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节
贾赦的脸此时已经有一些不好看了，但是还是碍于冯母是他岳母的份上，并没有显露出来，道：“岳母此次过来是有找到什么生子的秘方吗？靠谱吗？吃了对人的身体会不会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你放心，这个方子是这位医林世家的传人给的，绝对靠谱，因为每个人的身体情况不一样，这一次，他还会再给你们请一次脉，根据每个人身体状况的不一样，重新来配置方子，很灵验的，他医治过的病人，基本上第二年都怀上了”冯母道。 “岳母已经将大夫带来了？”贾赦道。 “自然，你和静娘早些生子，我也好放心不是”冯母隐约看出贾赦有些不高兴了，这会儿心中有些慌，她给自家女儿使了一个眼色，让她也说说话，冯母这次过来，自然也跟贾冯氏透了一下信了的。 收到自己母亲的眼色，贾冯氏也开口道：“老爷，母亲也是一番好意，您就让他看一下，开一个方子呗，反正也没有什么大碍”。 第247章 贾赦看着贾冯氏和冯母不说话，场上的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老爷，怎么了，你不高兴么？”贾冯氏有些受不了这种气氛，尴尬的问道。 “呵，既然你们要检查就检查吧，不管什么结果，我是不会用药的”贾赦心中一阵腻味，冯家已经让太医检查过一次了，他的身体已经没有问题，居然还想再继续检查，真当他荣国府好欺负的，贾赦看了贾冯氏一眼，这个家还是继续让太太管着吧，等琏儿成亲，再由琏儿媳妇来管着，贾冯氏不合适。 贾赦心中即使对贾母还是忌惮，但是以今日贾冯氏的做法，他更加忌惮贾冯氏，冯家再整这么一出，他还如何肯将贾冯氏当成自家人，他觉得，即使贾母继续偏心老二，他也认了，好歹没有便宜外人，等琏儿成亲，自然也由琏儿媳妇来管着，琏儿如今已经八岁多了，再过几年就能娶媳妇了，不过在此之前，得把世子的位子给落实下来。 贾冯氏和冯母见贾赦允了，到底松了口气，可是，她们却不知道，贾赦虽然是允许了，在贾赦心中又做了什么其他可怕的决定。 很快，冯母带过来的大夫来到了荣庆堂，贾赦伸手，直接让他把脉，结果依旧得出的结果，侯爷身体很健康，没有一点点问题。 听到大夫说的话，贾赦开口了，道：“岳母大人，如若不放心，觉得这位大夫也被我收买了，您尽可以再继续带大夫过来，小婿一定配合”，为什么还会有这一出，不就是觉得太医院的太医不可信吗，原来在冯家心中，他们贾家居然这么厉害，还能买通太医院上上下下。 冯母讪笑，道：“不过是为了你们两个能早些生子，毕竟，再拖着，静娘年纪也大了，等下这位大夫便会开生子的药的”。 贾赦看了冯母，冷笑了一下，道：“是么，那就多谢岳母大人好意了，小婿还有事儿，就不陪着岳母大人了，让静娘陪着你”，说完，贾赦便离开了荣庆堂。 见贾赦要走，贾冯氏和冯母也不敢阻拦，等贾赦走后，冯母又继续向大夫确认，“你确定侯爷的身体确实没有问题？”。 “是真的，夫人，老夫看过这么多病人，侯爷的身体是真的少见的健康，而且，那方面也确实没有问题”大夫实在是无奈，明明没有问题，你总不能让他编造出病症来吧，他刚刚看到侯爷的脸色可难看得紧，被自己岳家质疑自己的那方面有问题，是一个男人都受不了，更何况是侯爷。 “多谢大夫，您先下去，改日再登门道谢”冯母连忙道。 大夫连忙下去了，这些高门大户的隐私他才不想知道呢，他一个平头百姓，虽然做的是行医救命的活计，可是，对于这些高门大户来说，不值一提，弄得不好，就是身首异处的下场。 “母亲，您看看您，都已经查过一次了，老爷身体根本就没有问题，您非得还要继续再查一遍，都已经惹得老爷不高兴了，刚刚老爷的脸色难看得紧，女儿嫁给老爷这么多年，还没有看过老爷生这么大的气，这可如何是好？”等大夫走了，这里只留下了贾冯氏和冯母以及她们的心腹丫头后，贾冯氏总算是忍不住了，开始怪罪自己的母亲。 “你当我都是为了谁，如若你不是我的女儿，我才懒得管这些事儿呢，女婿先头那个可是生过两个儿子，虽然长子夭折了，可是，依旧是两个儿子，明明白白的摆着呢，你呢，嫁给侯爷这么多年，连个黄毛丫头都没有生过，别人会怎么说你，说你就是一个不下蛋的母鸡”冯母伸手，戳了戳自己女儿的额头，她这都是为了谁。 贾冯氏低着头，不说话，眼泪却掉了出来。 “现在知道哭了，你长姐提点你多少回，让你把贾琏那个小崽子养在你的膝下，即使你生不了，你也没有这么大的压力，只需要说，为了孩子好，你现在还是不要生孩子，免得对贾琏不好，你在外头的形象一下就变了，绝对是顶好的继母，即使你没有孩子，贾琏那小崽子长大后也得感你的情，可是你呢？就是这么固执，不肯接回来，非得赌这口气，现在把自己给赌了进去了吧”冯母恨铁不成钢道。 贾赦怒气冲冲的，直接来到贾母的院子里。 “怎么了，这么火急火燎的”贾母给鸳鸯打了一个眼色，鸳鸯会意，将所有的下人都给带了下去，留贾赦和贾母在屋子里说话。 “冯氏的母亲来了，你没陪着？”贾母问道。 “见过了，老太太，冯氏无能，管家的事情您还是来管着吧，等琏儿娶媳妇之后，再由琏儿媳妇管着，您现在就辛苦一些”贾赦道。 “怎么了，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贾母连忙问道。 “今日岳母带了一个大夫上门，再次给儿子把了脉”贾赦道。 “好大的胆子，冯家还真的欺我贾家无人了是么？”贾母一巴掌拍在一旁的桌子上，也是气得不行，“那事儿即使是你先做错了，但是，咱们已经给过他们一次面子了，看来冯家是觉得你父亲去了，咱们贾家势微了啊，脸踩了一次不够，还踩第二次，这次没查出什么来，是不是还有第三次，第四次”。 贾赦不说话，他心中也是这样想的，冯家真当欺人太甚。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来看看究竟谁厉害”贾母冷笑了一声，原本还念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不想计较那么多，如今，你越是对人好，别人反而蹬鼻子上脸了。 “母亲，我明日上折，请封琏儿为世子”贾赦道。 “这个陛下会同意吗？”贾母可知道，上次请封，陛下是拒绝了的。 “还是要试一试”贾赦道。 “行”既然贾赦要试，她是没有问题的，这个家日后可都是琏儿的，“对了，晚上一起用膳，我这里有两个颜色还不错的丫头，等用晚膳的时候给你”贾母提前给贾赦大了一个招呼。 贾赦愣了一下，道：“儿子明白了”。 听到贾赦应了，贾母倒是松了口气，道：“琏儿日后是要继承你的位子的，他如今也立起来了，你也可以给他生几个弟弟妹妹的，日后也能扶持，不管嫡子还是庶子，有用那就留下来给琏儿做左膀右臂，无用，最后也是要分出去的，于琏儿没有妨碍”。 “是”贾赦道，相较于东府没有庶出出生，荣国府则是另外一个模样，不管是老荣国公还是先荣国公，可都是有庶出的，对于庶出上，荣国府也看得挺透彻的。 晚上，贾母请冯母一起用膳，原本用膳应该是男女分开，可是，在场用膳的三个女人中，都是贾赦不需要避讳的，贾赦也就和她们在一起用膳了。 “赦儿说，亲家母又给赦儿请了大夫过来检查身体，多谢亲家母费心了”贾母笑道。 “静娘到底是我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我这也是心急，她都已经二十出头了，还没有一儿半女的，我这个做娘的心里忧心啊”冯母脸上带着忧色道。 “亲家母确实是慈母心肠，我们家赦儿膝下也只有琏儿一个孩子，还养在东府，膝下确实空虚了，原本还想着她们两个还年轻，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不还没有一个动静，鸳鸯，把人带上来”贾母脸上带着笑容，看着贾冯氏和冯母，谁还不是慈母了，你为你的女儿考虑，我也得为我儿子考虑是不是。 “是”鸳鸯将人来了过来。 贾冯氏和冯母看着鸳鸯后面跟着的两个漂亮姑娘，心中升起了一丝不好的预感。 “给你们太太行礼，日后你们就跟着爷了，好好伺候爷”贾母笑道。 “荣国公夫人，您这是？”不好的预感成了真，冯母眼睛里浮现些许怒色，可是，她如今却没有什么好的借口来反驳，静娘嫁给贾赦也有这么多年了，可是一直无所出，婆婆要赐下姨娘，即使是皇后娘娘出面，也而是没有什么借口让人把姨娘给是收回去的。 “这两个丫头都是好生养的，颜色也出挑，琏儿出生后这么多年，赦儿的后院再无所出，赦儿是我肚子里掉下来的一块肉，我这个做娘的心里忧心啊，等这两个丫头诞下赦儿的子嗣，也还是要叫静娘一声母亲的，您放心，不会让静娘吃亏的”谁家的孩子不宝贝呢？好像就说你们家的孩子更高贵一些，贾母在心里吐槽，不是怀疑老大么？我就赐下两个姨娘怎么了，我还要让这两个姨娘先生下孩子，到时候就看你们的脸疼不疼。 “老太太”贾冯氏有些慌乱，贾赦后院确实是有些姨娘，可是，那些姨娘是她嫁过来之前贾母赐下的，贾赦自己也并不是很喜欢，就很少去，贾冯氏平日也极少把那些姨娘放在眼中，这下，贾母又赐下了姨娘，而且是当着她赐下的，这就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贾冯氏将目光转向贾赦，她没有理由拒绝，她只希望贾赦能开口拒绝，只要贾赦开口拒绝，老太条是绝对不会再赐人的。 “既然是老太太赐的，那儿子就收下了，多谢老太太”贾赦道，他不是没有看到贾冯氏的目光，可是他依旧选择接受，有些事情，是你一定要得到教训之后，才懂得收敛。 贾母点了点头，对两个丫头道：“好好伺候你们家老爷，尽早生下子嗣”。 贾冯氏见贾赦将人收了，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而她母亲倒是还好，毕竟，冯父也不是什么专一的男人，家中小妾姨娘也有不少，而且，她很清楚，今日赐下姨娘，这是在表示不满呢，不过是两个姨娘罢了，多的是方法对付，如今最要紧的，还是生下孩子最重要。 好好的一顿晚膳，贾冯氏和冯母是绝对没有心情来好好品味的。 晚上，贾冯氏将自己的母亲送上马车，冯母抓住贾冯氏的手，道：“不过是两个姨娘，不要紧的，你就当是以前那些后院的女人罢了，最要紧的就是生下自己的孩子”。 贾冯氏沉默的点了点头，心中却燃起熊熊妒火。 贾冯氏送完冯母，回到荣庆堂，询问贾赦如今在何处，结果丫头告知，贾赦如今在老太太新赐的姨娘那儿，贾冯氏没忍住，手直接一挥，将桌子上的茶杯和茶壶都扫罗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太太，老太太身边的鸳鸯姐姐来了”青儿过来禀报道。 贾冯氏压抑自己心中的怒火，刚准备想让人把地面打扫干净的时候，鸳鸯跟着青儿身后走进来了，贾冯氏心中又是一怒，到底当着鸳鸯的面儿，不能再做什么。“鸳鸯姑娘来了，可是老太太派你来的，有什么事儿吗？”，贾冯氏的声音十分的僵硬。 鸳鸯的眼睛扫了一下地面，一下明白了，刚刚这位怕是在生气呢。 “太太，您抬一下脚，让奴婢打扫一下，都怪奴婢不小心，撞到了桌子，把茶杯都弄到地上了，还请太太责罚”贾冯氏身边另外一个侍女蓝儿站了出来道。 听到蓝儿给她解围，贾冯氏的脸色稍微好过一点，道：“下次小心一点，收拾了吧”。 “是”蓝儿笑了一下，青儿是太太的陪嫁，她是府中的家生子，虽然都是太太身边的大丫头，但是，于情分上，太太还是更信任青儿的，所以嘛，想要成为太太的心腹，就得抓住每一次机会，总有一天，太太会更加重用她，超过那个陪嫁丫头的。 鸳鸯看着贾冯氏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心中笑了一下，这个丫头还真是会来事儿，既然如此，她就再帮她一把。“太太，我这次来是奉了老太太的命令，让太太把对牌和钥匙拿出来的，老爷和老太太商量了一下，为了太太更好的怀上孩子，最近就不需要再辛苦了，管家的事儿，还是继续由老太太来管着”。 “什么？这是老爷的意思？”贾冯氏猛地站了起来，只觉得自己被气得头晕。 “自然是老爷的意思，不然，我们家老太太都含饴弄孙、颐养天年了，怎么可能还会接手这样的杂物，毕竟是老爷的请求，老太太是老爷的亲娘，老爷都拜托了，老太太心疼儿子，自然只能再继续站出来帮着管了”鸳鸯笑眯眯的。 蓝儿听到这个消息，心里忽然开心了一下，青儿这下惨了，太太迁怒，带着鸳鸯姐姐进来的青儿一定讨不了好。 蓝儿看着愣住了的贾冯氏，想了想，道：“鸳鸯姐姐，您看，天色已晚，太太明日再亲自给老太太送去可好？”。 贾冯氏这下回过神来，连忙道：“鸳鸯姑娘，我明日再亲自给老太太送去，毕竟，对牌和钥匙这种东西这么重要，还是我亲自跑一趟稳妥”。 鸳鸯看了一旁的蓝儿一眼，罢了，都是老太太的人，这次就让你讨一个好吧。“那行吧，我回去和老太太说，太太明日亲自送过去，那奴婢不打扰太太了，先告退了”。 贾冯氏松了口气，点了点头。 等鸳鸯走后，贾冯氏看着蓝儿，道：“到底还是你机灵”。 “只有一晚上，太太，您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样把对牌和钥匙留下”蓝儿提醒道。 “对啊，怎么把东西留下”贾冯氏觉得有些头疼，她又想起了自己的母亲，道：“我现在写信给母亲，让母亲给出出主意，不然，明日一早，这东西还是要交出去的”，可是，询问母亲，母亲有答案吗？贾冯氏不得而知，直到现在，她都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一下就变成如今这样了，快得让她没有一丝准备。 贾冯氏和冯母都是女人，并不知道，那功能好不好对男人来说有多么重要，这不仅仅只是再请一次脉的问题，而是事关男人尊严的大事。 贾冯氏立马给冯母写信，结果青儿提醒道：“太太，街道上已经禁宵了，您写信了，也递不出去啊”。 贾冯氏一下颓了，还是要给出去吗？忽然，贾冯氏怒视青儿，如蓝儿所料，贾冯氏迁怒青儿了，“去墙角跪着，养成的什么规矩，不经过允许，便带人进来”。 青儿心中委屈，明明太太以前说过，如若是老太太身边的大丫头，可以不用通传，虽然是委屈，青儿还是乖乖的去墙角跪着了，贾冯氏这里，由蓝儿照顾着。 贾赦在新赐的姨娘这里，他心里也并不开心，等姨娘睡下，他起身，借着月光，在院子里走着，每当这时候，他便更思恋贾张氏。 第二日，贾赦便将奏本递了上去。 吏部收到奏折，也不敢耽搁，直接上呈给皇帝，皇帝看着贾赦再次递过来的请封奏本，眉头微微皱了皱，因为这个奏本，他已经收到过一次了，当时他并没有批，毕竟，别人家请封的奏本一压就是许多年，贾家的奏本批得太勤了不好，再加上，宁国府，贾敬还在的情况下，爵位就已经让贾珍继承了，这已经让许多勋贵抗议，所以，贾赦当时给贾琏请封的奏本，他并没有批，这件事儿，太上皇也是知道的。 不过，他虽然没有批，依旧是把贾赦叫过来询问了一下什么情况，并说，贾琏年纪还小，等他立住之后再批，没想到，贾赦这次又上本了，要不要批呢？徒琛有些犹豫。 徒琛想了想，让戴权将贾赦宣入宫，再询问一下什么情况。 “上次不是说好，等贾琏立住了再说的吗？”徒琛道。 “回禀陛下，琏儿已经八岁多了，已经能立住了”要面子的事儿，贾赦自然不会把自己的岳家不信任自己的那方面有问题，先请了太医给他检查身体，再请了外头的大夫再给他检查身体，对生孩子如此急切，他实在是有些担心，日后琏儿的地位，毕竟，贾冯氏可有一个皇后姐姐呢，您可是她正经姐夫。 “琏儿虽然已经八岁多了，可是不代表他如今能立住了，而且，你回来京城，都还没有看到过琏儿一面了，你怎么知道他如今长什么样了？”册封世子并不难，难得是还要堵住其他勋贵的嘴，这就难办了，不患寡而患不均，这对治国无益。 贾赦沉默了，不说话。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和朕还不能说吗？虽然朕是皇帝，可是，父皇和你父亲可是大小的交情，论私情，咱们两个可是连襟”徒琛道。 想了想，贾赦还是把实话说了，并且把自己的担忧说了。 徒琛听完，也有些无语，自己这个岳母和妻妹，还真是能做蠢事儿，不怪贾赦又急急忙忙的来给贾琏请封世子，“上次朕和你说过，朝中有很多勋贵，他们请封世子十几二十年都没有批，如若给贾家批了，不患寡而患不均，你让别人怎想，朕明白你的担忧，也知道你一番慈父心肠，可是，这个折子，朕暂时不能批”。 贾赦不说话了，其实，他这次也就只是再试一试，有了上次那件事儿，他也知道，这事儿几率不太大，事在人为，试都不试，怎么知道行不通。 徒琛叹了口气，这个连襟还真是会给他出难题，荣国公才走三年，荣国府这才出孝期不久，第一次上本他就没批，别人只会觉得人走茶凉，荣国府势微了，“你啊，真是会给朕出难题，恐怕这次你上本，连贾敬都没有告诉吧，只凭着自己一腔怒火，不管不顾的就直接上奏本了，朕答应你，琏儿成亲之后，不管你什么时候再次上奏，朕都批，如何？”。 “多谢皇上，是微臣让您为难了”贾赦道。 “罢了，回去吧”徒琛有些无奈。 “那微臣告退了”贾赦行礼告退。 等贾赦走后，徒琛想了想，起身对杨胜道：“走吧，去皇后宫中”，事情还没解决呢。 皇后看到徒琛忽然过来，连忙行礼，道：“这个时间，陛下怎么过来了？”，皇后有些惊喜，也有些困惑，一般这个时辰，陛下都在御书房批阅奏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