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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当做生意啊!” “其实也不错,要不我们去民俗街支个摊卖烧烤?” 盛庭叙瞟了殷固一眼,没有接话,他不想去,但他怕殷固真要去,沉默最稳妥。 小长假刚过是旅游淡季,游客比较少,客栈里除了裴远还住了一对学生情侣,和两个休年假的姑娘,这会儿四人都从外面回来,看到院里的烧烤架都盯到大了眼。 “老板,这你们这是,出售吗?” 殷固回答:“不出售,不过可以一起来,今天盛老板请客。” 盛庭叙没说话,他精心地烤了一只虾,剥了壳塞进了殷固嘴里。 对面的四人相互望了一眼,都是年轻人没那么多客气,真就加入了他们。 于是两个人的烧烤变成了BBQ,殷固去商店里拖了两件啤酒回来,一群人兴奋地喝到了凌晨,殷固又醉了。 由于裴远住在客栈,盛庭叙干脆把殷固带回他家的小院,两人刚进门,春暖花开就围上来直叫,殷固倏地推开盛庭叙,和两只狗蹲到一起,一本正经地摸着面前的狗头开口。 “盛春暖,你要好好学习,以后做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知道吗?” 盛春暖:汪。 “殷花开,你也是,不要欺负哥哥,不要看到小母狗就变得像只狗一样,懂吗?做人要克制?” 殷花开:汪。 盛庭叙觉得殷固这样实在太可爱,他蹲到旁边蹭着殷固说:“宝贝儿,你可真是——” “错了。”殷固朝盛庭叙瞪过去,“你说错了。” “哪儿错了。” “你要说‘汪’。” 盛庭叙笑出声来,他抱着殷固亲了一口,然后认真地,“汪。” 殷固摸了摸他的头,“乖,明天给你啃骨头。”然后朝着浴室走去。 盛庭叙要跟着进去,被殷固一跟踢出来,警告的说:“我不跟狗一起洗澡。” 敢情他是狗?那两只才是人? 盛庭叙无奈地退到床上坐下,瞪着两只狗,越看越不顺眼,于是把狗扔到了外面,回来盯着浴室继续欣赏。 浴室没用墙隔断,只有一层毛玻璃,殷固的身影在里面若隐若现,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突然想了许久前的往事。 那时他刚认识殷固没多久,半夜裴远带着他和殷固出去吃烧烤,那天殷固也是喝多了,裴远酒量也不行,于是他把两人送到了附近的酒店。 殷固进房间之后就像只脱缰的野马,在门口就开始脱衣服,像终于可以玩水的小孩一样扑进浴室的浴缸里。 盛庭叙怕他摔倒,进浴室看了一看,就看到殷固蹲地没水的浴缸里,什么也没穿,睁着两只无辜的眼睛望着他,说道:“哥哥,你看见我的小金鱼了吗?” 那时盛庭叙坚定地认为自己是个钢铁直男,可是他盯着殷固叫他哥哥的模样,浑身燥热,所有的热血一股劲地全冲向腹下,他慌张地退出了浴室,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殷固的房间,他把自己关在浴室淋了半天冷水,最后却还是想着殷固在浴缸里的模样自己解决了一次。 之后他干了什么?盛庭叙使劲地回想,终于想起来,他一个晚上迷迷糊糊地都在念叨他不喜欢殷固,殷固不过是个要啥没啥的男人,还没裴远好看,也不够聪明,没啥优点,他可是直男! 一个晚上过去,盛庭叙真把自己催眠了,之后见到殷固都下意识回避,可看到殷固接近裴远他又潜意识地不高兴。 盛庭叙没忍住给了自己一巴掌,这么多年他是真的把自己第一次想男人解决生理的事给忘了,他还傻逼地给自己催眠,催眠个屁。 殷固洗完澡围了条浴巾就出来,盛庭叙瞬间血气翻涌,一把将人拽到床上压上去。 “殷老板,我有笔账要跟你算?” “我知道了,下回不扣你的狗粮了。” 盛庭叙眉头一耸,这还把他当春暖花开?他报复地咬了殷固的下巴一口,“你把我给掰弯了,你要负责。” 殷固嗯了一声,“那你要啃我吗?我是骨头。” 盛庭叙喉结轻滚,他不知道殷固对他说过的混账话是不是还放在心上,他怕殷固还会以为他想跟他在一起,只是想睡他,这两年多他都憋着,表面装得清心寡欲,偶尔抱一抱,蹭一蹭他都几乎要流鼻血。 此时的殷固,头发没干,脸被热水蒸得有点犯红,然后对他说‘你要啃我吗?’这简直是犯规,要他再忍下去不如杀了他,但他还是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啃哪里都可以?” 殷固认真地点了点头,把手臂塞进了盛庭叙嘴里,大方地说:“啃吧,我还有一只。” 盛庭叙轻笑了一声,一口咬下去,多年夙愿终于如愿以偿。 二年半后 这年的冬天意外地冷,盛庭叙终于说服了殷固跟他一起回家过年,为了托人照顾春暖和花开,他们赶在大年三十这天才出门。 到了机场是盛父和盛母亲自来接的他们,然后带他们一起回了盛家,正好赶年夜饭。 虽然盛父盛母都表现得很正常,但殷固多少还是有点紧张。 到了盛家殷固有点意外,并没有他想象中的几千平米的大豪宅,只是一栋看起来挺温馨的小别墅,家里也没七八个佣人。 盛父招呼殷固进屋,特别然后地脱了外套说:“小固,你休息,我去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