇摇头不再说,看着窗外的视线不禁悠长了起来。燕云歌有了心事,她时而皱眉,时而轻叹,这一切落 在白容眼里,忍不住弯了嘴角。 总不能仅他一个人心烦意乱吧?她这般坐立不安,是不是对自己也有过情动与意乱? 白容思绪乱飞,想到桃林丛中的那个吻,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他竟不知,只是一个唇舌碰触,就能让他差点 失控。 燕云歌担忧的是这么多天过去,京里毫无动静,忍不住心浮气躁起来。虽然魏尧已经脱困,可是自己在太子面 前露了脸,难保将来不会在朝堂上遇到。如果太子受惩,哪怕只是被打发去守陵,这一去经年,即使他日后回来, 自己也已经在朝堂上站稳了脚跟,无惧他发怒和报复。 而能让他受惩的前提是梅妃有孕的消息是真的,他才会甘愿中计。 这般患得患失的忧虑着,燕云歌不知道白容脑内连两人如何避过他人耳目,长相厮守都想好了。 隔天,京里就来了人,带来了梅妃有孕的消息。 消息来得及时,省了燕云歌的垂饵虎口之计。她也借八皇子口中知道,圣上先是震惊,确认消息无误后,灭顶 的愤怒让他当天夜里不顾劝阻,拔营回京。 回程路上,燕云歌为了避免与白容一辆马车,脚程特意慢了一些,没想到差点撞上高马上巡逻保驾的柳毅之, 退身之际她被一只突然伸出的手拉上了马车。 马车里,少年如狼,双眼紧紧盯着她。燕云歌笔直着身体,与他对面而坐,语气颇为无奈:“我眼下是白容的 谋臣,你拉我上来若被其他人看见,想过后果没有?” 秋玉恒哪像过什么后果,他从食盒里端出两盘小点心,又特意将食盒重重盖上,嘴巴喏了一声,说道,“亏我 想着你,你却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