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文学网 - 科幻悬疑 - 死对头穿越后拉我做微商在线阅读 -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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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是说,田永明本身的气场也被法器的制作者计算在内。只有田永明带上这一串珠串时,法器气场才算完整。换了其他任何人带上它,法器的作用就几近于无了。

    这种为人量身定做,只能由一人使用的法器,易宁居士自认自己做不出来。

    万事万物都有气场,活着的生物气场比静止的事物更加复杂;会行动的动物的气场又比植物的气场更难琢磨;作为这世间万灵之长,心中永远有无数繁杂念头的人类的气场,更是随时都在变化。

    把握大方向容易,利用其中一个微小的、相对不变的“特性”也不算太难——比如用众多青少年的“阳气”冲淡“煞气”这种建学校镇压阴煞之地的做法,就是其中一个很普遍的例子。

    但以单个人为主体来调理阴阳气场以契合主人本身,且只契合主人本身,就太难太难了。

    能做到这种事的人,已经不单单是什么风水大师或者风水法器制作大师,而是传说中能知天命、断天命、逆天命的风水宗师。

    “比如张房、诸葛明、刘温等,”杨逸尘叹气道,“这些前辈们不仅是历史名臣,也是风水宗师,以一人之力逆天而行,即使普通人也知道其神奇传说。”

    田永明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小伙伴。

    原来你这么厉害的吗!

    “你你你你师承哪一家?不会是影视小说动漫里最常用的鬼谷子一脉!”除了不敢把声音提高,无论是音调还是说话的模样,田永明现在都像在Cos土巴鼠似的。

    卓越解释:“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师承古代哪一家。我只知道师父是谁,不知道师祖是谁,更不知道开门祖师爷是谁。门派名字我倒是知道,但师父说,只是他收徒时,门派叫这名字。。”

    “师父说,我们这一派,一代传一代,只单对单联系。师祖不知道徒孙是谁,徒孙也不知师祖的名讳,传下来的只有代代积攒整理的知识和法器等积蓄。”

    “将来我收徒弟,根据祖训,也不会告诉包括师父在内的任何人,且也要换一个门派名字。”

    “所以我真的不知道我师承古代哪一脉。”卓青表情很烦恼,“并不是故意不想说。”

    第10章 跨越千年的风水局(一)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一直很抽,基本不会提醒更新。我现在每天中午12:00准时更新,如要请假会在文案上写请假条,所以大家不用等晋江提醒,每天中午12:00后刷新掉落就成。

    田永明傻眼:“不知道真正的门派名字,不知道祖师爷是谁,你们这还能叫门派吗?”

    卓青一脸赞同:“我也是这么对师父说的,师父说我长大了就懂了。”

    田永明问道:“你懂了吗?”

    卓青一脸的不确定:“大概?”

    田永明:“……”心里憋了满腔的吐槽,但是不好拆兄弟的台。

    “我想,我们门派传承的目的,就单单只为了传承知识吧。”卓青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神色有些悲伤,“当我们这一派决定走风水师的道路之后,就不会再和师父联系。即使见面,也会装作不认识。我将来收了徒弟也会这样。”

    “师父说,每个入门的人,都会面临一次抉择,领悟一些东西,以及……欠下一些不得不还的东西。我想,这点我明白了。”

    卓青玄之又玄的话,让杨逸尘和易宁居士都露出了然的神色,只田永明仍旧一脸懵逼。

    我好像和他们仨格格不入.jpg。

    “有那么……惨吗?”田永明只听懂了这一点。

    “斯蒂芬·茨威格曾经说过,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卓青仍旧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神色仍旧莫名忧伤,“等价交换是所有科学的基础,风水其实也是一种科学,只是现在有些现象用目前的科技无法解释,所以只能以经验的方式传承。”

    “所谓风水局,大多是挪用自然界的生气为人所用。按照物理学,除了‘原料’来源之外,挪用这个本身的过程就是做功,也需要额外的力、额外的能量。而这个做功的过程,除了消耗风水师这个外力施加者的能量,被施加者同样也需要付出能量。”

    “当风水师为自己做风水局的时候,两者相乘,所付出的代价比常人想象中的更大。所以风水师常常不在自己身上施展才学,即使施展,也一定会留一线。就像杨大师这样。”

    “这么说你明白了吗?”卓青问道。

    田永明咋舌:“懂了,你的意思是,你们师门各个都太厉害,所以老天爷不乐意让你们继续传承下去,你们就制定许多奇奇怪怪的规矩,抹掉自己的门派在世俗界的痕迹,骗过老天爷?这么玄乎的吗?”

    “不是骗,老天爷哪能被骗过?”卓青道,“只是照着做罢了。”

    易宁居士闭上眼,念了一句道号,原本灿烂的笑容已经消失无踪。这模样,倒终于有了几分深山古刹中得道高人的感觉。

    杨逸尘幽幽一叹,神色也和卓青一样莫名忧伤。

    现场气氛突然沉重,田永明很不自在。虽然他信风水,也从中得到过几分确实的好处。但卓青这话,也太玄乎了吧?

    “我见过的风水大师们虽然有忌讳,但是不至于被逼到这一步上啊?”田永明结结巴巴道,显然心里有些急了,“阿青,你们门派做了什么?你不会有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