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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你的记性比我想象地要好上那么一点点。”叶无道点点头,示意让那名茶室主管离开,现在的对话不是员工和上司之间的工作性质谈论,只是一点私人恩怨罢了。 “余温斌他现在还好吗?”女孩惨笑道,她只知道余温斌在上个学期便办了退学手续,退学。而不是休学,有种背水一战要么死要么成雄地感觉,知道余温斌个性的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不喜欢这样的余温斌,决绝而冷酷。 “还好吧,即将接管虞美人酒店在内的浙江叶氏子集团和公司,也是,一个二十三岁的年轻人,就要掌握几十亿资产的大型集团,想不风光都不行,你说,余温斌现在好不好?”叶无道微笑道,大举任用青年是他也是神话集团的核心宗旨,垃圾摆在正确的位置上尚且是宝贝,更何况余温斌这样大局观极强地人才。 虞美人酒店,几十亿,二十三岁。 女孩很快捕获了叶无道这句话中的几个关键词,只是此刻的她再没有那种酸味,只是扯了扯嘴角,笑容比哭还难看,“其实我知道温斌会有出人头地的一天,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么快而已。” “也没有想到他能爬到这个高度吧。”一直沉默的蔡羽绾也大致清楚其中内幕,冷笑道。 女孩对蔡羽绾显然是带有崇拜和敬畏的,原本那种知道必死而无畏的心境再次忐忑起来,现在的杭州谁不把蔡羽绾的一举一动当作新闻焦点,她在浙大的讲座更是火爆到需要出动大批保安的地步。 “我叫黄伊,当然,对你和总裁来说我都是那种可有可无的角色,兴许一转身就会忘了我的名字,如果不是余温斌,恐怕我这辈子都只能远望你们了,呵呵,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们是小人物。”女孩重重呼了口气,似乎想要把所有情绪都排出体外,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能鼓起勇气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言论。 其实她一直是乖巧婉约的女孩,除了那次背叛。 若非如此,余温斌也不会对她那般伤心欲绝,试问一个荡妇的薄情寡义能让多少男人真正痛彻心扉? “知道我是谁吗?”叶无道玩味道,眼神有点飘忽地望向窗外,他是谁?有太多的人想知道了,杨望真上将的外孙?银狐叶正凌的孙子?还是叶河图的儿子?又或者是神话集团的创始人?太子党的精神领袖?还是影子冷锋? 又或者,他只是慕容雪痕地男人? 黄伊显然很想知道叶无道的背景,只可惜这个虽然在浙大呼风唤雨但极其低调的男人像是入定般沉默不语,蔡羽绾柔声道:“我只知道他是我的男人。今天辉煌地他是,哪怕明天落魄,依然是,黄伊。都是女人,我送你一句话,我们女人这辈子不能奢求太多东西,能有份温暖的爱情已经是件很奢侈的事情,错过了一次,也就是错过了一生。” 泪流满面的黄伊望着语重心长的偶像,捂住嘴巴哽咽起来。 “女人不是把身体给了谁就是谁的女人的。” 叶无道说了一句看似很莫名其妙的话,但是这句话却让黄伊身体一震,最后蹲在地上痛哭起来,如当初何解语所猜测一样她确实跟后来的男朋友做过爱。只是最初那次是在那男人半强迫的情况下失去贞操,黄伊虽然到了大学开始懂得面包对爱情地重要,但如果不是被强行夺去第一次。兴许她跟余温斌还有可能。 “我明天就把辞职信交给主管。”黄伊站起来擦干眼泪道,虽然虞美人的工作机会十分宝贵,但她还没有异想天开到以为自己还能在这呆下去,虽然不知道叶无道的身份究竟是什么,但蔡羽绾这样地女强人都甘心做他的女人。可想而知他的恐怖。 “辞职?” 叶无道笑了笑,“你跟余温斌之间的事情跟你的工作没有半点关系,公是公。私是私。” 突然见到苟灵站在茶室门口望着自己,叶无道起身走过去。 “你应该下班了,辞职还是不辞职是你地事情,我想说的是只要你没有做危害集团利益的事情,我都没有开除你的理由,当然,杭州人才很多,你的离开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蔡羽绾看了看手表,望着那杯叶无道喝了一半的龙井茶。道:“你要怪就怪那个余温斌认识他吧。” 蔡羽绾望着黄伊的黯然背影,她自己何尝不是被叶无道近乎强奸地夺去贞操,只是不同的是,黄伊选择了一个显然令她不怎么幸福的男人,而她却误打误撞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子,虽然蔡羽绾爱得很累,很苦,但对于吃惯了冰冷生活带来坎坷和磨难的她来说,这份爱情值得她的付出。 即使再有一次贞操,蔡羽绾依然会献给那个从不把温柔和爱挂在嘴上地男人。 虞美人大酒店外停下一辆现代轿车,走下车的是两男一女,其中从驾驶席走下的赫然是抢走余温斌女朋友的那厮,西装笔挺,挺人模狗样,也是,这厮的老子毕竟在杭州政府算是前五把手,怎么的都算是个地方上的公子哥。 他打了个电话给黄伊,还没等接通他就见到梨花带雨的女朋友从酒店走出来,心惊的他第一时间就想到是不是有客人占了她便宜,生怕被戴了绿帽子的他赶紧走上前询问,黄伊抬头望着这张越来越冷漠的脸庞,苦笑着摇摇头道:“被我们总裁训了一顿而已。” 松了口气的他突然看到酒店外停下三辆崭新的黑色奔驰,第一辆车中走下三个男人,其中两个一看就知道是成功职业经理模样的男人一左一右走在一名青年身旁,把资料递给那个偏清瘦的青年,那份争分夺秒的敬业令人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