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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简潜水史_第116章

    “进哪儿来,”金何坤笑,他牵住老师右手,放在皮带上。说罢往前顶了顶,“老师,要我进哪里。”

    他其实也快绷不住了,欲望熏得金何坤眼睛泛红,手背青筋暴起。

    陈燕西忽地直起上身,再次吻上金何坤,动作粗暴。他学着坤爷,舌头顶进去,似以顶进喉咙里。

    声音含混,直接引爆坤爷的最后一点理智。

    “心肝儿,我要你干我。”

    窗外风大,呼呼怕打在玻璃上。楼下明亮的火光透进来,照亮室内方寸。陈燕西能看见金何坤额上莹莹汗水,而他自己早已湿透。他们亲吻着,撕咬着,像野兽般疯狂从对方身上掠夺。浑身发抖,热浪阵阵,灼烧着他们的一切。

    金何坤一把抱起陈燕西,老师双腿便缠在他腰际。两人倒在床上,陈燕西一翻身,骑着坤爷大腿。他摆动臀部,磨蹭着金何坤的巨物。而紧致腰身还在对方手里,叫喊声一浪一浪。

    “啊......嗯......好舒服......”

    金何坤差点笑出来,他盯着陈燕西:“老子还没进去,你发什么浪。”

    陈燕西前倾,撑着金何坤胸膛,“你想不想,你想不想......”

    大床不住摇晃,两人下身湿得不行。金何坤猛地一翻身,那台钢炮早已上膛。两人接吻,舌头肆意拨弄,电流顺着心房游走往下,小腹窝着一团火,陈燕西不住往上挺动腰身。他舒服得脚趾卷曲,小腿绷直了,紧紧缠在金何坤雄劲的腰际。

    “给我,坤儿,你给我。”

    话里已带哭腔。

    金何坤很少见陈燕西这般主动,简直是性感火辣,野到不行。好似他不狠狠地,不要命地干他一次,就永远不知什么是骨腾肉飞,色授魂与。

    于是他提枪就上。

    迅速袭来的疼痛与满足感,叫陈燕西臀尖一颤。那种快感从尾椎骨疯狂蹿进脑子里,下意识爆发出一声低吼。他又爽又难受,“疼,轻点儿。我疼......”

    金何坤兽性爆表,只是捏住陈燕西双腕,他适应片刻便疯狂挺身。嘴里叫着“老师,舒不舒服。嗯?舒服么。”

    陈燕西摇摇晃晃,已夹不住金何坤的腰。他只得曲起腿,仍有金何坤托着他的腰。那东西在体内时快时慢,时浅时深。陈燕西扭动着,没多久又开始求饶。

    “别、别那么快......不行了......好深......”

    “哥......”

    金何坤早趋近疯狂,他将陈燕西死死压住,凶悍地顶入抽出。陈老师毫不吝啬叫喊,他便咬着对方脖颈,锁骨,心脏狂跳。坤爷的喘声从未这般粗重,乱得不行,简直像直接从喉咙里滚出。

    “叫哥哥,宝贝儿,叫哥哥。”

    陈燕西眼睛发红,半眯着,迷乱看着坤爷。他面白唇红,头发乱了,偏头躺在床上,像被人欺负至极。

    金何坤停下,两人呼吸一起一伏,汗水顺着坤爷下巴,坠在陈老师胸膛上。

    空虚已至。

    陈燕西声音奶奶的,糯糯的,细碎的。

    “哥哥......”

    金何坤疯了。

    他猛地刺入,一下又一下抵进去。眼里有火光,是欲望。他定定看着陈燕西,看他又野又浪。快感层层攀升,似一场轰轰烈烈的掠夺与杀戮。

    陈燕西彻底放开,嘴里念着操我,快点不要停。

    又喊着:哥哥,哥哥。跟叫魂儿似的。

    金何坤粗暴挺入、搅动,搞得陈燕西快要窒息。一次次索取,太销魂了。他简直想把陈燕西弄死在床上,在他怀里。只有在激烈的心跳与性爱中,他才明白自己有多舍不得这人。

    太舍不得了。

    陈燕西爽快又痛苦地叫喊着,却始终缠着金何坤。他追逐,他求欢,他任由自己说出淫词艳语,甚至显得粗俗不堪。他臣服,他挣扎,他抱着金何坤脖子说我喜欢你。

    金何坤心里发疼,只有这人能叫他缴械投降。

    一次次酣畅淋漓的爆发,直上云霄的释放,忘情缠绵,不知疲倦。纵有隔阂与误解,但仍不知何为点到即止。床单濡湿,枕头被子早已不知在哪。

    陈燕西睡过去时,亦不知几时几点。他拥着金何坤,猫一样餍足地蹭了蹭。坤爷抹去陈老师额角的汗水,收紧怀抱。

    陈燕西,你怎么这么好。

    金何坤埋在他颈间,忽地有些想哭。

    你怎么这么好。

    夜深,长山寂静。

    金何坤轻轻从床上起来,他从一地凌乱的衣服里摸出烟盒,点一根。他走到窗边,抬头。

    夜空明朗,群星闪耀。金何坤想起夜晚飞行时,他能更近地看见银河。

    他实在无法继续自欺欺人。

    复飞的渴望太强烈,以至于再也无法漠视。

    金何坤撑着窗台,他吸一口烟,再缓缓吐出。猩红烟头一闪,照亮玻璃窗。他侧头去看玻璃上映照的自己,竟有点意气风发的感觉。

    看着看着,金何坤一勾嘴角,笑了。

    翌日,陈燕西醒来已日上三竿。他习惯性朝身边摸去,空的。

    连余温都没有。

    陈燕西迷迷糊糊,“坤儿,金何坤?”

    没人响应。

    陈燕西不得不起身,腰间疼痛,龇牙咧嘴。这狗日的太狠了,昨晚跟他妈打桩机似的。根本没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