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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世城瞬间大怒:“你告诉朕,皇帝之玺去了哪里?” 古杨伸过头一看,只见那皇帝之玺的盒子当中当真是没有皇帝之玺了,他脸色变得冷沉,一下子跪到了地上,道:“皇上,属下该死,属下一直是守在议政殿门外,当真是没有看到有人进出议政殿,这,这皇帝之玺怎么不见的,属下当真是不知道。” “没用的东西。” 萧世城刚将将定好的召书狠狠的扔了过去,厉声地道:“还不快去跟朕查,查这皇帝之玺去了哪里,到底是什么人进了朕的议政殿,快查。” “是,皇上。”古杨脸色格外的难看,立马命人彻查了起来。 萧世城双手掌着桌面,气得浑身颤抖,眼神阴森无比,没有一丝的温度,更带着一丝的慌乱的恐惧,这皇帝之玺象征着皇帝旨意,这皇帝之玺到底是去了哪里,去了哪里? 萧世城想到这里,立马飞快的寻找了起来,看着一旁瑟瑟发抖的大监,他厉声地道:“还不快帮着一起找找看?” “是,皇上。”大监反应过来,立马跟着一起找了起来。 萧世城此时头一次感觉到可怕,那可是皇帝之玺,他的皇帝之玺竟然是丢了,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的? 萧世城找得飞快,很快和大监一起翻遍了整个议政殿,也没有找到任何皇帝之玺的下落,看到这个情况,萧世城的脸色就更加的难看了。 而此时,古杨从殿外飞快的进来,他脸色格外难看地道:“皇上,属下查过了,并没有任何人靠近议政殿。” “没有任何人靠近议政殿,皇帝之玺之怎么可能会丢的?”萧世城闻声,直接就气得勃然大怒,厉声吼叫道。 “属下无用,请皇上责罚。” 古扬明白皇上之怒,立马垂下眼眸请罪并道:“属下已经下令下去,命人彻查整个皇宫,将从昨天到现在进出宫门之人一一细细盘查,搜查整个皇宫所有的角落,一定会查出来皇帝之玺的下落,抓出来偷盗皇帝之玺之人。” “该死的……” 萧世城脸色铁青,带着森寒入骨的冷意和杀气,深吸了一口气地道:“从前天夜里,到今天清晨,可有发现什么异样?” “没有。” 古扬摇头:“属下一直是看守在议政殿,没有发现。” “该死,那会是谁偷走了皇帝之玺?”萧世城脸色阴沉无比。 “皇上今日要册封那西辽的和亲公主为宁妃,那西辽的和亲公主一直是宁死都不愿意,还处处反对皇上,会不会是她?”一旁的大监一直是跟着萧世城,自然是明白从前天夜里到现在发生了何事,下意识的猜测道。 “不,不会是她的。” 古扬摇了摇头:“属下刚刚查看的时候问过水云阁情况,那安宁公主昨天夜里未曾出过水云阁,前天夜里又跟太后娘娘在一起,后面接着受伤昏迷不醒,醒来后又第一时间去了福宁宫,她又受着伤,这议政殿向来是看守重地,是属下亲自命人看守的,她不可能从议政殿当中偷走皇帝之玺,也没有这个本事。” “没错。” 萧世城死死的攥紧拳头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只是那阴毒的眼神如同殊死一搏的困兽般阴森寒冷,他道:“那个女人虽然是聪明,可是眼下没有这个本事,而且皇帝之玺朕前天晚上的时候还用过,不可能会是她偷走的。” “奴才愚笨。”大监一听,立马磕头认罪。 “行了,还是好好用脑子想想这皇帝之玺到底是谁偷走的?”萧世城想到这里,神色阴寒无比,带着一丝的冷意地道。 “是。” 那大监听到这里,像是想到什么,他道:“前日皇上用皇帝之玺的时候,是下旨命人在京城彻查那逆贼萧夜寒的下落,那萧夜寒又曾经是皇子,可自由进出宫门,又深受先皇信任,多次到这议政殿议事,会不会,会不会是他?” “萧夜寒……” 古扬一听大监这么一说,他脸色微微一变,道:“大监这么说的不无道理,那逆贼萧夜寒已经是回到了京城,这些消息是确定的,只是这两天一直还未曾查到他的下落,不知道他是躲在那里,如今这皇帝之玺在这个时候丢了,那逆贼萧夜寒又向来对皇宫熟悉,多次进议政殿谈事情,莫不是,当真是那逆贼萧夜寒所偷的?” “那萧夜寒是怎么进宫的,皇宫看守如此严格,他如何进得宫门的?” “那萧夜寒在西辽长大,在宫里面多多少少也有一些对他忠心之人,想要进出皇宫,并非是难事。” “没错。” 大监点了点头,脸色难看地道:“那如此说来,这萧夜寒当真是进了宫,这偷皇帝之玺的人,可能就是萧夜寒了?” “可是我一直是死守着议政殿,压根没有见过萧夜寒来此……”古扬脸色难看地道。 而一旁的萧世城听到大监与古扬的议论起萧夜寒的名字,提到他可能已经是躲进了皇宫,且又偷走了皇帝之玺,他徒然之间抬眸,双手紧握的更紧,那指节泛白,用力得似乎要将手掌整个捏碎一般,目光森寒,萧夜寒,又是他…… 萧世城像是想到什么,飞快的扭过头来,往旁边摆放的瓷器花瓶扭动了过去,只见那原本挂着着的一副画转动了起来,里面出现了一个昏暗的暗道。 古扬和大监是萧世城的心腹,也是萧世城最为信任之人,所以自然是见过这个暗道的,古扬见此情况,他脸色微微一变,下意识地道:“皇上,难不成,那萧夜寒也知道这个暗道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