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冠军教父在线阅读 - 第40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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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这样的评价,唐恩是怎么看的呢?

    “纽卡斯尔是一支实力强劲的球队,索内斯也是一位出色的前辈……”

    听听他在纽卡斯尔的机场外接受《回声报》采访时说的话,托尼·唐恩什么时候对自己的对手用过“前辈”这个称呼了?

    对温格他没用过,对弗格森他也没用过,就连对头儿,他也没有称呼过“前辈”。索内斯固然是前人,但他的成就远不及以上三人。唐恩这么说代表他真的打算在客场服软了吗?

    “客场比赛总是会比主场比赛难打,圣詹姆斯球场更难打。所以如果你们问我这场比赛的结果会是什么,真抱歉,我无可奉告。”

    从记者堆中挤出来,唐恩快步钻上了大巴车,车门在他身后关上,抛下一群什么新闻都没得到的记者,驶离了机场。

    当车子驶入市区的时候,圣詹姆斯球场的顶棚在泰恩河畔若隐若现。忽而从建筑物后面露出头来,忽而又消失不见。因为这座球场在纽卡斯尔城的市中心,比赛当天这里会非常拥挤,所以森林队下榻的酒店就在球场附近,交通顺畅的话坐车只需要十分钟。

    纽卡斯尔在很长时间内都是英格兰的金牌球市,因为和盛产“德比”的英格兰其他城市相比,纽卡斯尔这座大城市只有一支球队,那就是纽卡斯尔联队。只有28万人口的城市,每次主场比赛,圣詹姆斯公园球场就会坐进五万人。

    从五万人爆满的看台上所发出的怒吼声——森林队还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此前他们踢过比赛的场地,最大的是加迪夫千年球场,不过那也只是中立场地而已。圣詹姆斯公园球场,或许可以在英格兰顶级联赛中气氛最火爆的球场排名中排在第二位。

    你要问第一位是哪座球场?那座球场并不大,甚至可以说很小,大约只能够容纳一万人都不到。但它却是最让对手感到恐怖的球场,因为那是“狂帮”温布尔登的主场。

    升上超级联赛以来,森林队打了不少客场,但唐恩认为圣詹姆斯公园球场才是考验球队抗压能力的最好地方。

    当然谁都希望碰到容易对付的对手,但实际上这是不可能的。诺丁汉森林本赛季打了总共十轮联赛,和阿森纳、切尔西的比赛算是与强队交手,除此之外最强的对手也许是埃弗顿了,他们取得了一胜两平的不败战绩。但要考虑到和阿森纳、切尔西的比赛,森林队都在自己的主场,他们占了不小的便宜。

    纽卡斯尔不比埃弗顿弱,而且森林队这次还是打客场,赛程密集,凶多吉少。难怪纽卡斯尔当地报纸《回声报》很乐观地分析这场比赛,认为索内斯的球队应该顺利拿到三分。

    诺丁汉当地媒体的看法则和纽卡斯尔这边完全相反。《诺丁汉晚邮报》就认为现在是森林队状态最好的时候,连续取得胜利的森林队就算在圣詹姆斯公园球场,最差的结果也能拿到一分。

    在球队入住下榻酒店之后,简单吃过午餐,经过休息,唐恩就让克里斯拉克集合球队,去圣詹姆斯公园球场进行适应应场地的训练。

    因为是赛前的适应性训练,跟随前来的媒体并不多,而且他们也都没有入场拍摄采访的许可,只能在球场大门外面拍拍森林队大巴车进入球场的画面。倒是在适应性训练结束之后,联赛方会在这里安排一个双方主教练都参加的赛前新闻发布会,回答一些媒体关心的问题。

    比如阿兰·希勒和索内斯的矛盾啊,比如克鲁伊维特的八卦啊……他们还可以期待狂妄的托尼·唐恩又有惊人语录。

    到那时候,大量媒体才会赶过来。

    现在,媒体没有几家,专门从诺丁汉跟随球队来到纽卡斯尔的森林队球迷倒是来了不少。他们穿着醒目的红色球衣,等在圣詹姆斯公园球场外面,希望一睹自己的偶像。

    这些球迷的要求就是这么简单。

    唐恩在车上看到他们,对克里斯拉克说道:“等会儿告诉球员们,训练结束之后,我只给他们十分钟淋浴更衣的时间,然后出来给球迷们签名。”

    大卫也注意到了那群球迷,没有提出异议,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将目光从球迷们中间收回,唐恩开始继续思考如何才能在客场战胜纽卡斯尔,却完全没有注意到那片红色当中的一点绿。

    适应性训练很简单,主要是让球员们适应一下场地,做几套简单的定位球练习,最后射射门娱乐放松一下就完了。计划在来到这里之前都已经全部安排好了,具体训练的时候由教练组负责。唐恩则拉着克里斯拉克在球场上来回踱步,仿佛散步,实际上则使用双脚亲自检验球场草皮质量。

    “有点松软,明天不会下雨吧?”唐恩抬头有些担心地看着天,阴沉沉的,只是用鼻子就能感觉到空气中的潮湿。

    “下雨的可能性很大。”走在他旁边的大卫·克里斯拉克说道。

    “真见鬼!”唐恩低声咒骂了一句,“让我想想,在我印象中有几场比赛森林队是在阳光明媚的午后踢的?幸好,北海不会有飓风这种天气……”

    克里斯拉克无声的笑了:“我想到你用水龙头去浇湿比赛场地,然后给阿森纳制造麻烦的那场青年队比赛了。”

    听到克里斯拉克这么说,唐恩真的蹲下去,用手拨弄着草皮。湿漉漉的。

    “该死!他们也浇了不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