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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不想让父亲陪着自己,因为恐惧,深入骨髓。 可身边没有亲人,更没有朋友,或者其他的,即使在亲近,眼下这种情况,谁又能帮得了自己。 女孩慢慢咀嚼着食物,用力咽下去。 也许嚼的不仔细,块头有点大,边角魔得嗓子疼。 她咳嗽不止,男人听到动静,连忙走过来,推门的刹那,看到女孩眉眼通红,连喘气都费劲。 三两步来到床边,俯身轻轻敲打她的后背。 聂慧咳嗦的上气不接下气,又要分神推开他,幸好对方还算识趣。 离得稍远些,女孩用力咳嗽两下,差点没把肺喷出来,终于缓过劲头,抬头瞪着猩红的双目看着对方。 “你别管我……”话音落,又开始反悔道:“给我倒杯水。” 聂世雄刚想迈步去厨房,却突然迟疑起来。 “这里只有饮料,要不,你喝点加多宝吧。”他面带歉意的看着她。 男人暗骂自己粗心,女孩这种状况,还喝饮料,得喝高汤滋补。 看来得尽快赶回老宅,那方便得多。 聂慧心情不好,此刻越发的暴躁,迁怒于人道:“那是什么东西,我现在疼的厉害,只想喝水。” 男人摊开双手,心里不是滋味。 都多少年,没人敢如此粗声大气的跟自己讲话,而女儿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吼他? 这要是被外人看到,非惊掉下巴不可,自从操了女孩后,他在道德上,趋于弱势,连气势和威严,也落了下乘。 “这里没有烧水壶,我用锅烧,你等下。” 聂慧一听,拧着眉头,朝他继续发火。 “你烧?那能喝吗?这里的自来水能喝吗?”她的小姐脾气上来,真是要人命。 男人好说歹说的,就是不行,他也不是伺候人的主,半晌,也不想多废话,想要下去买,女孩听闻此言。 将手上的糖饼一丢。 嘴里哼哼唧唧的骂道:“这破地方,是人住的吗?我一分钟也待不下去。” 聂世雄打算,带她回老宅,既然对方开口,也懒得受这份气,连忙应声,没车,也没电话,头次如此狼狈。 拉开衣柜里面挂着许多衣服,还有没拆吊牌的。 随便拿下一件裙子,是短裙,估摸着女孩穿,能到膝盖,凑合着穿吧,往床上扔,接着从抽屉里翻出胸罩。 罩杯大得令人暗自咂舌。 聂世雄想也没想,一股脑的往床上撇。 最后是内裤?幸好有没拆封的,他忙活了一阵,所有东西都齐整。 女孩拿着内衣和内裤,憋得满脸透红,问他:“这些都是谁的?” 脸很冷,男人看的出来,其很是嫌弃,可眼下也不是挑剔的时候,遂道:“这些是谁的你别管,穿上,我去下面叫车。” 女孩狐疑的看着他。 聂世雄连忙解释,车子没在楼下。 连手机都没电了,他们别无选择。 谁的衣服不重要,重点是她穿不上,这女人大胸大屁股,她穿得了吗?更何况胸罩还是上过身的。 用脚趾头想,也清楚十有八九是他情妇的。 要不然,也不会对此处这么熟悉,心理厌恶。 也不是吃醋,而是觉得男人的做派真是荒诞,将她往这儿带干嘛? “这怎么穿,根本穿不上!”聂慧真想把胸罩和内裤凿在他头上。 聂世雄扫一眼,觉得尺寸夸张,有心下楼给她买,又不知道附近哪里有卖的,索性劝慰道:“要不,胸罩别穿了,只穿内裤。” 他从未伺候过女人,那些个都是情妇,花钱买来的玩意,无不将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想法讨他欢心。 所以在照顾一途上,其毫无建树。 女孩的鼻子差点气歪了,也看出父亲为难,又不想在此久待。 眼睛盯着衣柜,讷讷道:“你把没穿过的,都给我找出来,我自己搭配。” 男人被她牵着鼻子走,也是心甘情愿,毕竟对方的处境,都是自己造成的,所以很是殷勤的照做。 聂慧选来选去,选了个西装外套配长裙。 至于内裤?她将男人赶出去,对方也看不懂她的意图。 想象着女孩,双腿间空荡荡,便觉得刺激,聂世雄从口袋翻出香烟,恰巧碰到硬邦邦的东西。 想也没想拿出来,却是一柄黑洞洞的手枪。 惯性使然,拉开保险栓,看了看自己的弹夹,跟着对着玻璃。 端的手臂长且直,嘴里发出咻的哨音,他也就过过干瘾,家里有练枪室,平日里也会玩耍,用来纾解压力。 不过,自从强暴女孩之后,似乎更热衷这项娱乐。 只可惜,不是想要就有的,他霸道惯了,对男欢女爱,没得旺盛需求。 可也是美女如织,手拿把掐的精挑细选,冷不丁的吃不够,还真是抓心挠肝,舔了舔后牙槽,告诉自己来日方长。 聂慧还小,陪伴的时日长着呢。 就算将来长大,想要结婚,也得他点头不是吗? 他想的很美,也很长远,只是结婚的日子遥遥无期,作为父亲,首先定位的是一己私欲,并且是见不得人的。 聂世雄本身不是良善之辈,世间没什么事是他真正畏惧的。 这样的人足够强大,并且足够孤独,活着没意思,便要折腾,折腾来折腾去,便要误入歧途,另辟蹊径的变成了魔鬼。 十分钟后,聂慧终于穿着妥当,她扶着墙,每走一步都是钻心疼,心理想着,还不如死掉算了。 自暴自弃的想要放弃医治。 说起来也没什么,都是皮外伤。 就是阴道破损,外加表皮淤青,不知情的,还以为她被谁揍了一顿,只是疼的不单单是肉体,还有内心和精神负担。 听到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聂世雄站在客厅内,眼望着窗外,正在发呆,回头看过来,便瞧见女孩额头渗出虚汗。 他脸色微变,大踏步的奔过去。 “你别动我……” 单看那气势,就知道对方想干嘛。 女孩没等对方靠近,便伸出双手做了推拒状。 聂世雄不想惹她,跟其针尖对麦芒,离着半步之遥停住道:“你能行吗?这样磨磨蹭蹭,至少得半个小时,才能下去。” 魑魅魍魉 两人争执不下,聂世雄也不敢强迫女孩。 他一旦靠近,对方便要炸毛,横眉冷对还不算,大有破口大骂的架势。 男人看在眼中,心中郁闷,只得站在那儿,冷着脸旁观,聂慧挪挪蹭蹭的很是辛苦,手扶着墙壁,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