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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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丽羽看清,这不是她之前总在洗手间碰着的那抠牙大姐吗?两个月不见,头发留这么长了,她一时间还没认出来。 杨丽羽松了一口气,“我奉院长之命,每星期定期给一个病人去家里推拿,本来何师傅之前都是跟我一起去的,今天没去,我是和何师傅的帮手护士一起去的。” 杨丽羽也才知道,没想到这位大姐就是跟她一起值班的那位“从未谋面”的在拐角办公室的内科医生啊!杨丽羽还觉得挺有缘分。 那女人的气依旧没下去,两个内科医生的值班,变成她一个人值班了! 杨丽羽穿上白大褂,坐到王主任的位子上,“我这不是回来了嘛,我回来了啊,啊对了,大姐,你咋在这里呢?”她不是应该在拐角那个办公室吗?怎么还来她办公室了? 那女人摩挲了两下自己的嘴,“哟,大妹子,是你啊,我才认出来。”杨丽羽一脸黑线,这反射弧还真够长的。杨丽羽笑容满面,“是啊,大姐,我也觉得有缘啊,正经挺长时间没见到你了,头发留这么长了,咋不扎起来呢,多热?” 那女人挠了挠脑袋,“都啥天气了,热啥热。”秋天都快过去了,再有两三周就入冬了,长头发保暖啊。 杨丽羽陪着干笑,“那行,今天真是麻烦大姐了啊。”她忽然又一次的瞥见自己办公桌上的枣泥面包的空袋子,杨丽羽心疼自己的枣泥面包,果然好吃的都不能放到办公室里,万一谁进来给拿走了她都不知道! 而且这枣泥面包,还是副干部的媳妇儿特意给她和王主任买的,王主任白天就着决明子的水把枣泥面包给消化了,杨丽羽没舍得吃才留到晚上,寻思晚上值班,没有病人的时候多无聊,吃个枣泥面包就不寂寞了。没想到就在她不在的时候,这个枣泥面包就被别人吃了。 女人顺着杨丽羽的视线看过去,杨丽羽在看枣泥面包的空袋子,女人也目不转睛的看着空袋子,“一个空袋子,有啥好看的?”仿佛此刻都忘记吃得是杨丽羽的面包,一点罪恶感都没有。 杨丽羽内心抽噎了一下,微笑,“我真的好想吃那个面包啊。”女人愣了下,想起点什么,跟杨丽羽解释道:“我看你这面包也不咋好吃,晚上我这不值班嘛,哪来功夫去吃完饭,你不在,我要是也走了病人来了咋整?我刚才饿了就把这面包吃了,不咋好吃,你说呢?” 杨丽羽听女人这一套说得流畅,说的有板有眼有理有据,她真是无从反驳。 偷吃别人面包,在别人不在的时候动别人的东西,真的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吗? 其实女人是自己在拐角办公室里,那办公室离厕所近,她听说一个新来的医生跟她一起值班,就去找那个医生了,寻思正好两个人有话说,不至于她一个人在自己的破办公室里闻着洗手间的味道。 结果到了办公室,发现这办公室两张桌子,好啊,一人一张嘛,过完今晚再说。结果她刚坐下,屁股还没坐热,涌进来好几个病人,都说是来复查的,她也没办法,杨丽羽没回来,她就给人看了,送走这几个病人,她就有点饿了,正好杨丽羽这办公室地下有个箱子,她脚踢到那个箱子,弯腰一看,呵!是一个大面包!反正城里的面包也贵不到哪去,大不了等杨丽羽回来,再给她买一个就是了。 两三下吃完了一个面包,刚打开杨丽羽放在桌子上的医术,还没等开始装文静的,杨丽羽就进来了。 “行了,大妹子,不就是一个面包嘛?我明天再给你买一个!”女人本来的打算就是借面包吃的,虽然都是同事,但要是谁真的拿了谁的东西,大家心里其实都过意不去。 杨丽羽:“这个面包是在咱们医院对面的那个卖牛奶的地方买的,叫枣泥面包。”杨丽羽心想,看来你还不知道这面包的厉害,这现做的枣泥面包怎么能是普通的面包?吃了我的枣泥面包,拿着不易得的东西不当回事,还说不咋好吃…… 女人无所谓的耸耸肩,“行行行,我知道,明天早上给你拿来一个,行吧?” 杨丽羽装作很高兴的样子,“真的吗?!”那女人眉头拧成麻杆,就一个面包能多贵啊,她这么高兴干什么?这跟个农村人似的傻女人,应该不能有啥阴谋吧?她觉着那面包是着实普通,总不能是天价面包吧。 “行,枣泥面包,我记住了啊。” 晚上十点一刻钟,进来两个病人,两个值班医生一人负责一个,杨丽羽负责的那个感冒得严重,杨丽羽一给他把脉,那人就一直咳嗽个不停,杨丽羽都不敢问他话了,因为杨丽羽一问他话,那人偏过来脑袋,一边咳嗽一边跟她说,“我觉得还好……” 杨丽羽给病人开完药,送走那病人,她去拿毛巾蘸水盆里的水擦擦手,那病人还发高烧,体温都快烫到杨丽羽了。杨丽羽好不容易给开了药方,那人眼睛一眨一眨,“我要西药。” 你要西药来什么中医医院!本来晚上值班的医生就少,今天还恰好赶上杨丽羽这个纯正老中医给看病开药,她连某些西药药品上的名字都认不全,一堆字母她都不认识,还让她给开西药?也不怕毒死啊。 旁边的女人把自己的病人送走给杨丽羽的病人开的西药,病人拿着自己的药开心的走了。 杨丽羽看那女人半天,“你中药西药都会开啊?”女人舔舔嘴唇,刚才跟两个病人说一堆话,嘴巴好干,“我?我当然是会中药了,西药会点简单的,但你都说了他就是感冒和发烧,我就给他开个简单的退烧的西药了。” 翌日,杨丽羽起了个大早,她刷完牙洗完脸,用梳子梳了几下头发,下了楼,站在宿舍楼的门口看。看什么呢?看对面卖牛奶的那家店铺。 每天早上杨丽羽起来的时候,店铺前基本都没人了。因为要买牛奶和枣泥面包,必须得早起。一般杨丽羽正常起床的时间,枣泥面包和牛奶早卖没了。有的人家有婴儿,家里的爷爷奶奶一大早就早起去给孙子孙女排队买牛奶,小孩子长身体正需要补钙呢。 但那家的枣泥面包,卖的比牛奶还快。 杨丽羽看那么长的队伍,都快排到医院这边了,也不知道那家铺子的牛奶和面包还剩多少了。 她站在宿舍楼的门口,往外探头瞅,看见昨天一起值班的那位大姐,大姐刚起来,披头散发的拿着牙签在一本正经的抠牙,也不担心前面有多少人,她觉得自己起得够早的了,昨天回寝室听室友们说这面包卖的快,她可是起了个大早,天刚亮没多久就起来了,没想到下楼也这么多人了。 前面的人有只买牛奶的,也有只买枣泥面包的,多数人好不容易赶上能买到了,既买了牛奶又买了枣泥面包,高高兴兴的两手拎着东西回去了。 女人眼看就要到自己了,掏出钱准备好,结果到自己这里,卖枣泥面包的妇女说:“今天供应完毕,就这么多,枣泥面包没有了,牛奶还有一些,要牛奶的可以留下。” 那女人气得吹胡子瞪眼,“我看你那屋里好像还有面包啊,咋的,不卖啊?”卖枣泥面包的妇女没理这女人,给后面要买牛奶的收钱接牛奶。 买牛奶的人提醒她,“这有啥疑问,我天天给我小孙子买牛奶,天天都能看见没买着面包的,面包每天一百二十个,供应完了就是没了,你管人家屋里还有没有,人家有是自己留着吃的。” 卖牛奶的妇女收了钱,把接好的牛奶在袋子上面打个结,递过去,顺便大喊一声:“今天枣泥面包供应完毕!买牛奶的可以留下来!”女人看着屋里的还有两个枣泥面包,狠狠的白了卖牛奶的妇女一眼,那妇女冷笑着说,“你瞪我也没用,每天一百二十个,这是规矩。” 听见卖牛奶的妇女的喊声,后面的队伍散了一半,但还有买牛奶的赶紧跟了上来。 这女人还在想,牛奶面包卖的都快,而且牛奶价格就比面包便宜一点,要不给杨丽羽买袋牛奶得了。等她想好了,打算买牛奶的时候—— 那卖牛奶的妇女手速也是快,把最后的一点牛奶卖完了,等这女人刚转身,又喊一声:“今天牛奶供应完毕,没有买到的明天再来啊!”后面还有刚来的要买牛奶,脚还没站稳牛奶就卖没了,没办法,叹息一声。 这女人气得直跳脚,什么东西卖的这么快?这枣泥面包她也没尝出什么门道来,跟百货商店卖的面包有啥两样?比百货商店的面包贵还卖的快,那牛奶也是,不加盐不加烫的,还不比饭点的豆浆好喝,每天都有人抢着买。什么给小孙子喝,牛奶跟豆浆都有营养,喝啥不一样?还至于天刚亮就起来排长队买牛奶? 杨丽羽回宿舍取自己的红双喜的碗,打算今天早点去食堂吃早饭,早点到医院,还能整理一下桌面什么的。 杨丽羽拿着碗进食堂,这回是先去接了一碗兑得很稀的豆浆,空腹喝了一碗豆浆,她这碗挺大,这一碗豆浆下肚,她已经半饱了。不过这豆浆还是水多,她早上起来没喝水,就当是补充水了。 杨丽羽取了个餐盘在窗口打饭,打完饭找个地方坐着,刚吃两口,那个女人也端着餐盘来了,“大妹子,不好意思,今天没买着,我哪儿知道你那枣泥面包那么金贵啊……”早知道我都不吃了,饿死也不吃了! 杨丽羽低头吃饭,没说话。 那女人也低头吃饭,等杨丽羽吃完快端着餐盘走的时候,那女人又拉住她,“不好意思啊,我明天早上再起早点,再给你买啊。”昨天这女人一副“面包什么好玩意啊难吃死了我给你再买一个”的态度,今天没买到面包,马上变了态度。 杨丽羽声音平缓,也听不出喜怒,主要是让她知道那个面包她也是好不容易得来的就行了,“没事,我今天还有一个枣泥面包,不用你给我买了。” 那女人惊讶,“啥?大妹子,我早上起来的挺早,我没看着你来排队买面包啊!” 杨丽羽说:“我的确没起来买面包,我找朋友带的,不行吗?”那女人连说了三个行,看来这大妹子自己有后门啊,指不定卖面包妇女,那屋里留着的俩枣泥面包就是给杨丽羽留的,杨丽羽可能是认识那妇女。 等到快晌午的时候,穿着开裆裤的财财先跑了进来,小手里拎着一个枣泥面包,跑到杨丽羽身边,塞给杨丽羽就往出跑。站在门口的年轻女人笑着说:“财财懂事了,知道给杨医生买东西了,下次送东西的时候,财财要说‘财财给姐姐买东西啦’,不能直接把东西塞给人家就跑,这么不礼貌,知道不?” 杨丽羽把面包放进脚底下的箱子里,年轻女人领着小男孩进来,“昨天的事不好意思了啊,要不下次还是叫上何师傅吧。”杨丽羽觉得何师傅其实就是个打酱油的,可有可无,之前就是怕被别人看到说闲话,主要是怕成旭海误会,反正昨天已经误会过了,也误会疑虑解除了,以后带不带何师傅已经不重要了。 “不用了,何师傅忙,那就别叫她了,我和那位护士去就好了。” 年轻女人点头,“也行,反正你也会针灸,要是我家老王哪天又改针灸了,你也能行。”杨丽羽喜欢别人肯定自己的医术,“好的,没有问题,谢谢你的面包。 ” 成旭海和一行人坐上了开往南方城市的绿皮小火车,听说路程还挺远的,可不是农村到城里的半天车程,而是三天两夜的车程。 一行的老师们都带了不少干粮面包,成旭海只是买了杨丽羽曾经给他买过的“馅饼”和“枣泥面包”。这种小包装的比较好保存,他也担心大的面包吃不了再坏掉。领队的老师给每人都发了一盒方便面条,面条都是煮熟的,卤子都装在一个小袋里,火车上有持续的开水,因为这种方便面条都是学校给煮过熟的,卤子也不好保存,所以领队就给每个老师只带了一份。 成旭海怕面条坏掉,早上坐火车找到自己的床铺,等安置好自己的行李和背包,快到中午就去拿着大碗把坨了的面条倒在碗里,再倒点开水泡一泡,把面条泡开,再把开水倒掉,把凉了的卤子倒进温热的面条里,拌好面条就开吃。 其他的老师也等不及了,闻着成旭海吃面条的味道挺香,大家本来有人说要留着晚上吃的,结果也跟着成旭海中午就吃了,按照成旭海的做法,热一下面条拌上开吃。 成旭海也没吃过这种面条,不是不能吃,只是他不喜欢吃。当初他上火车的时候,母亲还说要给他带点菜,一个小碗里装点菜,比如土豆木耳蘑菇什么的,做好的菜放在小碗里盖上,等到了火车上要吃的时候,拿个更大一点的小盆接满热水,把小碗放进盆里,十多分钟,菜就能变热了,虽然不是新菜做出来烫嘴的那种热,但也是温热的了,不至于吃冷菜,再坏了肚子。 当时成旭海吃那个菜,菜还是有点凉的,而且也不怎么好吃。他怕这面条隔久了也坏了,就第一个先吃了面条。 几个老师都在正数第五节车厢里,都是硬卧,但是前后上下都是一起去外省的老师,大家聊天聊着聊着也就熟悉了。在火车上没什么事情可做,也不能开窗户,大家要么做床上要么做车厢上的小椅子上,几个男老师围在一圈唠嗑。 “你们谁还没结婚,举手瞧瞧!”领班的人坐在床铺上,对面的床就是成旭海。 他打上火车以来,一双眼睛就基本一直盯着成旭海。他看这几个老师里头,就成旭海好像是最年轻的,这里头最高的,最好看的,他觉得成旭海应该没结婚,刚来当老师,房子还没有呢。 没有一个人举手,成旭海在对面下铺也在看别人。 领班的人看向成旭海,一脸惊讶,“唉哟,兄弟,你结婚了嘛?”还没等成旭海说话,旁边的几个老师赶紧替成旭海说道,“唉哟喂,你咋能说人家成旭海呢?那天去副干部家,你连人家媳妇儿都见过了,还说人家没结婚?” 另外的几个老师也说,“是啊,当时差点闹出点误会的,后来才知道……” 领班的人拍拍手,几个老师闭上了嘴,他认真的说,“我进门就去洗手间了,我没看着,要不我能问么?”其他的老师打趣道,“是啊,领班记性不好,就说自己去洗手间了,你又不是一进门就去了,你至少也看见了一眼。” 看见了一眼么?领班的人也没啥印象。 那个护士?好像有个女的是穿白衣服的,护士装,也确实像个护士。 成旭海听了大家说的,笑,但还是盘着腿坐在床铺上看数学教案。 “哎,成旭海老师,成旭海老师?”有人叫他,“你也忒认真了吧?都在火车上呢,还没到咱要学习的时候呢,这么认真干啥?整的我们一脸茫然,以为你都坐定要成佛了。” 成旭海把教案放下,爽朗的笑了几声,“我不知道跟大家说啥啊?我跟不熟,没话说啊。”一个坐在小椅子上的男老师过来,一屁股坐到成旭海床铺上,“成旭海啊,你说大家谁跟谁熟啊?咋能没话说呢,你放心,等这火车上的三天两夜过了,大家不就熟了嘛?” 成旭海点头,“对,大家彼此还能有个照应。” “哎对对,还是成老师能开窍啊!”几个男老师笑,“以后有时间就可以一起备课,咱可都是各个中学□□的老师,咱们回去可就是那什么骨干级别的教师了。” “介绍一下啊,大家都哪个学校的?我先来,我南街中学的,教数学的。” 成旭海紧跟着说:“好巧,我也是教数学的,省城第一中学的。” “南北大路中学物理老师。” “第二中学的化学老师。” “我是教语文的。”旁边的女老师们也都过来了,纷纷介绍自己。 …… 晚上成旭海吃了点饼干垫垫肚子,这火车上有卖饭的,每到中午晚上的时候,火车上的工作人员就推着个小车来卖饭,有的同事还看了一眼,说是有土豆茄子的,小菜就是咸菜,也有卖饼的,说是带肉的馅饼,但估计里面的肉也是一点点的肉沫。 顺便问一下价格,价格也真是让人咂舌,据说馅饼比省城饭店卖的还贵,盒饭就一个菜一个咸菜,那几口的米饭,也比省城饭点一菜一汤加一碗米饭还贵。 来的一行人没有在火车上买现成的饭的,多数都是带好的。中途有火车到站,几个人就赶紧出车厢买点干粮再回来,省着在火车上花这冤枉钱。 成旭海在火车上的三天两宿基本都在温习学案,他还把在进修学院,领讲老师说的他觉得好的,有意义的内容都整理下来,留着有时间参考看看。 随着一声轰鸣,火车到站了,这一次,是终点站,目的地。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打算两人赶紧同居的,真的没想要得先把成旭海送走(画圈圈委屈),不过大概后天,成旭海的房子肯定下来了,杨丽羽先住进去,等成旭海突然回来,杨丽羽会不会很惊喜呢?! 第38章 同居的第一天…… 几个人早就收拾好东西了, 领队的人看大家也都准备好了,等车厢的门一开,第一个下去, 在车厢外面等他们。 成旭海是这一行人里最后一个出车厢的,他还看了下自己的东西有没有落下,看下大家的床铺上有没有什么落下的东西, 好在没有人丢三落四的,成旭海提着自己的行李包走出车厢。 刚出车厢, 成旭海第一感觉就是这火车站跟原来城市的没啥不同,一样拥挤, 人声嘈杂。 八个老师都没来过这地方,领队的那位来过一次,对这地方略有熟悉。从衣兜里摸出一张写着地址的小纸,心里默念一遍地址, 然后把小纸条又塞回衣兜里,对后面的八个人喊道, “都跟紧了!千万别走散啊!要是走散了就去说的学校求助!” 成旭海走在最后面,一个在火车上总和成旭海唠嗑的哥们,本来是走在前面的, 看见成旭海在最后面呢, 回头等成旭海片刻, 等成旭海走过来了,他跟成旭海并肩走着:“成旭海,你咋总最后出来呢?把你落下可咋办?走, 跟我在前面走去。” 成旭海不喜欢与别人不同,但其实这次能从省城第一中学那么多老师中考核出来,不仅是他的能力,也有年级主任老师对他的看重。 走在前面,后面的人看着,他总觉得有点不自在,还不如走在后面,就算走的慢了一点,也不至于有点小动作别人就好奇盯着看。 “别了,兄弟,我看看大家有没有什么东西掉的,我能帮忙捡捡,要是我走前面,大家东西掉了可咋整。”成旭海开玩笑似的说,“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成旭海。” “我叫王彰,成旭海老兄,你可真是个有意思的人儿,那我就跟你一起走后面吧。” 成旭海笑笑,算是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