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沈今安受伤
“啊。”突然李嫣然在寺庙之中发出了一声惊恐的尖叫。 “糟了。”萱娘心中暗叫不好,连忙带着赵志勇赶回了寺庙之中。 “有人。”李嫣然被吓得缩在了一个角落之中,颤抖的指着面前的一个人惊声叫到。 萱娘低头一看,只见自己刚刚坐过的地方趴在一个人,背上一条条的长长的抓痕,看身形是一个男人。 萱娘心中一惊,连忙将那人翻过来,一张面色发青,嘴唇发乌的脸落在了萱娘的眼中,看轻这人的萱娘的眼神之中满是震惊。 “沈,沈今安。”赵志勇拿着棒子颤抖着手缓缓说道,不敢置信的望着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人。 这不是叫器着要和南宫寒比武的沈今安是谁? “沈今安?”李嫣然闻言连忙探了一个脑袋出来,看向沈今安那张生死不明的脸,眼神之中一抹震惊。 萱娘让沈今安翻过去,继续让他趴着,翻看他的伤口,和之前自己被蛊人抓伤的一模一样,好在已经被排除了许久,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之是这伤很深。 萱娘眼神一冷,连忙跟赵志勇说了几句,赵志勇点了点头,跑了出去。 太阳还没有完全下山,西边的一朵朵的红云,照耀着大地,有一股十分灼热的感觉。 “你要救他吗?”李嫣然看了一眼萱娘眨了眨眼睛缓缓问道,这个人可是要和南宫寒比武的人,要是南宫寒输了,他们的小命可就都没有了。 萱娘真的要救他吗?救这个口口声声的要杀了他们的人。 “嗯。”萱娘点了点头,又用水壶给他喂了一点点的水,这个人身上有太多的疑点了,还没有搞清楚,为什么会中了蛊毒,又是谁对他下的手,这简直就是一个迷雾,将萱娘包围在其中。 “唉,这个人虽然讨厌,但是却不能不救。”李嫣然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就算沈今安很讨厌但是也不能看着他去死,如果他是被蛊人所伤,那么他们的敌人是共同的。 突然萱娘的面色一冷,想起了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甚至可以说很恐怖。 上一次遇见的女子,因为被蛊人伤了,留下的伤痕里面的毒,便让她毒发身亡。 沈今安的修为这么高,都因为一点点的毒素中毒了,险险的保住了一条命。 当日自己受伤被青云所救,醒来一点点的事情都没有,现在伤口也没有那么深了,这样看来青云这个人很不简单。 “萱娘。”很远南宫寒便闻到的血腥味,手中提着一只兔子,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萱娘检查了沈今安的伤口,听见南宫寒的声音,缓缓抬头看了一眼南宫寒道:“你回来了。” “这是谁?”南宫寒将兔子往地上一扔,连忙走了过来,入鬓的飞眉微微挑了挑,疑惑的问道。 “沈今安。”萱娘缓缓回答道,一把将南宫寒随身佩戴的匕首抽了出来,在火上烤了一烤,缓缓将沈今安背上的死肉剔除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看着沈今安疼的一抽一抽的,额头上直冒冷汗,南宫寒缓缓问道。 他已经做好了比试的准备了,可是他的对手却生死不明的躺在这里,这真的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他直接跑进来的,来的时候就这样了。”萱娘抬眼看了一眼南宫寒缓缓说道。 末了,萱娘勾起一个笑容道:“得了比试也不用比了,我们又安全了。” 这笑容,故作轻松,但是南宫寒和李嫣然都不是傻子,明显听得出来这话里浓浓的担忧。 怎么能不担忧,这沈今安不知道被谁重伤,而且敌友不明,简直就是一颗定时炸弹,但是南宫寒看出来了他背上的伤是来自蛊人的,所以萱娘不得不救他,也许他也和鬼城的事情有关系。 看来这个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沈今安修为这么高,蛊人的毒都承受不了,上一次遇到的女子直接死了,可是我却没有事情。”萱娘抬眼看了一眼南宫寒,眼神之中意味深长。 南宫寒闻言愣了一下看向萱娘道:“你是怀疑青云?” “嗯。”萱娘低下头,继续弄着沈今安的伤。 南宫寒却已经反映过来了,现在看来,这蛊人的毒是相当的厉害,但是青云却将萱娘救了,而且恢复的十分快。 如果只是一个山庄的公子,或者是一个普通人怎么会解毒,而且萱娘却一点点的后遗症都没有。 这足以看来,这个青云也与鬼城的事情有关。 不一会儿,赵志勇便回来了,跑的满头大汗的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萱娘,生怕耽误的萱娘的事情。 萱娘看了一眼赵志勇,接过东西道:“辛苦了。” “什么东西?”南宫寒凑了过来,一看是一根绣花针和一点点的线,便不解的问道。 “给他缝一下伤口。”萱娘缓缓说道。 沈今安本来就是一个比较瘦的人,背上的伤口特别的深,深的地方可以看到骨头,如果不缝起来,在他们现在没有药的情况下,估计不被毒死,都很有可能伤口感染无法长在一起而死。 萱娘很快将沈今安的伤口缝好,没有麻药的情况下,疼的沈今安面色长白,汗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头发和衣服都已经被汗水打湿了。 不知道为什么,赵志勇看见沈今安一副痛苦的样子,心中有一种报复的快感,这个人猖狂一世,害的他们担心受怕了那么久,现在终于落到了他们的手中。 关于沈今安的危急暂时解除了,赵志勇和南宫寒一起将兔子处理了一下,烤了起来,几个人一天没有吃东西了,确实饿的不行了。 萱娘将身上带的最后一点点伤药,全部都用在了沈今安的背上,做完这一切之后,萱娘望着一眼趴在旁边的沈今安,抬眼望向火堆,皱了皱眉头,眼神之中一抹沉思。 “在想什么?”南宫寒看了一眼萱娘,翻动了一下手中的烤肉,微微勾起的嘴角,危急解除了,南宫寒的心情也好了一些,至少没有那么沉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