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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笙的乳头被冰得没有知觉,全身上下只有穴口被震得滚烫。 程一珩自言自语,“啧,小穴肿得这么厉害,是该给你冰敷一下的。” 他找了两块拇指大小的冰,化去棱角,一颗一颗塞进了她的穴口,冰块推着跳蛋进得更深,锦笙抖了一下,右乳的葡萄滚了下去。 程一珩勾着笑,在她耳边低语,“骚奶子掉了东西就要被惩罚。” 锦笙下体的跳蛋被抽出来,带着湿滑的水儿按在了右边乳头,高频的震颤刺激着乳尖泛红鼓胀,连乳孔都清晰可见。 “啊——骚奶子要被震坏了——” 锦笙没意识到她已经顺着程一珩的话在说自己“骚”了。 但是她连续高潮了两次,已经没力气自己再到一回云端,张着双腿,湿红的穴口夹着空气收缩,祈求地看着程一珩。 程一珩看着差不多了,撤下了锦笙身上的水果,开了瓶啤酒喂给她喝,锦笙在吞咽间洒了一多半出来,抽噎着喊,“不要了……我,我喝不下了……” 程一珩抬高了她的腿,把瓶颈插了进去,“既然上面喝不下了,就用下面喝吧。” “呜……” 冰冷的酒液倒灌进高热的甬道里,锦笙呜咽着想逃,被程一珩抓着脚踝拖回来,小半瓶酒咕叽咕叽地倒流进穴里,鲜有漏出来的。 程一珩又撬开一瓶,自己对着瓶嘴儿吹了一口渡给锦笙,剩下的尽数灌进她的花穴。 窄紧的甬道其实在第二瓶刚灌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满了,穴口在重力的作用下多吞了两口,锦笙的小腹就微微隆起一个莹润的弧度,像是怀孕初期的孕妇。 “呜呜——不能再喝了,肚子要撑坏了——” 锦笙被冰凉的酒液灌了满腹,受不住地撑着身子往后躲。 程一珩拔出酒瓶,用已经耗尽电池的跳蛋堵着穴口,又在她腰下面垫了个靠枕,火热的手掌缓缓摸着她隆起的小腹,勾起一个温柔的笑,开口问道。 “宝贝儿,这是谁的孩子啊?” 锦笙上面下面都吸收了不少酒精,已经有点半醉了,听见他问,条件反射地回答,“嗯啊……” 程一珩噗嗤笑了出来,手下一时重了,压得她娇哼了一声,又问道,“是不是老公的孩子啊?” 锦笙半睁着眼,神色迷蒙一片,“是……是老公的孩子……” 程一珩满意地抽出跳蛋,穴里的酒液一下子涌出来,浸湿了靠枕。 小穴在酒精的作用下麻痹地张开了口,脂红色的软肉翕张着,透明的酒液被淫水渗着直往外流,在穴口和抱枕之间拉出银亮的细丝。 程一珩拉开裤链,撞了进去,她的穴已经足够软,不似上次的生涩,轻而易举就可以顶到最里面的窄口,他九深一浅地抽插着,啤酒挥发出淡淡的香气。 “嗯啊……老公撞的好深……要顶到孩子了……” 她已经分辨不出肏她的是谁,亦或者是谁都可以,只顾着饥渴地收缩穴肉,顺从着欲望呢喃,怂恿他撞得更深,以缓解身体深处的痒意。 “小嘴儿这么会说?” 程一珩没有全部撞进去,顶弄着她的壶口,感受湿软的穴热情地拢着自己,高潮前兆的淫液一波一波喷在马眼上。 “呜——老公射给我——” 锦笙被吊在高潮边缘,主动沉着腰把他吞地更深,套弄着折磨她的肉棍,滚烫的精液终于射在壶口上,有些顺着壶口张开的小眼儿滑进了子宫,大部分堆积在宫口的软肉上,随着性器的抽出缓慢地流动,一半是白浊,一半是淫液。 锦笙在高潮之后腿根就痉挛着,抽噎着搂着程一珩的脖子,腿一动也不敢动。 程一珩抱着她,下巴温柔地抵在她肩膀,手指有技巧的按了几个穴位,舒缓了紧张的腿部神经。 程一珩帮她穿好衣服,留下清洁小费,抱着锦笙去酒店开了间房,谁也没注意到她手机上数十个未接来电。 44 震怒 那十几个电话有一半是沈眠星打来的,另一半是黎枕霜,还有一条林樾的短信,说他下周就可以出院,但是还不能开车,到时候派助理来接她。 沈眠星找不到她几乎要急疯了,甚至打电话问黎枕霜,锦笙是不是在他那里,黎枕霜说没有,转身就开始查锦笙去了哪里,得知她和程一珩去看电影,眼睛都气红了。 第二天傍晚沈眠星才在门口看见她,锦笙带着一身痕迹坐在花坛上,穿着皱巴巴的校服,像被抛弃的小猫。 沈眠星本来以为只要他肯让步,肯推着她往前走,也许等她上大学毕业,事情总会变得越来越好,两个人也可以迎来彼此想要的结局。 也许会有波折,沈眠星甚至做好了容忍他弟的小动作的准备,却没想到引起他爆发的导火索会来的这么猝不及防。 昨天一晚上,甚至今天白天,锦笙都没有联络他。 他昨天等到晚上十点耐不住焦躁,一次次拨通锦笙的电话号码,对面机械的女声提示“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重复着拨打电话只需要轻轻触动屏幕,但是等待几十秒钟然后自动挂断却漫长的像是过完了一整个夏。 他在简单的循环中坠入冰窟,屋子里黑沉沉的,只有手机屏幕微弱的光,他没有发现手机耗尽电量自动关机。 等到他再发现,找到数据线充电,天光已经微亮,小橘猫围着他绕圈,喵喵叫着要吃早餐。 沈眠星强撑着喂了猫,坐在沙发边上,手指扶着胀痛的太阳穴,呼吸又急又重,像笼中的困兽。 他的怒气明明被漫长的日夜消消耗殆尽,却在见到锦笙的那一刻又骤然升起。 他把刚去超市采购的啤酒扔到地上,强压着心底的火,“十点到两点,整整十四个小时,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锦笙从未听过他用这么冷硬的语气说话,就算上次冷战也没有。她有点不安,手指紧抓着衣服下摆,斟酌着说,“昨天和同学去看电影,又去唱k……后来太晚了打不到车,我又喝了酒,我们就在外面住了。后来手机没电了,我联系不到你,只好在这里等你。” 她对昨晚的事不是全然没有印象,程一珩把她抱回宾馆冲了澡,衣服也丢进洗衣机里,等她再醒来程一珩已经走了,洗好的衣服整整齐齐摆在床头,她宿醉之后有些头痛,草草解决了午餐就坐车回别墅,但沈眠星似乎不在家,她就一直在门外等到现在。 沈眠星保持着距离不动,冷冷地注视锦笙,他比女孩子高了太多,锦笙要抬头仰视他,灰色的压抑感扑面而来,把她笼在一团阴影里。 “我是跟你说有事不能去接你,但是没有叫你直接夜不归宿吧?” 锦笙怔愣,脸色刷得白了,“对,对不起,我只是觉得太晚了,回来会打扰到你——” “打扰?”沈眠星打断了她,一字一顿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所以我昨天打电话是打扰到你和谁了吗?还是说你顾及着我没给我听现场直播?这次我联系不到你,下一次是不是你想甩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