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略带网游)【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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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话真是他说的? “神经病!”祁进骂,快速把衣服穿上,“老子死变态才让你操我,也不看看你我都是男人,男人玩男人想想都觉得恶心!” 傅真垂下眼帘,心里冷笑。 这话你倒是会说,昨天要罢工时谁死皮赖脸的不让,非求着自己继续操啊,不是你祁进还能有谁? 穿好衣服后祁进就匆匆走出了房间,看也不看傅真一眼,傅真识趣的没跟上去,从窗户那翻身跳了下去,让自己马儿在下面接着。 *** 想到早上那刺客说的话,下了线的祁进就一肚子郁闷,为了不看见让人烦躁的屁孩子,他拿着外套跟车钥匙就出了门,去找自己女朋友。 祁进不在,傅真倒是没什么,颇悠闲的拿着一本书搬椅子坐到阳台边看,不时逗逗脚边的榛子,喂它吃几片小鱼干。 一直到下午傅真睡了个午觉醒来还没见祁进回来,察觉有些无聊,他索性上游戏去战场玩玩,这一玩就是一个下午,从游戏仓里出来时天已经微暗了下来。 “我买了火龙果,你喜欢吃吗?”可乐提着几大袋塑料袋走了进来,恰恰碰见刚刚从书房出来准备喝水的傅真。 “干嘛要问他吃不吃啊!”祁进冷哼,叼着一根烟撒着拖鞋走了进来,“要吃不会自己洗吗?” “祁进,你干嘛啊,今天火气这么大。”可乐有些不悦,“再怎么心情不好也别拿傅真来出气啊!” “晚上我就不吃了。”傅真也不在意祁进那些话,跟可乐通报了声后,端着杯子进了书房,在地板上打滚的榛子赶紧跟了上去。 “真是快被你气死了!”可乐朝祁进翻了个白眼,气冲冲的领着东西朝厨房走去。她还想跟那个小孩套进一下关系的,偏偏祁进这家伙老是不待见他,真是够了! 祁进撇了撇,把自己甩进了沙发里,悠然的拿着遥控跳台看,他又没说错什么,干嘛这么生气。 虽然傅真说不吃,但是可乐怕他空腹或者吃泡面伤身子,特意给他留了一份饭菜在冰箱,嘱咐他要是饿了拿出来热一热。 可乐今天在这睡,祁进上不了游戏,只好早早的就洗了澡,窝在床上等着自个女朋友,准备做些睡前运动。 每次做睡前运动祁进都觉得挺美好的,不过今晚看到躺在身下的女朋友充满诱惑的身体时,他却恐慌的发现,自己居然硬不起来! “怎么了?”可乐滑嫩的小手在他分身上套弄着,好几分钟过去了,软趴趴的一坨依旧没站起来的迹象,弄得她都蹙起细眉,有些微微不悦。 “不知道,就是硬不起来。”祁进有些无力的说,头疼的抚着额头,心里在想今天早上在游戏上的事情,包括那刺客说的话。 操,自己不会真堕落到喜欢男人了吧? 祁进赶紧把这个想法排除脑脑海外。自己瞎想什么呢,都跟女朋友交往三年了,也不知道上床多少次,怎么可能因为那家伙的一句话就真的成了GAY! 男朋友硬不起来,可乐也有些郁闷,拉被子盖身上被对着祁进闷闷的睡了过去。 祁进则是苦逼的睁着眼看天花板,一夜无眠。 *** 第二天解决了一堆事情,下午抽空上线时,祁进意外的看到傅真在线,地点在巴蜀的池塘周围,他立刻唤出马儿翻身跨了上去。 傅真悠闲的靠在大树底下睡觉,鱼竿搁置在池塘边,钓不钓得到鱼对他来说无所谓,他只是来体验游戏里的乐趣而已。 “喂!”一脚狠狠踹了上来,傅真睁开眼,正好对上祁进冒火的双眼。 一把扯住傅真衣襟将他提了起来,祁进盯着他咬牙道,“你是不是昨天在游戏里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老子跟女朋友做爱硬不起来了?” “硬不起来你找我吗?”傅真一副懒洋洋的样子,“那儿不行应该找医生吧!” “少给我耍嘴皮子!”祁进怒骂,“自己是个变态喜欢男人就算了,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有那么恶心的嗜好好,死变态!!!” 傅真脸色阴沉了下来,一把抓住祁进的手,直接一个翻转将他压倒在树干上,眼神阴狠的盯着他。 祁进说什么话他都可以一只耳听一只耳出的,但是今天听到他这么说出来,傅真忽然觉得心里有些怒,怒的是这男人把自己对他的喜欢狠狠践踏在泥地里! “说我变态?”傅真冷笑,使用道具将祁进两手都牢牢禁锢在树干上后,他毫不怜惜的用匕首划烂他的门派套装,语气极为冰冷,“我就让你看看变态是什么样的!” “放开。”祁进目眦欲裂,狠狠瞪着两腿狠狠压着自己的傅真。 傅真懒得理他,用匕首划烂祁进的底裤后,看着露出来的性器跟粉嫩的小穴,他手指在穴口按了一下,冰凉的触感让祁进臀部紧紧收缩了一下。 前戏也不做,更不去替祁进后穴扩张,傅真直接挺直腰杆把粗大的分身送了进去,只将疼痛调到九十五的祁进立刻惨叫了出来,浑身都在颤抖。 “很疼?”祁进嘲弄着,扣着他纤细的腰一下又一下狠狠的插进,“你有我疼吗?我是变态那又怎样?我下地狱你也必须跟着我去!” 第八话:剥夺 “变态......”祁进死死咬着下唇,下身几乎快撕裂开来,他却不能逃走,只能忍受这种折磨,看着人家侵犯自己。 “哦,对了。”傅真低下头去,盯着祁进带着恨意的眼神,他低低笑,“昨天我是干过你,你还求我,让我继续操呢!” “你这人肯定人格分裂吧?” 祁进忽地一笑,用无比轻蔑的眼神看着傅真,“在游戏里被你这种变态上了,老子大不了只当狗咬了一口,我倒是想问,什么样的爹妈才能养出你这样人!” 傅真狠狠拧了一下祁进裸露在外的乳珠,祁进吃疼的尖叫,折磨他的人却没丝毫怜悯,两手狠狠扯着他的两个乳珠,下面狠狠操着他,一脸冷漠的神情。 被上下折磨了好一会,祁进身体渐渐来了快感,甚至还羞耻的张大了腿,微微拱起后背迎合傅真的抽动,嘴里吃疼的叫声也逐渐变成了破碎而诱人的呻吟声。 “这就来快感了?”傅真扯掉面巾,伸出湿润的舌头在他精瘦的胸膛上流连吻着,然后逐渐往上,最后俘住他微张的唇,带着怒气似的狠狠吻了上去。 祁进微仰着头,承受着傅真狂风暴雨般的吻时,在傅真双腿松开的一刹那,两条腿很灵活的缠到他腰间,拼命的索取更多。 傅真捏住祁进的下颚,看到的就是一双已经陷入欲望中的迷惘双眼跟微红的脸颊,他命令似的对祁进开口,“看着我。” 祁进抬头去看他,看见那张英气的脸时,他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傅真?” 傅真一个用力狠狠挺近,惹得祁进惊叫时,他冷冷一笑,“对,就是我,叫我名字。” 回了一点神的祁进在傅真这么一下撞击下又陷了下去,想要跟他索取更多,嘴里有些无意识的喊了出来,“傅真。” “乖。”傅真微笑,温柔的亲吻着他的嘴角跟脸颊,“说你爱我,说你爱傅真。” 被解开的两手搂住傅真的脖子,祁进跨坐在傅真身上,得到更深一步的快感后,他低喃着,“我爱你,我爱傅真。” *** 祁进身体有些轻浮的从游戏仓里钻了出来,头垂着,面上的表情全被遮掩在刘海的阴影之下。 刚刚的一切好像都真实的发生一样,连疼痛跟快感都还停留在身上,逼得祁进不得不承认,刚刚他就是被傅真操了。 沉默的打开了门,罪魁祸首早已站在门口恭候他了,一脸微笑,轻松惬意,就好像刚刚逼迫自己,侵犯自己的变态不是他一样。 祁进已经无力跟傅真吵了,也不想跟他打起来,从他身边走过,拿杯子在饮水机前接了一杯水,他声音有些暗哑,语气很疲倦的说,“你走吧,从我家搬出去。” “叔叔,这可不行。”傅真抱胸看着他,懒洋洋的一副模样,“你可是我的监护人,我没满十八岁之前,你必须负责我的安全。” 祁进狠狠将盛满水的玻璃杯砸在地板上,再也忍不住的朝他怒吼,“老子想当你监护人啊!你可不可怜有没有人要关老子屁事!老子是瞎了眼,纯粹的傻逼才会因为报恩去接你回来!” 傅真拿扫帚和垃圾铲过来很小心的把玻璃渣子扫了起来,拿抹布擦了擦地板,把事情都好后,他才朝祁进走了过去,抬手想去摸他的脸。 祁进狠狠挥开他的手,满脸戒备,“别碰我!” 傅真一把将他扯进自己怀里,两只手臂看似温柔却狠狠禁锢在他腰间,深深的叹息道:“从你第一次进傅家后,你就该知道,我是个麻烦的存在。” “是啊,早知道你是个变态喜欢男人打死老子我也不领养。”祁进笑了笑,语气里多少透露着一些自嘲。 “我只是喜欢你。”傅真紧紧拥着他,“而你恰好是男人而已。” “别说的老子好像一支玫瑰得人人喜爱一样!”祁进不听傅真这套说辞,“我是你监护人没错,可是不代表我必须得跟在你身边照顾!你明天就滚去学校,生活费我打给你!” 傅真一手捏住他下颚迫使祁进看着自己,虽然是笑,但是那种比冰雪还冷的笑却让祁进看的浑身都打颤起来,接着,凉薄的唇就朝自己欺压了过来。 “你不会的。” 这是祁进沉沦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仿佛烙印一般,牢牢的定在他心中。 *** 可乐放假再过来祁进这边时,发现想来懒散不爱做事的他居然把自己闭在房间里画图稿,失败的稿子丢的满房间都是,狼藉一片。 收拾好祁进的房间后,可乐去给他磨了一杯咖啡,几分钟后把煮好的咖啡放在他手边,给他揉捏着肩膀,“怎么了,是不是老板为难你了?” “没事。我不想说话,可乐你自己玩去吧。”祁进说着,又将一张失败的图稿狠狠抛掉,转而在另一张白纸上勾画着。 察觉祁进心情低落,可乐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暗暗叹息一声。 “我待会就走,晚饭你自己做一下,今晚不过来了。” 祁进冷淡的嗯了一声,也不说再也,依旧埋头勾画着。 *** 晚饭是傅真做的,将蒸好的鱼骨头和鱼头都分给榛子后,他去敲祁进的房门,“不待见我也别亏待胃,出来吃晚饭吧。” 房里没人应答,傅真收回手,走到餐桌自己坐下来吃饭。自从那次发了脾气后,祁进再也不跟他讲话了,经常沉默不语,窝在房间里,游戏也不上。 是不是自己操之过急了? 傅真回想起那次的事后不禁问自己,要不是自己逼的祁进几近奔溃,现在也不会成这样吧? 一直到傅真吃完饭,过了半个小时候祁进也没出来的迹象。 傅真察觉有些不对,又去敲了两下房门,通常这样祁进会不耐烦的吼他让他滚开,这次却一点声音也没有。 狠狠撞开房门,充足的凉气让傅真提了下神,快步走到祁进那,他发现人已经趴在桌子上,脸色是很不正常的红,再一探额头,简直烫的要命! 傅真立刻背起祁进往最近一家医院跑去。 昨天祁进洗澡出来身上水没怎么擦就算了,开着冷气超足睡了整整一夜今天不感冒发烧才怪。 第九话:温柔 晚上七八点这个时段医院人不多,傅真背着人直接往急救处跑去,把人往主治医师那一甩,狠狠抛下几个字,“救人,快死了!” 后来主治医师说,祁进烧到快三十度,傅真要是晚送来几分钟,人没准就真死了。 祁进被移到普通病房后,傅真虚脱一般的倒在椅子上,心里的恐慌跟害怕到现在还没有消失干净,害怕自己当时要是真的放任祁进不管回书房的话,人是不是就真的死了? “祁进,你赢了。”傅真笑,趴病床边睡了过去。 *** 祁进凌晨五点多就醒了,看了看头顶雪白的天花板,察觉自己是在医院时,他才想起,自己好像是发高烧了。 傅真趴在床边睡,祁进看了他一眼,只是身体微微动了一下,趴床边的人就立刻被惊醒了,发现自己醒了后,轻松的一笑,“你醒了。” “我想回去。”祁进不去看他。 “好,我去办下手续。”傅真立刻走出了病房,几分钟后就又回来了,背着祁进出了医院。 回到家后,把人放床上安置好,傅真又脚步不停的去煮些小米粥,另外还蒸了四个水煮蛋,他记得祁进喜欢吃这个。 忙活了几近一个小时,天边渐渐露出了鱼肚白,舀了一碗小米粥,傅真亲自端进了祁进房里。 “如果觉得我这张脸看着碍眼你就把我想象成可乐吧。”怕祁进拒绝吃东西,傅真又亲自喂他吃。 祁进默默吞掉勺子里的粥,不发一言。傅真也识趣的不说话,将一碗粥喂完后,把两个水煮蛋剥了壳放那后他端着碗走了出去。 *** 此后,祁进虽然一天会出来几次,傅真做的中饭跟晚饭也按时吃,但是依旧不发一言,一脸淡漠的样子让人看着十分受不了。 或许是因为想弥补什么,傅真更加温柔的照顾祁进,会多说话,但是绝不说无趣的话,学做小点心给他送去,不时派榛子去逗逗他,在他脚边打滚卖萌一下。 大约相安无事的过了半个月,某天傅真上游戏时,居然在江南郊外一处被人拦截了。 “喂,我看到了。”那男道士说,面上有些得意洋洋,“半个月前在巴蜀。” 傅真盯着他看,“你想说什么?” “我知道你可是绝尘有名的刺客,但是没想到你居然喜欢男人。”那玩家冲傅真笑了笑,“恰好我也喜欢男人,不如我跟你吧!” 傅真翻了翻眼皮子,理都不理这疯子,骑着马从他身边走过。 游戏上脑残怎么这么多!!! 见傅真不理自己那道士有些恼怒,冲傅真大叫:“你站住!我告诉你,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那天录下的视频发游戏论坛,让大家都看看异度战歌里流沙的真面目!” 傅真将马儿调了一个头,眼神阴狠的盯着那玩家,他冷笑,“你试试?” 那玩家被傅真阴狠的眼神吓得往后退了几步,不过仍壮着胆子喊道:“我,我怎么不敢!你要是同意我跟着你,我就不发——” 他发自最后一个音还没发完,突入齐来的攻击就一下带走了他大半血,紧接着,一个人影飞了过来,一脚一脚狠狠踢着他。 踢他的人嘴里恶狠狠的骂:“傻逼吧你!脑残吧你!变态吧你!装逼你大爷啊!官方通告视频录制功能正在升级要检测一个月,麻痹你拿什么拍啊!” 傅真微微松了一口气,官网的通告他到没怎么注意,他上战场跟副本基本不用那玩意,所以很少在意那些升级检测什么的。 索性的是这玩家没录制,不然自己黑他电脑删视频也很麻烦,说不定等自己用两三个小时黑进他电脑里,这脑残的家伙已经把视频发了。 那玩家已经被祁进猛力踢的整张脸都不成形了,足足挨了十多分钟的疼痛才因为血空死亡了。 “看什么看啊,蒙着面巾装逼什么啊!”看到傅真祁进火气就来了,直接炮轰了过去。 刺客都是蒙面示人,不蒙面怎么能叫刺客? 心里是这么腹诽,傅真还是很遵循祁进要求扯下面巾塞回了包里。 祁进翻身上马,发现傅真坐在马儿上看着自己笑时,他怒骂:“笑你大爷啊!跟上,挖宝去!” 傅真赶紧跟了上去,原本惆怅的心情现在变得好了起来,还开出了好几朵粉嫩嫩的桃花。 *** 从游戏里出来后,傅真去厨房做晚饭,榛子紧跟了上去,喵喵叫着,小脑袋蹭着他的裤管。 “行了,待会给你吃鱼肉,一边打滚去吧!” 榛子又喵喵叫了两声,跑回了客厅,自己抱着一个线球在地板上打着滚玩。 饭菜做好后,傅真去敲了敲祁进的房门,“吃饭了。” 祁进出来后,两人默默无言的坐在餐桌前吃饭,安静的客厅只有筷子磕碰到瓷盘的刺耳声音。 傅真挑了几筷子鱼肉到榛子盘子里,看着它埋头大吃的样子,心情很好的拿手给它挠痒痒。 “你房间空调坏了吧?”祁进忽然问了一句。 “嗯,不过不算很热。”傅真回道。半个月前就坏了,不过一直没叫人来修,实在热的时候他就到客厅开空调睡。 祁进沉默了两秒,“今晚到我房间睡。” 傅真手一顿,食指摩擦着榛子背上的毛,他微微一笑,“好啊。” 收拾好餐桌,将洗好的碗筷都放好后,傅真安顿榛子去小窝睡下,然后拿着衣服去浴室洗澡。 有冷气确实比没冷气好,一踏进祁进的房间,傅真就被冷气吹的全身都凉了起来。 钻进了被子里,傅真占据一边平躺了下来,磕上了双眼,整个卧室静的只有两人平稳的呼吸声。 “明天我要去交稿子,你七点叫醒我。”祁进低低说了一句。 傅真嗯了一声,然后祁进那边就没声了,应该是睡了过去。 第十话:我爱你 两人之间隔着的东西仿佛在那一个晚上碎裂开来。祁进虽然还是不待见傅真,但是已经不抵触了。 傅真在车上静静等待着,没几分钟就发现祁进一脸难看的从公司走了出来,上车时狠狠甩上了车门。 “图稿不合格?” “屁!那傻逼说很好,让我争取这个月把剩下的几张都交上去,简直丧心病狂!”祁进愤怒的骂着,也还好知道遵守交通规则,没在马路上狂飙起来。 “没事。”傅真不以为意的一笑,模样很轻松,“我刚刚好是学建筑的,可以帮你画。” “滚开,谁让你帮忙啊!”祁进一点都不领情。 开车去西餐厅吃了一顿饭后,两人去购物商场把所缺的用品和食材补充充足后, 就开车返回公寓。 虽然祁进话是说不让傅真帮忙,不过趁着吃了晚饭时的空闲时间,傅真还是拿着祁进原先的图稿,一步步擦掉多余的构造物,替他勾画出最完美的内室图形来。 埋在书房绘画,等傅真察觉的时候,已经是夜里十二点半了,伸了个懒腰,他拿衣服去洗了澡后,小心翼翼的去了祁进房间,再小心翼翼的躺了下来,深怕打搅到他。 第二天早晨可乐带着早餐过来了,发现傅真睡在祁进房里时她吃了一惊。没想到短短半个月没见自己男朋友居然开始不排斥这男孩了。 今天一天还是相当不错的,傅真很给面子的帮着可乐弄午饭跟晚饭,跟她说起话来也是很有礼貌,让可乐着实开心了不少。 晚饭后傅真回到了小书房,可乐今天留在这边过夜,说是好好陪陪祁进。 晚上做时,祁进依旧没硬起来,有些烦闷的拉着被子盖上,他闷闷道:“可乐,以后别来了。” “怎么了?”可乐去安抚他,“你最近太劳累了吧?好好休息,要是忙,那这段时间我就不来了。” 面对可乐的软声细语,祁进不说话,心情很复杂。 他能说他被男人操了吗?他能说他或许堕落喜欢上男人了吗? *** 老板很欣赏祁进这次的图稿,给的一笔丰厚奖励让很多同事都快眼红了。 “给你的。” 上车后把厚厚的牛皮带往傅真怀里一甩,祁进开车朝好友何见深家的方向驶去。 “我用不到什么钱。”傅真把袋子放一边,视线移到了窗外,“给何律师儿子多买些玩具吧。” 祁进撇了撇嘴,那小家伙两个爹宠着,要什么给什么,谁还稀罕那些玩具啊! 开门的是白嘉,看到站外面的祁进跟两手提着东西的傅真时,他挑起了眉,“找我老婆?” “你觉得我不应该来吗?”祁进都不想跟这占有欲极强男人打交道,这男人曾经得知自己跟何见深关系密切时,差点没弄死自己。 “佳佳喊你呢。”何见深把白嘉推走,把祁进跟傅真迎了进来,“他就那样,你别理他。” “要不是来送东西我都不想来你家了。”祁进冷哼,瞥了正在逗小娃子的白嘉一眼,“满屋子的杀气。” 傅真偷偷笑了笑,这形容倒是挺体贴的。 祁进送的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只是何见深上次落在自己车里的一套茶具而已。 何见深还以为祁进早把这套茶具丢了,现在重新看到这套茶具后欢喜不已,赶紧去用热水滚着烫了一遍,然后泡了一壶好茶端了上来。 “傅真不是在A省读书吗,要是你这个时段忙,可以让他先去那边在我表姐那住着,反正这孩子还有不到一个月就开学了。” “干嘛赶他去你表姐那?”祁进瞥了何见深一眼,凉凉道:“怎么感觉你不怀好心一样?” “你这人真是。”何见深无奈,“我只是为跟你可乐着想而已。” “不去,老子才没多余的钱付昂贵的住宿费跟伙食费!” 祁进不买账,茶没喝完就带着傅真走了,简直是一秒都不想在这多呆。 白嘉走到门口拥住何见深,脸上挂着笑意,“你有没有发觉那男孩看祁进眼神不对劲?” “就是看到了我才苦恼。”何见深叹了一口气,“祁进跟可乐交往三年,绝绝对对的一个直男,要是再让那男孩跟他住一起话,恐怕就乱了。” “好了,别去管人家那么多。”白嘉在何见深嘴角亲了亲,“佳佳想去外面野餐,你收拾一下食物,我们出去逛逛。” 何见深点了点头。 他不知道,就在他为祁进担忧的时候,那人却早已沉沦的下去,只是自己没发觉而已。 *** 傅真花了一个晚上绘画出了一栋房子外部跟内部装修的构造图,修修改改很久,又给图形上了色彩,看到完美的图形时,他才松了一口气,猛然一看,已经十一点多了。 小书房的空调迟迟没修理工来修,傅真这十几天就在祁进屋里睡,虽说是睡在一张床上,但是一人一边,中间空了很大一块地方。 傅真很累,躺下床就磕眼睡觉,没过几分钟,一个人蠕动了过来,接着,一双手环在他腰间。 “睡了吗?”祁进问。 傅真喉结蠕动了几下,“没有。” 祁进不说话了,傅真等了好几秒,偏头过去却发现祁进凝视着自己,他当下什么也不顾,一个翻身就把人压在身下,狠狠吻了上去。 一切来得那么突然,等到傅真觉得有点不和常理的时候,祁进已经在自己身下呻吟着,声音带着哭腔,双手遮住脸颊却也掩饰不住那流出来的泪水。 傅真把他的手拿开环到自己脖子上,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他身下狠狠用力冲击,很温柔的说,“叫我。” 祁进紧紧搂着他脖子,近在咫尺,有些紊乱的呼吸将他思维冲击的有些迷茫,他低低喊了一句,“傅真。” 傅真浅笑,吻了吻祁进的嘴角,“我爱你。” 第十一话:羞耻 祁进直到早上醒来还没消化掉昨天晚上的一切,尤其是傅真说的那句我爱你,简直跟晴天霹雳一样。 “早。”傅真从背后搂住祁进,轻轻在他后背吻了一下。 “滚远点!”祁进推开他,翻身下了床,一脸的愤然,“谁稀罕你问候啊!待会我就找修理工来,晚上回小书房去!” “好。”傅真心情很好的点头应充。至少祁进这个动机告诉他,昨天的事他没生气,应该是两人已经朝着好方向发展了。 出去买了一份蒸饺跟两杯豆浆,回来时,傅真正巧发现祁进在书房里看桌面上的图稿。 “设计的怎么样?”傅真站在他背后,将豆浆递给了他。 “你昨天不是为了这张图纸忙活了五六个小时吧?”祁进扬起眉来,接过豆浆喝了一口,“很棒,只可惜是为别人做的。” “我什么时候说为别人绘的?”傅真靠在桌边有些好笑的看着他,“我为自己设计的。” “啊?”祁进愣了几秒,再次看了看图纸,他问,“你未来的婚房?”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他捏着豆浆杯的手收紧了些。 擦,婚房,也就是说傅真要结婚! “也可以是我跟你的婚房。” 傅真靠近他,拿手在祁进右侧耳后揉弄着,他用额头抵着他额头,“以后别让可乐来了,你俩也别睡一起了,硬不起的男人会让女人笑话。” “操,能说点让人好听的话吗?”祁进怒了,拍开傅真的手,他气冲冲的往外走去,骂道,“婚房个毛,老子有病才跟你这个变态结婚!” 傅真满脸笑容的跟了上去,虽然这男人很容易暴怒,但是还是挺可爱的不是吗? 下午修理工来用不到一小时就把小书房的空调修好了,付钱送走了修理工后,祁进钻进了游戏仓。 帮会里都在庆贺副帮主成亲,傅真跟着去祠堂凑热闹,准备抢个几百金来花花,没想到独舟子把祁进也请了过来。 “哈哈,今天开心啊!”独舟子想去楼祁进,傅真不动声色的把他的爪子拿开,让他搭在旁边一个玩家肩膀上。 “帮主,说好要封大红包的,可别让副帮主记你仇。”傅真提醒他,“要是没事的话,我们就去别处转转。” “行啊,你带流沙去帮会领地看看,让他熟悉一下地形。”独舟子乐呵呵的,脸上都快开出一朵花儿来。 傅真有点没明白,点开好友列表看时,发现祁进的帮会已经换成了绝尘,从邪教脱离,加入了正义一方。 “看什么看,走啊,难不成还真想为了几百金在这像傻逼似的跟一群傻逼抢?”祁进骂骂咧咧的,最不习惯的就是看到傅真老是笑了,让人看着就不舒服! 傅真跟随祁进骑马离开,他真没想到祁进放弃了异度战歌,抛弃了邪教而进入自己的帮会,这算不算内心一种不动声色的改变? 绝尘的帮会有些地方还是可以当风景来欣赏的,比如荷花池,比如酿酒院,再比如傅真和祁进现在所在的亭子。 一进亭子,傅真就把祁进压到柱子上,狠狠吻了上去,好久才罢休。 “上次教训不够啊!”祁进拍开傅真的脸颊,“别老是在游戏上添乱!” 傅真蹭了上去,语气有些讨好,“这里没人。” “没人你大爷!”祁进大骂,“你不要脸老子还要脸!”说完,人应经化作一道白光下线了。 傅真耸了耸肩,一脸的无奈加惋惜。不想跟自己做也不用这样吧,多伤他的心。 *** 虽然空调是修好了,不过傅真不准备回小书房,硬是厚着脸皮又蹭到祁进房间里去睡。 上次祁进的纵容好像给了傅真莫大的好处一样,从此进攻就更加猛烈了,不仅在房间里折腾来折腾去,洗个澡也能翻出好几个花样,弄得祁进一天到晚脸色简直没好看过。 某天祁进实在忍不住了,狠狠骂道:“你给老子节制点,你说这房子里哪处你没研究过了,就差这儿了!”他站的位置正巧是餐桌边。 “貌似是。”傅真点了点头,真的就放下榛子朝祁进欺压了过去,把他抱到了餐桌上,“试试。” “试你大爷!”祁进硬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不过使坏的人可不会因为他的话而停手下来,三下两下就把他裤子褪了下去,时不时拿食指在胸前两粒饱满的乳珠上抠弄。 祁进的身子已经被傅真调教的很好,只是轻微逗弄就可以让祁进呻吟出来,后穴扩张也很容易,很温顺的就接纳了傅真的分身。 祁进紧紧抱着傅真,硬是把脑袋埋在他肩膀上,不让呻吟声那么大声的在公寓内回荡。 臀下的桌子随着傅真大力的抽送而抖晃着,摩擦着地板发出轻微的响声。 “慢.....慢点。”祁进有点承受不住这么猛烈的攻击。 “那你叫老公。”傅真去舔弄他耳垂,弄得祁进有些痒痒的。 “傻逼才叫!”祁进大骂,耳根有点泛红起来。 傅真笑,忽然用双手托住祁进的臀部让他离开桌面,然后用力往自己胯下压了下去,祁进当时就叫了起来,简直被刺激的不行。 “乖,叫一声。”傅真哄着他。 祁进紧紧搂着他,承受一波一波的攻击后,他哼哼着喊道,“老公,我爱你。” 这话傅真老早就想听了,却没想到祁进这么快就说出来了,微愣了一秒,他笑的更开心了,“嗯,我也爱你。” 可乐浑身僵硬的站在门外,拿手死死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快要跟她结婚的男朋友居然跟一个男孩搞在一起? 餐桌边那肮脏的一幕她简直看不下去了,拼命的压仰自己不冲进去大哭大闹后,她关上了门,把掉落在门边的西红柿都捡起来装好,脚步有些轻浮的走了。 她绝对不允许男朋友背叛自己心安理得跟别人在一起! 第十二话:欺骗 “早餐在餐桌边,待会要起来吃。” 祁进挥开那只捏自己脸颊的手,不耐烦的应了一句,翻了个身继续睡。 傅真俯身在祁进嘴角亲了亲,“我出去一趟,大概要三天才回来,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去哪?”祁进睁开了眼睛,有些不悦,“怎么去那么久?” “去处里一下傅家的事情。”傅真说,眼神带着警告的盯着祁进,“记得我说的,不准可乐来,更不准跟她上床。” “你别跟白嘉那个傻逼似的行不行?”祁进伸出脚踹了他一下,“老子面对她也硬不起来啊!” 其实傅真想听的就是这句话,抱着祁进狠狠亲了一下,他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三天,确实有点长呢。 *** 傅真走后,祁进除了觉得无聊点,夜里没人搂着外,也没感到什么不妥,索性的是那家伙三小时打一次电话,让他想寂寞也寂寞不起来。 祁进还以为那次跟可乐摊牌后她就不会来了,没想到她在傅真走后的第二天晚上就提着大包东西奔了过来,弄得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去招呼。 “喂喂,今天可是我生日!”可乐有些生气的瞪着祁进:“你不会连我生日都忘了吧?” “最近事太多有些忘记了,”祁进抓了抓头发,神色没也没什么不自然,“你要什么,我立刻去买!” “算了啦,我下厨弄些菜,你就陪我喝点红酒庆祝庆祝。”可乐闷闷说,进厨房去弄菜。 祁进嘴角抽了抽,弄菜喝酒庆祝就说明可乐今晚不会走了,跟傅真说好了不让可乐来这里,现在人家已经来了还要过夜怎么办? 傅真肯定明天下午才到家,可乐毕竟是自己女朋友,放她在这过一夜应该没关系吧?祁进觉得反正自己又硬不起来,还能出个鸟事啊! 可乐的生日傅真还真给忘了,为了不让可乐怀疑什么,从她把菜弄好端上来,祁进就一直满脸笑容的跟她交谈着,哄着她开心。 祁进酒量不差,不过五六杯红酒下肚后,人已经趴倒在餐桌上呼呼大睡,全然没发现比自己酒量差的可乐还没醉。 *** 第二天祁进是睡到自然醒的,从床上坐起来还是迷迷糊糊的,没想到窗帘一下被人拉开,阳光简直亮的刺眼。 “哪个傻逼啊?”祁进骂,往窗边看去时,愣住了。 “醒了?”傅真看了他一眼,面上的神情让人有些捉摸不透,“醒了就把你身边的人喊起来。” 祁进打了一个激灵,看了看自己,再看了看旁边熟睡的看了,他暗骂了一句,有些头疼的扶额。 “不准备解释一下?”傅真指了指被随意丢在地上用脏了的保险套,冷笑:“多疯狂的夜晚。” “我能解释什么啊!”祁进有些不耐烦,“你看到什么样就是什么样,何必还傻逼的来问我!” 傅真深深看了他一眼,随即不带任何留恋的走了出去,从客厅拖着箱子出了公寓。 没有愤怒,没有任何物体砸落,出奇的安静。 祁进一脚把可乐从床上狠狠踹了下去,翻了翻眼皮子,“装什么睡啊!” 被踢下床的可乐从地上爬坐起来,她盯着祁进冷笑,鄙夷道:“真没想到你这么变态,喜欢男人,还喜欢比你这么小的!” “干你屁事啊!”祁进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我这几年也没怎么亏待过你,所以好聚好散,滚!” “我不好过也不让你好过!”可乐愤怒的尖叫。 “你现在已经让我不好过了,刚刚气走了他。” 祁进懒得理这疯女人,随意套了条裤子散漫的往浴室走去,这房间气味怪难闻的。 可乐什么时候走的祁进不知道,反正他洗完澡出来就没看见人,也还好她走时没报复性的乱砸东西。 榛子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亲昵的蹭了蹭祁进的裤管。 “没带走啊!”祁进捏起榛子看了看,随后往沙发上一甩,“滚远点,我不是你主人。” 祁进懒得弄,请人帮忙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清洗了一遍,房间的所有东西都换了,小书房也还是小书房,只是多种了盆花在窗台。 少了一个人,但是日子还是得过,祁进三餐准时吃,按时给榛子喂吃的,已经把工作地点又移回到公司。 大概是两个月后,祁进从何见深那里得知傅真去了美国读书,除了几套衣服什么也没带,一个人去的。 第十三话:回归 两年后 “祁进,喝什么?” 趴在电脑桌前的男人哼了哼,有些懒散道:“柠檬茶。” 有同事见男人这么散漫,蹭着凑了上来,神秘兮兮道,“晚上酒吧钓美女去?” 祁进懒得理他,自己趴在电脑桌上又睡了过去。昨天榛子简直折腾死了,弄屋子弄了一个晚上,他都没怎么睡觉。 终于熬到下班点,开车去常去的蛋糕店买了一份蛋糕后,调了一个头就往公寓开了回去。 榛子昨天被骂估计安分了不少,祁进除了在客厅看到一地的卡片时,还没什么脏乱的地方。 祁进绷着的脸松了下来,把蛋糕跟一盒子小鱼片放餐桌上,他蹲下去捡卡片,有些郁闷的嘀咕,“放盒子里盖着你也能弄出来,有没有无聊到这种地步?” 榛子喵喵的两声,很敏捷的借用凳子跃上了桌子,朝小鱼片扑了过去。 祁进发觉时赶回去救已经晚了。 榛子叼着盒子逃走,把餐桌上的东西都撞乱了,一个玻璃杯摇摇晃晃的侧翻了下来,从餐桌上滚了下去,一下就摔碎了。 猫咪叼着盒子蹲在厨房门后,盯着祁进看了看,想逃走又不敢逃走。 大约是沉默了四秒,祁进直接把手中的铁盒子朝榛子砸了过去,一脸愤怒的大骂:“谁让你这么贪吃啊!你怎么跟你主人一样啊,让人看到就烦!” 榛子躲过砸过来的铁盒子,不敢去看祁进的脸色,叼着装小鱼干的盒子就逃走了。 祁进心里火气大也只是一时,用几分钟平静了怒火后,他蹲在餐桌边清理那些玻璃渣子。 这杯子是傅真,让榛子这么一闹,杯子一砸就什么都没有了。 那抹布在地板上擦了擦,直到看不到一块玻璃渣子后,祁进有些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沉默下来的这个时候,祁进心里愤怒,憎恨,委屈什么负面情绪都有,但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傅真不信任他,不然不会连可乐这么简单的报复圈套都看不出来。 傅真应该不爱他,不然不会一声不吭,再见也不说的走了,什么也不留。 祁进等过,不过等了一年,直至知道傅真成年继承的父母的遗产跟公司,自己不再是他名义上的监护人后,他就不再等了。 何必那么执着,等下去那么累,他已经厌倦了。 伸出手看了看,无名指上那枚已经有点磨损,银光暗淡的戒指紧紧扣在指头上,祁进都不记得这是傅真什么时候买来给自己套上的。 “旧了怎么不摘掉?”有人蹲在祁进背后。 一双手捉住祁进那只戴戒指的手,把那枚磨损的戒指从祁进无名指上褪了下来,一枚款式更为独特的铂金戒指代替了那枚戒指的位置。 祁进身体僵硬了起来,他想过要是傅真突然回来自己会不会骂他,生气的乱砸东西,不过当人突然出现时,他却觉得做什么都是多余的。 “我设计的。”傅真自背后把祁进紧紧搂近怀里,语气是一贯的懒懒洋洋,“我猜你应该喜欢。” “我连你都不喜欢,凭什么要喜欢这枚戒指?”祁进不屑的一笑。 “傅家灭了,现在只是你跟我的了。”傅真吻着他的脖子,呼吸有些粗重的喷在祁进脖间,他满足的叹息道:“有你等我真好。” “我哪有等你。”祁进说,扭过身去用手搂着傅真的脖子,“你跟个傻逼似的,听我解释一句会死吗?” 傅真笑,两年的磨砺让他身上少了原本的青雉多了一份男人的成熟气息。 大拇指在祁进唇上按了岸,他安抚,“我信。只是不想你跟着我奔波,刚刚好借这个机会自己走了。” “我觉得我也挺傻逼的。”祁进闷闷的说。 傅真不可置否的笑了笑,宠溺的吻了吻他的唇,“爸妈那边已经谈妥了,虽然过程有点艰难,不过我还是硬挺了过去。妈昨天还打电话给我,让我们回去吃饭。” “擦,你脑子抽了吧!”祁进感觉整个人都不舒服起来。 这家伙怎么跟白嘉那贱人一样啊!得不到手的东西一定必须得得到是不是? “嗯,估计脑抽了。”傅真也不反驳,抱着他深深吻了下去,“我爱你。” 祁进眯了眯眼,心满意足,“嗯,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