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老师,你这是虐待(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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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肴的惊呼被秦琰吞进了腹中,双手蹂躏着她的小白兔,下身也一下一下地抽送着。看着陆肴紧抓床单的手慢慢放松,又搂住他的背,秦琰开始加快节奏的抽动,啪啪声也渐渐响起。 秦琰见她又开始气短,怜惜地放开她的双唇。 “额…啊…疼…”陆肴的话有些破碎,一边喘息一边呻吟。 “就是惩罚你。”秦琰吻了吻她的耳唇,“让你不专心。” 被秦琰折腾了一个来小时,陆肴因为喝了些酒开始犯困起来,她感觉腰已经不是自己的了,腿也酸的不行,只有被秦琰特别照顾的花穴和小白兔一直处在兴奋状态。 “嗯…老师…唔…”陆肴抱着他的腰,眼神都有些迷离了,“困……” 秦琰一皱眉,他在这卖力地讨好她,展现着自己身为男人的骄傲,这个小东西竟然要睡着了?难道和自己在一起有这么无聊? 想到自己变着花样讨她开心,她竟然要睡觉,身下不免又加大了几分力道。 “啊!” 陆肴又一次被这个男人干到了高潮。 赌气一样的,秦琰又折腾了她一个多小时,在陆肴几乎已经睡着本能的配合他的时候秦琰放过了她。 秦琰抱着半梦状态的陆肴洗了个澡,换了干净的床单让她睡了。而自己因为给她洗澡而再度勾起了欲火,所以又去冲了个凉。 被窝里的陆肴缩成了一个团子,秦琰把她舒展好,没想到她顺势窝在了他怀里。秦琰一僵,心想刚才的凉水澡是白冲了。 陆肴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妈妈,爸爸,奶奶,然后又梦见他们一个接一个离开自己。但是突然身后有人抱住了她,那个人好温暖,温暖到她突然好害怕失去这份温暖。 “……” 她是哭醒的,睁眼看见那个男人正严肃的凝视着她。 秦琰一早就被怀里女孩的抽泣声惊醒了,本来以为她醒了,没想到却是在睡梦里。静静地看着她良久,从轻微的抽泣到默默地流泪,他不知道她在梦里梦见了什么能让她这么难过。 “秦老师…”陆肴讷讷的开口。 “……”秦琰要吐血了,“叫我名字。” 陆肴盯着他,似乎在思考。 “那太目无尊长了吧?” 在她想这个问题的时候似乎完全没有想自己正在和尊长在一张床一个被窝里,而昨晚还翻云覆雨了一夜。 “……”秦琰忍,他自从遇到这个小女人之后好像一直在忍耐。 “虽然昨天我吃了你的豆腐,但是我还是很尊重您的。”陆肴又思考了一会,皱了皱眉,“秦老师,你不要有什么负担,我昨天是喝多了,有点失态。” 秦琰忍…忍不住了! 一个翻身压住这个胡思乱想的小女人,他只能用行动来宣示一下主权。 “唔…秦…秦老师…” 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陆肴就被男人霸道的吻给冲击的有点混乱,正四处挣扎着,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换的宽大衬衫已经被身上的人扒了个精光。 “既然这样,那不如你对我负责好了。”秦琰轻呵着气,搔着陆肴耳朵痒痒的。 昨夜的吻痕还鲜明的烙印在身上,秦琰又想到了刚才陆肴的混账话,仿佛发泄一般侵略着她的一切。 顺着陆肴白皙纤长的脖颈,到蹂躏了数十次的一对小白兔,一路舔吻着啃咬着,挑逗着她的每一寸神经。 秦琰看着陆肴已经红肿不堪的小花穴,还是不免心疼了,粗暴的态度马上轻柔了下来。可是陆肴的情欲已经被挑逗了起来,脸颊绯红,微张着小嘴喘着气。秦琰温柔的亲吻上小花穴,就听见陆肴嘶的一声,动作更加柔缓。 初经人事的陆肴就被秦琰‘禽兽’般的对待,私处想马上好起来都是不可能的。可惜秦琰也控制不住自己,只能尽量对待她温柔些。 舔过红肿的小花穴,含住了好像还在颤抖的花核,陆肴闷哼一声。秦琰的舌头灵巧的俘虏着陆肴的领地,然后又勾动蜜穴深处的小珍珠不停骚动。 一番舔咬后陆肴泄了身,整个人再次瘫软了下来。她又昏昏沉沉起来,没一会又睡了过去。 陆肴睡着后秦琰悲催的又冲了个澡,他从没想到自己竟然是如此纵欲的人。然后又嗤笑一声,可能是因为这个小妖精还没有出现吧。 这次没睡多久陆肴就问到了一阵饭香,昨天晚上没吃多少的她又被折腾了那么久,现在真的是前胸贴后背了。 “我x……” 陆肴本想翻身下床,没想到这腰跟断了一样,腿就压根从昨晚就酸的打颤。结果听见动静进屋来看的秦琰就看见了一副女鬼爬床的镜头,陆肴好容易翻了个身,实在没力气就往床上一趴,头发披散着。 “怎么了?” 秦琰以为她有肚子疼了。 “老师…腰疼啊…腿…”陆肴哀怨的看着他。 “……” 这个可不行,身体素质太差,以后需要勤加锻炼。秦琰默默地想着,然后一把抄起她抱到餐桌。 陆肴第二次和食物进行着心灵上的沟通,她看着眼前的白粥和白煮蛋,觉得自己刚才还饥肠辘辘的胃瞬间就填满了一半。 见陆肴这个模样,秦琰就想到了这货的小心思。 一分钟后,陆肴抬起头,看着对面安静喝粥的男人,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对方一下的。 “那个,秦老师。”陆肴的声音比蚊子大一点,“你家有…老干妈吗?” “咳咳…” 秦琰一口粥没咽下去,卡在喉咙里。 “没有!”说着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了一小碟咸菜,“这个。” 与其说是咸菜,不如说是小凉菜。巴掌大的小碟子,秦琰似乎还觉得不满,又拨出去了多一半才给她推到面前。 陆肴皱眉,她觉得她需要马上离开这里。 “那个,老师…”陆肴艰难的开口,“我想回家…” “吃完。” 秦琰没理她,又用那种目光盯着她。 “老师!你这是虐待!” 陆肴把白粥往他那一推,嘴一撇,“身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