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我成了鬼大佬们的boss在线阅读 - 第1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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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爷一直不相信琪琪讲述的地府N日游,他气得吹胡子瞪眼:“你又在瞎胡闹,难道我要管我的宝贝孙女叫祖宗不成?”

    就这样,冯渊总还是觉得缺乏安全感。从早到晚接送未婚妻,一旦未婚妻脸上稍微有点犹豫或者迟疑的样子,他就赶紧问,坚决不允许这世上有一丢丢他不知道的关于杨琪琪的事情。

    后来,有那么一天,杨琪琪和冯渊一致认为,成天在旅社哭得好大声不太方便,于是……冯渊说带她去一个还算不错的地方……

    杨琪琪一下车就知道是哪里了。

    南六环,全华夏,全帝都,最知名的,情侣酒店。

    她有一点点娇羞,在后面拖着行李箱跟冯渊进大堂,前台正是杨琪琪见过的那位。

    那女人笑得灿烂:“哎呀呀呀呀呀,是你呀,你居然和我们冯律师在一起呢。当时你还是他的粉,现在想起来,真是有缘分啊……”

    冯渊:“什么?什么粉?”

    前台:“你不知道吗?就在秦思思官司胜利之后不久,琪琪就来我们旅店办了入驻呢。因为她是你的粉丝,她爱你,就要走遍你走过的地方,住你住过的酒店,吃和你一样吃过的东西,拉和你一样拉过的……”

    杨琪琪红着脸止住她。

    她八成是激动过头了吧,这说的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冯渊到是很有兴趣:“别停啊?然后呢?”

    那前台更是兴奋了:“当时你的粉丝都还叫小蜜蜂,她说她可是最最最资深的粉丝,叫大马蜂,又能保护你,又能蛰情敌,我们小蜜蜂觉得很有道理,才一个个都改名了。后来我才知道,其实最早改名大马蜂的,就是她啊!!”

    她伸出一只手指,指着大马蜂创始人道。

    冯渊的笑容带着点儿含义:“哟,原来你还是一只大马蜂呀,自己给自己当情敌,还当上瘾了是吗?”

    杨琪琪干脆捂住脸了……

    最后,前台讲道:“你们住哪间?我还给你们开好孕套房?”

    冯渊一下子抓住重点:“‘还’是什么意思?”

    前台:“就是杨琪琪啊,她当时为了想念你,自己开了一间好孕套房。哦对,第二天出来还跟我说记得铺点儿软和的地毯,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现在已经铺上了哦,欢~迎~享~用~”

    她还没完,在杨琪琪快要羞愤而死的时候,继续道:

    “话说回来,那会儿一晚上过去了,我记得姐妹腰酸背痛的要命,到底你一晚上都在做什么呀?”

    ……

    冯渊把杨琪琪抵在套房的墙上,一下一下地吻她,说:“那晚,你到底在做什么?别骗我,我是律师,看得懂谎言,你骗不了我。”

    杨琪琪眼睛都被冯渊呵出的气息蒙得睁不开了,迷迷糊糊地交代:“……别乱想,就是,就是金麟……”

    冯渊万万想不到这个回答。他立刻止住。

    “金麟???”

    杨琪琪:“嗯,那会儿他刚出关。知道我们两个人有命运纠葛,掐了个诀,入我的梦,想试一下我的功夫。”

    冯渊:“你的什么功夫??”

    杨琪琪:“你脑子到底都在想什么……是我们道教类的法术和身手。我们打了几乎一整夜,我被他摔了无数个过肩摔……”

    然而冯渊没怎么听她后面的句子。

    他就记得一件事儿。

    他未婚妻,以前来过情侣酒店,居然还跟别的男的过了一宿。

    ……

    等到了第二天,酒店前台惊讶地发现,杨琪琪比上次的腰酸背痛还厉害,开口说退房什么之类的事,嗓子都哑了。

    *

    从酒店出来后,冯渊好几天都在忙,几乎没工夫离杨琪琪。

    杨琪琪从里面品出一点点冷战的味道。

    终是一个夜晚,老板娘打了车,去冯渊的律师事务所探望未婚夫,未婚夫埋首卷宗,不抬起头来看她。

    杨琪琪倒也无所谓,她自顾自地去打开冯渊的案件柜子,拿他之前的卷宗当消遣读物。

    若是普通人看,会觉得枯燥乏味,但杨琪琪看出了神,越来越觉得冯渊思维的无与伦比,在完美逻辑和强大思路的衬托下,陈词还能写得极有胸襟,甚至一句句总结语,可以说是荡气回肠。

    她心下想:也真是神奇。不愧是前任鬼王的阳间主人格,不愧是我的夫君,不愧是我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翻着翻着,突然感到后背上方骤然升温,有谁的身体笼罩了她来,一只手抵了过来,手指缓缓交叉入她的指缝。

    “在看什么?”

    杨琪琪匆忙地合上面前卷宗,但合上去才想到: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啊?

    她想起一件事情,笑道:“话说回来,咱们一起相识这么久,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

    冯渊忽然立起身来,躲避着她的眼睛:“你休想从我这里套话,我和你说,我现在还在生你的气。”

    杨琪琪心思一动,忽然觉得自己发现了些什么:“不会吧,难不成,你先于我喜欢上的?在上海那次?说‘你配’那次?”

    冯渊转身向办公桌走去。

    杨琪琪忍着笑不依不饶:“快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时候?是找我过年那次,还是……”

    她边说着边正要把卷宗放回柜子,忽然有一幅卷起的画从卷宗旁边掉落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