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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几日后,官府又贴了告示。 夫人的嫁妆被劫了! 这消息一出引起一片哗然,不少百姓神色带了气愤。夫人是他们的大恩人, 这些土匪实在太可恶,竟然连夫人的嫁妆都敢抢劫。 官署门口的衙役一脸沉痛, “夫人的嫁妆每一件都价值连城,你们吃的粥穿的衣裳都是夫人出钱买的,这些嫁妆是夫人打算拿出来救济百姓的钱, 如今被土匪劫了去,夫人听到消息难过得病了一场。” “这些都是救命的钱。” “咱们州府没有闲粮供给你们,若是这批钱财找不回来..…..”衙役悲伤地叹了口气。 围观的百姓神色紧张,皆攥紧了拳头。 “请官爷告诉咱们该如何做?”一个穿着短打的青年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他生得浓眉大眼,麦色皮肤,看起来倒颇为正义。 “对,请官爷为咱们指一条明路。”周围的百姓也反应过,纷纷开口。 找回夫人的嫁妆不单单是报恩,也是在救他们自己。 衙役皱着眉头,颇为苦恼,“青州城门已经关闭,夫人的嫁妆即使被土匪掳走也只会留在青州地界之内,要想找回夫人的嫁妆只能是剿匪。” “只是....如今州府的官兵被派往各个关口驻守,咱们没有多余的兵力.....” 人群议论纷纷,一时犹豫不决。 那青年人走了出来,“既然如此,请官爷记下我的名字,我自愿参加这次剿匪行动。” 衙役眼睛一亮,满是赞赏询问,“敢问这位勇士贵姓?” 青年人不想受到如此礼遇,有些腼腆,“免贵姓陈,官爷唤在下陈深就好。若不是夫人慷慨,陈某的妻儿只怕已经遭遇不幸,如今夫人有需要,陈某也愿意为夫人而战。” 衙役满意地拍了陈深的肩膀,“好,好。” 他让人取出纸笔,将陈深的名字记了上去,又开口,“你是第一个愿意站出来的,夫人说了,勇气可嘉者,得黄金十两以作奖赏。” 很快,身边的一个侍者捧着一个木匣子出来,那匣子一打开,赫然是十个金元宝。 陈深有些懵,看着那些金元宝一时不知道如何才好。他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金子。 “这些...都、都是给我的?”他小心翼翼地问。 衙役笑着点头,“当然。” “官爷,我也要参加!” “在下也愿意!”. “还有我!” .百姓的情绪猛得拔高,激动得面红耳赤。那可是实实在在的金子。 “老朽也想参加。”一个两鬓有些斑驳的老人喊道,周围的人看他一眼,迸发出哄笑声来。 “老丈一把年纪了还是好好在家养老吧,剿匪的事交给咱们这些年轻力壮的人去做就是。”有人笑着劝他。 衙役却摇头,看向老人,“夫人说了,咱们都是青州的子民,人人都有权力为了青州而战,不论男女老少,只要愿意,都可以在我这留下名字。” “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土匪人多势众,咱们现在还不是对手,所以届时会人来训练你们,过程也必然艰苦,甚至...还可能丢掉性命,所以想退出趁早,若是想半途而退,可别那么容易。”他握着笔看着眼前重重叠叠的人影,出声警告。 “十两黄金只给前面的人,后来的,没有十两黄金,但每日有肉吃,每月有月钱。” 许是金钱和肉刺激,又许是衙役话中“青州子民”四个字的刺激,人群的情绪更加高亢,都涌进大门嚷嚷着要报名。 衙役满意地看着这一幕,招了招手,让人将这的消息传给夫人。 阮呦听了消息,这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训练的事我不会,只有酒七姐姐来做。” 酒七清冷的声音带了笑意,“夫人放心。” 转眼过了冬至,北地下起鹅毛大雪。疾风强劲,刮在脸上钝疼。四周已是一片白茫茫的冰天雪地,大雪压弯了枝头。北地难民被冻死的不再少数。 青州却是一派热闹,人人都穿上了棉衣,还能喝上香喷喷的肉粥。 青州迎来了远方的客人,燕京城派遣了钦差朱景来青州视察情况,一路同行的还有杨广临邀请来做客的两位临州的大人,一个姓王,一个姓赵。 青州左面靠海,右面的邻居就是临州。 前些时日,临州放出人打探青州的详情,结果被陆辞的七人小队抓住,押送到阮呦跟前。 阮呦正在吃药,听说了详情,会意地点点头,“既然他们好奇,就邀请他们来做客吧。” 杨广临惊诧出声,“夫人,当真要请他们来?若是...若是他们发现了咱们的秘密....” 阮呦笑眯眯地打断他,“杨大人,我小的时候听爷爷说的最多的话就是远亲不如近邻。所以那个时候即使我们阮家并不喜欢凤阳村也总会讨好村里的人,期望邻里邻近的人能够互相帮衬。” “虽然逃荒那年我们阮家被凤阳村的人抛弃,但我始终认为这句话是有道理的。” “阮家之所以会被抛弃,是因为阮家与凤阳村的人比起来还不够强。所以是阮家依附凤阳村,而不是凤阳村依附阮家。” “但是如今是相反的,青州与临州相比,哪一个更强?” 他们青州的兵力是临州远远及不上的,如今燕京自身难保,又有谁能够奈何她们呢?既如此,不如大大方方地给临州看,让他们做个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