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病
如果是一次两次这样的情况,还能说性生活不美满,可经过几次,她也发现她竟是时刻渴望着男人,这个想法吓到了她。 可每当那种心底的渴望升起来时,她一点办法也没有,更没法控制自己。 脑中不由闪过一个词语,这是以前在某本杂志上看到的,文章里的女主患有一种病,叫“姓(性:怕被和谐掉呀!以下不注明了.)瘾癖”,这种病会让女主不受控制的想要找男人。 她慌乱的取出手机,搜索这个词语。 当搜索结果出来后,即便她没有去看心里医生,她也确定了自己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这是一种可以说是病,又可以说不是病的癖好。 她与那杂志中的女主一样,真的患上了那种可怕又羞耻的病。 “姓”瘾癖,全称“姓”爱上瘾症,指的是一个人嗜“姓”成瘾,就年龄档次而言,大多集中在30~40岁的男子,这也是人一生中“姓”生理最为活跃的时间段,患上这种病的人,他们如同吸毒者、赌徒、酒鬼一般,一旦“姓”瘾发作,就会不顾一切放下所有工作,去寻找发泄的对象。 一切的描述与自身的情况结合起来,完全对症。 她颤抖着身躯,脸色苍白如雪,眸子里一片寂静,浑身如同坠入冰窖一般,她觉得好冷。 她很明确,她以前没有这种病,她知道这病应该是在船上那段日子里患上的。 她内心不由一阵崩溃,好不容易脱离了船上的生活,难道又要开始吗? 她下意识的压抑自己心底的渴望,可是没用,身体在叫嚣着,无时无刻的提醒着她,她需要男人。 她开始每天纠缠着章彬,做着某种爱做的事情,起初章彬悻然接受,可渐渐的开始力不从心。 再为强壮的男人,也受不住每日每日的折腾。 没一阵子便顶不住了,整个人消瘦了一大圈,眼底青黑一片,走路脚底虚浮,好似被聂沁压榨干了一般。 她最初也尽量的克制着自己不出去找别的男人可是一次一次那种冲动,让她克制不了自己。 她不得不在章彬出去工作后,游走在不同的男人之间,一次一次的满足,让她越发的欲罢不能,她开始接受这样的病态,不接受也没办法,她跟本无法控制自己。 在一次又一次跟踪钱智勇与叶梦的过程中,她渐渐发现两人的钱越发的不够用,即便章彬努力的做着各种兼职,也填不了,这个无底洞。 数着手上为数不多的钞票,一个念头在心尖划过。 反正她也要出去找男人压制心里的邪火,为何不在这些男人手上赚取一定的金钱呢,即可以满足自己无时无刻叫嚣的欲望,又可以得到金钱的满足,简直是两全齐美的办法呀。 从那一天起,她白天跟踪钱智勇摸清他们的行踪,虽然每次看到两人亲密的行为,让她恨得牙痒痒的。 晚上便到各种夜场,寻觅合适又可口的男人,是的可口的男人,她把男人形容成一种点心。 这又与船上不同,在船上她没有挑选的权力,她只需要接受。 可现在不同,虽然做着同一件事情,但她有选择的权力,她可以挑选自己喜欢的男人且还可以得到一笔可关的收入。 她心安理得的干起了,被人不耻的勾当。 在夜场内发挥着自己的魅力与人看对眼,便协商出场的价格,每天挽着不同的男人,然后或是去开房,或是带回自己的住所,她并不怕被章彬发现。 章彬常常很晚才回家,待她回家的时候,她的事情早已办完。 不过她也知道,早晚会被发现,她早已想好了对策,她刚好可以借这事,刺激章彬对那两个溅人下手。 正如她所想的一般,终于章彬发现了她出卖身体的事情,而且是在床上把她给堵住了,说白了就是捉奸在床。 她看到了气得眼睛充血的章彬,看到了他内心的愤怒。 她对着他哭述两人要在这座城市里活下去,还要报仇是多么的不容易,他们需要钱,有钱才能谈报仇,她相信,他也不想两人永远的活在这样的泥沼里。 她完美的利用他对她的占有心,看着他在她的解释下,慢慢冷静下来,且默认了她所做的一切时,看着他紧握的手,她知道他下定了决心。 也许他近期,便会有所行动,她虽然不爱他,却了解他,他的占有欲,会让他想早点结束这荒诞的一切。 在他看不见的里方,浓密的睫毛很好的遮挡住她眼底的窃喜,不知道那两个贱人,是否准备好接受她的报复! 叶路在钱智勇的办公室呆大概半个小时,一杯咖啡马上就要见底,眼看时间快到十点,便取上车钥匙,“我先走了!你这儿都快成我免费喝咖啡的地方了。” 钱智勇坐在办公桌前忙碌着,听到叶路的声音,才抬起头来“嗯,一路上小心一点!” 叶路毫不在意,嘟嚷道“你不是安排有人跟着的么?” 然后也不理会钱智勇,拉开他的办公室与秘书室打了声招呼便走了。 肖池月所在的监狱叫大益监狱,在城的郊外,需要从城东向东直行大概四十公里左右。 肖池月在宣判后的第二天,便被转移到了那边,虽然法律上她与肖池月没有了关系,她的户口早已迁入了叶家,可不管怎么样肖池月对她还是有养育之恩,此行的目的只是看看她有没有其他的需求,看她在里面过得好不好。 本来她是想打电话问问叶梦要不要去的,可从钱智勇那里知道叶梦可能误会后,她知道短期内她最好还是不要与叶梦有所联系,一切等事情解决后,再慢慢解释吧! 心只哀叹一声,只能先如此了! 给导航定好位,便启动车辆。 待她的车一离开车库,车后便跟上了一辆有一点破旧的面包车,车内的章彬在确认到车内只有一个女人时,一脸阴狠扭曲的看着她的车,紧张的握着方向盘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