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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这块小贝,你碰不得……”说着,长甲忽然嵌入月姬脆弱的颈窝,作势像要刺开她的皮肤,惊得月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摩罗又确认一遍,“记住没有!” 月姬的目中,扑簌簌滚出惊吓的泪水,急忙道:“记住了,呜呜呜……阿月记住了……”记是记住了,可她完全不理解,也不甘心。 “滚。”随着摩罗冷冽的命令,月姬匆匆裹上被撕裂的布片,逃也似的跌跌撞撞出去了。 摩罗靠在床头,捏着小贝把玩。方才与月姬交`媾的过程中,始终没有听到小东西的心音。看来,除非自己集中心念唤他,否则,两人是不会开启交流的。 他忽然有些遗憾,好奇如果小东西知道他与女人做了什么,内心里会有怎样的想法呢,会不会生妒呢;可随即他立马挥去了这个念头,这就好像在世间最纯净的青莲上,虬了污泥,光是想想都是罪恶不堪。 一想到那双碧空般的大眼,摩罗发觉自己体内的欲念尚未止息。他这才注意到,自己分`身的硬度,始终未退。在性`事上,魔族本就有着非比寻常的持久力,更何况,他今日还未泄身。 心血来潮,摩罗起了一个主意:小贝在月姬的胸上躺过,算是受了污染,不如,就用自己的白`浊,来为他清洗一遍吧。 6.玉露琼浆 摩罗半靠在塌上,撩起玄黑大氅的下摆,褪下褶袴,释放了那一柄粗硕肉刃。那傲人的男形,犹如出笼的凶兽,被主人握着撸动两下后,便更加勇猛地昂立起来,青筋浮现,像是行渊的龑龙,交缠着虬结在紫黑的聚龙磐上。 摩罗方才,已吩咐魔仆端上来一个镶金边的玉碗,通体碧翠的碗身,凿绘着夜海潮纹的图案,那正是他宝贝的家。滔天的海潮中,托着一枚皎月,此情此景,让他联想起二人初见的那一晚。碧海潮升,月落摇情,用这碗来装他的精华,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魔王灿笑着,泼了里头装的淡红美酒,魔仆们不知魔王的意趣何在,擅作主张替他倒了酒来,殊不知,这玉碗里头,真正要装的,是另一种玉露琼浆,是专为他的小贝,定制的独特风味。 玉碗被放到了龙口下方,摩罗的一手,抚在肉筋上,另一手托着小贝,一切准备妥当,他开始集中意念,呼唤他的宝贝了。 “小东西,小东西,听得到么?” “阿——嚏!”摩罗没想到,随着那刺耳的一声嚏响,掌中的小贝直接震了一震,贝甲打了个轻颤,好生可爱。 即便是摩罗这样修为深厚的魔君,如若多用赤焰真眼去探看幻象,也会极大地耗损魔力,且极伤眼睛,这无异于拿烟火去焚目。但摩罗顾不了那么多,他太想看看小贝此刻在做什么。他又开启了魔眼,只见小贝屈腿坐着,玉葱般白嫩的小手摸了摸鼻尖,颇为不满地说道:“你终于回来了啊。刚才你不在的时候,不知哪里吹进来好刺鼻的一股味道,弄得我鼻子好痒,喷嚏都打了一箩筐了!哼,快说,你究竟把我弄哪儿来了?这里不是夜海,我听不见海潮起落的声音,都睡不好觉了!”说着,他还忿忿地跺了跺两条玉腿,白藕般的小脚丫抖了抖,以示抗议。 摩罗真恨不得捧起他粉嫩的小脸,把安抚的吻落满那张嘟着的红唇。对不起小东西,是月姬那骚货身上的脂粉味。可惜,再煞费苦心的浓妆艳抹,也掩饰不了她内心的丑相。这么一对比,摩罗愈发觉得,眼前这具不施半点修饰的玉`体,像是发着华美柔光,更加让人神往。 可他当然不能对小东西实话实说,只含糊其辞道:“哦,刚才啊,是咱们经过了一片花丛,你大约是对花粉不耐适吧。” 小东西狐疑地望了会儿天,可惜隔着甲壳他看不见外面,仅有的一条小缝隙外,也是一片漆黑,连光都透不进来。其实,不透光只是在少年看来的假象,实情是,他还没修炼到足够的境界,贝类生物本就是不长眼睛的。 少年无从判断,外头那神秘人的话是真是假,可他随即想起,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还没来得及问呢:“对了,你到底是谁啊?你把我带到哪里来了!” 在少年发呆的时间里,摩罗注视着他胸前的两点华珠,又不忘抚慰了几下饱胀的刃身,这才低喘了一声答道:“想知道?那你得先告诉我你的名字……”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不讲理?明明是我先问你哒!”少年气呼呼鼓起两腮,白皙如玉的胸膛也不由跟着起伏,让摩罗看得更加心痒难耐。 摩罗加快了摩挲赤筋的速度,气息有了微许波动:“我就是……不讲理了唔……你能把我怎样……”他私心里想:我还想对你做更多不讲理的坏事呢! “你!”少年憋了一会儿,终究是服软了。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连他的屋檐都不知道被整个搬到谁的地盘上了,叫他怎么硬气得起来? “好吧,我先说。我……我没有名字。从我有记忆开始,我就一直一个人躺在夜海里漂啊漂的。我能听到房子外面其他魔灵的窃窃私语,但就是,从来也没听过我爹娘的声音……”说着说着,少年还真低下了头,连语气都弱了。 摩罗暂停了拳里的撸动,顿了片刻才道:“抬起头来,你有名字。” “嗯?”少年疑惑地忽闪着睫羽。 摩罗凑近了珠贝缝隙,一字一句说得认真无比:“从现在开始,你就叫‘宝贝’,珍宝的宝,珠贝的贝,这是我给你取的名字,你是我一个人的宝贝。你不是问我是谁么?我就是你的爹爹,我带你来的地方,就是爹爹的家,现在起也是你的家。来,乖宝贝,叫一声爹爹我听听。” “爹……爹?”少年虽不太理解,陌生人何以忽然成了他爹爹。不过,爹娘之于他,本就是模糊的字眼,他只是听夜海里其他生灵说过,人啊、魔啊、精怪啊,都是有爹娘的,好像唯独自己没有。他这试探着一叫,好像……还挺顺嘴。 “真乖,再叫一声……唔……”被小宝贝那样一叫,摩罗感到心都酥了,下`身的炙热又硬挺起来,似是再也控不住,叫嚣着想要听到更多、感受更多。 “爹爹。”少年很快习惯了这个称呼,觉得有趣,又嗲腻地叫了一声。 “再叫,再叫!”摩罗止不住一次次命令道。 “爹爹,爹爹!”少年把这当作游戏,也叫得乐此不疲。 摩罗觉得,小宝贝的甜音,就是声声不息的离火,能让荒园开满鲜花,能让枯枝化出新叶,能让死寂的火山醒来,喷出最浓稠炙热的浆源。 达到顶点的瞬间,摩罗将心爱的小贝,紧紧地捂在心口,想让他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拖长了的“宝贝——”,自他的喉间涌出,伴着高热的白浆,从翕张的泉眼里喷薄而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虹泉,飞落进玉碗中,蓄了满满一小池浓稠。 7.白泉涤身 “刚刚那是什么声响啊?轰隆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