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邪君的恩宠
一听到公主的号令,那皇家的护城士兵,立刻拿着明晃晃的长枪,向着那两位男子包围而去,绝殇脸色一寒,呵道,“公主是否真打算如此?我是否可以认为您的态度可以代表南苍的态度?” 闻言龙泽羽笑了,自己本来就是南苍的皇家,如何不能代表南苍?真是可笑之极,“本公主愿意为我自己的言行负责,不需要你的提醒,话说你现在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而不是我。” “呵呵,真是可笑,第一次听闻有人要抢邪君的东西。”绝殇不怒反笑。 闻言龙泽羽微微有些颤抖,邪君这个名字自己听父皇提起过很多次,心里对他还是有一些恐惧,一个堪比魔鬼般恐怖的人真的是眼前这两个穿着儒雅的男人吗? 龙泽羽的恐惧满满的落在冷素雅的眼里,她不明白为什么都一个国家的公主对眼前的人露出这样的神色,这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你们还是乖乖地让出倾城之恋把,免得受些皮肉之苦,我不知道你是哪国的王爷,但是这里是南苍。”言语间的远水救不了近火之意不言而喻。 这话给了犹豫中的龙泽羽极大的勇气,现在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凭什么自己让步?该让的是他们,当下就大声呵道,“想必两位都是聪明人,别为了一点小事伤了两国的和气。” 闻言邪桀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这个世界是疯狂了吗?居然还有人敢如此对自己说话,难道是因为邪君名声在外?所以已经没有了该有的威慑力了吗?看来也该让他们清醒清醒了,不然还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这嫁衣是我们王爷送王妃的礼物,你们真的想要那便去过王妃吧,多说无益。”绝殇抛出一个重量级的消息,便没有了下文。 邪君的王妃?不就是那个傻子吗?这让两个女人心间的奋怒更加大了,又是那个傻子,为什么好的东西都是那个傻子的?就让她们的骄傲摆在何处? 龙泽羽一怒,便指挥着皇家的军队给那两个男人一些颜色瞧瞧,她之所以这样做,也不是没有道理的,自己平日里最受南苍国的国君也就是自己的父亲宠爱,想必杀一两个人他也不会怪罪,当下也放宽了心,先斩后奏的事情自己又不是第一次干,如果这两人真的死了,那正好,南苍的军队便可以直接开往东邪,那些被抢夺的土地和城池岂不可以收复?想到这里她心里就一阵兴奋,这莫大的功劳应该足以名垂千古了吧! 但这一切也只是龙泽羽的想象,事实上,当皇家的护卫靠近。邪君十米之内的时候,一群穿着黑色甲胄的士兵突然从天而降,在他们脚板接触地面的时候,刚才还气焰嚣张的皇家护卫,便立刻生机全无,就如传闻中一般,幽灵现,生机无。 等众人反应过来,地上已经躺着一具具冰冷的尸身,周围顿时散发出一阵阵吸气声,他们无一不在庆幸,自己没有惹到这么一个魔鬼般的男人,当下龙泽羽的愚蠢欲盖弥章,同时也为国家拥有这样的公主感觉到悲哀。 面对周围的质疑,龙泽羽已经无力反驳,从小生活在深宫内院的她,何时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当下笑小脸一阵苍白,满脸泪水地瘫坐在地上,显然吓得不轻,心间的后悔不言而喻。 而冷素雅此时心里也是惊涛拍岸般的震惊,知道那两人离开很久之后才反应过来。面对周围的质疑声,立刻羞愧而逃。 这个消息立刻如风一般传遍了整个南城,龙泽羽与冷素雅顿时成为了胸大无脑的形象代言人,成为了上流社会的笑料。 坤宁宫内一个美丽女子正扑在一个美妇的身上痛哭流涕,“母后你要为儿臣做主,都是冷家那个傻子害的,这一切都是她的错,要不是她,我就不会丢脸,就不会如现在般在上流社会抬不起头,我是公主,我丢不起这个人,我要报仇,母后你帮我,求你了。” 看着自己的女儿声泪俱下地诉说着她的悲苦遭遇,李香音胸口一阵发堵,确实,现在整个南城都在流传着邪君对他未过门的王妃的宠爱,她心里确实不是滋味,她的姐姐抢了自己的男人,现在妹妹又得到了如此的恩宠,这并不是李香音想看见,所以,她不可能让冷家的人就这样幸福下去,当下对龙泽羽道,“羽儿莫急,你不是与冷素雅姐妹有所交情吗?听闻她们姐妹素来不和你可以借助他人之手达到报复的目的,有些事情要学会借他人之力,并不是每件事情都要亲力亲的。” 闻言龙泽羽抬起她那哭红的双眼,一脸奇怪的望着自己的母后,“这样真的可以吗?可是我该怎么做呢?” “当然可以啊,傻孩子,其实你不用做什么,你只需要在适当的时候挑拨她们的关系就可以了,女人生来就是一个恐怖的生物,那些细节根本就不用你去担心,而且,你个傻子得到如此的待遇,早就被众人眼红。”李香音笑道。“羽儿可知道一个女人一生中最重要的是什么?是贞洁,如果连这个都失去了,那些人还会喜欢她吗?” 李香音的话让龙泽羽茅塞顿开,那哭红的双眼里闪现出一阵怨毒,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你个恶毒的计划顿时在脑海中形成。当即就破涕为笑。 而此时冷素雅的闺房中也多了一位绿衣女子,此时正一脸嘲讽地看着那个白色衣服的女子,“姐姐听说你不小心在街上得罪了邪君,可有此事?”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再问?”冷素雅一脸阴寒道,“是准备来看我的笑话了吗?” 闻言冷素琴一脸委屈地说,“不是啊,我只是想安慰你罢了,你是我的姐姐,我怎么会笑话你呢?” “谢谢!你得安慰我承受不起,你还是请回吧!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一下。”冷素雅心里不爽到了极点,没有心情与她在这里虚伪附和,当下立即下逐令。 “姐,你比那个傻子强那么多,你真的甘心被那个傻子骑在头上吗?虽然我们是庶出,但是论能力论长相她又有哪一点比得上我们,她凭什么要我们争?”冷素琴一脸愤然道。 这正是冷素雅心里面所想,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在她的内心深处确实很不服,自己那么努力,那么优秀,但是到头来自己的命运却还不如一个傻子来的好,是的,她不服。但是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冷素琴的来意,当下立即冷然道,“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不用拐弯抹角,别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我不信你这一套。” “别这么凶,我这是为你好,你不要冤枉好人。” 闻言冷素雅笑了,彷佛从来没有听说过如此好笑的笑话一般,讥讽道,“好人,你肚子里面的花花肠子难道我还不清楚吗?你说你是好人,那全世界都是好人了就不会再有的坏人了,世界就太平了。开门见山吧,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既然姐姐都这样说了,那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吧!现在那傻子气焰正盛,想不想挫挫她的锐气?” “说下去!” “文斌他们不是回来了吗?看样子好像与那个傻子关系不错,你说如果他们之间出点什么事,那应该是很好玩的事吧?”冷素琴幽幽的说道。 同样都是聪明人,冷素雅当然知道她要表达的意思,只是如此阴损的事情,她还真的没有想过,虽然自己曾经也在背后搞过小动作,但那都只是小打小闹上不了台面。 见到冷素雅的犹豫不决,冷素琴再一次游说道,“姐姐真的甘心如此吗?如果她身败名裂,那她现在拥有的一切就都是你的,我希望不要因为你的妇人之仁,断送了你自己下半生的幸福。” 这话如炸弹一般在冷素雅的心间炸开,是的她也想拥有完美的嫁衣,过上幸福的生活,而不是沦落为给达官贵人作妾,当下咬牙道,“这么说你有主意?” 看到冷素雅的动摇,冷素琴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明天,当下从怀里掏出一包东西,递给了她不 “这是什么?”冷素雅惊奇地看着那一小袋的东西,问道。 “合欢散。”冷素琴风轻云淡地说,“只要在他们饭菜里加入这些东西,后果可想如知。兄妹乱伦这一条罪名怕是有的他们受的了。” 冷素雅并没有直接回答,她不是傻子,这事要是被查出来,那自己真的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姐姐不是想报仇吗?现在机会来了,怎么就又开始犹豫不决了呢?” “要我帮你一起做也行,你去给五弟下药!剩下的交给我,你看这样如何?” 冷素琴心里一阵怨毒,看来自己的姐姐你,还是有两分小聪明的,既然她肯帮忙就是好,到时候东窗事发还有一个垫背的。当下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作为一个成功的杀手,必须要有掌握情报的能力。冷素白也是如此,这不,冷素雅那边刚刚敲定下来的事情,就立刻传到了素白的耳朵里。 “无心这件事情你怎么看?”素白翘着二郎腿问道。 闻言无心优雅一笑,“小姐这还用问吗?这种事情最好的处理方法还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既然冷素雅那么喜欢搞这种小动作,那就成全她吧。” “那你以为该怎么做呢?”素白笑道。“按照你想的去做吧,别太过分就好了。” 果然,过了没有多久就收到冷素雅的请柬说今晚要在后花园里弄一个兄妹联谊的小聚。 “说干就干果然是雷厉风行的女子我喜欢,若不是你三番五次的要刁难我,我还真的会欣赏一下你,更不会如此对你,我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素白扶额说道,脸上一脸同情。 无心也被自己的小姐逗笑了,明明就是一个魔鬼却长着一张天使般的面孔,但是,恩怨分明的确实是让自己心甘情愿的跟随。 “小姐,您就等着看好戏吧。”无心说完就离开了,想必是去忙今晚的事情去了。 夜,降临,周围一片寂静,那幽静的气氛仿佛在预兆着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一般,就连那皎洁的月光似乎也附上了一层阴霾。 冷府的后花园里,此时正灯火通明,婢女们在花园里,奔走忙碌,看起来极度繁忙的样子,此时一个绿衣女子和一个白衣女子正在把酒言欢,看起来和谐无比,但是她们的谈话并不像她们的脸色一般和谐。 “四妹,让你办的事情都办妥了吗?”冷素雅率先开口,毕竟是成败在此一举着怎么让她不忧心呢? 闻言冷素琴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姐,你就放心吧,只要他们肯来,那我们的计划一定会成功。” 冷素琴志在必得的语气让冷素雅那不安的心顿时找到了些许的安慰,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一步就算想退也没有退路了,“那就为我们的成功先干一杯吧!” 文斌并不知道那二人心间的小算盘,还以为有人请自己吃东西,兴高采烈地往后花园方向走去。 等到素白去到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到齐了,似乎就只差自己一个,见到素白的到来冷素雅立刻端起一杯小酒送到了她的面前道,“六妹来迟了理应罚酒一杯。” 素白笑了笑,若无其事地接过酒杯道“对不起,姐姐素白来迟了这一杯我喝。”说完就豪爽的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是六妹来了呀,既然你已经喝了一杯里那为兄也干一杯。”说话着正是素白传说中的五哥。 素白看着那一脸纯真的笑的哥哥皱了皱眉头,或许是天色已晚,又或许是他酒喝多了原因,他的脸上已经长上了一层微红,那样子还真的像极了一个无辜的小猫。 说真的素白对着一个人还是挺有好感的,特别是他那一双深沉的眼睛一看就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一个有故事的人的背后,都会有着属于他自己的心酸与苦闷,因为生活将他们的棱角磨平,赋予他们以一张天使般的面孔,但是,身为有同样经历的素白心里自然清楚那天使般的面孔下隐藏着的那一颗历经沧桑的心是不会轻易地被窥视的。 冷素琴看着文斌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那加了料的酒,心中早已雀跃不已,喝吧,喝得越多越好,三姐的幸福就靠你了,我的好弟弟。 让素琴那奸计得逞的表情自然也是尽数落在素白的眼里,但她什么也没有说,极度配合地喝着那加有合欢散的酒水,只有这样戏才能演得下去,那些编剧才能得到应有的惩罚。 过了一会儿,素白再也无无心与他们纠缠下去,就推脱说身体不适要回去休息。 冷素雅估摸着药效也应该发作了,眼神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婢女珠儿,便让素白离去了。 果然,珠儿搀扶着微醉的素白就往文斌的房间走去,看到素白在床上安静地睡着了,才安心合上门离去。 这闹着玩回来,冷素雅才知道事情已经按照自己预想中的方向发展,当即也对文斌说自己身体不适,要提前离开。 竟是冷素琴也找了一个借口跟素雅一并离开,如果她知道之后发生的事情,那她打死也不会与素雅一起离开。 冷素琴离开不久一抹矫健的身影迅速跟上,直接将那绿衣女子敲晕扛走,那方向正是文斌房间。 王斌见所有人都走了,当下也没有心情再喝酒,当下也往自己的房间走去,丝毫没有察觉在身后的那一抹黑色的身影。 武羚看着前面的那一抹倾长的身影,心里一阵怅然,今天下午自己收到一封匿名书信,说今晚文斌有危险,自己就这样傻傻的跟着他出来了,但是从目前的情况看来他似乎很好,那所谓的危险也没有出现,就当武羚想转身离开的时候,前面的人软弱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五弟。”武羚一声疾呼,便纵身越到了他的身边,只见眼前之人双目赤红,浑身发烫,一看就知道中了春药的征兆。“该死的!”武羚低咒一声,抱起文斌就往外冲去。 正在此时,身后一道空灵的女声突然响起,“没用的,他中毒已深,我敢保证完成没有一个医生能够完全解除体内的合欢散。”没错,说话者正是素白。 武羚一脸怒气地望着开者,身上散发出阵阵冷意,似乎彰显者这具身体的主人对来者浓浓的杀意。 见此素白眼神一凛,一阵阴寒的杀意从她的身体里蔓延出来,比起前者似乎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武羚看着那娇小的人儿,脸上闪过一丝沉重,这个女子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 见到一脸震惊的武羚,素白微微一笑,递过一颗黑色的药丸给他,道,“把这个给他服下吧,要不然,就连神仙也回天无术了,我想你应该不想他变成一个废人把?” “为何要帮我?”武羚语气间褪去了原有的冷气,他知道自己必定不是眼前之人的对手,既然她还没有对自己下手,那就说明她或许与自己有着相同的利益关系,或许是朋友,但是至少不是敌人。 “因为这也是在帮我自己,不要把自己想得太伟大,你只是附带品罢了,怎么?可有兴趣跟我一起去看一场戏?”说着就往文斌房间的方向走去。 武羚将药丸喂到了文斌的嘴里,便快速跟了上去,就连他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像今天这般那么轻易的去相信一个人了。 顷刻间素白三人来到了离文斌卧室不远处随意找了一处隐秘的地方安顿好,不到一刻钟,一抹白色的身影带着一群人就风风火火地冲进了文斌的院子。 “父亲我亲眼见到素白走了进去至今没有出来。”说话者正是冷素雅。 就在众人走近文斌房间的时候,一个男人的喘息声夹杂着一个女人的呻吟声交杂传出。 听到这一声音冷素雅脸上笑意更盛,她似乎看到了幸福生活正在向她招手。 但是冷震天就忧郁了,此时他心间一阵愤怒,“砰。”他用力踹开了房门,径直走到了床边,看到那赤身露体的男女,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因为此时床上的二人,正是自己的三女儿冷素琴和冷家的管家来福。 二人看了一眼冷震天,不以为意继续做着人类最伟大的运动。 见此震天眼底的愤怒更加浓厚了,大吼一声“来人啊,把他们两个狗男女绑了。” 仆人们听到将军这么一怒吼,纷纷上前将床上打得火热的两个人强行分开。 所有的人脸上都蒙着一层怒意,只有冷素雅一脸震惊,不对呀!床上的人应该是冷素白和冷文斌才对,什么时候变成这两个人了?有那么一瞬她似乎感觉到这个世界疯狂了。她自然不能说出心中的郁闷,只是埋头苦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就在冷素雅思绪万千的时候,冷震天已经押着被捉奸在床的二人离开了文斌的房间,当下也不敢磨蹭,当下立即跟了出去。 “好了,好戏结束了,你可以带他去泡冷水了。”素白伸了伸懒腰一脸轻松道,她知道武羚是个聪明人,应该能看出这一个局到底是谁设的? 武羚看了一下眼前的白衣女子,心里一阵吃惊,这真的是自己的六妹吗?似乎跟传闻中不太一样,这样的女子都能被较为傻子,那这个世界上还有聪明人吗?当即拱了拱手道,“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只要我力所能及我都不会推脱。” “这倒不必,再怎么说你也算是我的四哥,而且,我也只是在保护我自己而已。”说完便转身离开没有任何停留。 武羚看着那一抹白色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决定,只是一瞬也抱着文斌向秦淮河掠去。 在皎洁的月光下,秦淮河上,两个男子在水里泡了一夜。 初见邪君 当下南城有两件大事,第一是冷家的三小姐不顾身份与吓人来福通奸被逐出家门,然后嫁给冷府的跛脚管家。 第二就是凤梧国公主凤嫣儿在她二哥凤忆夜的陪伴下来南苍国和亲,准备嫁给康王,但是不知为何,康王极力反对这们亲事,龙泽幽大怒,剥夺了康王的兵权,然后决定在自己的生日宴会上邀请所有年轻子弟请来参加,让凤嫣儿自己选择自己的夫婿,这件事情才到此告一段落。 康王府内,一个浑身冒着冷冽杀气的人恭敬地站在龙泽凯的面前,“康王殿下,你真的要放弃兵权吗?不就是让你迎娶东凤公主,有那么难吗?” “刃泉,你爱过一个人吗?”说话间脑海里面浮现出月幽儿那张妩媚的脸,嘴角泛起丝丝笑容。 “女人真的那么重要吗?让您可以放弃跟你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泉刃不解道。 “军权失去了还可以拿回来,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是永远的失去了。”是的,他放弃兵权也要将王妃之位为她保留,那样冷艳的人了怎么可能甘心屈居侧妃之位? 见此刃泉也不再多说,只是默默的站在那个男人的身后,他这样做肯定有他的道理亦或者说他肯定有把握再度夺回兵权,既然康王如此淡定,那自己又怎能有失风度? 见刃泉沉默,龙泽凯低沉的声音再度传出,“听说,冷贵妃腹中孩儿是龙凤胎?” “回殿下,听追风说是这样的。”刃泉顿了顿,“听说皇上已经将上官丞相还有冷将军指给未出生的皇子当老师,可见对未出生皇子的重视。再这么下去恐怕您的太子之位不保会涂添变故。” “那就找人在适当的机会,把那个对我太子之位构成威胁的孩子给杀掉便是。”龙泽凯森然一笑! 见此,一阵熟悉感从刃泉的心里油然而生,这才是他熟悉的主人,是他的王,当即跪下恭敬道,“是主人!属下这就通知追风叫他把这件事情办妥。” 龙泽凯揉了一下发胀的太阳穴,坐在椅子上开始闭目养神了,思绪完全被心中的佳人所牵动,“月灵儿,你在哪儿?为何我翻遍整个南苍都没有你的身影?” 因为是龙泽幽的生辰,这一次宴会显得尤其的重大,不仅是冷家的那两兄弟,就连素白都被邀请了,冷素雅同样被邀请去给龙泽幽跳舞助兴。 这天冷素雅特地起了个大早,她的母亲木婉清也早早的起来了,最近冷震天都在那个贱人的房里过夜,他自然也清楚冷素琴的事不是偶然,冷素白痴痴傻傻自然不会做出那样的事,一切的罪名都落在了自己女儿的头上,最可恨的是自己的女儿确实做了这么一件事情,所以她也只能忍气吞声。 但是听说素雅被邀请去了宫宴,她似乎看到了希望,心也雀跃了起来,如果自己的女儿在宴会上表现突出,顺便找一个好婆家,那自己就可以母凭子贵,再也不用如此卑微。 “素雅,你一定要好好打扮自己,在宫宴上一定要一鸣惊人,到时候被哪家富家公子看上,娶为夫人,你也可以脱离只能为人做妾的命运。”婉如为自己的女儿梳着她那柔顺的三千青丝。 素雅享受着这一刻,那木梳划过自己的发梢,让她心间有种说不出的愉悦,这就是她喜欢母亲为自己梳头的原因。 “母亲你说我该穿什么衣服?我感觉我的衣服都不能穿出去。”语气间蕴含着丝丝的失落。 “雅儿莫担心,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说着就将桌面上的锦盒拿了过来,轻轻打开,里面整齐地放着一件精美的衣服。 看着这件精美的礼服,冷素雅声音微颤到,“这是?” “喜欢吗?这个是我从霓裳阁里买的,全世界仅此一件。就当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吧!今晚可要好好表现,不要让我的苦心白费了。”婉如轻笑着说。 “放心吧母亲,我会努力的。”冷素雅摸着那美丽的衣服心里更加竺定,今晚她要是主角。 而素白显然没有素雅那么上心,因为都日晒三竿了她还没有起床,直到邪军送来晚宴的礼服,她才睡眼惺忪地爬了起来,不情愿地梳洗。 无心看着不在状态的素白,提醒道,“小姐外面来了两个东邪国的宫女说是要为您梳妆打扮的。” “让她们等着!”数码一边刷牙一边支支吾吾到。 “可是小姐,人家已经等了一个上午了。”无心无奈道,但这是事实,她真的怀疑自家小姐上辈子是不是属猪的?居然这么能睡。 “是吗,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语气间有深深的怀疑。 “现在已经是正午时分了,您已经整整睡了十二个小时,是不是该起来准备一下晚上的宫宴了?”无心实在不忍心告诉她如此残酷的事实。 果然,素白一听到这话,立刻清醒过来,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没有了以前的忧患意识?以前除非是魅影在场,不然的话就算是睡觉也会保持的12分的警惕,自己什么时候如此相信身边的人了?当下也开始反省自己,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气也随之散发出来。 见此无心间一疼,仿佛又看到了多年前的素白,那冷如冰霜,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她,素白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对人有如此深的芥蒂? “小姐你没事儿吧?可是身体不舒服,要是您不舒服的话我可以找理由打发她们。”无心试探性地问到。 闻言素白心头一暖,随即将那情绪深深地埋在了心里,若无其事地说,“没事叫她们进来吧,我准备好了!” 见到素白恢复正常的脸色,无心的心也放了下来,当下走出去招来那等候已久的宫女,开始为素白梳妆打扮。 素白头一次体会到这繁琐的宫廷装扮,从正午时分开始那两个宫女就开始从头到脚360度全方位为自己打扮着,素白无数次睡了又醒,醒了又睡一直到日落山头,这次打扮才基本完成。 素白此时为深宫里的女人感到深深的悲哀,她们一天什么也不做,就单单梳妆打扮就耗费大半天时间,剩下的半天二分之一用来欣赏自己剩下的二分之一用来卸妆,如此周而复始,却乐此不疲。 虽然心里面对这种生活深深的鄙夷,但是,原本只是清秀的她,化妆之后却显得清新脱俗,如天女下凡一般的空灵。看到镜中那明显美丽了不少的脸蛋,素白不得不大叹一声,人靠衣装美靠化妆。 看着一脸呆滞地素白,一个宫女轻笑到,“公主可真美,既然已经着装好了就请就出去吧,我们家皇上在外面等着呢!” “你们家皇上?不是在东邪吗?”素白脸上布满了吃惊,但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为了迎娶您,皇上可是特意过来的呢。”另一位宫女一脸羡慕地说道。 “哦,无心你给我洗点水果带着路上吃。”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静心院。 刚走到冷府大门,就怕闹了一架华丽的马车,马车旁边站着一个身穿火红色袍子的俊朗男生,那背影让素白微微感觉到有些熟悉,但却想不出来此人在哪里见过。 一看到素白地出现,那绝色男子便迎了过来,一脸委屈道,“素素…你终于来了,你让本王等的好苦!” 闻言素白终于想起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他,他不就正是上次出现在皇宫里面的暗夜公子吗?果然,摘下面具的他显得更为帅气,他的皮肤不是一般的白而是显得有些晶莹剔透,两道剑眉下襄着一双蓝色的眸子,显得尊贵非常,再配上那挺拔的鼻子和薄薄的双唇,美的简直就不像真人,像是那画中的仙子一般。 那火红的袍子在风中摇拽,给他那尊贵的美增添了丝丝的妖孽,只有这样的人才配得上邪君这个名号。 纷杂的思绪最终转变为两个字,“是你?” 见到素白的表情,原本一脸激动的邪桀小脸一下子垮了下来,“素素见到是我不开心吗?”说着便伸手过去想牵着素白。 “额不至于,我们走吧。”说完便绕过他的手直接上了马车。 看着那空荡荡的双手,邪桀心里一阵失落,看来自己的小皇妃还没有真正的接受自己啊。但是他有信心她一定会爱上自己的,因为自己从来没有如此认真的爱一个人。于是也跟着坐进了马车。 但是邪桀想象之中的温馨与暧昧并没有出现,素白只是安静地坐在窗前,看着那快速掠过的窗外的风景,眼底尽是落寞,那飞逝的风景就如时间一般,没有任何停滞地掠过自己的生命,没有任何停留,自己有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而活。 那深深的孤寂落在了邪桀的眼里让他心疼不已,自己的皇妃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但是她身上泛着的冷意不由让邪桀那火热的心有点小失望。但是他不怕,只要她在自己的身边自己就有机会感动她。 但是却不知道,另一个优秀的男人对素白也是同样的虎视眈眈。 眼里只有你 在去往皇宫的整个路途中,邪桀一直在跟素白诉说着东邪的风土人情。 在他的描绘中,素白更加深刻地了解了那一个以海为生的海上民族,当下也对那碧海蓝天有了丝丝的向往,在他描绘的世界里,经过了大半天的折腾的素白此时已经疲惫不堪了,只是靠在窗边就开始打瞌睡。 看着那如小猫般睡着的素白,邪桀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仔细看他才发现,眼前的这个女人的皮肤出奇的白皙柔嫩,就像一株绽放在尘世的花朵,显得格外清纯神圣,让他心间有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感觉。 一路上,邪桀就这样温柔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如一个正常的男人一般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 似乎是感受到了被人窥视的感觉,原本熟睡的素白立刻被惊醒,一脸警惕地环视了一下四周,如受了惊的豹子一般,在对上邪桀那一双柔情的双眸时,才渐渐的把那一丝谨慎藏在了眼底。 “皇妃,睡的好吗?”语气间有丝丝的甜腻腻的温情。 闻言,素白还是有点儿尴尬,就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她在他的面前并没有如以前般的警惕,不过她竟然出奇的不反感,当下就轻笑了一声,“还行。” “那就走吧!你已经睡了很久了,那群人估计要抓狂了。”邪桀狂笑一声,“不过有机会等本王的王妃是他们的福气。” 素白下车时才发现,估计自己已经睡了一个多小时了,不过心里还是暖暖的,他竟然没有叫醒自己。 “回魂啦!” 邪桀看着一脸呆滞的素白,不气地叫唤道,说着便不气地拉着她那双柔嫩的纤手。 素白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开,反而是越握越紧,当下也不再挣扎,只是任由他握着,那左心房下的东西似乎在有节奏地跳跃着,那是一种不曾有过的悸动,感觉怪怪的,为什么这个人会让自己有莫名的亲近感?只是想跟他在一起,这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让素白有点心慌,甚至说摸不着头脑。 邪桀可不知道此时素白的心里在想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的小皇妃愿意被自己牵着了,这就是好的,念此,他嘴角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了,那是一种满足而又欢喜的笑。 看着邪桀脸上的那一笑,素白不由看痴了过去,自己二世为人,所见的帅哥美女多如牛毛,但是还真的没见过在心里低咒一声,“妖孽。”不过这一笑还真的是乱了浮生,惊了物语,想必这个可以用“回眸一笑百媚生,后宫粉黛无颜色。”来形容了吧? “嗯。走吧!让人家等久了就不好了。”说着就莲步轻移往宫殿里走去。 “想不到皇妃还有如此的政治思想觉悟,不过也没事,他们能够等我邪君的皇妃是他们的福气,所以不急,我们慢慢散步着去就好。”语气间的轻狂不言而喻。 不过我素白也不反感,她的夫君,理应如此,当下也不急,与邪君一起漫步在就像盛夏的夜晚,清凉的晚风拂过发梢,竟有丝丝的凉意,这时一种无法言语的惬意蔓延在心头,多少年了?他们一直为生活奔波,忙着不属于自己的事情,那属于自己的时间是少之又少,但是只有跟对方在一起的时候,才能完全放下心里的负担,做一个自由的人,干一些想干的事。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素白率先开口,打破这诡异的僵局你。 “嗯?”看了看你素白,轻声道,“素素想知道什么?” 闻言,素白直接开门见山道,“为什么是我?”确实,这是困扰她许久的问题了,在这个人山人海的世界里,女人更是多不胜数,为什么唯独是自己?如果说是因为脸蛋,那更加不可能,因为现在自己顶着的是一张平凡的脸,在这个美女如云的世界里,再怎么轮也轮不到自己。 邪桀轻笑一声,他早知道她会问这个问题?“因为你是你,是我最爱的你,这个答案,还满意吗?” 闻言素白小脸一红,如此尴尬的话暂且不去考虑它的真实性,就这么风轻云淡地从他嘴里说出来,还是觉得怪怪的,当下立即嗤笑道,“下半句你不会要说,自从在梦中第一次看见你,我就深深的爱上了你,如此轻薄的话语吧?” “素素,你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不过,你猜错了,我要说的是,自从第一次看见你,我的眼里只有你。”蓝色的眸子里闪耀着异样的流光,让人不由得相信他说的话的真实性。 看得素白是一愣一愣的,“那你倒是说说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像您这样的大帅哥,如果我见过你,那怎么会毫无印象?”是的,以素白的性格,既然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弄清楚。 “你还记不记得这个?”邪君突然从袖中拿出一个晴天娃娃,虽然已经有些岁月的痕迹,那么样还是依稀可辩。 “你是小邪?”素白一声惊呼,小邪是与自己同在西毒门下学艺的师兄,几乎陪伴自己度过了四年,后来,素白继承了冥府之后再去找他,师傅却告知自己,那陪伴着他度过了无数个日日夜夜的小邪不慎中了血灵族的暗算,自己离开了师门,回到他该回的地方去了。 素白曾经想过要去找他,但是,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找到了又有什么用呢?人海茫茫,他若是真的想躲着自己,那就算自己走遍天涯海角,也很难找得到他。 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素白第一眼看见他,就有莫名的熟悉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他会对自己那么好,为什么他的医术会与自己一般,原来,绕了一圈还是最熟悉的人。 不过,让她最觉得郁闷的是,那来自血液上的亲近,又是从何说起?没想到的是,过了三年,他的样貌变化如此之大,竟然自己都没有发现那就是儿时学艺的师兄,如今,还莫名成为了自己的夫君,是不是该说世事难料? 看到素白一直盯着自己看,邪桀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问道,“我脸上长东西了吗?” “没有,只是好奇,这张脸让我感觉到非常陌生,不要告诉是我,这才是你原来的面目。”素白仔细的研究着那一张妖艳妩媚,有一种伸手去捏一下看是不是真的冲动。 “素素,你又冤枉我,我这脸是真的,珍珠都没那么真,不信你看。”说着就拿自己那白皙的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脸颊,疼的他龇牙咧嘴。仿佛脸不是自己的一点也不心疼。 最后还是素白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自残下去,他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一脸期待的望着素白,“素素,你原谅我了吗?” “原谅什么?” 邪桀看着一脸淡然的素白,道,“你不怪我当初的不辞而别吗?” 闻言素白看着那一张着急的脸,当下心里一阵暖流流过,他是在意自己的看法吗?或许是经历太多,所以变得麻木,语气间竟然有一种出奇的生冷,“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该来的总是会来,就算你不愿意,你也改变不了事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旁观者是没有任何资格说不的。” 素白的话就像一根针一样把邪桀的心刺得生疼,就像是自己刚见到她的时候一样冷淡,让人有一种莫名的距离感,说不清楚这种距离感是什么?但是他敢确定,那是他现在手不能触及到的世界,亦或者说与他现在世界不在同一个平面上,那是一种稍纵即逝的感觉,他是一个王,他掌控了整个国家人民的生死,在他的国度里,他可以掌控一切,却追寻不到她的轨迹。心脏上的痛苦完全反映在他帅气的脸上,他还是一样在素白面前隐瞒不住自己的情绪。 看到那张因为痛苦而变得有些扭曲的俊脸,素白的心也微微抽触了一下,直接拿自己那细长柔嫩的手指,拂过他的眉间,试图去抚平他的哀伤。 感觉到那突如其来的,美妙触感,邪桀心间那莫大的痛苦似乎看到了洪水猛兽一般迅速从心间退走,原本的痛苦立刻被那喜悦所代替。 看着眼前这个如孩子般变脸比翻书还快的男子,素白不禁笑了一笑,这真的是那个让别人闻风丧胆的男人吗?怎么看起来跟小孩子一样? 看见素白脸上的冷意已经退下,便试探性地问了一句,“素素,我们现在可是准夫妻了,拉拉小手什么的还是可以的对吧?” 闻言素白干咳了一下,“咳咳。”真不知道是说他可爱呢,还是可爱呢。 见素白不说话,邪桀就直接上去紧紧的拉着她的手,一脸满足,不知道为何,素白见到他脸上的笑容,竟然舍不得甩开他的手,就这样任由他牵着,心里也不反感,仿佛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一般。 可是这一举动在另一个黑袍男子看来却显得有些怪异,眼里原有的铸锭也泛上了丝丝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