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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来,我换个衣服。” 林隅之脱掉那套商业西装,换上了一套偏休闲的衣服,下了车后,走进酒吧。 今天过来,主要是发小秦皓和阮峥勤邀请,他不好推脱,便打算过来打个酱油,再找理由脱身。 毕竟,他还有两堆文件没处理。 进了酒吧后,他直接上二楼,有服务员认得他们,赶忙过来迎接,将人带到了包厢。 推开门,林隅之看到阮峥勤站着,手里还拿着一瓶啤酒在叫嚣,“干了就干了,谁怕谁?!” 林隅之一进来,像是自带着一股冷气似的,让整个房间的热度都冷却了下来。 阮峥勤看到他,完全找到了理由,酒直接不喝了,指着林隅之,嘿嘿笑了两声。 “林隅之你怎么才来?来晚了,自罚三杯!” 坐在旁边的秦皓捡起桌上的一个啤酒瓶盖,朝阮峥勤丢了过去。 “你可拉倒吧你,你的罚酒赶紧喝!” “我喝没问题啊,谁让我摇输了,我喝就是了。可是林隅之晚来也是不争的事实吧,那他也得喝吧!来林总,自罚三杯还是吹瓶,选一个。” 林隅之冷冷瞄了他一眼,兀自走了过去,在秦皓旁边坐下,面无表情地问:“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秦皓十分配合,“狗叫声?” 阮峥勤气死了,将酒瓶重重搁在了桌上,“秦皓你什么意思啊你,说谁是狗呢你!” 秦皓就是故意逗他,“谁应了就说谁。” “你妹的!” 阮峥勤气得靠在沙发,抱着手臂瞪他们。 “你们两个从小就勾搭一起,得了,我是那多余的一个。” 边上两个男人举起酒瓶,说了句:“阮总,来来来,我们陪你喝。” 这话给了阮峥勤台阶,他欢欢喜喜拿起啤酒瓶跟他们喝酒去了。 秦皓看着他摇了摇头,一手搭在了林隅之肩上,笑了笑,指了指右手边坐着的一位朋友,对林隅之介绍。 “这位我朋友,谢橙明。这次跟我一起回国的。” 谢橙明长得很清秀,笑起来眉眼弯弯。 他伸出手,说:“林总,幸会。之前就一直听秦皓说起你。” 林隅之与他握了手,冷冷的,也没有特别的表情。 “秦皓只会说我的坏话。” 秦皓用手背拍了下他的肩膀,装出很震惊又很无辜的表情看他。 “哪里的话。我秦皓敢说你林隅之的坏话吗?我估计说一句,直接尸骨无存了!” “知道就好。”林隅之嘴角勾着笑。 秦皓算是林隅之难得的发小,两人从小学就认识,性格合拍,一直玩到现在。 也就只有秦皓,能让林隅之如此毫无顾忌地开玩笑。 两人许久未见,边喝酒边聊天,林隅之放下了抽身离开的想法,跟秦皓和谢橙明玩起了摇骰子。 阮峥勤跟边上两个人在喝酒,喝多了开始聊七聊八的。 不知道哪个人突然说起来,“你们听说没,许家那个千金居然说是抱错了,许家还把真千金找回来了。” “什么狗血剧情啊,真假千金?” “是啊,也太狗血了。据说是出生抱错了,这都养了二十一年了,才发现是抱错的?” “太搞笑了吧。” “那许俏长得挺好看的,有她妈妈年轻时的风范。” “再好看有什么用,之前大家当她是许氏集团千金,面子什么都还是要给。现在就一个不知道哪儿来的野丫头,什么都不是。” “而且,你们听说没,曾翼那家伙听到风声就欺负人。之前给她俱乐部发了赞助,知道她不是许家的人了,就让底下人把赞助给撤销了。” “这事我也听说了。而且曾翼那小子老坏,直接跑到国外,让许俏连人都找不到。” 林隅之本来在跟秦皓喝酒,听到这话侧眸看了他们一眼。 那些人没有意识到,继续说道:“据说,曾翼之前追过许俏,没追到人。曾翼那小子多记仇的人啊,要搁在以往,估计能把人恨死。可是那次,没追到人赞助还是照给,不就是看在许家的面子上。” “这下知道许俏不是许家真千金,还不赶紧落井下石。” “曾翼这小子也是挺贱的!” 林隅之莫名觉得有点不爽,用舌尖顶了下牙齿。 秦皓刚喝了口酒,垂眸看到他表情,皱眉问,“怎么了?” 林隅之收敛了神色,摇头:“没事。” 可之后,秦皓却发现林隅之兴致突然上来,拉着阮峥勤和边上几个男人玩游戏,没多久就把那几个人灌得差不多。 阮峥勤爬过来问秦皓,“他这是怎么了?” “谁知道啊。你是不是又得罪他了啊?” “你说我敢吗我?我又不是脑子有病。” 从小到大,阮峥勤也就敢嘴上逗林隅之几句,哪里敢得罪那小子,他可不想被扒皮。 林隅之酒量好,而且非常聪明,什么游戏完全信手拈来,没有可以难倒他的。 所以,阮峥勤他们遇上他完全就是等着被宰的小羔羊,林隅之想怎么虐就怎么虐。 好在,林隅之也懂得见好就收。 看他们差不多了,便收了手,悠哉坐在旁边,跟一尊大佛似的,闲人勿进。 边上有个男人喝多了跑到外面去躲了躲,回来后,兴致勃勃地进来跟阮峥勤他们说,“妈呀,你们知道我刚在外面看到谁了?许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