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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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爷背着手道:“野子,别追了,那盏灯走了就走了吧!” 我不由得看向我爷:“爷,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第184章 练功 我爷肯定知道什么,否则,他不会放走无恨灯。 我爷沉默了片刻才说道:“我也是刚想起来,咱们老祖留下过遗命,要后世子孙善待白灯,因为我们陈家欠了白灯的情。以前,别说我觉得那是扯淡,陈家往上好几代人都没把这句话当一回事儿。传艺的时候,顺口一说也就完了。现在看来,老祖的意思是让我们善待无恨灯啊!” 我爷长出了一口:“无恨灯里的灯灵,说不定就是为陈家牺牲的人。陈家先祖欠下的情,咱们后世子孙得还啊!” “放屁!”我奶顿时了就火了,也不管身边有没有人伸手就把我爷的耳朵拎了起来:“你个老死头子,脑袋让驴踢了吧?斩草除根的道理,你懂不懂?放任一盏诡异的无恨灯,藏在暗处会造成什么样后果,你知不知道,这要是出点什么事儿,你到哪儿哭去?” “小云,你别揪我啊!” 我爷歪着脑袋喊道:“陈家祖训啊!老祖宗留下的话儿……” “话你个祖宗!”我奶差点气疯了:“那盏破灯真来找野子报仇,你们祖宗能出来拦着么?谁见过这么不负责任的祖宗?” 我爷争辩道:“毕竟,白灯帮过咱们祖宗不是?” “帮他去死了吗?”我奶越说越生气:“你祖宗不是被白灯气死的,就是自己憋屈死的。你也不看看那盏破灯都做了什么?差点弄死玄子和小钱儿,你祖宗是怎么活下来的?你告诉我!” 我爷这下没词了:“放都放了,你说咋办?” “找回来灭了它!”我奶暴跳如雷:“要不然,我就把你的皮扒下来扎灯笼。” 我爷连连求饶的时候,叶玄轻轻捅了捅我:“你对婚姻还有信心么?” 我也看得目瞪口呆:“目前看,我觉得一个人挺好。” “我也这么觉得!”叶玄心有戚戚。 我爷到底耳朵尖:“小云,你放手啊!你把孩子们都吓坏了。” 我奶估计也听见叶玄说什么了 ,赶紧放开我爷:“你们都吓寻思什么呢?不是每个人都像你家老爷子一样欠揍。” 我爷赶紧一直身板子:“也不是所有闺女都像你奶一样喇嚓(东北话泼辣的意思)。” “闭嘴!”我奶奶狠狠瞪了我爷一眼:“野子,你看这些闺女不都各个温柔如水么?” 我憋着气一字一句说道 :“是啊!都可温柔啦!” 这种时候必须要有强大的求生欲。 叶玄揪着胸口:“是啊!老温柔啦!”他说话的时候,估计心都在抽抽。 我俩话刚说完,我就觉得后背上被人拍了一下,事后才知道是被丁朵儿贴上了真话符!然后一张嘴就嘚啵出一大串话来:“温柔个屁!” “小钱儿,动不动就拿枪崩人。” “小颜,一刀把人扎穿了,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桃小妖更好,一巴掌下去,肋吧叉子给你拍断三根都是她没使劲儿。” “还丁朵儿像小绵羊?你是没看见她气人的时候,那就是只哈士奇,血彪血彪的。” “咱家这些丫头,个个杀人不眨眼,吃人不放盐。” 我话一说完脸都白了,叶玄也疯了:“老班,你是不是彪了?瞎说什么大实话。你不要命啦?” 叶玄说完嘴就没停过:“就咱家这几个丫头,放在古代能在万军当中杀个三进三出都不带喘气的。脾气大,手狠,这都是小事儿。关键是没有一个知道什么叫勤俭持家知道么?一个个还懒得出奇,一个个跟树袋熊似的能趴着不坐着。” “我跟你说,你要是把她们收了,能建一个后宫不假。但是,你肯定不是后宫里的皇上,你得成后宫里唯一的老太监。” 我正目瞪口呆的看着叶玄,小糖豆忽然来了一句:“獾子哥,你说的人包括小钱姐姐吗?” “怎么就不包括!”叶玄暴怒道:“最懒的就是她!衣服攒着够了一洗衣机再洗,这还了得了。好几次,我都看不下去眼,动手把她衣服洗了!” 小钱儿的脸色涨得通红:“我衣服不是小糖豆洗的?那我内衣……” “也是我洗的!”叶玄说完自己先懵了:“我用的洗衣机,没用手洗。” 小钱儿的脸色刚好看了一点,小糖豆就接了一句:“你洗衣服是不都是扔一起,连袜子都放洗衣机里,你说那叫一缸出。我没看见,你洗第二遍啊!” “跟我衣服放一起搅的!”叶玄说完脸色彻底白了。 小钱儿伸出气得发白的手,卡住了叶玄的脖子:“我掐死你!” “够……够命……老边……”叶玄舌头差点伸出来,伸着一只手想让我拉他! “顶住!我去搬救兵!”我直接从二楼跳了下去,一溜烟的跑了。 我后来才知道,那几个丫头不是没想追着打我,是她们还没跟我混熟,不好意思动手。只有,叶玄撩的人不对,才差点被当场掐死。 后来,我才发现一个问题,跟女生之间混的越熟,她就越好意思下手削你。而且,我还发现,你跟她们待得越久,她们就越是原形毕露。 丁朵儿哪是一只哈士奇啊!那是一只萨摩耶,外面单纯,其实蔫坏蔫坏的,总是先引一个话题,趁你不注意就往你身上贴“真话符”。 我和叶玄吃了两次亏之后,干脆就放开了,什么真不真话符,逮着什么就说什么,干脆把几个丫头从身材到长相,挨着个点评了一遍,有时候说着说着就说下道了,最多一次,一天被追着打了三遍。 我和叶玄越跑越快,我都差点练成了“踏雪无痕”,那个时候,我才发现轻功这东西,有时候不需要内力,只要爆发力足够,速度够快,想要上墙不比用轻功慢多少。理论上,只要达到了一定速度,不停下来,想在水上跑也没有问题。轻功里的“蜻蜓点水”,“燕子三抄水”大概也是这个道理。 我和叶玄轻功见长之后,桃小妖就开始变着花儿的骗我们回来,一会儿装成我奶,一会儿扮成我爷,最过分的一次,直接装成宁爷把我们骗到宁爷办公室里,关上门好一顿揍,我和叶玄还不敢出声。 我和叶玄挨揍挨了差不多两个月之后,叶玄说他把“金钟罩”练到第七重了。 我还懵了半天,他什么时候练过金钟罩? 叶玄说是小钱儿给他的,小钱儿自己说是从旧货市场淘换来的东西,正宗的“金钟罩”秘籍,这点我倒是相信,小钱儿一直把旧货市场当银行,手头实在不宽裕的时候就去溜达一圈,回来准能带点值钱的东西。 叶玄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那帮姑娘还得撩,你不撩她们,她们不揍你,不揍你就没有神功速成的办法。 这货算是完了!认识小钱儿之后,已经有了受虐狂的潜质了。 我直接告诉他:“你愿意挨揍,你自己去吧!别拽着我,我现在不想练怎么挨揍,现在需要练的是怎么揍人!” 上次任务,我就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我身上的夜叉血好像没发挥出什么威力。而且,我的功力好像还有一些退步的意思。 按照常理,我的功力应该有所进步才对,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不进反退的状态。 我自己找不出原因,只好去问我爷我奶,他们两个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所以然来,倒是小糖豆给了我答案。她说,我功力明显得退步,是因为两个原因: 第一个原因是,我身上夜叉血还没完全运行开来,并没跟我身上血脉融合,甚至还稍有几分互相排斥的意思,这才让我的功力倒退几分。 第二个原因是,我后来一直都带着无恨灯。无恨灯对我们身上的夜叉血脉有压制的作用,让我功力又凭空降低了三成左右。 我奶顿时急了,伸手就去揪我爷的耳朵:“看看你干的好事儿,无恨灯不针对野子,都能压制他三成功力,要是无恨灯再找过来,野子不得等死么?” 我爷被揪得连连求饶,小糖豆才慢悠悠的说道:“无恨灯能压制夜叉,未必能压住夜叉王。如果让狐狸哥快点提高功力,说不定还能自救。” 我奶赶紧问道:“你是不是有办法?” 小糖豆道:“办法倒是有两个,一个是找到辅助的东西,快速激活夜叉血。但是,狐狸哥的身体,未必能一下承受住夜叉血的力道。那可是夜叉王,传说当中能斗战修罗的存在。” 我奶摇头道:“这个办法不行!还有么?” 小糖豆不仅笑着眯起了眼睛,还舔起了嘴唇:“吸血啊!每次吸一小口,让夜叉血快速造血,替换掉狐狸哥的血脉。等到他身上只有夜叉血的时候,他的身体也就被改造的差不多了。” “不行!”我当场拒绝。、 被人咬着脖子往外吸血,想想都让人觉得心颤,还不知道,得被咬上多少口! 算了吧!我还是慢慢等着吧! 我都已经说了不行了,结果我爷我奶一块儿扑上来, 一个抓我脑袋,一个按我胳膊,像是杀鸡一样,把我脖子给亮出来。 第185章 噩耗传来 我奶指着我脖子:“糖豆,过来咬,不用客气。” 小糖豆先是找了个酒精棉球,像是要给我打针一样,在我脖子上擦了擦。 那个棉球往我身上一蹭,我就打了个激灵。我不怕挨刀,可我从小就怕打针,尤其那棉花球往我身上一蹭,就跟有蛇在我身上爬一样,我全身都跟着起鸡皮疙瘩。 小糖豆还一脸嫌弃:“狐狸哥,你几天没洗脖子了,棉球都黑了!” 我被我爷捂着嘴说不出来话,我奶却一瞪眼睛:“死老头子,野子洗脸是不是你教的?” 我爷小声接了一句:“是!” “我就知道你个缺大德的,干不出什么好事儿!”我奶要不是按着我的手,估计又能揪我爷耳朵。 以前叶玄就问过我:“你洗脸怎么不洗脖子?” 我反问了一句:“洗脸跟脖子有关系么?洗脸洗脸,你鼻子,嘴全长脖子上?” 后来叶玄被我带的也洗脸不洗脖子了,我洗脸还真就是我爷教的,我爷还说了不用天天洗澡,男人不能那么矫情。 那时候,我才第一次觉得,不洗脖子或许是个错误——小糖豆又拿棉球往我脖子上擦了一回。 等她把我脖子擦干净了,一点都没客气,嗷呜一口就咬了上来。 我真是生无可恋啊!我头一回体验到鸡被宰的时候,是怎样的绝望。 说实话,小糖豆咬上来的时候并不疼,甚至还有点舒服的感觉。但是,那过程不能看,看一眼就让人全身发麻。 等小糖豆吸完血,我伸着舌头在沙发上趴了好一会儿才算是缓过劲儿来。 结果,小糖豆还要每三天咬一次。 我爷我奶像是看贼一样看着我不说,还把所有人都发动起来,天天看着我,生怕我跑了。 我就这样活活被小糖豆给咬了两个月,眼看天都入冬了,我的噩梦才算结束。那段时间,我的功力倒是增长了不少,却没达到夜叉王的程度,按照我爷的话说,我跟当年遇见过的那只夜叉相比,倒还差不多。 我一直没弄清楚,究竟是差在了什么地方。 小糖豆告诉我:“大概是老天在让你循序渐进,而不是一口吃个胖子。” 我大概也只能这么想了,毕竟有些事情,很难说得清楚。 那段时间,局里没有什么事儿,我也在准备在家猫冬, 叶玄特意弄回来一头活猪,说是来一顿杀猪大菜。这边正准备杀猪的工夫,就看见叶玄哭着从外面进来了:“老班,教官没了!” “谁没了!”我猛地一下站了起来,手里的烟都掉在了地上:“你别吓唬我!” “教官没了,嫂子刚来的电话!”叶玄捂着脸哭了起来:“你说教官一天能吃能喝的,他咋就没了呢?” “电话给我!”我拿过叶玄的电话回拨了过去,电话那头就一直在哭,说话都说不清楚。但是,我听明白了一件事儿,那就教官真的走了。 我像是傻了一样好半天没言语,等我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儿来,才带着哭腔道:“小钱儿,给我定车票,我要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