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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儿hellip;hellip;rdquo;南岳既是欣喜又是无奈,有这样一个人在身边,此生何求?不过同时他觉得对方因为自己最近的忙碌而想歪了什么,只得硬着头皮说了实话,南大哥不会瞒着你的,这些日子虽然也在忙生意,但其实我hellip;hellip;我学了制琴hellip;hellip;rdquo; hellip;hellip;制琴?rdquo; 第一把做的不好,我手笨,本来想今天给你的hellip;hellip;rdquo;南岳赶紧说,我以后会做好的!rdquo; 给我吧,rdquo;难怪起早摸黑的,还生怕人瞧见,估计是打着想让自己惊喜的主意,既然是南大哥做的第一把琴,再不好我也会用心珍惜的。rdquo; 我知道,可是我做的hellip;hellip;根本就和你不配hellip;hellip;rdquo;内敛的男人头回表现出了明显的沮丧,起身从柜子里把用布袋装着的七弦琴拿出来放在骆殊途面前,面上有些难为情。 琴做得确实很糟糕,不过就那么几日工夫,要是真能做出样子来才奇怪了。何况琴坊的师傅哪里会真的教外人什么呢?任凭这人再怎么死心眼地请求,最多也只有点个头让他看着罢了。 那日你弹的焦尾hellip;hellip;我现在没有办法给你,但是爱琴之人怎会不向往那些名品?你不用为了我高兴撒谎,沐儿,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能hellip;hellip;rdquo;南岳神情认真地发誓道,我能给你最好的!rdquo; 指尖抚过琴弦,又爱惜地摸着粗糙的琴身,骆殊途抬头看他,嘴角轻扬,对他露出真诚的微笑:南大哥,我很喜欢,谢谢你。rdquo; 南岳看着他温暖的笑颜,心中别的情绪都暂时褪尽,只觉得跟吃了蜜一样甜,只要他的沐儿能一直开心,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不论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他都甘之如饴。 沐儿hellip;hellip;rdquo; 两人对视着,一站一坐,南岳自然而然就弯下腰,吻了吻他的额头,再顺着鼻梁往下,动情而不曾有欲,仅仅是唇与唇之间简单的触碰。 画面美好得令人不忍破坏,即便是两个男人,即便一个容貌平凡一个出尘绝艳,也丝毫不显违和,这份感情似乎合该如此水到渠成。 白怜画站在门口,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凭什么?无论是何境地都有人这样爱惜白笙沐这只破鞋,而自己却被当成替代品任人泄欲了整整一夜,到头来高潮时那驰骋在他身子里的人叫的还是白笙沐捏造的假名! {叮mdash;mdash;南岳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90。} 沉浸于爱情中的人五感总是会变得迟钝,南岳怎么看都看不够他的沐儿,亲完就一脸傻相地对着骆殊途笑,等白怜画跨进门,他才发现这个并不受欢迎的客人,马上板起脸挡在了骆殊途身前。 沐儿喜清静,院子只招了个厨娘来帮忙,不过三番两次被不速之客闯入,明儿还是去买几个家丁看门的好。 小画?rdquo;骆殊途回头看到人,忙起身道,你怎么hellip;hellip;rdquo; 这朵白莲花上次说得那么绝,竟然还好意思主动来找他,脸皮得有多厚啊,难不成吃准了原主圣母的个性? 大哥!我,我上次说的话都是无心的hellip;hellip;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rdquo;白怜画无辜地说,眼里积聚的水汽又要掉下来。 他本意是来警告白笙沐的,不过现在嘛mdash;mdash;心底念头转了转,他扑过去拽着骆殊途衣角就开始哭诉:我也不想来麻烦大哥,让你为难hellip;hellip;可是、可是二殿下他那么喜欢你,你能不能不要和他见面了?小画只求你把殿下让给我吧hellip;hellip;我喜欢殿下,如果大哥不和他那么亲近的话,殿下也许就会喜欢上我hellip;hellip;rdquo; 骆殊途差点没一脚踹过去mdash;mdash;听听,这货说的什么话!一边表现自己单纯的爱慕一边诋毁他背着南岳勾引别人,拆西皮高手在民间啊卧了个大槽! 他赶紧拉起白怜画的手,有些不知所措地说:小画,你别哭了,大哥和二殿下不过是以琴艺交易罢了,你不要胡思乱想hellip;hellip;更何况,rdquo;他轻咬薄唇,低声道,小画之前说的没错,大哥这样不洁的身子,怎么都不会清白的hellip;hellip;rdquo; 骆殊途竭力强忍着声音的颤抖,语调透着浅浅的哀伤,如水的眸子在说不洁时望向南岳,深埋的卑微瞬间刺痛了南岳的心,只恨现在不能将人紧紧抱住,因白怜画的言语而生出的一点疑虑和不安早就散得一干二净。 一看南岳再次自责的表情,骆殊途就知道白怜画这招失效了,内心很是愉快,拍拍那只嫩滑的手,温柔地劝慰:hellip;hellip;二殿下是真心宠爱你的,小画莫哭了,正好大哥昨天做了你喜欢的绿豆酥,你且坐一会,我去给你拿。rdquo; 大哥hellip;hellip;rdquo;这心肠软的和泥一样的男人什么时候变伶牙俐齿了?他还真是小瞧了,白怜画暗咬银牙,红着眼睛偷偷看一眼南岳,又收回眼神,乖乖地对骆殊途点点头。 换作别的人,恐怕对他可怜可爱的一眼心中多少起些涟漪,只是南岳这不通风情的木头,也就是对白笙沐的暗示可能会领悟到,其他的一概绝缘,根本看都不看他。 其实以前他不是没想亲近过南岳,但结果都和刚才一样,媚眼抛给瞎子看,白怜画压着一口气,东方也就算了,他竟连个普通男人都拿不下,简直是耻辱hellip;hellip;今天就是拿不下,他也不会让白笙沐高高兴兴地看他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