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为她挡刀
谁都知道,在这e国,只要是关于夜墨尘的话题,只要稍加雕琢,就定是爆炸头条,不仅是点击率能直线飙升,就连拿这炒起来的话题性广告都能给公司带来可观的收入,更别说这个人业绩记功了,试问谁人不想? “这位小姐好像对我的私事很感觉兴趣,你这是哪个电台的?” “我是华语媒体的,一直都很想做个安姐姐和夜少的专访,只是不知道安姐姐和夜少有没有时间?” 女人表面堆着一张笑脸看着安如嫣,嘴角却露着冷笑鄙视,专访,她确实一直很想做,但却不是她们两人,而是夜墨尘一个人的,像她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只适合用来炒作,专访,她还不配。 可是无论她用尽什么办法,她就是见不到夜墨尘,别说是洽谈专访内容,就是连面她都没办法见到,本还以为可以借着安雨晴这层关系见到夜墨尘的,可是现在她才知道,别说她见不到,就连安雨晴自己也根本很难见他。 除了安如嫣的关系,夜墨尘几乎很少出现在大众视下,如今安如嫣被他赶回安家,那这见他的希望就更加渺茫。 偏偏安如嫣这会还在她们面前耀武扬威着,不过就是一个被抛弃的女人,她还有什么资格在她面前横。 如今她愿意给她一个水性杨花的头条都算是对她莫大的恩赐了,否则她只会如过街老鼠,死在那些臭沟小巷中。 “华语媒体?这连最基本的职业操都没有,也难怪会被墨尘给拒绝了去。” “你胡说什么?你凭什么说我没有职业操守。”女人没想到安如嫣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众说她没职业操守,俏脸一红,在这个行业里,最让人忌讳的就是这个问题,虽然她还算不上一个很资深的记者,但是她自认工作上,她一直都是兢兢业业,从未放弃过任何一点热点头条。 而她这开口就想否定了她这些年所有的努力,她怎么甘心,她以为她是谁?一个过气弃妇而已,有什么资格在这说她。 “如果说一个记者的职业操守就是在别人后面议论是非,夸大其词,添油加醋,唯恐天下不乱的话,那我还真得找你们主编好好问个清楚才是。” 安如嫣浅抿着酒微笑的看着这气得小脸抓狂的女人,嘴角边泛起冷笑,就在刚才她特意问了李管家,得知这女人向来和安雨晴走得近,而且刚才很明显就是她一直在挑起事端,让她平白惹来一些鄙夷的眼光,不用说,这定也是和安雨晴有关。 “就你这水性杨花的弃妇有什么资格问我们主编,也不拿镜子照照自己,现如今谁不知道你只是被夜家赶出来的一团垃圾,还真当自己还是那只耀眼的孔雀?哼,可笑。” 女人很是得意的戳着安如嫣的痛处,还以为自己占了多大的上风,却不知,安如嫣早已将她的一切收在掌心。 紧接着她清脆响亮的声音在客厅响起,她给过她脸的,但很显然,她不想要,那就怪不得她了。 “李丹妮,自小混于酒吧之中,男人裤下,母亲早逝,父亲常年在赌场出入,家中还有一弟弟,街痞流氓称霸,前些日子惹上不知名大人物,右手被废,现整日在华语大门口蹲点,为的就是希望你这个当姐姐能奢侈一顿暖饭热菜。 而你,为怕其他同事看见,一直对他避之,为他点外卖,除了在晚上下班,你会和他说上几句话外,白天你几乎就像是过街老鼠,头也不敢抬起看他一眼,生怕别人发现什么。 其实我也可以理解,你现在爬到如今的位置也实属不易,这既没有嫁入豪门的命,身体说实话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爬着男人的床上位,你又不是第一次,这多爬少爬一次又有什么关系?你说是吗?李记者?” 李丹妮怎么也没想到,安如嫣只是短短的几句话,就将她这一直以来拼命掩藏的事实给抖了出来,最重要的还是她竟然连她爬男人床的话题都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众揭穿。 她李丹妮从小就生活坚苦,而且也正如她所说,她有一个赌鬼父亲,和一个不争气的弟弟,这些年为了帮父亲还赌债,她没少爬男人的床,只是每次爬完后那悔恨的泪水都让她痛苦不堪。 如今一切都苦尽甘来时,却没想到这一切都如泡沫一般被安如嫣给揭了开来,说实话这些事,就是连安雨晴她都没有说过。 在外人面前,她一直充当着一个独立自强上进的现代女性,谁能想到原来看似表面风光无限的她,这背地里的私生活原来竟是如此肮脏不堪,还真是让人不由得大开眼界。 虽说她只是华语媒体的一个小记者,但是她和华语主编那私底下的事,别人多多少少也知道一点,如今这会安如嫣一下把她老底给抖了出来,其它同行都是争先恐后的赶紧保录这一重大消息,要知道,华语媒体在e国一直是顶尖头领,如今这绯闻一出,定能让其地位动摇。 说不定还可能让它万劫不复,本来一个小记者的私生活如何,根本就动摇不了华语,错就错在华语高级主编与其有关系,这头条要是一出,定能掀起一翻波浪。 “安如嫣,你这个贱人,自己被夜家抛弃了,还敢在这颠倒黑白的污蔑我,去死吧你……” 说着李丹妮怒红着眼睛,拿着刀朝着安如嫣眼前刺了过去。 还沉浸在之前安如嫣爆出消息的众人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见李丹妮这刀就直接亮了出来。 啊…… 混乱中,安如嫣也瞬间呆愣了,她没想到她竟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向她拔刀,她知道她心里恨她,但却没想到她竟还恨到这般地步了,她知不知道,她这刀一拔,她就再也没有后悔药可吃了。 就在刀子快要刺上安如嫣胸前时,突然一只着洁白衬衫的结实手臂伸出,大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接握住刀柄,鲜血顺着修长的指尖一路掉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