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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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所有人都不一样。”徐子充说。 夏梦渔只觉得自己心上飘过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一刹那就觉得什么都可以原谅了。 不是原谅徐子充,而是原谅这坎坷离奇的人生,原谅这么多波折。 两个人互相凝视着对方的眼睛,夏梦渔只觉得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们用一个眼神就得到了和解。 她知道这种看一眼便觉得惊心动魄的感觉,只有徐子充能给她。 从前怎样都无所谓,整个世界在这一刹那都变得不重要了,眼里、心里,就只有眼前的这个人。 夏梦渔终于放松地笑了起来。 “那我不叫你徐先生叫你什么?”夏梦渔笑眯眯地问。 “无所谓。”徐子充说:“你高兴就好。” 夏梦渔琢磨了一下道:“我都不记得我原来都叫你什么来着了,时间太长了……我好想就叫你名字吧?” “嗯。” “有时候叫你充哥,有时候叫你嗲包……”夏梦渔摇摇头道:“不行,这样叫,你那群手下还不得吓死,他们每天看你的眼神都跟看阎王似的。” 见到夏梦渔絮絮叨叨的样子,徐子充又忍不住扬了扬嘴角。 很久没有人在他耳边这样叽叽喳喳的了,他的周围一直以来都太过于安静,死气沉沉,现在夏梦渔重新出现,便又像是有了点生机。 夏梦渔皱着眉道:“要不然我在外人面前就还是叫你徐先生吧?私下我就随便叫,好不好?” “可以。” 夏梦渔又笑起来,歪着头问:“你不给我说说你最近的情况吗?” “你想知道什么?” 夏梦渔无所谓地耸耸肩,往旁边走着,拿起自己刚刚放下的就被,抿了一口,一边走一边说:“你现在做什么的啊?” “投资。” 夏梦渔点点头,拿起他放在桌子上的书看了一眼,又放下道:“最近在读尼采啊。” “嗯。” “你在这里住了多久?” “一周。” “还准备继续住多久?” “看你。” …… 夏梦渔的脚步一顿,回头看向徐子充不说话。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见夏梦渔杯子里的酒喝完,徐子充又给她倒了一杯。 “你就只有这些问题要问我吗?”徐子充问。 夏梦渔一愣,疑惑地问:“那我该问什么?” “你原来的问我的问题题可比现在有创意。”徐子充说。 夏梦渔皱着眉回忆了一下,问:“我原来都问你什么问题?” “不记得了?” “给个提示?” 徐子充拿着酒杯逼近夏梦渔,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可以感觉到彼此的呼吸。 他把酒杯递给夏梦渔,微笑道:“比如说……” “嗯?” “我打飞机的时候想的是谁。” …… 夏梦渔也是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掉进自己十年前挖的坑里。 她噎了噎,结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把被子放在一旁的桌上,抬起头看向徐子充,眯着眼看着他,问:“那你到底想的是谁?” 第77章 夏梦渔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亲的谁。 反正两个人对视着不知道怎么就忽然亲到了一起去…… 就像是两只野兽在撕咬, 如果不是嘴巴都被堵住了,她简直恨不得嘶吼两声。 大概18岁的女孩儿跟28岁的女人真的是不一样吧, 夏梦渔怀疑是不是自己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 所以怎么都觉得亲不够,简直就是恨不得整个人全都贴在徐子充身上, 两只手就在他身上乱摸, 捏捏他的胳膊,摸摸他的胸, 掐掐他的腰…… 十年份的思念和纠缠,浑身就像是过电一样, 一阵阵的震颤。 …… 想起18岁的时候, 两个人都还是小孩子, 纯情得接个吻连舌头都不怎么伸,哪里像现在这样,都忍不住上下其手, 一个的手到处摸,一个的手紧紧把对方按在自己的身体里。 徐子充的身体紧绷着, 又热又硬。 夏梦渔的身体软软的,又酥又麻。 夏梦渔被亲得呼吸困难,简直恨不得就要晕倒, 她赶紧推开徐子充,气喘吁吁地说:“我们这样不好吧?” 徐子充挑挑眉,声音闷闷的。 “哪里不好?” “这么多年没见,咱们也不聊好好几句, 也不叙叙旧啊?好歹说一说往事,解除一下误会,讲一讲这十年发生了什么,再展望一下未来。一见面就这样又亲又摸的,多尴尬啊。简直就弄得跟约炮似的……” 别人都不会这样发展吧,怎么都要纠结个十天半个月,你解释我不听几天才能和好吧? 徐子充无奈地看着夏梦渔,眉头微蹙。 “聊天就不尴尬么?” …… 夏梦渔无言以对。 也是,还能比刚才那样硬聊尴尬吗? 明明两个人都很渴望对方,却还要假装礼貌地闲聊才是真的尴尬。 “信我。” 徐子充凑过去,嗅着夏梦渔的味道,在她耳边轻轻地咬了一口。 “这样也是叙旧。” 是啊,这样也是叙旧。 用身体叙旧。 夏梦渔主动凑了过去,双手缠着徐子充的脖子。 徐子充直接把夏梦渔抱起来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打开她的双腿站在她的两腿之间继续亲,手就顺着他的大腿往上滑。 夏梦渔忍不住“嗯”了一声,大脑一阵缺氧。 言语有时候没有身体来得直接,我们的大脑并不比我们的身体更了解自己,肉体的意识比精神的意识更加深刻地连结着灵魂。 所以就用身体叙旧,用我们的皮肤、汗水、呼吸来交换信息,告诉对方,这些年我有多思念你。 多想你。 多想要你。 热情从未褪去,反而像是关了闸的水坝,越积越高,终于在这一刻全部倾泻而出。 两人吻得热烈,室内的温度像是陡然升高。 徐子充大大的手掌顺着夏梦渔的脊柱往下滑,另一只手则滑到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地移动着,弄得夏梦渔忍不住微微颤抖。 不过和夏梦渔比起来徐子充还算是绅士,夏梦渔隔着衣服摸还不满足,飞快地解开徐子充的衬衣扣子,手就往里伸。 夏梦渔的手很凉,冰得徐子充闷哼一声,他瞪了夏梦渔一眼,直接把她推倒在桌上,扯开剩下的衬衣扣子就压了上去…… “等一下。” 夏梦渔忽然推开徐子充坐了起来。 徐子充双手撑着桌子,目光沉了沉。 “还等?”徐子充蹙眉,语气不善地说。 …… “我已经等了十年,不止四五六七八九年了。” 夏梦渔噎了噎。 她没想到当初的一句玩笑话徐子充还记得那么清楚。 以后说话都要小心,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记仇,随便一句话都能记十年。 “等30秒,让我看看你身上。”夏梦渔说。 刚才徐子充扯开衬衣的时候,夏梦渔隐约见到了徐子充身侧的伤口。 她拉开徐子充的衬衣,看了一眼他的侧腹…… 夏梦渔整个人简直就像是被倒了一盆凉水,只觉得血都凉了。 她双手颤抖地他徐子充的衣服全都拖了下来,徐子充有些尴尬地撇过头,虽然并不想这样,但是又没法拒绝夏梦渔。 只见徐子充的大臂上,肩膀上,还有身上满是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的似乎是刀伤,而有的伤口看起来很奇怪,不像是人为的,而像是某种野兽造成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