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调皮的小花
“没有什么依据,纯粹是第一感觉,看上它就是了。”张乾隆笑着回答道。 “买这东西其实不论好坏用处都是一样的,主要是自己看着舒心、用的舒心,所以第一感觉选择出来的东西还是挺不错的。”女老板将砚台取出来后说道。 砚台里面是墨色的,但是却没有沾染尘土,显然是定期有人打扫擦拭。 张乾隆拿到手里面看了看挺喜欢,便问道:“多少钱?” 女老板依然微笑着说道:“一百五十块钱。” 这么一位美丽有气质的女老板微笑着看着你,是个男人都不好意思在讲价了,张乾隆估摸了一下,其实价钱并没有胡乱要,一个稍微好点的砚台也就是这个价钱,手里的砚台也确实不错而且主要的是自己喜欢。 “好,就一百五十块钱吧。”张乾隆爽快地掏出来二百块钱,女老板找给他五十。看来美女的魅力是无穷的,连讲价都直接省了。 就在这时,却听到了那个小女娃的声音:“小姨,你快过来,有一只鸟儿将所有的纸都踏脏了。” 女老板听到后赶紧走过去,杨云迪和张猛三人也都走了过去。刚才进店里的时候小花这个家伙就从杨云迪的肩膀上面飞了出去,估计是这个家伙现在闯祸了。 果然是这样,只见小家伙不管落到哪里都会在上面留下两个彩色的爪印。原来这店里面不但卖笔墨纸砚,还捎带着买一些作画用的颜料了什么的。刚才就有一位客人来买颜料了,在场上来打开来试了一下,谁想到凑过来一直鸟儿也在里面踏了两脚,然后在店里面每落一处便留下一个竹叶的画像。 女老板有些惊讶店里面怎么来了这么一只鸟儿。 杨云迪也是头疼,看这个小家伙玩得高兴的样子,估计还不知道自己闯了祸。后面的张乾隆和张猛也是哭笑不得。杨云迪喊了一句:“小花过来!” 小家伙听到杨云迪的声音有些严厉,从空中飞下来刚想落在杨云迪的肩膀上讨好,却被杨云迪一把抓在了手里,两个爪子上面全是颜料,落在肩膀上面衣服就穿不成了。用手在它的小脑袋上面轻轻地弹了弹,小家伙缩了缩显得特别委屈的样子。弄的杨云迪都不舍得再管教了。 “这只鸟儿是你的?”女老板惊讶地问道。 杨云迪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说道:“你算算那些沾染了颜料的纸值多少钱。” “不用了,小孩子总是一惊一乍的,其实没有几张,柜台上面的过会儿清洗一下就可以了。”女老板笑着说道。 “你这是什么鸟儿呀?这么聪明。”拿着颜料的青年人聚过来问道。 杨云迪看了看现在老老实实窝在自己手里的小花说道:“是一只鹦鹉。” 旁边还有几人都啧啧称奇,还有这样聪明伶俐的鹦鹉。 杨云迪看了看给自己手上面沾染的颜料问道:“你们这里面有没有水?” “有。过来纤儿,领这位先生到里面水管旁边去。”女老板向着小女娃喊道。 小女娃将杨云迪领到了后面水管旁边就有跑出去了。杨云迪在水龙头旁边将小花的两个爪子清洗干净,再将自己的手洗干净。出来的时候店里面又是一大群买东西的客人。 给女老板说了一下,女老板还是强调没有弄脏几张不碍事,见老板正忙着招呼客人,杨云迪就没有再坚持,三人出了店铺。 街上面和字画相关但是却并不是字画的营生还不少,有用四君子梅兰竹菊组字的摊位。一尺宽两尺长的纸卷上面用四君子组成客人想要的三四个子,一张十块到二十块不等。 还有临场给人素描的的小屋,只需客人在椅子上面稍座片刻画像之人就能挥动铅笔将客人的肖像勾了出来,惟妙惟肖。 小花这个家伙进了屋子之后就站到人家客人画像之时所坐的椅子上面不下来,画像之人立即拿着铅笔嗖嗖嗖给小花画开了像。 画好之后递给杨云迪。“多少钱?”杨云迪问了一句。 画像之人支起三根手指。 杨云迪一愣,原来是哑巴,不管是不是真的,都不好再跟其纠缠讲价了。“三十?” 画像之人点了点头。杨云迪没有再说什么话,掏出来三十块钱交给他。在其躬身感谢之中出得了屋子。 在街上又光了大半个下午,开了眼界了,不愧是号称“书法之城”,整条街上面罗列的字画古籍不计其数,还有许多不辨真伪的古名画古真迹。竟然还出现了一章王羲之的字。旁边围绕的一群人众说纷纭,杨云迪三人在旁边看了一会儿便离开了,不管其是真是假都没有兴趣。 从字画展的街上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傍晚了。 赵清思整个下午都在房间里面没有出来,电话也关机打不通。李阳几次想要上前敲门却是到了门口又退了回去,他这些天和赵清思相处在一起,也摸清了一些她的脾气,没敢唐突打扰。 等晚上的时候赵清思才从房间里面出来,脸色还有点苍白,李阳上前去过问,但是却没有得到好脸色。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问错了话。女人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会不舒服,心情也会随之不好。只是赵清思现在脸色还是苍白的,想必这个下午不太好过。 杨云迪回来刚好看见从楼上面下来的脸色苍白的赵清思,鬼使神差地说了句:“和些红糖水,加点蜂蜜。”他自己说完之后都不明白为什么就反映上来这么一句话脱口而出。 赵清思愣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而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吃饭的时候,果真见赵清思面无表情地捧着一杯红糖水坐在一边上。饭后杨云迪送了点蜂蜜过去,就当是全自己当时说的话了,红糖水加上蜂蜜。 赵清思开了门见是杨云迪有点惊讶,这一路上面不知什么原因,张大帅一直可以喝自己保持着距离,这会儿怎么又来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