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文学网 - 玄幻奇幻 - 文野乙女 小黄漫画家春崎春日与她没用的男人们在线阅读 - [童话世界]2、与福泽谕吉

[童话世界]2、与福泽谕吉

    全员亲情友情线前提。混沌、邪恶、被迫改变的关系、逐渐变质的感情,泥足深陷的病态。

    乡间狭窄的田野小路两边树影森森,凉爽的清风拂过人的面颊,带来一阵阵凉意。

    哒、哒、哒。蹄声回响在幽幽小道。

    小王子打扮的春崎春日坐在白色的高头大马上,白马的脖子上悬挂着黑色的包裹,里面是他们出行所需的各种用品,还被红女仙女教母玄乎的塞进一个“想不到办法就打开看看”的锦盒。

    马类的长睫毛扑闪扑闪,俊秀极了。作为贴身保镖的小红帽福泽谕吉却骑着一匹银白色的威武的巨狼,二人并肩而行,好在白马淡定极了,对身边威胁力巨大的巨狼视若无睹。

    春春在跟福泽谕吉交流信息。

    春春很肯定,说:“那个二十六岁的睡美人一定是哥哥吧。”

    福泽谕吉点点头,不出意外的话,只有乱步了。

    放松了一点的春春换了个话题,对他继续说:“血液、汗液等等都算是人类的体液,只要交融就算是交换了。叔叔,我们先从血液开始吧,在手上划一个伤口试试看?”

    福泽谕吉听她的建议,应了一声,将腰间悬挂的刀剑取下,出鞘,冷白的刀锋反射出锋利的光。

    他的左手食指豁出一个口,圆润的血滴缓缓的盈在指尖。

    春春伸出手轻轻的在他冰冷的刀锋上滑过,两人涌出的血液交汇在一起。

    无事发生。

    皱着眉头的春春总有一种被算计感,不是很高兴的说:“是被骗了吗?还是......”

    说实话,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萦绕在她心间。

    作为心态很平稳的稳重大人的福泽谕吉安慰她,神情平静,劝说道:“不要着急。可能不是血液,也有其他的。”

    春春还是皱着眉,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外来这个童话世界,可能与美好纯洁的睡前故事截然不同。

    她勾住了黑色布裹,从其间取出了仙女教母带着一脸猥琐的笑意放进去的锦盒。

    不过巴掌大小的小木盒,银制的搭扣,外观看起来普通的随处可见。

    打开后,里面却是一张对折的白纸。

    春春驱马更加靠近巨狼身上的福泽谕吉,打开纸条后,跟一脸严肃的他一起看里面的内容。

    [呐呐!异世界的勇者哦~

    只有外来人物的你能够打破本世界崩毁的进程,而你的同伴也都会在这场旅途中等待你的到来,但是未收录在体系内的人物将会面临存在感缺失的问题,我很遗憾,你只能通过与本土的“公主们”交合的方式来补充存在感,否则,你将在这里死去。

    阻止世界崩坏的体液交换,也就是你所想到的,最污秽的那一个。

    加油哦,诶嘿!]

    春崎春日:......

    福泽谕吉:......

    草。(一种植物)

    什么傻子小黄文设定。

    ......

    但,纸条书写的内容的确是真的。

    在他们踏上旅途的第叁天,春春的指尖开始变得逐渐透明。

    哪怕她尽力隐藏,但感官敏锐的剑士可不会忽略这么大的漏洞。

    空气一时变得沉默了。

    在这个奇异的世界死去的话,大概本人也会死去吧。没有人敢赌。

    但是,他们一个把对方当成世界上最可爱的小孩,一个当成世界上最可靠的叔叔。

    这怎么继续?约炮也要讲究基本法。

    可是再讲究基本法,没有办法就是没有办法。

    迈不过槛的后果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

    “绿衣服跟我说过,出去后就不会记得这个世界的事情了。”春春颤抖着手,半天解不开姜黄色的腰带,“对不起,叔叔......”

    剧烈的羞耻与愧疚让她一直浑身颤抖着,停不下来。

    她觉得反胃,胃部抽搐着,喉咙口堵塞着垃圾,仿佛自己变成了一个巨臭无比的垃圾场,是整个世界最可怕、最令人厌恶的东西。

    他把她当做可爱又活泼的后辈,她把他当做可亲又可靠的长辈。

    谁知道会在混蛋世界里,被迫发生关系。

    成熟的男人福泽谕吉叹了口气,将呜呜直哭的女孩子搂在怀里,他无奈的说:“是我该说对不起。对不起,春春。”

    谁都不能贬低爱豆,爱豆自己也不行。

    春春使劲的眨掉眼泪,疯狂摇头,“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你没有错,不准对不起。”

    男人摸着她的头发,一点点安抚粉丝的心情,“春春也是,你没有错,不要把责任揽在身上。”

    她搂紧了他的腰,“不要讨厌我。我还是你最疼爱的小孩子,比哥哥还疼爱的那种。”

    福泽谕吉松了口气,起码春春的自厌心理好多了,她不该怪自己,想活下去没有错,就算她不想,福泽谕吉也不可能会看着最疼爱的小孩就因为这种可笑荒唐的理由,一点点消失。

    他解开了春春奋斗了好久的腰带,将其轻轻的围在她的脑袋上,黑暗笼罩了她的眼睛。

    “不要害怕,春春。你只是做了场梦。”男人附身隔着薄薄的腰带亲吻在她的右眼眼睑,“明天一切都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