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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omega不是蠢货,明白赵长意的意思,她留在这里,可能还会拖累她。女omega稍稍犹豫了一下,深呼吸过后,鼓足勇气,留下一句“保重”,便朝前跑去。 目送女omega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后,赵长意扶着墙壁站起身,她已经无法控制身体里膨胀的欲望,下体的粘腻感越来越重,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热流直往外冒,她需要一瓶抑制剂或一堆自慰玩具,再次一点,一个男Alpha或Beta也行。 好在她是幸运的。 命运之神可能真的听到了她的祷告,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背后。因被迫进入易感期而变得无比敏锐的五感将身边人的信息素无限放大,赵长意第一时间闻到了清凉的枫子香,这股清爽的气味短暂地驱逐她身上的灼热,令她误以为自己置身于秋日的林荫道上。 景修刚进来就被蜜桃乌龙的香气淹没,太阳穴已经在隐隐作痛。这会见到赵长意双手撑墙,路都走不动,一时半会竟不知该笑还是气,他忍了半天,最终说出一句,“原来你的信息素是蜜桃乌龙。” 赵长意就不是个会开玩笑的性子,她咬咬牙,说:“你来做什么?” “我要是不来,你今天保准栽在这里。”景修没料到她会如此冲动,擅作主张安排了这次行动,说起这事还挺恼怒。 赵长意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手心碰触到脸颊时,她触摸到一片滚烫,意识到自己的情况真的很不好。这次的确她的确有点失策,没想到太子会在扰乱信息素中加入催情剂,这才中了太子的阴招。 “不是有你吗?” 景修都被她逗乐了,眼看着站都站不稳,还有心情开玩笑。 “行,算我倒霉,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再怎么样我都得捞你。” 说完,他伸手去搀扶赵长意,赵长意反手挣脱,硬是要自己走。忽然,她眼前一晕,一个趔趄,景修见状直接搂住她,再打横抱起她走。赵长意知道现在形势紧迫,有什么话都该留到外面再说,便没提出反对意见。 Alpha的移动速度都不差,景修很快把赵长意带出秘道,一路上不忘往秘道喷洒除味剂,可谓是思虑周全。 他们沿着刚才女omega走的路出了秘道,到达爱丽丝宫。临出去前,景修往赵长意的腺体上贴了一层信息素贴,它能短暂地遮盖她身上散发的信息素。他低头看了眼赵长意,只见她的唇瓣上有血痕,身体微微颤抖,仿佛正忍受着巨大的折磨。他观察了下四周,对她说:“赵长意,咱俩得做场戏。” 赵长意闷哼一声,眼睛半睁着,视线对上男人的下巴,“扮情人?” 景修不置可否,“咱俩扮了那么久的不对头冤家,现在忽然凑到一块,不是我强上你,就是你强上我。但你现在这种情况........只能是我强上你了。” 赵长意当然不会认为他是想占便宜,爱丽丝宫是会客的行宫,守卫较少,却不是完全没有。而且现在外面想必已经戒备加严,只是碍于婚礼舞会没有结束,不敢声张。在这种时刻,如果做好这场戏,浑水摸鱼混过去的机会很大。 她答应了。 “还有一件事,你可能需要我的信息素。” 赵长意的喉咙俨然是一口干涸的水井,她不太想说话,简单地“嗯”了一声。 得到她的同意,景修就好办事了。 枫子香迅速裹住赵长意的身躯,将从信息素贴下逃离的少部分的蜜桃乌龙气味淡化。 赵长意暂时有了喘息的空间。 做好准备,景修尽量挑些守卫相对较少的通道走。由于景修曾是太子伴读,是爱丽丝宫的常客,守卫都眼熟他,而且赵长意配合得好,所以守卫们没起疑心,让他们顺利通过。 景修带她去到他常住的那间房间,将她放到床上,似乎是怕她误会,解释道,“这几天我都住这。” 赵长意不是会在意这些问题的人,她在意的是如何解决她突然到来的易感期。 离开景修的怀抱,远离了他身上的信息素,赵长意的身体又开始躁狂。 她难受地捏紧床单,气若游丝,说:“有抑制剂吗?” 景修说:“只有普通抑制剂,高浓度抑制剂……我进秘道前用了,新的在来的路上。” 赵长意满脑子都是黄色画面,这种不受控的欲望让她感到很不安,尤其是当这种时刻被呈现在另一个人面前时,她尤其不适应。这种感觉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毫无保留地展示自己。 她扯过被子,钻进去。 之后,她绝望地发现,被子上带着四处沾染了枫子香,而她竟然对这种香气产生依赖性。 赵长意试图分散注意力,聊了点别的, “你知道太子放了催情剂吗?” 景修肯定是不知道的。他的普通抑制剂用完了,才用了浓度高但副作用极大的抑制剂,谁知道误打误撞,防住了催情剂,“不知道。” 赵长意挺信任他的,没有怀疑,毕竟他敢来就证明他和她还是一条阵线上的。她便不再说这事,面无表情地扯下被子,“还要多久?” 景修下意识往后看了眼,说,“快了。” 结果,快来的不是取抑制剂的人,是搜查的卫兵。 卫兵队长知道这是景修常住的房间,没有直接破门而入,而是礼貌地敲门。 这是个麻烦的情况。刚刚所有守卫目睹了他们二人的亲呢,可室内的情形实在不像发生了什么。然而,赵长意又是那个模样。如果让卫兵进来,恐怕难以掩饰。 赵长意也想到了这个问题,她的决断速度很快,开始除自己身上的衣服。 景修不免有些惊讶。 他挑眉,“你确定要这么做?” “少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