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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稹微微走神,刚好被那姑娘抓了正着。她嘴角含笑,“二太太想什么呢?” 陆稹毫不在意,“想我家二爷呀。” 话音刚落,大师兄自己掀开门帘走了进来,陆稹透过大师兄的肩膀,看到门边的丫头再给她使眼色:意思无非是二爷不许她们喊人。 而那姑娘在看到王盘的第一眼,双颊便红了起来:有一说一,眼波流转加粉面桃腮,多情动人总是没跑的。 这姑娘站起身来,正好行礼,冷不防被王盘使了个巧劲儿,一下子跌坐在地,后背甚至被椅子的副手硌了一下:她意识到自己被眼前的卫二爷猛力推了一巴掌的时候,后座已经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她迟疑地抬头——还没人这样对她过,正酝酿着怒火,偏生对上了一对完全无法形容的双眸,她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刚刚起身到一半被吓个正着,猛地又坐了回去。 王盘轻描淡写道:“眼睛不想要了吗?” 话音未落,这姑娘便感觉一股热流自她额头缓缓滑落至鼻尖:她知道那是血,但是究竟为什么额头会出血?! 她胆战心惊,心乱如麻又逃命似地从二太太的院子出来,好不容易带着丫头回到自己的住处,要来镜子一瞧:眉心中间多了道半指长的伤口,伤口是不深,此时血也已经止住,但她就是心跳如擂鼓,整个人都非常地不好! 于是卫家上下很快就知道:那位让大太太如临大敌的外甥女在到来的当天便让丫头出来传话,她要闭门养伤…… 作者有话要说: 日七了……非常满足!不要跟我说下个目标是日九日万,我暂时看不见哈哈哈~~~~~~~~~~ 第78章 卫若兰之八 大太太的外甥女姜氏刚住进来, 哪里有那个本事立时收拢了周围的卫家仆妇们? 她吃瘪回房便吩咐关起门来,而院子里伺候的二等丫头心明眼亮,赶紧打发了小丫头去报信儿……这丫头一溜烟地跑走了,半柱香的功夫都没有, 就出现在了大太太的院门外。 大太太见了小丫头, 听完小丫头禀报, 笑得前仰后合。 好不容易收了笑, 她拍了拍给自己捶背的丫头手背,才对儿子卫若兰道,“瞧瞧, 还是你二婶本事大。不给个下马威, 她还真以为起码比肩那位汉代淮南王女!” 淮南王的女儿刘陵再怎么出名——在《史记》里留有名姓, 可结局也不怎么样!当然, 这位姜氏也是。 可惜不能告诉母亲真相, 卫若兰便顺着母亲道, “二婶也是宗女, 能怕那位作妖?若不是咱们家担心打草惊蛇, 焉能纵容她这样胡来?”卫老爷子面上似乎都忍了,但姜氏和她家里所图非小, 卫家哪里看不出?真以为这一大家子都是傻白甜, 任由他们算计? 想起上辈子因为这个姜氏给他带来了几桩无妄之灾, 卫若兰又忍不住抱怨起来, “儿子想着,她许是要用心挑拨二叔和二婶……” 大太太笑了,“跟娘说话你还避讳?我那去了的姐姐一直跟我说她女儿心是好的。只是一直都明晃晃地想要男人捧她哄她, 哪里能真是个好的?能闹得你二叔和咱们真个不合,她更乐了。” 上辈子姜氏就是这么打算的! 事败而被提审时, 这位历来高人一等的宗女什么都说了。幸好——这么说虽然特别没良心,但二婶死得“巧”,二叔紧跟着就心如死灰,踌躇满志的姜氏来到卫家已经晚了,就有些无计可施,这才转而坏起他的大事来。 而他与湘云情投意合,夫妻俩一辈子最大的磨难和曲折也都源于这个人。 不行了,越回忆越勾起上辈子的愁苦和不甘……卫若兰自认是个重情之人,上辈子为人臣为人子为人父全都俯仰无愧,唯独对不起他媳妇。 当年可没有两位仙君帮衬,为了大局,他只得跟姜氏虚与委蛇了一阵子,而那会儿湘云才刚嫁进来……湘云自小没了爹娘,新婚便不得丈夫喜欢,还能强撑起来,孝敬长辈管理家业,卫若兰如今想起来都替他媳妇难过。 想到这里,他便起身向母亲告辞,跑到二叔二婶那儿转播一下“战况”再吐吐苦水,之后出府悄悄瞧一瞧他的湘云去。 不过卫若兰来得不巧,他赶到门外的时候,王盘正抱着师妹“嘤嘤嘤”地诉说委屈,“居然敢用在肉摊子上挑肉的眼神来挑衅我……要不是为了你的委托,我才不忍呢。” 在她入门之前,王盘就已经是大师兄了,等他进阶元婴后期,就能顺理成章继任掌门。总之他在外以门派代言人行事已达数百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打个不完全恰当的比喻,雄狮怎么会把一直小蚂蚁的冒犯放在心上?之所以说是不完全恰当,那是因为大师兄和姜氏的实力差距远大于雄狮与蚂蚁。 大师兄如此活泼,想来伤好得差不多,饱暖思……成年人都理解的嘛。 于是陆稹在大师兄手臂上掐了一下,“你想啥了?” 大师兄直接把下巴架在了陆稹的肩膀上,“你这么直白,让我多不好意思。” 撒娇卖萌卖乖全齐活,陆稹坚信现在大师兄完全能承受她“爱的毒打”。 所以卫若兰在丫头的引路下,踏进二叔二婶的内书房,就见仙君客串的二叔捂腰一脸一看就是装出来的可怜相,而二婶则目不斜视,面无表情…… 让两位仙君莫名秀了回恩爱,卫若兰又不争气地想起了湘云,因此行李落座后更添了几分真情实感,“按照上一次的经历,我婚后在京里没待满一年,就领命前往西北了。”从此拉开了跟妻子聚少离多的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