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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嘉析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两分,他捏着手机的手蜷了蜷,抿着唇咬了牙,开口:“不要。”

    “我只要他,别人我谁都不要,你告诉我该怎么做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

    秃头作者再次路过小声,有看到这里还没有收藏的小可爱吗?如果有的话,希望小可爱可以帮作者点个收藏哦。

    因为收藏对于一个新人作者来说是十分重要的东西,如果不够的话,可能一本书下来只能得到一两次的曝光机会,所以很感谢每个人的收藏,爱你们mua

    第65章 男女不是前提

    边星火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听到厨房里有细碎的动静。

    他算了一下阿姨来的时间,发现不是今天。

    推开门走出去,就看见路嘉析端着一盘煎蛋和一盘考面包从厨房里出来。

    路嘉析听到响动,抬头看到边星火,一笑:“三明治吃吗?”

    边星火看着路嘉析的笑,脚步一顿,停在原地有两分愣怔。

    直到路嘉析把盘子放到桌上,抬头又看了他一眼,他才反应过来:“吃。”

    路嘉析又往厨房走:“番茄酱和沙拉酱吃哪个?或者烤肉酱也有。”

    边星火朝路嘉析走去,没在餐桌旁坐下,而是跟着走到了厨房门口:“烤肉酱吧。”

    路嘉析把烤肉酱从冰箱里拿出来,没再拿番茄酱和沙拉酱,另一只空的手端走了一旁切好的火腿,看到挤在厨房门口的边星火。

    “你站在这里干嘛?”

    边星火还有点恍惚,差点以为是梦还没醒。

    上一次路嘉析给他做饭是十五年前,那天没有两个人的戏,迷途导演不在家,保姆有正好有事请了假。

    没比边星火高出多少的路嘉析搬了条小凳子到炉灶前,说要给边星火露一手。

    那一手的味道……毕生难忘。

    不过现在,看桌子上摆着的两个煎蛋,至少从卖相来讲,较之十五年前已经是质的飞跃。

    边星火在餐桌旁坐下,开口问路嘉析:“路先生今天做早饭了?”

    “就是想了。”路嘉析把烤肉酱放在桌子上,捡起一旁的手套要戴上包三明治。

    边星火见状伸出手要去拿手套,路嘉析原本要拿手套的手一转,抓住了边星火那只企图要干活的手。

    边星火一怔,抬头看路嘉析,就听见对方开口:“这顿早餐你不许插手,我做给你吃的。”

    “你乖乖站在边上,看着我等吃饭就行。”

    十五年前的路嘉析是这么对他说的,边星火一阵恍惚,眼前的画面几乎要和十五年前重合。

    他忽然产生了一种路嘉析完全接纳他了的感觉,就像十五年前那样,完完全全把他揽到自己的羽翼下,收起那些装在表面的刺,把藏在里面的那些好拿了出来。

    而这些变化,仅在一夜之间。

    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路嘉析见边星火没反应,低头看了眼自己抓住边星火的手。

    看了有一会后,他忽然笑了起来。

    边星火的手长得很好看,因为白,骨节分明,单放在那里的手像他这个人一样给人斯文秀气的感觉。

    路嘉析发现了一件特别神奇的事情。

    他发现他的心态改变了以后,眼里的边星火还有和边星火的接触,忽然间相较以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手下捏着的那只手的触感并不算特别细腻。

    路嘉析没握过几个人的手,仅有的几次都是拍戏的时候,而且因为他的戏路感情戏偏少,那所谓的握手,不是兄弟间的握,就是义薄云天的生死诀别。

    这种旖旎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很新奇。

    他没忍住,大拇指在边星火的手背上蹭了蹭。

    边星火明显被吓到,手一抖,似是要缩回去,但最终没缩,抬头疑惑地看向路嘉析:“路先生?”

    路嘉析没脸没皮:“你的手摸着好舒服,又洗衣服又做饭洗碗,怎么一点也不糙?”

    边星火的皮肤遗传他妈。

    他妈最火的那几年,曾经有国民妹妹的称号,因为皮肤好,长得嫩。

    但边星火的长相并不女气,哪怕戴着眼镜总给人一种斯文的感觉,身高身型和似有若无的上位者气息都很容易让人忽视他比很多女人还要好的皮肤。

    路嘉析见边星火没缩回手,又没脸没皮地摸了两下,视线上移,最后落在了边星火的唇上。

    边星火的嘴唇很薄,单看着有些刻薄,但这会大概是因为刚刷完牙,他的唇上泛着点水光,莫名叫人觉得可口。

    路嘉析的喉结上下动了动,脑海里闪过一个词,接吻。

    他二十五年的人生里,别说接吻,嘴碰嘴这种意外都没在他身上发生过,演戏这么多年也一直是无缘吻戏的体质。

    在和圣娱签约前,路嘉析一直跑的是群演,后来签了约,男二三四五六七八都演过,唯一一部去年拍的青春片是主角,题材也是励志向上好好学习的类型,整部电影两人光一起坐那好好学习了。

    在今天以前,路嘉析从来没对接吻这两个字产生过什么想法。

    没尝试过,也没什么兴趣,但这一刻看着边星火的嘴唇,他忽然就有了原始的渴望。

    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啊。

    路嘉析小幅度地够了勾唇,有点想将手里捏着的这只手揉碎了,但最后却还是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