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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迪却不这么想,不管谁有伤亡,对于东北的局势来说,都是一种损失。 朱京虎笑道:“老三,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真是搞不明白,你脑子是咋想的呀?我问你,你是不是连续两次在霍青的手底下吃瘪了?” “是,可是……” “什么可是?我再问你,你一直都在苦苦地追求着沈嫣然吧?而沈嫣然,她跟霍青订婚了,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吗?现在,咱们……哦,这些人要是杀了霍青,对于你来说,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啊。兴许,沈嫣然就投入到你的怀抱中了。” “大师兄,你怎么能这么想呢?” 吴迪很激动,大声道:“是,我是喜欢沈嫣然,可我也不能用这样卑劣的手段。我要跟霍青公平竞争,哪怕是输了,我也愿意。还有,我要让沈嫣然心甘情愿喜欢上我,她要是知道这件事情是我干的,她是不会开心的。” “你……”朱京虎气的干瞪眼,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叫道:“你让我说你什么才好呢?想要俘虏一个女人的心,首先要俘虏了她的身体。你说,她要是怀上你的孩子,又怎么可能不会爱上你呢?” “啊?”吴迪像是才认识朱京虎似的,叫道:“大师兄,你别再跟我说这样的话,否则,我……我……” “你怎么样?你还要拿刀劈了我呀?” “你……我会把这件事情如实禀告给师傅的。” “嗨,老三,我这可都为你好啊。” 朱京虎搂着吴迪的肩膀,将他给拽到了一边去。这样眼不见为净,看吴迪还有什么好说的。相信,现在的朱霸天、朱丁山已经干翻了大梵等西伯利亚圣火的邪教徒了吧?在沈羊市,朱家就是天,跟朱家斗,保证让他死的很难看。 罗金刚的老娘,身体太过于虚弱。霍青想要用药都不能,因为,老太太根本就承受不住药量。是药三分毒,哪怕是解药,到了老太太这儿都有可能变成毒药。霍青也是没法子,一点点的调理,尽量让老太太恢复元气。 这样忙活了几个小时,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 趁着给他擦汗的空挡,陆逊问道:“青哥,外面打的很激烈,咱们不上去帮忙吗?” 霍青问道:“你看,罗金刚能不能扛住?” “我看是没问题。” “那就行了,放心吧,等会儿就有好戏看了。” “什么好戏?” “咱们的援军啊,相信就快过来了。” 这是在沈羊市,又能有什么援军呢?反正,陆逊和江洋等人是不太明白。 其实,霍青和朱京虎都在做着同样的一件事情,等电话。这样等了差不多有四十多分钟的时间,霍青的手机铃声终于是响了,是大梵打来的。大梵大笑着,他们终于是挑翻了那些劫匪们,现在正在沿途追杀。 霍青大声道:“好,我现在被人给困在了沈羊郝家,你等会儿带人过来救我啊。” “你坚持一下,我很快就到。” “好,好。” 援军来了! 同时,朱京虎也接到了朱丁山的电话,问道:“爹,情况怎么样了?” 朱丁山气喘吁吁地,骂道:“我们中了埋伏,咱们朱家弟子伤亡惨重……唉,那些西伯利亚圣火的邪教徒们,一个个就跟疯子似的,我们正在四处逃窜。” “啊?怎么……怎么可能会这样啊?” “我等会儿跟你说。” 凡事,有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西伯利亚圣火的邪教徒们,押送的这些皮草,都遭劫过多少次了?跟谭杰辉合作的时候,就遭劫过。这次,他跟霍青合作了,竟然再次遭劫了,害得霍青损失了不少钱。 霍青却不管这些,货款一样照付不误。 越是这样,大梵的心中就越是过意不去。这趟再次押运初青皮草,大梵是下了狠心。他特意乘飞机回了趟西伯利亚,跟邪教皇阐述利弊。对于霍青,这样一个有理想、有文化、有道德、有纪律的大好青年,邪教皇也是褒扬有加。 “这是西伯利亚圣火最为忠诚的合作伙伴,说什么也不能让他受到委屈!” “是。” “这趟,我给你多派一些高手,不能让任何人欺负了霍青。” “是。” 有这两句话,大梵就等于是有了圣旨。 他故意把押送初青皮草的时间、路线都泄露了出去,就等着劫匪上门来了。前面跑着的几辆车,车上装着的才不是皮草,而是一个个攥着尖刀的邪教徒。真正地皮草,远远地跟在后面,根本就没有上来。 果然,车子刚刚抵达沈羊市,朱霸天、朱丁山等朱家弟子们就冲上来了。 嘭,嘭!几根木头,横在了大道上,车子甭想再往前行驶了。与此同时,在后面又冲上来了几辆面包车,封堵住了货车的退路。在夜色的照耀下,朱家人清一色的黑衣黑裤,犹如是潮水一般,蜂拥了上来。 货车司机从车上跳下来,立即让乱刀给砍翻了。 朱丁山大声道:“上车,看车上是不是皮草。” “是。” 有朱家弟子答应着,来攀爬车子。谁想到,盖在车头上的苫布突然掀开了,这些邪教徒攥着尖刀,从车上跳下来,挥刀就砍杀。 第一,这些邪教徒们悍不畏死,一个个都已经被洗过脑了,就算是当人肉炸弹都不会有任何的犹豫。往往,他们挨了一刀都浑然不顾,就是想着砍翻了对方。这点,跟大通钱庄的生化战士差不多,可又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