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八章派人查实情
她口里骂着:“死鬼子,还想吃老娘豆腐,我要你去见阎王。”说着搜光了矮个子鬼子身上的东西,便召唤着阎冷与陈晓敏。 只见晓敏与阎冷也正往这边赶来,见玉兰拍拍身上的树叶,也知道玉兰干净利落地解决了那个鬼子。 玉兰又示意她们迅速向休整点赶去,她们也便迅速地朝道路上奔去。 玉兰跟上她们,问:“干净了吧?” “一切顺利,小鬼子还沉浸在梦里呢,就见了阎王。” 阎冷爽快地说着,又扭头看了一眼玉兰。 只见玉兰此时将上身的内衣往裤子里扎,知道鬼子侵犯了她的胸脯。阎冷便关切地问:“玉兰姐,你没有——吧?” “小鬼趁机揩了老娘一点油水,其他无事。”玉兰气愤地说着,然后狠狠地朝后面吐了一口唾沫。 在离那个面摊不远时,忽然听到了枪声与手榴弹爆炸的声音,玉兰觉得不妙,特别行动队的人跟鬼子已经打开了。 她们迅速成战斗队形向那个面摊赶去,这时班长正带领人在那里打扫战场。玉兰见没有什么事,便跑到班长跟前,对班长说:“我们已干掉了两个鬼子。” “迅速撤离。”班长二话没说,便命玉兰她们迅速按预定路线撤离。紧接着便是特别行动队的人也迅速地撤离了,从黄泥塘向花垣方向前进。 洪门总馆,洪震天还在会客厅里坐着。他一脸的警觉与不安。特别行动队的人到现在还未有任何消息,此时已到晚上十一点钟了。 陈子善与吴志豪,以及刘恃成、王义虎都被召集来到会客厅里,个个脸上都呈现出不祥的表情。 他们不知道,特别行动队与女子特训班的人是怎么了,按计划未发现敌人也该电话请示后续命令,可是到现在了,杭城的日本珠式会的人已经到达海安城一日有余,可他们反而没有音讯。 各种可能出现的情况,尤其是不好的情况揣测,都在他们脑海里过了一遍,个个心里十分沉重,不知说什么好。 可是又没人敢说特别行动队与女子特训班的人会遇到不测,可是这情况明显地显示,他们没有了音讯。 但谁也不愿意说出来,他们是全军覆灭,还是有一两个活口。而存在活口的话也应该有个报信的啊?可是连个报信的都没有,这是何等的悲惨。 “我的人不会这样无组织无纪律的呢?”吴志豪首先打破了沉默。 “特训班的女孩子也不会这样的呢?是否他们发现了新的敌情,在那里等侯?”王义虎这时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大家都没作声,洪震天也没有作声,他不知道怎么说为好。他在思考着王义虎的话,难道他们真是遇上了新的情况? 可是又有什么新的情况呢?洪震天没有新的情报,冯昌惠也没有这方面的情报。唯一的情报便是杭城珠式会将派人前来海安城,可是现在人已经到了,还会有什么情况呢? “大哥,是否派出少部分人带上电台沿途接应?”陈子善这时看着洪震天在那里焦虑,不由提出这样一个建议。 洪震天向陈子善摆了摆手,显然此法不妥。情况不明,不宜派出人员前往,谁知在途中不有埋伏,或遭遇意外? 现在派人前去,也只是打听消息而已,没必要从海安城派人前去。如果要说去增援的话,早就丧失了机会。 “立即通知鲁伯,派人前往黄泥塘了解情况,今晚一定要将情况报总馆。”洪震天忽然一下子走到桌子旁,对陈子善说着。 大家被其一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还是王义虎迅速走到电话旁拨通了嘉义鲁伯的电话,然后将电话交给陈子善。 陈子善接过电话后,将洪震天的命令传达给了鲁伯,并提醒他一定派人在黄泥塘查看清楚,重点查看那个休整点,又把那个休整点的特点给鲁伯反复述说了一遍。 鲁伯说现在马上派人前去,有什么情况,在黄泥塘用公用电话及时向他们禀报。无论情况好坏,都会如实禀报。如果还有救援的可能,他们也会极力相救。情况尽量会考虑周到,不会耽搁。 陈子善随后放下电话。他对洪震天说:“大哥,放心,不一定是坏消息。特别行动队与女子特训班的人训练有素,不会轻而易举地被人吃掉,除非是他们遇上了特殊情况,来不迟禀报也有可能。” 陈子善说完之后,自己也觉得这是在安慰洪震天。他也没有信心,他所说的就是真实的情况。因为事情已经明摆在那里,杭城珠式会人已经来到海安城,而他们的人却没了音讯。 不是遇上意外了,还有什么解释?按理说没等到杭城珠式会的人,他们也该电话请示,可现在既没有请示,又不见人回来,那还有怎么的解释? “好了,此事就这样处理,待鲁伯的人查清之后,传来消息事情就清楚了,大家都去休息。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必为这件事消耗太多的精力。”洪震天这时对大家说。 他也不想因为此事,消耗大家的精力,消磨大家的意志,更何况此事还没有明确的结果。或许正象陈子善所说的,他们又遇上了什么特殊的情况,来不及禀报也有可能的。 见大家都不愿意离去,还呆在会客厅不走,洪震天便跟刘恃成说:“刘总管,此事你一直未发表看法,你的想法如何?” “多种情况都有可能。但我还是相信特别行动队的人与女子特训班的人,他们不可能被敌人这样一锅端掉。至少也会有人出来报个信,至于现在这样的情况,我的想法跟子善的看法有点类似,他们肯定是遇上了新的情况。” 刘恃成虽然知道这么说只是一种揣测,没有多少说服力,是在安慰洪震天及大家,在情况未明了之前,不要那么悲观。这种愿望是好的,但他也只能这样说,纵然有什么不测,那也是无法预测的特殊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