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六章震天欲出不能
今天的比赛就宣告结束,人们高兴地散去。他们觉得,今天的比赛没有输者,尤其是最后的两位选手的比赛,更是向大家呈现了一场精彩的表演。人们尽管散去,可依然还流连今天的赛场。 仁安医院洪震天病房。刘恃成从比赛场直接来到这里,正向洪震天禀报今日比赛的情况。从第一天的比赛情况来看,基本达到预期目的,出人意料的是,龙蚁帮孟祥团在跟香醉茗的选手比赛时难舍难分,不分胜负。 后来在陈子善吩咐台上的工作人员略使小计,投出一颗小石子,让香醉茗的选手着地不稳,被孟祥团制服,取得胜利。此事外人无法观测得到,可以说无人能知,就这样让孟祥团如愿以偿。 刘恃成禀报,龙蚁帮有两人武功功底较好,除刚才提到的孟祥团外,还有一个叫张树。此人武功也是了得,其与洪门帮恃卫比赛中,恃卫深知功夫稍欠火候,便提前相让,并与张树进行了对话。 恃卫说自己武功不在张树之上,终竟是输,便让张树轻松晋级,免得过多地消耗张树的体力,并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恃卫说自己每晚八点左右在水池边摆小摊,张树如若有空,可以去哪里与其取得联系。 刘恃成还禀报,黑巾帮副指挥晋级,星火帮小宁晋级,小江也顺利晋级。明天的比赛是重点,许多高手可能将要相遇,究竟能留下哪些人,明天便有定论。 “香醉茗的情况有点出人意料,其它情况是否都在预料之中?”洪震天问刘恃成。 听了刘恃成的禀报,洪震天也基本放心。如果只有这一人在里面搅局,此人现在淘汰,不足以威胁其他人员。所有选手都已出场,个中实力大家都略为了解,剩下来就不会再有搅局者了。 刘恃成禀报,无有意外情况。 洪震天便说很好,按计划继续进行掌控,一定让这场比赛按他们设想的结果进行,不要横生枝节。 刘恃成离去。洪震天很是高兴地在病房里活动身体,他的伤势基本痊愈,伤口已经结芥,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可以出院了。 他的身体也格外的有劲了,正如他所说,在黄子鸽的照顾下,各种营养调节合理,锻炼也很及时,浑身散发着力量。可以说,一头牛都可以打得半死,就是要他上台去进行比武,都可以赢得比赛的胜利。 洪震天不停地在病房里踢腿,压腿,然后又打起拳来,还真是有点跃跃欲试的样子。 黄子鸽知道他的心思,他这是做给黄子鸽看的,意思告诉黄子鸽,他的身体恢复到比平时还要好的程度了。可黄子鸽还要将他拴在这个病房里。 “你悠着点运动,伤口并未长结实,劲用大了,照样可以挣开的。说你又不相信,非要跟她硬扛,不再养几天,绝不能出去。”黄子鸽想制止洪震天的行为,他这样有点运动过大了。 黄子鸽已经明确了,他洪震天就是再怎么用这种办法来证明自己的伤已完全好,也不得出去。 洪震天可以管什么人,她黄子鸽就是要在这些事上管束洪震天。她不能再象以前那样对洪震天疏于管理,疏于照顾,不能让其为所欲为,到头来弄垮自己的身体。 帮里其他人说他,他可以吼别人,别人也是劝解,他不听也没办法。可黄子鸽现在想好,绝不允许洪震天不听,管他又怎么样?他洪震天有过承诺,黄子鸽不能在承诺还未实现之前就没了这个男人吧。 他洪震天不仅是她黄子鸽的,更是洪门帮各位弟兄的,也是海安城百姓的,在这样一个紧要时期,他们都不能没有洪震天。所以,她黄子鸽这样不是出于自私,而是出于对海安城百姓的考虑。 活动的幅度减少了不少,洪震天似乎也乖了起来:“咱们明天出去转一下总是可以吧?” “去哪里转呢?”黄子鸽也不制止,她想问清楚洪震天去哪里转。转一下无所谓,散一下步活动一下也没有坏处,他现在正需要活动,恢复肌体的功能。 “随便转一转,要么我们去看明天的武术比赛?”洪震天终于说出了自己想要去的地方。他就是想亲临现场,看看比赛的情况,那里正是热闹之时。 “不行。原因有三:一是那里人多纷杂,情况复杂,不很安全;二是你去了不便于安保,人少了不行,人多了兴师动众易暴露;三是万一被人认出来,容易引起混乱,老百姓都冲着向你打招呼了,场面容易失控。” 黄子鸽一条一条地跟洪震天说着,就这三条,起码不能去现场。人家群众本是看比赛的,见你洪震天来了,这么大的人物,平时又难得一见,给老百姓做了那么多的好事,老百姓可都是些感情朴素之人,人家还不跟洪震天打招呼,问个好什么的。 那样不是把好好的一场武术比赛都搅黄了吗?可是洪震天真正的目的,却在这场武术比赛上。这样一来,不是破坏了初衷。 “你说我分析得对不对,哥?”黄子鸽见洪震天故意在那儿转悠,似听非听的样子,显然是听了黄子鸽的话心里不满。 他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魅力,走到哪里便引起轰动甚至会坏了秩序。他洪震天既不是什么名人明星,更不是什么领导干部,走哪里都前呼后涌。 可是黄子鸽坚决不同意洪震天去冒这个险,危险并未解除,说句不好听的话,暗杀洪震天的人巴不得他去这样的场所转悠呢!这种送上门来的好事,别人还会放手?定不可能。 黄子鸽就是那一句话,不行,就是不行。她在这里守着洪震天,洪震天别想离开半步,晚上睡觉,黄子鸽都睁着一只眼睛盯着他洪震天。 洪震天在屋里觉得十分不自在起来,就像是被禁锢了一样。他哪有过此种情况,这种失去自由的感觉真是不好受。以前,只要他想出去转悠,谁会管他,谁又会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