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先天之上

    “果然！”

    风清扬心中嘀咕了一句，不过也只能硬着头皮。

    “咳咳，林公子，那东西已经不在我手上了，我也没办法还给你。”

    “哼！难不成还能长了翅膀自己飞了？”林初自是不信，冷哼一声，“莫非你觉得我是这么好说话的人？”说完，手上消失的光芒再起，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的意思。

    风清扬看着他手中时隐时现的霹雳，心中凛然。

    “林公子，老夫绝没有敷衍于你，只是那东西自从上月就被大长老带走了，现在的的确确不在老夫身上啊！”话语充斥着无奈之情。

    林初又是冷笑一声，显然是不信他的鬼话的。“贵府大长老此时可在府上？”

    “并不在，拿走东西后就出去了，至今未归！”无奈之色更浓，林初不疑有它。

    “贵府之事我也不便多问，这样吧，最多一个星期，若是还不将宝物归还，下次就是踏平你风城之时！”林初冷冽的又看了一眼风清扬，随后跳下树枝骑上下面的骏马疾驰而去。对于风家，他是半分好感都没有的，至于清洪丢失的宝物，他只是顺路帮忙询问一二，也不是贪图他的宝物。

    听到他的话，风清扬脸色变了又变，眼看林初已经走远，知道事实已定，不过风清扬只是冷笑了两声，转身回府去了。

    “公子！”

    “公子！”

    清府大门，看着门口的林初从马上跳了下来，两名守卫连忙迎了上去。

    “二哥，伤势痊愈了吗？”其中一个正是当初大小姐得两个保镖之一的清二，不过自从清颖被抓后，他也被惩罚过来守大门了。

    “多谢公子关心，清二实在心中有愧，无颜面对公子啊！”清二脸色一红，更是不敢多看林初，抱拳低首。

    “呵呵，二哥毋需这般，些许小事我早就抛在脑后了。嗯你们先忙，我还有事去见老爷，下次再聊！”林初，拍了拍清二的臂膀后，就直接进入了清府。

    一路畅通无阻，很快就来到了后院。此时，清洪和二长老还有林泉正在大厅之中，似乎在商议着什么。听到脚步声，几人先是一惊，随后看清是何人后才笑了起来。

    “我道是何人敢擅闯而入，原来是你小子。哈哈，过来坐！”清洪大笑一声，指着二长老的对面空着的椅子示意林初坐下。

    林初也不气，直接走了过去，坐在了上面。

    待到林初坐下后，几人都是看了过去，细细打量了起来。

    “听林伯说你这小子隔三差五的就去找风清扬的麻烦，此前怕是从风城刚刚回来吧！”清洪笑骂了一句，不过并没有怪罪之意。对林初的态度，清洪已经有了很大的改变。从最初的疑惑、淡漠到如今的欣赏、认同还有那么一丝的敬畏之情隐藏其中。

    而这一切都源自于林初的实力，还是那一句话，这是一个强者为尊的世界！

    “老爷真是料事如神！此次前往风城，一是试试新学到的一门法术，其次就是为老爷讨回被那老匹夫夺去的东西，毕竟此事多半有我的一些责任在其中。”林初是一个有恩必报的人，以前是这样，现在依然如此。

    “哦？这次可有什么收获？”清洪只字未提宝物之事，依然关心着林初之事。

    林初心中有些异样，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任是那副淡然的表情。缓缓摇了摇头，他的事情目前清洪已然知晓了一些，但是关于修真者之事，他没有告诉他们。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其结果或许越不好。

    林初此时只能无奈的等着后台自然的增加，而心中则是考虑着帮清洪解决事情后是否离开之事。

    看看神州地图上那过去了三个月的时间，林初心中有了急切感，自己目前虽然修为已经到达了开元境，但是其他的法术依然停留在世俗的眼光内。而对于其他的修真之事，更是道听途说的知晓了一些，但是其真实性怕是打了一个大大的折扣。

    清洪见到林初的动作，有些意外，按照往常，每次林初回来都会有很大的进步，然后都会请自己帮忙找一些秘籍之类的书籍。清洪也是极其尽力的帮忙在线，同时也吩咐了下人去城中搜罗，只是他人都将这些东西看的很重，而清洪无奈之下只好用一些东西来换取，到了破费了许多真金白银。

    林初也是知道一点，心中自然记下了这份情谊。

    “老爷可以停止搜罗秘籍了，那些已经对我无用了！”林初又对清洪提醒了一下，虽然清洪拿到的东西很多，但林初大多都是看了几眼，真正在意的仅仅只有一星半点。

    “嗯，过后我自会吩咐他们的！”清洪说完一顿，又是侧首看了看林伯。

    自从上次出手之后，林泉老态更是越加浓厚，每当看到他，清洪心中都有些许无奈之色。此时林泉一如往昔站在清洪身后半步，看到清洪回头看他，深知清洪的他只是默默的点了点头，没有说任何话。

    “林初啊，不知你有没有听过在我们先天之上还有一个境界？”清洪得到示意后又看向了林初，问起了一个罕见的问题。

    “先天之上？”林初先是一愣，随后便反映过来清洪所说的先天之上指的是武者的境界，而不是修真八境。

    “其实在很久以前，这片大陆上都是武者的天下，那时候，基本是全名尚武，武道的文化更是达到了巅峰。传说，练到极致也能如仙人般破空飞升！只是后来大陆真气匮乏，所以习武之人越来越少，而能达到的极致只能到先天之境，就连虚空而立都做不到，更别说破碎虚空了。”清洪脸色流露出很少有过的颓废之情，就连话音都显得低沉。

    “虽说我等几人都到达了先天之境，但是武道之途已经到了终点，若是时间再过去几十年，先不说寿命，就是那曾经的武道之心都会消磨殆尽！人若是没了梦想，就如同猪狗一样终日吃喝等死！那样的生活不是我等所求的！”

    “是啊，人若是没了梦想就如同失去了动力，终日恍恍惚惚行尸走肉！”林初也很少赞同他的话，可是旋即又想到清洪话中有话，所以并未说其他，又听清洪继续说着。

    “这种日子不是我们想要的，但如今这世道先天已经到达了极致，即使不甘心也只能坐吃等死。”清洪情绪突然一张，“但是不久前，林伯突然从一处上古遗迹中带回了一部手札，而上面则是记述了一种上古武者突破桎梏的丹药，而那手札上正是其配方！只是上述的药材都是罕见宝药，我等四处寻找了大半年才找到了一大半，还有一味主药和两味副药没有找到。不过，前几日，二长老出去游历偶然得到了剩下的三种药材。不过，那配方却被风清扬夺了去，上面的一些细节我等还没仔细记下来就匆忙的找寻宝药去了。”

    “原来如此！”林初叹了一口气，看来不管在哪，都会有“怀璧其罪”的事情。

    “不好！那风府大长老将配方带走了，莫不是去找药材去了？若是他突破了先天后实力岂不是大进一步！”林初想到风清扬的话，脸色一变，脱口而出。

    “林初不必着急，先不说药材难寻，就是那突破之事岂是朝夕间就能完成的？你先前和风清扬所说的一周之事在先，我们也不好毁诺，就先行等到几天。若是那风家不识趣，我们自有借口挥兵直入风城，那会他肯定会交出来的！”清洪对于风清扬知晓甚深，已然料到他不会将吃下的东西吐出来，所以已经决定用强了。

    “可是你们不怕他们将配方抄录下来？”林初疑惑的看着淡定的清洪。

    “呵呵，你是有所不知，那配方上的乃有上古禁止留存，此间只有一份！而且，上面的文字是上古文字，要想学会，没有长时间的水墨功夫是看不懂的，而二长老恰好熟悉一二，所以才能一眼看懂。”清洪两次提及二长老让林初多看了他几眼。对于二长老，林初不知道他几次帮自己说话，自是没有多加在意。

    “不知二长老？”

    “呵呵，老夫年轻时喜欢研究一些先人的东西，而且老夫对于炼药也是浸淫了多年，所以还是有几分把握炼制出这丹药的。”二长老在清府多年，一直深居简出，大半时间都在屋里研究着各种药方，同时也担任着清府众人的健康责任，清府上下基本都受过他的恩惠，很是受人尊敬。就连林初昏迷的那几天，二长老也是不曾离开半步，当然他是不知道的。

    “二长老不喜名利，但是对于炼药是真正的大师，你若是有兴趣，可以请二长老传授一二，日后行走江湖也能用到。”清洪对于二长老很是满意，也是尽力满足着他，是真的把他供奉成长老。若不是他不同意担任大长老一职，清洪已经将空缺出来的大长老之位赐予他了。

    “老夫也是很想和公子交流一二的，指点方面的老夫却是当不得，当不得啊！”

    林初看着一脸真诚的二长老，首次对他有了些许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