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九玩玩驸马的小嘴
书迷正在阅读:岁岁平安、【综荣耀】最强王者、时家主您的宝贝被觊觎了、你的爱算个屁[娱乐圈]、春日游、年代大佬的漂亮小娇妻、阴孕成婚:高冷冥夫要乱来、安总,我们能不能不离婚、拾億光年、无罪辩护【出书版三册】
顾瑶玩累了,光着身子就要往宋时清怀里钻。宋时清眼尾泛红,面带春情,抱起她,任劳任怨地替她擦身子,穿中衣。 他替她仔仔细细地擦干了头发,动作轻柔。紧接着,换了个大块的毛巾,把人裹起来,像搓小圆球一样搓搓她。 顾瑶怕痒极了,抢了毛巾自己擦,还学自己见过的孟浪做派,一边媚眼如丝,半遮半掩着玲珑酮体,捂着嘴笑:“公子,奴家伺候得可满意啊?” 宋时清便一眨不眨地看她,他不在乎自己满意不满意,就是看顾瑶心情好,也跟着笑了笑:“嗯。” 他又严肃道:“奴家什么的,太孟浪了。” “哦——正人君子——” 顾瑶穿好中衣,又拉着宋时清给他换衣裳。 宋时清抬手捂住她的眼睛,不论她怎么扒拉,都坚决不让她看。 顾瑶奇怪道:“为什么不让我看?你都看我的了,为什么不让我看你的?” 宋时清别扭道:“.....不好看。别看了,妻主.....” 顾瑶:“那你的意思是我的就好了?” 宋时清趁机把自己收拾好了,他第一次单手打结,好在天赋异禀。 他收回捂住顾瑶眼睛的手,低眉顺眼地瞧她,不回答。 顾瑶急了,扑到他怀里掐他腰:“你说不说说不说嘛!” 宋时清没办法了,轻轻“嗯”了声,见实在是堵不住她的嘴,强行将人横腰抱起,带着回到了卧室。 卧室已经收拾回了原来的模样,不复大红颜色。 他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榻上。 顾瑶不睡,见他还打算处理会儿公务,跪坐在床上瞅他, 宋时清轻轻点了点她额心:“睡觉啦。” 顾瑶抓住他的手,顺带着拍了拍床榻,撒娇:“一起嘛。” 免费人形抱枕,不要白不要。 宋时清温温柔柔地摸摸她的发顶:“好。” 顾瑶对自己的睡姿拥有很清晰的认知。永安王睡着睡着就会往傅茹胸上蹭,长乐公主也差不多。 她放飞自我,反正对面都不嫌弃,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毕竟是新婚,她这几日便粘着宋时清不放,等他看完了刑部的卷宗,又叫仆人送上公主府及其名下产业的账本。 按常理来说,这些账目都是由府里女主人管的。 永安王府的账目她就全部交给了傅茹。 这些账目平时由三位管事和三位太监共同管理,皇家的产业他们也不敢懈怠。顾瑶叫他们把账本送去,他们也仅仅是惶恐,未有心虚。 她本意就是敲打敲打这几人,顺带着给自己新上任的驸马爷找点事情做。 她就喜欢宋时清在专注看书时那温和又有些不近人情的表情——同异世里的他一模一样。 宋时清在干正事时她不会去打扰,给他磨磨墨,无聊的时候就到外间跟春杏聊聊天。 现在让他看自家的账本,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打扰啦! 宋时清一开始还没察觉顾瑶的小算盘,同往常一样,全神贯注地看起账目。 顾瑶给他磨墨,忽然,撅起嘴不满道:“看看看,就知道看书,你看书不看我!” 宋时清一怔,抬眸,茫然过后,眼里有零星笑意:“可是你就在我身边呀。” 顾瑶捂住脸,不管不顾地跺脚:“你就是不喜欢我了!” 她想起什么,演出来的生气变成了真情实感的指责,语气也重了。 “——你从来都没有说过你喜欢我!” 宋时清从来都没说过他喜欢她! 顾瑶越想越不对,无理取闹的本质上头,把牛角尖给钻透了。 小时候,顾瑶之所以注意到宋时清,就是因为他对人都很温和。 顾瑶最喜欢这种没脾气般的人了,硬是要凑上前,像看玩具一样好奇,摆弄来摆弄去。 她本性不坏,不喜欢捉弄人,对待好奇的人,最常用的方式就是强行围观。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瞅,然后时不时搭几句话。 然后她就发现,宋时清对她更好了。 他对人都很好,所以顾瑶觉得他对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好,突然发现原来他的好还是有盈余的,只是要你用心意去换。 顾瑶惊喜极了,更爱缠着他——虽然她不是时时刻刻都跟着宋时清,但是只要她想起他了,就会快快乐乐地找他玩。 慢慢的,她又觉察到,宋时清果然对她越来越好了。 他的好没有尽头似的,又像海绵一般要你费力气去挤,顾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把他的好分门别类,一种一种地堆砌成塔,再束之高阁。 再后来,宋时清的祖母去世。 那是他亲人中唯一一个真心待他的人,他好像没有很难过,只是缄默地守着孝,在空荡的灵堂内不吃不喝,静坐了一天一夜。 他有官身,只需守孝一年。 顾瑶觉得他真的太可怜太可怜了,可能她还尚且没有泯灭一点良知,又毕竟跟宋时清熟悉,所以她独身前往宋时清常住的别院。 宋时清那时容颜惨淡,像是宝玉蒙上了灰尘,努力牵出符合礼仪的笑。 顾瑶知道他有多伤心,不要他笑得那么可怜了,轻轻摇摇头,说,让我陪陪你吧。 宋时清什么也没说。 过了许久,他对她讲起了他儿时的事情。 鸡毛蒜皮,没什么营养,他往常绝不会说这些没有意思的话,也不会做出这样如同乞求垂怜的行为。 顾瑶听着。 还听了两遍。 她原以为永安王找上门的时候宋时清会把她客客气气地请出去,没想到他只是目光复杂,最后什么也没说,由着她进了。 原本他不会对永安王说这些话,但是顾瑶愣是在别院里深沉地坐了许久。 宋时清这样知礼的人,只是强撑起精神同他攀谈。 顾瑶挑了个恰当的时机,让他给自己讲讲他儿时的事情。她想要让宋时清把想说的话说出来。他总是喜欢什么都不说,粉饰一出盛世太平,不让旁人为难。 自那以后,宋时清的好又变了。原来是滴泉里的水,一滴一滴试探般地落下,转瞬间就成了汪洋大海,永远都望不到边。他对她的好,总是比她想象的要多一点,无穷无尽,不求回报。 所以她不质疑宋时清对她的喜欢,可是这不是他不对她说“喜欢”的借口! 她不高兴了! 宋时清迟疑片刻:“......真的没有么?” 顾瑶的性格,真的不会逼着他说他喜欢她么? 甚至根本不用逼,稍微摆点脸色,他肯定就会哄她的吧。 顾瑶也有点不确定了:“......好像是没有诶。” 宋时清叹口气,放下账目:“我爱你。” 他的语速比往常快了些,耳尖发红。 顾瑶听清楚了,欢喜地点头:“我就知道呢!” 她又要给他找事情干了,让春杏送上水盆和香皂,洗干净手,走到宋时清的身旁,将手指递至他唇边。 顾瑶要他好好学,自然是需要给他机会的。 宋时清的口舌这几日被她调教得乖顺异常,比第一次柔媚了不知多少。 他含住她的手指,舌尖先往她的指缝钻,舔弄指节的每一处,在她退出时轻咬住指尖不放,彷若不舍。 顾瑶起了点施虐欲,就模拟口交,手指轻勾他的上颚,随后在他的口中抽插,刺激他的舌根。 宋时清忍住干呕的欲望,眼眶通红,眼泪几欲激出,口中涎水被搅动得从唇角流出,看起来狼狈至极,眸中全是乞怜的水光。 顾瑶给他帕子让他擦脸:“没昨天好。” “.....”宋时清不语,沉默地将脸擦干净,垂着睫羽。 “我会学的。” 你看。 他的爱无穷无尽。 顾瑶睡懒觉的好日子到头了。她大清早的就被婢女叫醒,还不能发火。无它,今日正好是民间回门的日子,她和宋时清要去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顾瑶生无可恋地被婢女摆弄,力求抓紧时间,发髻又高又翘,头饰又贵又亮。 皇后娘娘偏好明艳打扮,婢女们操心,投其所好,又或者说女大随母,总算是画出了个重彩的妆容,还在额心点了桃花。 宋时清一身月白,容华无双,站在一旁等她。 他一边等,一边望着妆娘,多少算是在偷学对方的手法,夫妻之间画眉点妆也是一大乐趣,他并不想被顾瑶嫌弃。 虽然她嫌弃他的样子也可爱,但宋时清还是更喜欢她夸自己的样子。 他们进宫,恰好是群臣散朝的时间。顾瑶知道她来早了,站在坤宁宫前一会儿规规矩矩一会儿晃晃悠悠地等,身子往宋时清那找支撑。 春杏小声说:“公主,娘娘到了。”她的语气有几分酸溜溜,果然是个没熟的小杏子。 皇后的轿辇已至面前,顾瑶连忙站好,和众人一起行礼。 皇后笑着下轿。她今年刚过四十,容貌保养得极好,一身气度雍容,依稀可见同顾瑶相似的几个角度。 她望着顾瑶,抬抬手,含笑道:“长乐来了,快入殿吧。” 家人唠嗑家常话,自然没那么多规矩,遣散了些下人。宫人给他们擦好了椅子,顾瑶和宋时清便坐下了。 顾瑶忍不住地笑,对宋时清说:“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擦椅子么?” 宋时清笑看她,摇头。 皇后也乐了,嗔怪道:“你这丫头,哪里一些胡思乱想。” 顾瑶噗哧道:“难道不是因为这是贵妃和静妃拜见您时坐的椅子么?” 皇后道:“你瞧我看得上她们么?嗯?” 顾瑶:“总之不能让你的宝贝女儿粘上妖魔鬼怪的气息!” 母女间有说有笑,却被一声传报打断。 许公公:“太子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