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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迷奸药H

    聂世雄开车带着汪露来到,附近的某小区。

    此时华灯初上,园区内的景物,被夜色笼罩着,镀上一层暧昧的灰与黑。

    女孩低头默默的跟着男人,不敢靠的太近,直到此刻,都不太敢相信,自己居然如此大胆和开放。

    他们刚认识多久,先前的一面之缘罢了。

    可现在却要做最亲密的事,她有些害羞,还点无措,但更多的是仰慕和喜悦。

    这样高高在上的男人,哪怕只上过一次床,也是值得的,因为他的身上有股特殊的魅力。

    那是成功,优越,自信的魅力。

    她只谈过一次恋爱,对方是个青涩毛头,两人都很倔强,遇事喜欢争辩,互不低头,最后落得冷战收场。

    而聂世雄跟对方完全不同,成熟男人的稳重和霸道令人折服。

    她在他的面前,就像卑微的灰姑娘般,只会一味的逢迎,没有曲意,没有灵魂,眼底都是高高在上,犹如神邸的他。

    来到电梯门前,男人伸手按了开关。

    叮的一声,轿厢门打开,里面没什么人。

    两人相继走进去,聂世雄高高大大的站在那,面无表情,不知心理在想什么。

    女孩突然间有点失落,以前跟男友出去时,两人都是手挽着手,犹豫再三,伸长手臂勾住了他的胳膊。

    男人微微侧目,瞟了她一眼。

    女孩眨了眨眼睛,羞怯的笑了笑。

    聂世雄没什么反应,没有推拒,也没有迎合。

    汪露自觉有点唐突,缓缓抽出手臂,她还是个社会的新新人类,有颗敏感的心,但表面隐藏的极好。

    她绷着脸,那样会被男人嫌弃。

    努力做出放松的状态,可抬头便看到一张肌肉僵硬的面孔。

    前面是反光镜,她个头已然算高挑,但站在男人旁边,就是小鸟依人般的玲珑。

    没等看个仔细,电梯门打开,男人迈步走出去,她紧随其后,这是一梯三户的户型,男人从口袋摸出钥匙。

    低头看了一会儿:钥匙链稍长,大概有五六把的样子。

    这些都是私人公寓的钥匙,平时不怎么带在身边,只有用到才会想到。

    每一把的后面,都有许多故事,将钥匙插进锁孔,轻轻转动,房门应声而开,男人熟稔的摸索到墙壁上的开关。

    轻轻一拍,客厅的顶灯霍然亮起。

    女孩好奇的站在玄关处,环顾四周,客厅中规中矩,说不上多奢华,但看上去颇为干净,左侧是间卧室。

    标准的一室一厅。

    聂世雄将钥匙扔到客厅的桌几上,迈步来到冰箱前。

    汪露舔了舔嘴角,觉得男人有点冷漠,完全没有顾忌到自己的感受。

    犹豫片刻,还是弯腰从鞋柜里翻出拖鞋,发现是崭新的,连标签都没撕,很是开心,若是发现别人用过,肯定更加心塞。

    男人从里面拿出两瓶矿泉水,递过来一瓶。

    倘若没有情妇入住,公寓会有专人打理,主人家喜欢喝什么,冰箱里会备着,如果有了新人,便听从其安排。

    不过,大多数人,还是喜欢自己逛街,买菜。

    汪露接过来,低声道谢,聂世雄的目光,这才落到女孩身上,他的眼神轻飘飘的,就像审视货物般,没有多少激情。

    搞的女孩很是紧张,差点被水呛到。

    “你去洗个澡,浴室里面有洗漱用品和浴巾。”

    聂世雄淡淡的说道,完全是颐气指使的模样。

    汪露不敢反驳,已然答应对方,发生什么,用脚趾都能猜出来。

    可她还是有点害羞,面颊染上薄红,低头,默默的从男人身边逃开,飞快的躲进浴室。

    男人拿着矿泉水,来到沙发处,打开液晶电视,心不在焉的看着。

    女孩将自己脱光后,看着门板发呆,犹豫着,要不要将其锁上,后来想想,又觉得有点矫情。

    何必呢?马上就要上床了,多此一举。

    打开热水器的喷头,站在花洒下面,轻轻揉搓着自己的肌肤。

    直到沐浴完毕,也不见男人踪影,莫名有点失落,裹着浴巾从里面出来,耳畔边传来电视的响动。

    她站在卧室的门口小声提醒:“我已经洗好了。”

    聂世雄扭头,朝她勾勾手指,女孩会意,连忙走过来。

    手中拿着毛巾,故作认真的擦拭,眼角的余光扫着男人,她很紧张,又很兴奋。

    男人见她像根木头似的,不解风情,便有点后悔将其带过来,助理给他找的那些个伴,都懂得如何讨金主的欢欣。

    可想想,女孩是个未出校门的大学生便释然。

    其实他对学历,人品并不看重,主要看身材和长相,因为都是消费品,专注于自身的长处才是硬道理。

    只要看对眼,能让他舒服就行。

    聂世雄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里面的CK内裤。

    汪露很想忽略他的一切,可根本不可能,他的气场太强,就像大爷似的,老神在在等着人伺候。

    女孩从未如此主动过,初恋是个猴急的性子。

    每次相处就像八百年没开过荤似的,上来就搞。

    她扭捏着,单膝半跪在男人面前,伸出的手指有点犹豫。

    碰到内裤边缘的时候,终于鼓足勇气,往下一拽,便看到葱郁的阴毛内卧着根半软不硬的大家伙。

    聂世雄人高马大,在人堆里鹤立鸡群,就连这里也是尺寸惊人。

    她的脸色微变,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时间忘记了动作,直勾勾的盯着那东西。

    “你不是处女吧?”男人意态悠然,审视着她的反应。

    汪露脸上闪过慌乱,心理七上八下的:难道他嫌弃自己被人碰过吗?

    “我,我只交过一个男朋友。”她结结巴巴的说道。

    “你干净吗?”男人的话没有温度。

    女孩用力点头,眼底一片赤诚。

    她还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

    聂世雄的手指摸了摸下巴,似乎在思考。

    室内的空气好似凝固了般,令人窒息,汪露怕他反悔,伸手抓住他的男根拽出来,才发现这个过程有点漫长。

    那根东西逐渐展露真容,吓得她花容失色。

    她又喜又忧,喜的是跟它亲密接触,忧得是如此巨大,待会要如何消受。

    男人对她的反应,太过熟悉,他这套家伙,可不是寻常尺寸,对于这点,男人很是自傲,微微敞开双腿。

    那根东西越发的耀武扬威起来,居然有了完全勃起的趋势。

    汪露紧张的口干舌燥,又不好做的太过明显,默默的滚动喉头,可还是发出了令人窘迫的咕咕声。

    她尽量忽略自己的失态。

    手指从肉棒的根部往上撸动。

    因为经验少,手法相当笨拙,搞得聂世雄没有多少兴致。

    男人都是经不起撩拨的生物,那东西硬挺起来,突然听到耳畔边,低沉的嗓音传来。

    “脱掉衣服,让我看看。”他语气平常道。

    女孩窘得无以复加,害羞的眨了眨眼睛。

    聂世雄讥诮的翘起嘴角:“你的身材一定很棒,让我看看。”

    他诱哄着,逗弄着她,有点喜欢看她脸红的样子。

    最近太过无聊,那些个情妇,虽然床上功夫了得,但太过千篇一律,如今弄个青涩的新鲜玩物,也是好的。

    突然间,心血来潮,很是期待她的表现。

    汪露既然来了,便做了心理准备,就算极度不安,可事到如今,还能怎样,把心一横,扯掉浴巾。

    女孩的皮肤白皙光滑,乳房圆滚滚的不大不小。

    她的身材说不上多好,还看得过去,眼见着对方没动作,单单是看。

    汪露很是忐忑,她平时着装很是随意,在班级有人追求,但并不是万人迷的类型,如此有点自卑的用手遮住下体和双乳。

    聂世雄斯斯文文的,完全没有男人见到美色的激情。

    他微微一笑,眼睛看了眼,窗口旁的置物架,不甚热情的说道:“那有避孕套。”

    女孩是怎么熬过来的,自己都不清楚,整个过程,可以用死去活来形容,他们的第一次是在客厅完成的,全程伴随着疼痛。

    男人甚至于没有洗澡,没有脱掉衣裤。

    而她就像案板上的鱼肉,被压在那儿,任人宰割。

    她紧咬着嘴唇,断断续续的呻吟,尽量想要叫的美好,可根本做不到。

    幸好男人结束得仓促,几分钟而已,接着进入浴室清洗,她就像被人卡车压过似的,身体不能自理。

    仰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默默发呆。

    接下来便是一纸合约,还有纸醉金迷的奢侈生活,男人时不时的会过来,但两人没什么交流,除了做爱,别无其他。

    汪露很快认清形势,将自己的爱恋隐藏起来。

    因为心心所念,没有回响,她不想做可怜虫,被人笑话。

    直到,莫名其妙的等来,一笔分手费,心情几近崩溃的她,只能任由悲伤逆流成河。

    最近几天,手机总会接到一些骚扰电话,接起来后,对方也不出声,默默的听着自己的声音。

    他是何等聪明,很快联想到刚被分手的汪露。

    对方还真是可恶,不是说的很清楚吗?你情我愿,各取所需,苦苦纠缠算怎么回事。

    男人琢磨着,要不要让助理给她点教训,随即放弃这一想法,何必跟她计较,这样的疯女人很快便会清醒过来。

    给钱就能上的烂货,还想跟他玩真情真爱的游戏?她还真不配。

    聂世雄将私人手机关掉,拿起西装外套,准备下班,走出公司大楼的同时,眼见着轿车停在门前。

    他钻进去,淡淡的吩咐司机开车回家。

    半路又突然下车,来到不远处的树根底下,掏出手机给助理拨过去。

    吩咐他准备一些药剂,要求在不伤害身体的前提下,能让对方昏迷,昏迷多久?最少七八个小时。

    助理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他要干嘛。

    犹犹豫豫的没敢轻易应承,而是问东问西。

    聂世雄听的不耐烦,非常直接道:“你听过迷奸药吧?”

    助理被惊得哑口无声,名字都出来了,想要干嘛不言而喻。

    可老板什么时候这么重口味,没听说他有搞不定的人,最主要的是他不怎么挑食,当然这是相对而言:给他介绍的,都是自己精挑细选的,随时等待他的临幸,莫不是,在外面碰到什么难啃的硬骨头?

    他心中百转千回,可作为打工仔,他也不清楚,他也不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