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枭宠灵师纨绔妻在线阅读 - 第306节

第306节

    然而在这瞬间,他却没有继续发怒。

    “难怪你会对我的脸不屑一顾,原来是见过更好的了。”

    宫祤话落,原潇却是猛地一愣。

    然而不等着原潇开口问起,就听得宫祤又道:“我想起刚才那个人是谁了,没想到你竟然认识那个人,那个疯子!”

    疯子?那个人?原潇在听完宫祤的话后,能够想到的就只有刚才在视频电话所见到过的容韶了。

    宫祤跟容韶认识?原潇觉得不可能。

    如果容韶认识宫祤的话,刚才就不会保持那样一副忍着不发火的态度。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宫祤认识容韶,只是这个认识只是单方面的罢了。

    不过相比于这些,原潇倒是更惊讶于宫祤竟然会承认别人比他强,最起码在之前原潇与他的几次对话中,就能够得出宫祤绝对是个自恋到自负的人。

    而能够让这样的人主动承认比不过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原潇竟是对容韶之前的事情有些好奇。

    她只知道容韶之前来过景家并且待过一段时间,只是这段时间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她却是完全不清楚。

    “你认识容韶?”原潇收回手,试探着问道。

    宫祤这次并没有停顿太久,甚至在原潇话落的瞬间就已经应声道:“那个疯子,景家有谁会不认识他!”

    宫祤说的咬牙切齿,不知道的话还以为容韶曾经对他做过什么。

    事实上,宫祤与容韶之间确实有些不太美好的回忆,只是这些不过都是宫祤单方面的记忆罢了。

    原潇确定自己从宫祤的话里听到了咬牙声,那绝对不像是没有恩怨的意思。

    只是原潇对于宫祤跟容韶之前的恩怨并不感兴趣,总之她知道容韶并没有吃亏就行了。

    原潇轻笑着走过去,随即在宫祤的面前站定。

    宫祤以为原潇过来是打算继续动手,他本能的做出防备,却因为动作的太猛而扯动了嘴角的伤口。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原潇似乎并没有直接朝着他出手的意思。

    相反的,原潇站定在他身前的同时则是安静的站在了那里。

    见到原潇一动不动的站在自己面前,宫祤只觉得一阵头皮发麻,这种感觉比起原潇直接跟他动手还要让人感到不舒服。

    片刻之后,宫祤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想要干什么?”

    比起之前一脸傲气的开口,此时的宫祤似乎完全变了性子一般。

    而这样的态度显然也让原潇有些诧异,只是她现在并没有心情多想。

    朝着宫祤的脸上看过一眼,当原潇清楚的看到宫祤那一张脸上的青紫之后,顿时忍不住轻笑出声。

    虽然知道宫祤脸上的痕迹皆是出自自己的手笔,不过还是让人有些忍不住笑意。

    “有话就说,今天输给你不过是因为你发现了爷在夜里的视力不行罢了,若是换做白天……”

    宫祤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猛地就感到面前似有什么一闪而过。

    原潇伸出手,动作间一道符咒已经按在了宫祤的脸上。

    “真吵。”原潇冷哼一声,就从刚才宫祤的那些话来说,她就知道一个人哪里那么容易就转了性子,这分明就是打算之后再来找她麻烦的意思。

    感觉到自己的脸上被贴了什么,宫祤作为景家弟子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他忙的就要伸手去将脸上的符纸撕下来,却是在动作的瞬间就听得原潇突然问道:“姜羽萱她们手里拿着的那个所谓的‘法器’是你给她们的?”

    蓦地听到原潇话锋一转,宫祤伸出的手也随之一僵。

    朝着原潇看了看,随即就见得宫祤脸上的神情一变,一把将脸上的符纸撕下来,“你看出来了?”

    “那上面的气息跟你刚才挥出的符咒上的气息相同,你可以隐藏的再假一点么。”原潇挑眉看去,眼底则是闪过一抹冷意。

    宫祤听言脸色却微微发红,好一会才听到他低声道:“主动找来的生意哪里有不做的道理,也不知哪个蠢女人从哪里得到的消息,竟然找到我那去了。”

    “看来不是第一次做了。”原潇听言看向宫祤的视线之中这是多了几分幽深。

    宫祤只觉得面前一阵寒意袭来,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第433章 逼问,想要骗你啊(二更)

    隐约感觉到一阵危险的气息靠近,宫祤觉得自己似乎掉到了别人布置好的陷阱了一般。

    他抬起头朝着原潇看过去,隐约间甚至能够听到黑暗中传来的那种邪恶的笑声。

    该死的,宫祤猛地攥紧了拳头,他厌恶黑暗,更不喜欢这种被人掌控着的感觉。

    “你什么意思?”好一会,宫祤方才回过神,此时他蓦地拧了拧眉,一张青紫的脸上更是没有了之前的美感。

    原潇并不啰嗦,她只是挑眉一笑,随即开口道:“你不用紧张,你的身上还没有什么值得我企图的,倒是你在景家的弟子当中做这种买卖,景家主那边恐怕还不知道吧。”

    “你威胁我!”宫祤咬牙,就知道这个女人不安好心。

    他做哪些不过是因为既可以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又能够赚取一笔丰厚的收入,这样的事情他为什么不做?

    只是若是这件事情被传到家主耳中的话,性质恐怕就完全不同了。

    先不说景家的门规摆在那里,就算是那些个从他这里买了所谓的‘法器’的弟子恐怕都会一起找上他。

    宫祤与原潇一样,讨厌麻烦,像是那种很可能会招惹麻烦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他绝对不会去干。

    “说吧,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宫祤虽然有些偏执,不过脑子却不笨。

    他看着原潇的态度就知道她一定想要做什么,只是现在还不知道目的罢了。

    原潇蓦地转身,随即将背后靠在身后的墙壁上,道:“很简单,告诉我那个教你刻印符咒的人是谁就行了。”

    宫祤说这话嗤笑一声,似乎觉得原潇这话问的十分奇怪。

    “你在说笑么?那不过是我一时想到的把戏罢了,如果你真的要我说的话,那我只能告诉你,那个教我这个方法的人就是我自己。”

    “真的不说?”原潇挑眉,当她看不出来?那黑色石头上印刻的符文的气息虽然是属于宫祤的,不过那符文却明显与景家所用的符文不同,既然宫祤是景家弟子,除非他另觅了法子,不然的话不可能会绘出那样的符文来。

    而且更让原潇在意的乃是那些符文竟是让她有几分熟悉之感,似乎与之前在聚阴地外那处藏匿着第三只青铜铃的地方所见到的十分接近。

    “啧啧,一定要问清楚,不然的话刚才不是白忙了。”驭尸铃的语气急切,如果可以的话,它此时一定已经要跳起来掐住宫祤的脖子去逼问他了。、

    宫祤听言仍旧嘴硬的没有开口,只是眼神却是已经有了些许的变化。

    如果是别人的话在这样的黑暗之中必然没办法察觉到对面之人微妙的脸色变化,然而原潇的目力却不是常人能比的,宫祤一些简单的表情变哈皆是无法逃脱她的视线。

    看着宫祤神色微动,原潇已经可以肯定她最起码猜对了大半。

    “我不是已经说了么,那只是我自己无聊的产物,你如果不相信的话也没做办法。”宫祤俨然一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态度。

    在他看来原潇能看出这些已经让他十分惊奇,至于真相如何,他才没兴趣告诉别人,特别是这个刚刚虐了自己之人。

    “他不说的话不如就揍到他说吧。”驭尸铃显然已经等不及了。

    它如同魔音穿耳般的不住叫嚣着要原潇问个清楚。

    最后,原潇终于忍受不了某只的吵闹,当即伸出手来朝着放在口袋里的青铜铃身上挥出一道金符。

    金符落下的瞬间,驭尸铃的声音顿时被隔绝开来。

    原潇看向面前的宫祤,随即冷笑一声,“既然你不愿意说的话,那么我只好去打扰些景家主了,我想他老人家也许不会睡的这么早。”

    见到原潇似乎真的要走,宫祤当即脸色一变,他忙的上前,就要去将原潇按住。

    只是就在他动作的瞬间,身上那些被原潇打伤的地方顿时穿来一阵剧痛。

    宫祤自认为不是那么不经痛的人,只是也不知道原潇到底用了什么发发,竟是让他身上的伤势在一瞬间爆发出痛感来。

    之前没有活动的时候,还没有什么感觉,而现在一旦有了动作,顿时就觉得那种痛意直逼骨髓一般。

    宫祤咬牙,他知道原潇不是在开玩笑,如果真的被她把这些事情告诉了家主的话……

    “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终于,宫祤无奈之下只要妥协。

    原潇闻声脚步蓦地一顿,随即伸出手。

    黑暗中,只听得‘啪’的一声轻响,下一秒,本是漆黑一片的房间里顿时变得亮如白昼。

    原潇低头看了眼那被宫祤丢在地上的衣服,随即挑眉道:“穿好。”

    她没有那种跟半裸的人聊天的习惯。

    宫祤见此一点点的向前移动过去,只是他身上的伤痛的让他一瞬间没有办法弯下腰。

    不过耗子啊宫祤足够坚忍,哪怕是再痛也咬紧牙去将自己的外袍捡了起来,披在身上。

    “你刚才做了什么?为什么我身上的伤会这么疼?”

    回过神的瞬间,宫祤只觉得身上的那种痛感竟然也来越强,险些让他忍不住喊出声。

    原潇听言则是直接拉过一旁的一把椅子到自己身后。

    坐下来的同时,轻笑道:“不过是在下手之后在伤口上浸了些煞气而已,只要你不乱动自然没事。”

    原潇跟宫祤对打的时候并没有驭使阴煞之类,不过在发现宫祤跟那符文的问题后这才稍稍动了手。

    宫祤身为景家弟子,又是他自己口中的首席弟子,别管他是内门外门,按理说这点阴煞之气自然奈何不了他。

    果然,就在原潇说完之后,就见得宫祤突然俩脸色一沉,随即不过是片刻功夫,那些附着在他伤口上的阴煞之气便被他除了个干净。

    煞气除去的瞬间,宫祤只觉得身上的痛意顿时少了许多。

    他缓缓抬起手,擦了擦嘴角上的血迹,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有几分脱力。

    他有些后悔了。

    果然就该听景司慕的话不要来招惹原潇这个女人,简直就是魔鬼。

    原潇听不到宫祤此时在想什么,只是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不会有好事。

    她将身下的椅子朝着宫祤的方向挪了挪,随即问道:“现在可以说了。”

    正要开口的宫祤猛的被原潇这样的态度弄的险些直接从跳起来。

    然而当他看到原潇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时还是忍耐了下来。

    他要冷静,现在受到的屈辱,他日一定要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