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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于后背的秀发,因抖动而跌落两侧,胸脯完全压与白川胸膛。铜色的男人胸肌之上,压着一对白嫩的奶子。奶头渗透些许乳汁,沾湿了男人的胸膛。 “快,快了……”白硅咬着牙,抱着柳瑛大腿狠娈一番。 最终将男子精液,喷射她体内。柳瑛亦因此攀登高峰,享受男女之乐趣。 他们吃奶他戒奶 白艺在家哄着孩子,好不容易等他们回来了。可柳瑛没了奶水,人也昏昏欲睡。 白艺很是生气,“你们就不注意点?弄得她劳累不说,连奶水都没了,白重怎么办?” 白川接过儿子,轻声哄哄,劝说三弟,“莫担心,等下让白硅去寻些羊奶。” 白硅送柳瑛回去睡下,出了房门,说道:“不吃奶了,今日起喂养他吃米汤。” 柳瑛的奶子,可不能再给这小子吃了。 “小儿口粮都要抢,你就不能做点好的?”白艺无奈。 “你也是米汤喂养大的,现今吃上了皇粮。我儿子难不成吃不得米汤?”白硅说。 白川瞪白硅,怎就成他儿子了?这可是他白川的儿子。 白硅没去弄羊奶,反而是去弄了米汤,真的开始给小娃戒奶。 可怜的小娃,自此娘亲的奶水就再也没吃一口。 白艺回家是因为,临近祭祀之日,他回家第三天,白家收拾东西准备进山。 他们带上干粮,带上一些祭祀用品,走进山林。 柳瑛不懂这是为何,只知跟着走便是。 站在山林间,瞧见山下的小盆地,看见那吃草的马儿,柳瑛面红耳赤。前一日在那草地上的事,在她脑海里翻滚。 现在想起,不由得腿软,奶子发酸发痒,想要人弄弄。 不知白川从哪弄来药草,她吃下一碗,腿不酸身子不累,精气神全回来了。这身子也越发敏感,想要被人弄。 “白川,你们过来了。”鹿蜀走出山林。 柳瑛打量此人,此人披着兽皮,与山林浑然一色,他不主动出声谁也不知他藏在那。 “今年如常?” “如常,恭喜你们添丁。”鹿蜀笑道。 白川把儿子抱过去,给鹿蜀看看,他想要个女儿,可惜生出的是儿子。 鹿蜀逗弄了小儿一番,说:“你们等一等安大,他们晚了一天,聚在一起再进山。” “好。” 鹿蜀对柳瑛展颜一笑,随即隐藏入山林,再也寻不着他人影。 柳瑛最是好奇,瞪大眼睛寻找,不知哪儿才是人,哪儿才是正真的大自然。 “嫂子莫要寻找,你这般是找不着他们的。”温朗的白艺说,“他们是山神的人,不想让我们寻找,遍难以寻到。” “但,你若用真心去找,便能知道他们在那。”白艺看向某个地方。 柳瑛寻着看去,确实发现有人,可眨眼间又消失不见。眨巴眼,好奇万分。 你看她,伸着脖子,睁着小眼,蠕着殷红小嘴,念叨着在哪在哪。 这样的她,真是可爱。 白艺意识这想法不对,甩甩头,驱赶这魔兽离去。但他知道这魔兽还会回来,寻着离去的路,闻着气味再次,跑进他脑海里。 白硅寻到了,常居住的山洞,招呼大家进山洞休息。 出门在外一切从简,简便吃顿饭,铺下毛毯,放上被子便睡。柳瑛被白川白硅,护在中间。 白艺睡在大哥边上,翻身背对着大哥,但他耳灵敏,听得那吧唧吧唧之声。这声绝不是侄子吃奶声,怕不是大哥吸嫂子奶子,就是二哥吸嫂子奶子。 那对白嫩的奶子上,埋着一颗大人的头,吧唧吧唧吃奶子。这画面,真教人难以入眠。 白艺拉扯被子,盖上头部,企图将此声隔绝于被子之外。 变身老虎被肏 虽然身处山林,但她能安心入睡,皆因有白家男人护着。 迷糊间,她醒来发现天亮了,爬起来发现自身很不一样。 手脚不是手脚而是爪子,身子不是人而是凶兽,天啊这是怎么了? 她吓得四脚软趴,跌落地而不自知。 想要爬起,结果四肢撑起,撑着四条腿却不知如何走路,踉踉跄跄来到小溪边,瞧着水中倒影。 此刻的她,是一头金黄色的老虎,浑身无一根杂毛。瞧着水中倒影,她非但不觉害怕,反而有几分喜悦。 即便是一头野兽,她也是这般美丽! 作为人类,她从不知兽类是怎么行动,怎么生活。她好奇地走动,犹如小儿学步,歪歪扭扭走不了直线。 费了好一番功夫,方能行动自如,她欢呼地蹦蹦跳跳。 “娘子,娘子醒醒。”白川叫醒了柳瑛。 柳瑛梦中醒来,神清气爽,“我做了个梦,很不可思议的梦。” 白川提拉她鼻子,“见你这笑容就知道,那是美梦。起来吧,洗漱一番。” 白艺费尽心机,哄着小娃娃喝米汤,喝奶的小娃戒奶真不好受。见嫂子起来了,白艺把侄子递过去。 柳瑛想喂奶,却被白川阻拦,白川同意她给小娃戒奶。 “安大哥他们来了。”白硅回来说。 “收拾东西,我们进入内山。” 与安大哥一家进山,好不热闹,男人与男人,女人与女人,各自有话题聊。 夜里入睡,柳瑛还是睡在白川白硅中间。 这天夜里,她还是做了梦,梦见自己成了一头母老虎。 还没跑两圈,便发现不远处的石头上,站着一头老虎,金黄色的毛发,头上有一些黑色的斑纹,威风凛凛,睥睨众生。 这不就是在竹林,救过她的老虎? 回想起与老虎的荒唐,柳瑛心生退怯。老虎的肉棍,插入身体里可不好受。 柳瑛想走,却走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那头大老虎靠近。 老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