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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你再说一遍。” 很多人学生时代心动大概就是那个人认真给你讲题目,阳光打在他的侧脸,微小的绒毛也清晰可见。 这个场景顾临玦大概每天都能经历一边,依旧偶尔中了丘比特的招。 即使此时他们坐在教室角落里,没有什么阳光,耳边只有不知道谁开的电风扇呼啦呼啦吹。 “OK,讲完了!”季浔撂下笔,得那儿开始得瑟:“我讲的是不是比老姚讲的好!” 他两眼放光,就差摇尾巴了,等待着每日一夸。 私人开小灶当然比吃大锅饭快活,小题错的题目不多,老师一般会屯一个星期的量,周五统一讲高频错题,可是一个星期后题目都要忘的差不多了,不如找季浔讲题目方便。 “还行,老姚的得意门生。” 顾临玦笑容还没收回,被季浔逮个正着,心情好索性露出大大的笑容,给他竖起大拇指。 笑完了,夸赞了,顾临玦扯了扯他衣服意思把座位换回来。 季浔不情愿的起身,在那儿嘟嘟囔囔,以为顾临玦听不到,“顾临玦,你他妈真是个小气鬼啊,坐一下您的位置还要用脑力劳动换。” 顾临玦用胳膊肘杵了他一下,“说的我全听得到,坐坐就得了。” 季浔秒禁了声,两个人错开时,他一伸手对准顾临玦的腰一捏,又赶忙躲开,把自己的椅子拖得远远的。 横完就陪笑脸,忙道:“顾哥!” 季浔知道顾临玦怕痒,每次有什么不满意就在这方面使坏,如果是普通同学这样做,顾临玦会生闷气。季浔不一样,因为喜欢吧,每次季浔给他折腾的时候,他除了痒还有种电流穿梭大脑的感觉,或许称之为愉悦。 顾临玦越不好意思越板着个脸,扫了眼坐的远远正陪着笑的季浔,揉揉腰,冷声问,“你文言文背没背,第一节语文课默写。” 季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蔫儿了,磨磨蹭蹭诺回来,趴在桌子上装死,三秒后抬头问顾临玦,“真的假的?” 顾临玦没回答,低头和季浔对视,眼里带着点戏弄,点点头。 “......” 季浔又把头埋回胳膊里,大有“反正背不上,不如不背”的架势。 就这尿性,能不能默对都随缘。 逗他是逗他,但顾临玦不能就这样算了,他被安排在这儿,身份定义就是敦促季浔背书的语文老师的小走狗。 “啧,前天我不是抽过你吗?” 他推了推季浔,趴着的那位哼都不哼一声,身体随着顾临玦手的动作一来一去,像个不倒翁,死赖在原地。 顾临玦无奈,今天也是走狗任务失败的一天。 离两点十分还有三分钟,教室里人都大概来齐了,记得要默写的拿出书开始背了,不记得的觉得背书的人莫名其妙。 比如坐在顾临玦前面的夏泽咏,是班里迟到的种子选手,搞事的带头分子。这会儿来早了无所事事,看别人背书也不想为什么,就觉得无聊,想找人吹牛聊天。 左看右看没人了,回头和顾临玦对视一眼,看他一脸酷哥的样子在有一搭没一搭的翻书,光听见翻书的声响没背书的样子,顾临玦一直没什么和善的好脸色,夏泽咏心里怵他,“顾哥”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咽回肚子里,巧妙避过顾临玦的目光,偏头开始关心季浔的休息状况。 他想戳季浔的脑袋又怕被季浔揍,手在季浔头上划了划,还是悻悻收回去,问道,“我季哥怎么还睡呢?” 顾临玦瞥了一眼季浔,看着季浔动也不动的,他都有点怀疑这人睡着了。 半开玩笑半认真的答道,“可能是不想努力了吧。” 夏泽咏盯着季浔的后脑勺半晌,痴痴的笑,“唉,我们季哥这脸,也是可以不努力的,他......”话还没说完,季浔突然抬头,顺手抓一个橡皮对着夏泽咏砸个正着。 “虽然可以,但是没必要,我还要挣扎一下!” 夏泽咏疑惑:“挣扎什么?” 季浔挑挑眉,指着黑板说:“挣扎的是啊,如果我被叫去黑板上默写能够死得全尸!” “???”夏泽咏的表情疑惑的十分真实,环顾四周终于领悟为什么有人在背书,惊呼,“卧槽!要默写啊?错一个抄几遍啊?”他身子往前顾临玦方向探,眼神可怜巴巴的。 有远见的人已经琢磨身后事了。 季浔听完了也扭头直勾勾的看着顾临玦,谁让他是课代表呢。 “十遍。”顾临玦看了下墙上的挂钟,估摸着语文老师沈燕每天都要迟到点的特性,开口,“你们还有五分钟,准备准备吧。” 夏泽咏哀嚎:“准备什么!?”他一拍脑袋,道,“我可以提前开始抄啊,顾哥,您知道默哪些吗?您渴吗?我这新买的可乐,没开过。” 季浔听着十分赞许地看着夏泽咏堆满讨好笑容的脸,想着,夏泽咏还敢用一瓶水贿赂顾临玦,自己坐在边上捶肩捏腿也没贿赂成功过! 夏泽咏在中考结束分入竞赛班后成绩飞速下滑,全年级前20进的校,现在成了全年级大概100名,可能学习的时间都花在抄书和耍小聪明上了。 “随机默写,没规定范围。” 顾临玦不习惯这种突如其来的热情,明显的往后缩了缩,而后直起腰板,冷酷无情的打破了夏泽咏最后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