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节
云兮诺抽回被南宫诺抓住的手,一只手拿着勺子翻弄着面前的甜点,那盘甜点早就没了原来的样子。 南宫诺轻轻一笑,他很享受云兮诺在乎他的样子,听着云兮诺说的那些话,到很有当妒妇的潜质。 南宫诺从来不觉得妒妇是一个贬义词,对他来说,一个人真正的在乎了,才会产生嫉妒之意,他更相信云兮诺的这种嫉妒不会变成扭曲的行为。 不过看到云兮诺这么愁眉不展,心里有些担忧,他总觉得这个莉莉安还有什么目的。 “我也不喜欢这种女人,太假,太有侵略性,我还是喜欢我家兮诺这么乖巧可人的样子。” 听到南宫诺的表白,云兮诺的心情好了一些,然后点了点头。 “对,那个莉莉安太假了,一看就知道是整容的,那个胸和腰的比例明显不对,走路都不带动的,一点弹性都没有!摸上去一定没有感觉,聪明的男人才不会选择哪种硅胶假体呢,那还不如直接买两个硅胶在手里捏着玩呢!” “哈哈哈!云兮诺,刚才当着她的面你就该提醒她,整容也得找个好一点的地方!” 要不是他们在餐厅里,南宫诺绝对会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现在只能克制的轻笑几分,然后点了点头说道。 “丫头,你还真聪明,知道那个女人家里是干什么的吗?她家可是做整形发家的。” “难怪了,我就说怎么看都有一种塑料感!不过她整成那样确定不影响她们家族的生意吗,这不是活生生的反面教材吗?” 说完,云兮诺心情大好,挖着面前的甜点准备开吃,低头一看,顿时又没了食欲。 “怎么搞得,这蛋糕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南宫诺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丫头难道有间接性失忆症,最后,只能让服务员重新给云兮诺上了一份蛋糕。 莉莉安离开餐厅后,直接回了位于巴黎郊外的奥德山庄,一下车,她便对一听随行的艾维说道。 “立刻去调查一下那个云兮诺的底细,我要全面的了解这个女人,南宫诺是什么眼光,居然喜欢那种清汤寡水的小女孩!那个女人怎么能让我的诺得到满足!” 艾维没有任何表情,点了点头,便离开了山庄。 莉莉安走进别墅,里面一个女管家便走了过来,接过莉莉安手里的包,帮她脱去身上的外套,然后毕恭毕敬的说道。 “大小姐,波莱特来了,请问你要见他们吗?” 莉莉安听到这个名字,嘴角露出一抹淫秽的笑意,扭了扭腰说道。 “带他来楼上见我!” 说完,莉莉安便直接去了楼上,那个女管家立刻退下,去通知那对兄弟了。 波莱特来到楼上某间房门紧闭的房间门口,脸上闪过一丝邪恶的笑意,随后推门进入。 这是一间常年晒不到太阳的房间,窗帘永远关着,波莱特走进去后,暗黄色的灯光显色整个房间晦涩暧昧。 巨大的房间四壁都挂着各种类似刑具一样的东西,有皮鞭,有链条,手铐,如果不是房间的中央放着一张kingsize的大床,走进这里的人都会以为这是一间牢笼。 “莉莉安,我来了,请问今天需要我提供怎样的服务!” 若不是波莱特开口,没人知道莉莉安会在这个房间,整个房间昏昏暗暗,只能看到一抹身影。 正中央的大床上似乎有些动静,那薄如蝉翼的薄纱随风飘落在地,一个身材婀娜的女人躺在上面,身上只着一件薄如沙曼的睡裙。 女人的眼睛蒙着眼罩,双手系着绳子,绳子的另一头连着床头的两根柱子,屈膝跪着。 听到声音,莉莉安扭动着身体,尽情的展现自己的女人魅力,像是一种盛情的邀约,莉莉安发出意乱情迷的声音。 “过来,我得到了满足,那些钱就是你的了!” 说着,莉莉安指了指一旁柜子上厚厚一叠欧元,波莱特一看,双眼发光,非常配合的往床边走去。 “哦,莉莉安,我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说着,波莱特关上房门,一边脱衣一边往床边走去,嘴上那抹笑容越加的诡异,整张脸看上去有些扭曲,看着床上的女人,波莱特直接扑到了她的身上。 顿时间,整个房间响起莉莉安高亢激昂的喊叫声。 “南宫诺,你是我的!” “啊!南宫诺,为什么你要喜欢那样的女人,她怎么能配上完美的你!” “南宫诺,我才能让你得到满足!” 喊叫过后,便是男人疯狂的欢呼声,女人暧昧的喘息声,透过未合上的窗户,传遍整个山庄。 山庄里数十位佣人没有一人感到惊讶,依旧默默地完成自己的工作,甚至连头都不抬一下,这样的情景他们已经见的太多了。 差不多每隔一周,就会有男人来到这栋庄园,每次都不会是相同的男人,但这个波莱特伺候莉莉安的时间最久。 两人在那个房间整整待了三个小时,等莉莉安再次出现在别墅客厅里的时候,依旧是那个穿着性感,举止高雅的女人,谁会想到数分钟前,这个女人还在和男人在楼上苟合。 晚上,云兮诺和南宫诺回到酒店后,云兮诺原本准备睡觉了,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半个多小时,就是睡不着,一闭眼就是白天莉莉安看向她的那个挑衅的眼神,最后,云兮诺从床上怕起来,去了南宫诺那里。 南宫诺刚洗完澡,衣服还未穿,只是下身裹了一条毛巾,听到敲门声,直接走过去开门。 云兮诺抱着一个小熊玩偶站在门口,拉着一张脸,南宫诺见状,立刻让她进了卧室。 “诺哥哥,那个酒会你会去吗?” 云兮诺从见到莉莉安后就心神不宁,说不上什么原因,但总觉得这个女人不怀好意,她不放心南宫诺去赴约。 南宫诺停顿了一下,一只手擦着头上的水,一只手揉了揉云兮诺的小脑袋,宠溺的说道。 “小丫头,还在想这件事呢,放心,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那个酒会是巴黎商会的一个商业酒会,如果我没来这里,那我可以推掉,但是现在怕是那些商会的理事都知道我在法国了。” “哦,可是我总觉得会有事情发生!诺哥哥,要不我们找个借口回海市好吗?反正这些天我也玩的差不多了!” 南宫诺摇了摇头,如果平时,南宫诺也许会答应,但是这次,酒会后面一天楚天集团就要和法国一家科技公司正式签约,他必须在场,所以这一个方法是行不通的! 不过现在看到云兮诺这么担心,南宫诺也只能先安抚住她。 南宫诺放下毛巾,双手捧着云兮诺的脸,微微抬起,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说道。 “丫头,放心,不会有任何的事情,那个酒会我就去露个面,到时候你陪在我身边,那么多人,那个女人不敢乱来,而且白易也会陪同,所以你要放心,知道吗?” 说着, 南宫诺让云兮诺靠在自己的胸口,继续说道。 “兮诺,要对自己有信心,我既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公布了订婚的消息,这代表我已经下了和你厮守一生的决心,这辈子,我南宫诺都不会离开你。” 云兮诺感觉自己的脸蛋滑滑的,在南宫诺胸前蹭了蹭,有些暖暖的,软软的,特别舒服。 一只手情不自禁的攀上了南宫诺的胸口,忽然感觉自己好像触碰到了光洁的肌肤,立刻推开了南宫诺,云兮诺这才发现南宫诺此时上身都没穿衣服。 “啊,你怎么没穿衣服啊!” 云兮诺立刻捂住自己的眼睛。 南宫诺被云兮诺这么一说,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这个样子云兮诺以前又不是没见过,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 南宫诺正想解释,看到云兮诺的耳根发红,坏坏一笑,以前都是这个小丫头捉弄自己,这次也得给自己报仇雪恨了。 南宫诺往云兮诺这边靠近一些,长手一挥,直接把云兮诺拉进了自己的怀抱,凉凉的胸口立刻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气息。 “云兮诺,我为什么要穿衣服,你又不是没见过,我们现在是未婚夫妻,害什么臊呢,要不,今晚就睡在这边,如何!” 说完,南宫诺凑到云兮诺的耳畔,吹着微热的气流,云兮诺的耳根越发的红了。 云兮诺在南宫诺的怀里乱动挣扎,虽然平时捉弄南宫诺的时候非常大胆,但是那不是她知道南宫诺不会对她做什么吗? 现在好了,孤男寡女,南宫诺又什么都没穿,她还主动送上门,估计今晚是难逃一劫了。 “诺哥哥,你先放开我,我好热!” “兮诺热吗,要不也把衣服脱了!” 说着,南宫诺的一只手假装去抓云兮诺的裙摆,吓得云兮诺直接一脚踩在南宫诺的脚背上,南宫诺条件反射的松开了云兮诺,云兮诺立刻退后几步,看着南宫诺,说道。 “诺哥哥,我还没承认你是我未婚妻,你不能这样对我!” “哦,不能怎样啊!” 南宫诺痞痞的一笑,又往云兮诺的方向走了一步,云兮诺立刻往后退了一步,只是她这一退,把自己逼进了墙角。 云兮诺左右张望,想要逃出卧室。 南宫诺见状,直接双手撑墙,把云兮诺拦在中间,戏虐的说道。 “兮诺,你还没告诉我,我不能怎样呢?” “我还小,诺哥哥,你,我,我还没准备好!” 云兮诺索性眼睛一闭,脸一歪,一副坚决不从的样子。 这模样倒是让南宫诺偷偷笑了一下,他憋着笑,脸凑近云兮诺,几乎贴到她的耳边,轻柔的挑逗着。 “小丫头,是谁之前穿成那样勾引我的,那个时候怎么不说自己还小了呢!云兮诺,别紧张,反正我们都会发展到那一步,索性就今晚好了!” “啊!” 云兮诺一阵尖叫,腿一弯,直接从南宫诺的胳膊下钻了出去,一边往门口跑一边说道。 “我那是在试探你的自制力,诺哥哥,你可不能让自己功亏一篑啊,时间不早了,我去睡觉了,晚安啊!” 说着,云兮诺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南宫诺的卧室,没一会儿,就听到对面传来一阵关门声,随后,南宫诺终于忍不住的大笑了起来。 云兮诺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隔着房门怒吼道。 “南宫诺,你这个混蛋,竟然敢捉弄我,啊!” 然后,南宫诺又是一阵狂笑,隔着门对云兮诺说道。 “要不我不捉弄了,来点实际行动如何?” 接着,就听到一路小跑的声音,很明显,云兮诺缴械投降,灰溜溜的逃回了自己的卧室。 很好,至少云兮诺的心情好转了,不用再去想莉莉安的事情,不过此时的南宫诺并不好受。 南宫诺站在门口,低头看了看自己裹在腰间的浴巾,最后摇了摇头,重新钻进了浴室,随后传来连连的水声,捉弄云兮诺的代价,就是南宫诺要靠洗冷水澡冷静下来,还好现在是七月,不会太冷。 洗完澡出来,南宫诺准备关门的时候看了看云兮诺卧室的方向,看到门缝里已经没了灯光,这才放心的合上房门。 南宫诺并没有上床休息,而是拿出手机站在窗边随意把玩着,许久过后,南宫诺拨通了白易的电话。 合作案终于谈的差不多了,白易也就今天才稍微放松了一些,此刻的他正在巴黎夜里最热闹的酒吧喝酒放松,看到手机上的名字后,整个人立刻紧绷了,难道他的好日子又要结束了。 白易接通电话,这边嘈杂的音乐立刻传到了南宫诺的耳朵里,南宫诺立刻拿开了些手机,看了看时间,问了句。 “很会享受啊,看来这几天过的并不累啊!” 白易一听这话,立刻冲出了酒吧,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接听。 “二少,我就是想出来放松一下,马上就回酒店了,真的。” 南宫诺才不理会白易的解释,更何况他向来不管下面的人的私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