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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你,”牡丹下车,蹦到他的身上,像树袋熊一样扒着他,双手捧着他瘦削的脸,晶亮的眼睛盯着他浅黑色的瞳孔,后落下红唇,轻咬他干裂的唇,尝到了铁锈的味道,心揪紧。 封珃紧抱着她,回应着她的热烈,加深这个吻攫取爱人口中的甜蜜,试图告诉她,他爱她。 没有直接回牡丹的家,他们先去了小四合院,胖羊羊还记得封珃,见着人便唤道:“叔叔,”封珃刚想跟他好好交流下,小家伙就迫不及待地拉着他去他的儿童房,“你来……你来。” “去吧,他要跟你献宝,”牡丹表示她已经见过那宝贝了:“放心,你一定会很惊喜。” “我很期待,”封珃看向拉着他走在前的小奶娃,心软乎乎的,放柔了声音问道:“羊羊,最近天气热了,你还有跟爷爷、姥爷去京郊钓鱼吗?” 胖羊羊想了想:“前一天前一天去……刚去,”说着还想比划大鱼,可只有一只手还闲着,他蹙起一双眉毛,“好多好大鱼哦。” 进了儿童房,小胖娃就兴奋了,小肉手指着他的宝贝,两脚直跺:“叔叔,你……你看你看。” 封珃只见一辆眼熟的迷你大G披上了一层迷彩皮,座位上还放着一顶小小的黑色贝雷帽,他蹲下身子,非常严肃地朝着小胖娃行了军礼 胖羊羊一见这状况,便赶紧地闭紧双腿,小腰一挺,窝起小小的肉手放到耳朵上:“敬礼!” “礼毕,”牡隽站在门口笑看着自家的小小小童子军,眼中尽是爱。 封珃放下手,站起身望向牡隽:“您好,我是牡丹的男朋友封珃,之前见过,但这次我还是想重新介绍下自己。” “非常理解,”牡隽走进他儿子充满童趣的房间:“虽然画画没有兄弟姐妹,但我也是这么一路忐忑地过来的,”一手掌着胖小子的小脑袋,“我是牡丹的亲哥哥牡隽,你眼光很好。” “我也是这么认为,”封珃伸手与牡隽相握:“她很美好,我很幸运。” 牡隽点首,双目下望:“抱歉,你送的大G被我带着小胖子改装了下,内里脱离了遥控,这样他能更好的自主控制;外皮成了迷彩,这年头女婿也不好做,”得时刻不忘岳父岳母。 “明白。” 仔仔细细欣赏了胖羊羊的宝贝,封珃便和牡隽带着小家伙去了堂屋,牡忠民和江沉山正站在堂屋门口叙话,封珃立马上前:“牡伯父、江伯父,好久不见,你们身体还康健吗?” “挺好挺好,”江沉山对封珃的印象是真不错:“我给你送去的那些人还好用吗?”听老李说,他们刚去,封珃就让燕青给他们提前发了三个月的工资,他很感谢。 “江伯父送来的人都非常好,”封珃说的可不是奉承的话,这次在秘鲁拍戏,那些伤退的老兵无论是谨慎态度,还是专业,都让《南茶馆师爷》的总武指梁先生慨叹连连。 江沉山放心了:“那就好,”人没送出去,他焦心,生怕他们离了部队不适应,又因伤病不好找工养不活家里;人送出去,他也担心,怕他们在部队里习惯了,不懂人情世故。 “我就说是你多心了,”牡忠民很能理解亲家的心情,以前做校长的时候,有几年临近高考他就睡不着觉,不是怕升学率不好,而是担心那些要远飞的孩子,“小封,咱们进屋坐,今晚吃芹菜饺子。” “好,”封珃让他们两位先进,自己则和牡隽带着胖羊羊跟在后头。 屋里蓝丽娟正在擀面皮,洪怡和江画包着饺子。 牡丹接了人回来,也洗洗手加入了她们,将包好的饺子放到簸箕里,对站在对面的江画说:“《赌后牡丹花》已经快要被玩坏了,箫明上线后,我才知道东小西原来会打麻将,打得还不错。” “箫明又被好好收拾了?”要不是家翁生日,她早就奔赴片场了。 “对,”说到这个牡丹都乐得不行:“在戏里,东小西演的董小露被花不尽在赌桌上虐了千万遍,下了戏东小西就要跟箫明赌肾,那个麻将桌旁,整整齐齐摆了两排水,谁输了喝一瓶。” 江画知道这事:“然后咱们陈大导演灵机一动,灵感来了,就把这一段编进了剧中,只不过喝水的变成了董小露。” “哈哈,”蓝丽娟和洪怡也跟着大乐,这两人前几天还在商量要不要带上胖羊羊去绍城给牡丹探班,只是还未商量出个结果,连番的高温就来了。 “我已经跟我那些老姐妹说了,”洪怡拿起一张饺子皮:“等《南茶馆师爷》和《赌后牡丹花》上映,我们都去捧场。” 牡丹闻言鞠躬:“那我就先替两个剧组的全体工作人员谢谢您和您的姐妹了,”至于这两剧组不和的事,她就不要向外伸张了。 “蓝伯母、洪伯母好,需要我帮忙吗?”封珃凑到牡丹身边,看着她手指相当灵活地包饺子,嘴角不自禁地上弯,“像元宝。” “我们这就结束了,”蓝丽娟擀着饺皮,抬眼看向封珃:“怎么瘦了这么多,是外头的饭不好吃,还是怎么了?” 封珃轻笑:“都没有,只是因为《南茶馆师爷》的剧情需要,”说到这他又连忙补充,“不过从前天开始,我就已经在恢复正常饮食,”只是不能吃多。 “这钱也难赚,”洪怡瞧着封珃凹陷进去的两颊,眉头蹙起:“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能过分的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