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他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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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卿尘随手翻了翻,并没有将墨玄钰刚刚说的那一句话放在心上,反而觉得十分甜蜜,原来做一个待产的母亲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若是这个孩子出世后,她相信自己一定会母爱泛滥的。 “当然,难道夫君不期待他出世吗?”云卿尘将书递给回他,仰头望了望男人,笑问。 墨玄钰接过了她的书,轻轻的放落在了面前的桌案前。 云卿尘躺在毛毯上,头枕在他的大腿上,睡了三个时辰。 他也坐在这里看了三个时辰的奏折。 他也就只有忙起来的时候,才能够暂时的忘了云卿尘怀有身孕的烦心事,现在云卿尘突然那样问他,令他有些犹豫。 他很想很想告诉她,他也很喜欢这个孩子,可他更爱惜她的生命。 所以不舍得让她为了替自己生孩子,而奔赴黄泉。 但她那样喜欢孩子,若是他告诉她,他正在寻找一种可以把孩子从她身体里平安流出来的药方,她会怎么样? “喜欢!”他沉重的说出了这两个字来,可是脸上并没有过多的喜色。 她伸长手,抚摸他的眉头说:“你不开心。” 他握住了她的小手,将她抱起:“不,我很开心,只是那些大臣们不让我省心,你别多想,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孩子,我盼着他快点来到我身边,你可以少受一点苦,只是……” 说到这时,墨玄钰深深的看着她,漆黑的眸子划过了一抹忧虑,棱角分明的俊颜写满了担忧。 他薄唇轻启,又道:“你可知道,凝血症会给你带来怎样的后果。” “不怕,我有凝血丹。”所以,她从来不曾考虑过自己在生产那日,会面对怎样可怕的结果。 她也不曾考虑过,为了让自己活着,而去剥夺一个未出世孩子的生命权利。 听到云卿尘这一句话的时候,墨玄钰简直哭笑不得。 她竟然就是这样想的。 “这几日,我命唯霜给我到市集买了许多药材回来,我准备多备几瓶凝血丸,到我生产之时,便可用上,你的担心我也考虑过,可是,若因为我身体如此,就放弃了这个孩子,那是不是代表着,我日后就算再怀上孩子,也要重蹈覆辙,既然我的身体会造成这种恶性的循环,那不如就将这个孩子生下来吧。” 她也在开始为自己调理身子,只盼着生产日能够渡过难关。 她很清楚,等孩子出世那日,她很有可能会因为大出血而死。 墨玄钰一动不动的看着她:“好。” 听到她那么说,墨玄钰更加不敢告诉她,她的身体不似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只要义父回来了,卿尘就有救了。 他才不要卿尘为了那个孩子去死。 “要不要吃点东西?” “好!” 唯霜准备了一桌好菜,都是有利于云卿尘身体的佳肴,云卿尘胃口很好,并没有出现孕吐、食欲不振的症状。 她一度认为这个孩子来到身边时,一定是一个乖巧的宝宝,却从未想过,将来的不久……她会为了这个孩子与对面的男人决裂…… 云卿尘吃完东西后,便又回到了床榻休息。 而安将军却在云卿尘睡下后,没多久走入了仪阁:“皇上,惠后来玄王府了。” 坐在床榻边的墨玄钰神情微怔了一下,眉头不自觉的蹙起,应了一声:“好,朕去看看。” 阴脂出宫看他,他理应出去看一看,何况她还是自己的母亲。 到了前院,就看到阴脂站在院子里,并没有进入客厅,赵嬷嬷跟随在她身后,似乎在赏花。 墨玄钰停在她们身后的不远处,看了她们好一会儿后,才开声:“母后。” 阴脂回身看向他,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朝墨玄钰的方向走去,停在了墨玄钰的面前,应了一声说:“皇上,哀家一早听到蒂后有了身孕的消息,便赶出宫来了,真是天大的喜事啊,皇上为何不早日宣布。” 墨玄钰神情微微僵了一下,原本想借着这次机会与阴脂好好相处,可现在听到她这番话时,他下意识的提高了警惕心,不悦的问:“是谁告诉母后,卿尘有了身孕。” “卿尘有身孕不是一件喜事吗,皇上如此紧张,是怕哀家害了卿尘腹中的胎儿不成,皇上,哀家虽然不喜欢云卿尘,可是,她腹中胎儿是你的孩子,哀家断然不会去害了自己的皇孙,哀家今日出宫,便是希望皇上能够带卿尘回宫,这玄王府一点都不安全,哀家还是收到了匿名信才得知的,看来已经有人盯上了她。”阴脂冷着一张脸,心中有些不悦。 每一次跟墨玄钰对话,她总会吃一肚子的气。 她想跟墨玄钰和云卿尘好好相处,至于他们两个未来会如何,与她有何关系,却没想到,自己这般好意,在墨玄钰看来不过是处心积滤。 墨玄钰声音凉凉的反问:“匿名信!” 他心情更加烦躁:“朕不会让卿尘把那个孩子生下来,母后不必费尽心机了,至于回宫的事情,朕自有安排。” “为什么不让她生下来,把孩子生下来了,那你与她就有后了,朝中那些臣子们也不会处心积滤的想着将自己的女儿送入宫来。”阴脂绕到了墨玄钰的面前,双手抓住了墨玄钰的胳膊,瞪看着他。 墨玄钰别开脸,呼吸有些沉重,双手攥紧了拳头,有些艰难的吐出了一句话:“母后,你能做一件,不为难朕的事情吗,你就当从来不知道卿尘有过身孕,等朕将此事处理完后,便带着卿尘回宫。” 阴脂缓缓松开手,如画的眉轻轻的拧了一下,往后退了退步道:“好,哀家不问你卿尘怀孕的事情,那哀家跟你说说聂慎清的事情,那个女人三天两日入宫说是给哀家请安,你是真的准备认她这个乡野女子做妹妹不成。” “呵!”墨玄钰淡笑了一声:“朕是天子,朕说的话岂有反水的,母后嫌烦?” 他的笑容里带着一抹讽刺,阴脂看在眼里。 “你还在生哀家的气,怪哀家没有事先提醒你,便将聂慎清的画挂在你的寝殿。” “难道朕不能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