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旧梦重现(二)
第一百二十九章旧梦重现(二) 我还未从高潮的快意中回过神来,便被毗湿奴翻转了身子趴跪在软榻上,娇臀被迫高高翘起,双手依旧被缚,我艰难地抓住榻边的扶手,稳住身子,以免掉下去。 毗湿奴在身后扳开我的雪臀,用昂扬的肉棒摩擦着两股间的私密,甚至用手指挑弄着紧闭的菊蕊。 在喜林苑被血腥贯穿的回忆袭来,那种痛不欲生让我终生难忘,我怕极了他再次侵犯后穴,只得生生开口,“不要!后面不要,求你,就前面……” “怎幺,你不喜欢?”他以指画圈,轻揉菊蕊。 “不喜欢——很痛……不要。”我死命摇头,顾不得汗水粘腻的狼狈,只怕曾经的噩梦再度降临。 身后的人儿没有吭声,却是放弃了菊蕊的玩弄,他将硬挺的肉棒来回磨蹭了几次后,再次贯穿我的花径。 饱胀欲裂的感觉传来,带着不容忽视快感,毗湿奴纵情恣意,在我身上挥洒汗水,我无法否认他的技巧高超,没过多久我压抑地尖叫着再次高潮。 我被动地承受着,花径抽搐不止,我浑身瘫软,上半身几乎伏趴在了榻上。 “真紧……唔……”他性感的呻吟亦从身后传来,毫不掩饰地享受着肉欲的欢乐。 手上的束缚也松了开来,可是,我已没了力气再反抗逃离。 我就像风中一片落叶任他摆弄,在耗尽所有体力后被抱到了床上,再次翻身仰躺。 腿根酸涩不已,花谷间过度摩擦已有些微微泛疼,我还未来得及合拢双腿,便被他再次分开—— 他的手从腰间两侧绕至臀下,捧住臀肉微微抬起,使得我下身悬空配合着他胯间的高度。 娇嫩的穴口被再次猛烈地进入,狂暴的抽插搅弄得汁液四溢,阵阵快感袭来,我痛并着快乐。 猛烈的撞击中,我掀眸看着身上挥汗如雨的人儿,此时他沉迷欲望的模样哪里还有半点主神的威严与慈悲,那妖媚入骨的风情不经意间从举手投足间展露,性爱能让女人变得妩媚撩人,亦能让男人变得性感至极。 “呀……够了……”过度累积的快感已让我有些不能承受,双臂无力地放在他的肩头,我在推拒,却更像在拥抱。 空中传来噗哧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我娇媚到极点的啼吟,这一切都是如此让人脸红心跳又淫欲糜烂,我终于受不了他粗暴却又极致的占有,哆哆嗦嗦地再次高潮…… “你好敏感……”咬着我的耳朵,毗湿奴的声音也沙哑的不像话,“还不够。”他一面表达着狼虎般的不满一面加剧了下身的撞击。 而此时的我已被这场激烈的性爱逼得快要崩溃,书上不都是写着九浅一深三浅一深吗?为什幺我遇到的都是只会打桩的永动机! “不要了啊……我不行了……呀……”我实在忍无可忍,再做下去我觉得我会坏掉。 “啊……我喜欢你的声音,猫儿,继续。” 毗湿奴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我能感觉到他浑身肌肉绷紧,埋在身体里的那物也越发坚硬硕大。 “毗湿奴……不要了……”花心被重重捣弄,又引来了滔天的欲望,花径不断收缩再收缩着,小腹酸涩的尿意涌现。 这不是陌生的感觉,在过度的性爱中总会被引发,我知道这羞耻却又极度的快乐是什幺,却不愿意在毗湿奴面前展露。 因为,在我内心深处认为这是一场被强迫的性爱,怎幺还能显露出获得了极致的快感? 可是他一次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捣入让我的小腹尿意越来越重,我努力夹紧甬道,害怕就此喷洒出来。 “猫儿,好棒……啊……”毗湿奴的喘息越来越重,他感受着我的收缩,销魂的呻吟亦不断溢出,我看着面前如妖一样的男人,心底大呼这妖孽,今天要吸干我! 终于,再也忍受不住的酸胀爆发,我觉得自己像失禁了般不断喷射—— 这羞耻的感觉让我忍不住哭了出来,泪水滑落,我抽咽着,呻吟更加大声。 毗湿奴愣了一下,抽出肉棒,低下头看着我的腿间榻上尽是不明的液体,花口还在收缩,那液体还在断断续续地溢出。 “这是……潮吹?”他眼眸迷离,双颊绯红,着迷地看着我大开的私密之处。 我哪会回答他,偏过头去在快意的舒爽中不断抽泣。 毗湿奴伸出一指,在花唇间勾弄了些许液体放入唇中,叹道:“真香……” 我还是不语,最不堪的一面都被他看去,我已是无地自容。 面前的人儿却不知道我此时心中的弯弯绕绕,他似发现了新奇的玩具一般,再次提枪而入。 我低呼着,感受到那未曾萎靡的欲望重重捣入,内心是崩溃的—— 接下来,我在他刻意粗暴的占有的中,嘶鸣着再次潮吹,可这一次他却没有抽出欲望,而是就着肆流的液体猛烈撞击。 “嗯……啊啊……”毗湿奴口中亦发出销魂到极点的呻吟,连续捣入了数百下后,一个大力撞击,重重顶入我体内射了出来。 我感觉腹间一阵灼热,下一瞬浑身上下都舒爽了起来—— 这不是快感,而是一种治愈的能量,似修复了所有的伤痛,让人脱胎换骨。 “呼……猫儿……真是让你赚大了。”他趴在我的身上不停喘息。 我却听得怒火层层上升,敢情我被彻底压了大半天各种哭了叫了求饶不要了最后还变成赚大了,这是什幺神逻辑! 我很想出言讥讽两句,却累得浑身无力,只能哼哼两声,继续重重喘息。 毗湿奴看着我眼中闪烁的不屑与嘲讽,勾起嘴角,无声一笑,他亲密地抱着我,两具赤裸的身躯密密相贴,“我系治愈之责,又固本归元上千年,得我元阳者不仅能消除肉身质碍还能获得神通,你说,你是不是赚大了?” 闻言,我嘴角抽搐,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床,“我第一次遇见你时,你好像在和帝释天的妃子私通吧?” “这不一样,小猫……我的元阳只给过你一人。”毗湿奴搂着我,躺在床上,鼻子蹭着我的耳朵,姿态亲密。 要被强暴的人感谢强暴者,我们思维根本不在一条线上,我懒得与他多说,手脚并用地推开他,翻身滚进床里睡去。 没办法,实在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