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车子停在了一所类似交易所的建筑前。萧浣一下车，就感到极其的不舒服，觉得这个地方乌烟瘴气的。

    “就是这里吗？”她蹩起眉毛，“你在搞些什么名堂？”

    “进去吧。”崀一抬手，一副迎接贵宾的样子。

    萧浣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进到了里面。

    路上她被一个大汉拦下，要求出示证明，好在崀跟着她，两人还是顺利进到了里面。

    一进到里面，萧浣就被这样的场面震惊到了；这是一个大型拍卖会，参加拍卖的都是那些所谓的有钱人，而拍卖的商品不是什么物品，而都是活生生的人。他们这是在做奴隶交易。

    萧浣感到一阵不适应，转头就要离开，却被崀拦住了。

    “你不看看吗？”

    “有什么好看的？我还没有变成那种没心没肺的禽兽。”她有些生气了。

    “对不起，我以为这样会帮到你。”

    “帮我？买个奴隶？我的天……”萧浣气得脸都红了，她是走定了。

    “最后的一位！虽然瞎了一只眼睛但是问题不大，各位！这是一位十八岁的少女！她还是个处女！我想大家都很有兴趣对不对！？”拍卖官的一番话点燃了那些人的激情，也吸引了萧浣的注意力。她顺着所有人的目光看去，那是个黑长发的小姑娘，还是一副少女的模样；她戴着脖圈，双手被手铐铐着，脖圈上还拴着绳子，绳子的一端被一个大汉抓着，她赤裸全身，面无表情，仿佛失去灵魂一般。而且她的身上还有一块一块的淤青，可想而知她在之前遭遇了什么；想到这里，萧浣那被自己封存已久的同情心被唤醒了。她盯着那个被当作物品拍卖的少女。

    见萧浣没了动静，崀诧异地顺着她的视线看向那个少女。

    “现在拍卖开始！底价十万！有没有人出十一万的！？”拍卖官开始大声叫卖。

    “十一万！”

    “十二万！”

    “十五万！”

    ……下面报数的声音此起彼伏，看来这个少女点燃了他们的欲望，他们像是一群饿狼，贪婪地盯着那可怜的姑娘。

    “一百万！”这个数目吸引了在场的所有人，他们纷纷看向声音的发出者，正是萧浣。

    ……接着便是一阵沉默，没人再接下去，他们觉得一百万买这位瞎了只眼的人有些不值。

    “一百万一次！”没有人再报出更高的数目。

    “一百万两次！”

    “一百万三次！成交！”一声响亮的锤声，交易正式成立。

    那位少女始终没有一点反应，就算知道了自己已经被卖出去，她还是一点也不在乎自己以后的归属者会是什么样子。

    “你疯了吗？”崀惊讶地看着萧浣。

    “付钱吧，你说过的……要帮我，”她朝少女走去，“你现在帮了我个大忙。”

    她边走边褪下自己的大衣，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到少女身旁，将衣服盖到她赤裸的身上。“钥匙给我。”她对一旁的壮汉说到。

    壮汉愣了愣，拿出手铐的钥匙交给萧浣，顺便也把绳子交了出去。

    萧浣刚接过钥匙就赶快解开少女手上的手铐。握住她冰凉的手带她离开这个地方。就在这时少女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任由萧浣带着自己离开。

    崀看着萧浣带着那个姑娘离开了，赶紧留下支票，追上她们。

    萧浣一把打开车的后座，领着少女进到车里。过了一会儿不到的时间，崀也坐到了驾驶位上，系上安全带。

    “去我家。”萧浣对崀说到。

    “你真是……”崀也不好说什么，一踩油门将车驶离这里。

    萧浣温柔地解下少女脖子上的项圈，“你叫什名字？”

    少女终于抬头看向萧浣，对上她温柔的眼神。她张了张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似乎不能说话。

    “这回可亏大了，不仅瞎了只眼睛，还是个哑巴……”正在开车的崀抱怨道。

    “你最好别再抱怨，不要忘了是你带我去那个破地方的。”萧浣冷着脸说，和刚才对少女的温柔全然不同。

    “好吧好吧……”崀闭上了想要继续抱怨的嘴。

    萧浣一直观察着这个少女，从上车开始，她就在悄悄地蹭着双腿，脸上也露出不自然的红晕。萧浣察觉到了什么，又对崀说到“见到药店就停下，去帮我买一支阴部消肿的药膏。”说到私密的地方，萧浣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我的天，有没有搞错，你那么急的吗？”

    “快点……”

    崀将萧浣和少女送回去后就离开了，走之前还抱怨萧浣没良心，就留自己进去休息一下都不肯。最后还是被萧浣赶了出来。

    萧浣让少女坐到沙发上，自己去卧室拿衣服给她换上。

    萧浣去卧室了，少女则是悄悄打量着这个地方，比起自己之前在的破烂屋子，看起来很不错。沙发很软，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坐过这么软的东西了，要是能在这个地方睡上一觉是再好不过的了。

    正好，萧浣从卧室拿着睡衣出来；看见这个少女正在打量自己的房子。“还满意吗？”她笑着问到。

    少女愣住了，接着又赶紧低下头去。

    “我带你去洗澡吧，洗个热水澡睡觉会舒服一些。”又牵起少女的手走向浴室。

    萧浣把睡衣放到一旁，将盖在她身上的大衣取下来，去把热水放好。

    她不好意思地站在萧浣身旁，用手勉强遮住自己的胸部和下面。

    萧浣试了试水温，还行，示意她可以来洗了。可是半天都不见她作出反应，只是不好意思地站在原地。

    “要自己洗吗？”萧浣试着问到。

    她怯怯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我先出去了，睡衣放在了那个架子上。吹风机就在那个柜子里，镜子边有插座。”

    萧浣来到客厅从口袋里拿出来崀买的药膏，放到桌子上，打开电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直到听到吹风机的声音，萧浣露出个微笑，又坐直身子。

    少女换上了那套萧浣准备的睡衣，丝质睡衣穿在身上很舒服她怯生生地来到沙发旁边。

    萧浣拍了拍沙发，让她坐下，接着又拿出纸和笔。“能写给我你的名字吗？”

    她看了看萧浣又看了看笔和纸，接过笔，在纸上认认真真地写下一个字……瑕。

    “我叫萧浣。”萧浣介绍着自己，“好了……小瑕……我就这样叫你吧，能先把你的裤子脱了吗？”

    瑕愣住了，往后退了退露出了恐惧的表情，看来这个人和那些人是一样的……

    “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想给你上药而已，那里……很难受吧？”萧浣不好意思地说到，“要是你自己上药也行，我可以回避的……”

    瑕看着萧浣，她知道她是真诚的，也打消了顾忌，用有点颤抖的双手脱下自己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褪下，露出自己私密的地方。她被靠沙发，微微张开腿，撇过头不敢看萧浣。

    萧浣也是强装镇定地给瑕上药，果然不出萧浣所料，瑕的那处已经很肿；当药接触到那里的时候，瑕颤抖了一下，她闭着眼睛不去看萧浣。涂了药的那里凉凉的。

    萧浣帮她把裤子穿上。

    “好了。”萧浣将药膏盖上，放到药柜里面去。

    “肚子饿吗？”萧浣看着瑕问道。

    她摇了摇头，又低下头，手死死地抓住自己的裤子。她的反应让萧浣有些无奈，忽然一阵冷风从窗子吹了进来，萧浣禁不住了个寒颤。

    “你冷吗？”她转头问道。

    回应她的还是摇头。萧浣也不管她是怎么想的了，干脆拿起桌上的空调遥控器，把室内气温调高。

    夜深了，萧浣也有些困倦了，在又一次从瞌睡中惊醒之中，她看到一旁的瑕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萧浣怕吵醒她，蹑手蹑脚地下了沙发，觉得这里睡得不舒服，还有可能会着凉，想让瑕去床上睡，所以尽量不弄出太大的动静。她将缩成一团的瑕轻轻抱起，往卧室走去。

    还没等进到卧室里，瑕突然睁开眼睛，见自己被萧浣抱在怀里，又要去床上，以为萧浣会对自己怎么样，她害怕地挣扎起来。

    萧浣担心摔到她，想着赶紧把她送到床上，几个大步，最终还是因为没站稳，身子前倾，连着自己也都一并倒在了床上。

    萧浣撑起身子，看到身下的瑕她愣住了。她偏过头去，身体因为害怕而不停地发抖。萧浣看得出她眼神里的恐惧。

    “不要怕……我不会怎么样的……”话虽然这么说，却凑得越来越近。“我不会伤害你的……能相信我吗？”她的语气很温柔。瑕似乎也渐渐相信她说的话，缓缓将偏过的头转回来，便看到萧浣放大的脸庞，自己竟脸红了。

    萧浣也在盯着她，两个人间的距离越来越短，萧浣吻上瑕的唇。瑕颤抖的双手揪住萧浣肩膀部分的衣服。她身上的丝质睡衣纽扣被萧浣一个又一个的解开；双唇分开，萧浣又含住了她一边的乳头，吮吸了几下；连着内裤将睡裤脱下，萧浣吸了吸瑕另一边的顶部。亲吻她的膝盖，慢慢将她僵硬的双腿分开，从膝盖吻到大腿的内侧。

    瑕用双臂遮住自己的脸，她张着嘴，却没有发出呻吟声，只是大口地喘息。

    萧浣的下面早已经支起了帐篷，胀痛难耐，好像进到瑕的小穴里面。可是当她看见瑕那红肿的下体还没消肿的时候停止了接下来的动作。

    她连忙帮瑕将裤子穿好，撑起身子，用手拉开瑕挡住脸的双臂，见到她已是泪眼朦胧，心里有了几分愧疚。

    “对不起……我还是去外面睡比较好……”她赶紧下床，立刻离开卧室，动作快得刚好没让瑕察觉到萧浣下面的小帐篷。

    瑕看着萧浣离开，有种莫名的失落感。她扯着被子挡住自己外露的春光，现在自己很累了，干脆靠回床上，不一会儿就进入梦乡了……

    萧浣可没有那么幸运，刚才发生的事让萧浣恨不得将瑕压在床上狠狠地疼弄一番，好在自己还是忍住了没有失态，只是被挑逗起来的欲望该怎么压下去呢？还是去冲个凉水澡比较好。

    拧开水龙头，冰冷的水流遍全身，身上的燥热减了几分，只是，那里还是依旧挺立，看来不得不发泄出来了……

    手扶上粗壮的肉棒，一手撑着墙开始撸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