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烟花之盛(1v1甜文)在线阅读 - 番外-沈先生与苏小姐-12(又加更)

番外-沈先生与苏小姐-12(又加更)

    苏青是天蒙蒙亮的时候醒的,她一时睁不开眼,只觉得耳畔有个特别苍老的男人声音在说话,情绪激动,很明显是在数落人。

    “……年初一的头香不是零点烧完就好了的,早晨也要再烧一次!你们这些年轻人,一个个都忘本!去了大城市都不晓得回来……”

    苏青起初以为这是电视里的声音,还在想这是什么奇怪的节目,听着听着才意识到这个声音好像就在她耳朵边上不远的地方。

    那个老头还在滔滔不绝地说:“你爸爸在的时候每年都要待到初五才走,你才坚持了几年就不行了?阿重啊……”

    阿重?

    这个陌生又熟悉的称呼令她一瞬间就清醒过来,悄然睁眼,发现沈重就躺在她身边,正生无可恋地睁着眼,听着耳旁手机那头的人唠叨。

    苏青没有想到他这么早就回来了,心花怒放地一个翻身就骑在他身上,趴下去猛亲了他两下,惊喜地问:“沈先生,你怎么回来了?”

    沈重匆匆忙忙地把手机调到静音扔到一边,冷哼一声说:“我再不回来,你就跟人家小混血花天酒地,不知道做出什么事来了。”

    苏青还沉浸在看到他的喜悦中,埋头舔着他颈窝说:“不要吃醋嘛,你知道人家David是我的好姐妹来的。”沈重把她拎起来,捏住她鼻子问:“那你偷吃炸鸡、还偷开我的拉菲,总不能耍赖了吧?”

    苏青酒量浅,前晚那几口拉菲令她此时的脸皮都仍然特别厚,娇羞地一笑说:“沈先生才不会跟我计较这些呢。”

    手机里的数落声还没有停,苏青下意识地压低了声音问:“那是谁啊?”

    沈重无奈地摇摇头,“叔公。我零点烧了头香就开车回来了,早上他发现我溜了,就打电话来骂我。”

    “切。”苏青对着手机做鬼脸,“明明就是除了你都没有人过年回去了,还专门挑你骂。”

    她半坐起来,居高临下地拍拍沈重脸颊,“我们阿重好可怜。”

    沈重眯起眼睛看了她一会儿,一个转身把她压在身下,带着薄怒问:“阿重也是你叫的?”

    苏青看穿他在虚张声势,嬉皮笑脸地说:“那我总不能一直叫你沈先生呀,我又不是你下属,对不对?”

    她抬腿环住他腰,亲亲热热地又叫:“阿重。”

    沈重气得压下来用嘴封住她唇,她扭动着躲开一点,不屈不挠地大声叫:“阿重!”

    沈重手脚并用把她按在身下,正要治她,自己的手机里也传来几声“阿重”,他只好先腾出手重新接起电话,嗯嗯啊啊地应付叔公。

    叔公缠着他教育了许久,其间苏青一直抬头看着他,无声地用口型不停地叫“阿重”,搞得他头皮发麻,怒火中烧。

    沈重好不容易挂了电话,一把把手机甩开,两只手死死抓住苏青的手腕,把她胳膊拎到头顶压着,皱眉压低声音问:“你再皮一下试试?”

    苏青及时认输,讨好般地对他眨眨眼,小声说:“人家喜欢你嘛,阿重……”

    没等沈重再说话,她就闭上眼睛嘟起嘴:“阿重亲亲我嘛。”

    沈重被她嗲得完全没有脾气,忍住笑意,俯身低头吻上了她粉嫩柔软的唇。

    苏青悄悄把自己的双手抽出来,一手抚上他温热的颈后,一手情不自禁地撩开他衣服,环住他劲窄的腰,把他整个人都往自己身上压了压。

    时间尚早,晨光未现,一切都被笼在半明半暗的暧昧里。

    两个人其实才不过二十个小时没见,就已经吻得干柴烈火,难舍难分,沈重更是很快就硬了。

    苏青趁他探身去拿保险套的时候小声问:“阿重,你连夜赶回来,累不累呀?”

    沈重撕开包装袋,把保险套塞到她手里:“不要瞎担心,把你弄到飙泪还是没有问题的。”

    苏青乖乖地把他的裤子扯下来,熟练地帮他戴上保险套,又握住他的肉棒死皮赖脸地叫:“你好呀,小阿重。”

    沈重简直被气到无语,直接把她按回床上,毫不留情地就捅了进去。

    “啊……疼疼疼……”苏青尖叫,“你太大了啦……”

    沈重压住她,浅浅地退出来一半,哑着声音问:“嫌大了吗?那我拿出来?”

    苏青勾住他腰摇头,又拽他胳膊说:“阿重你慢一点就好了。”

    她闭着眼睛,睫毛一阵阵颤抖,好像在忍痛。

    沈重还是完全退了出来,低头下去咬住她耳朵,舔着她耳窝说:“没事……我慢一点……青青想不想我?”

    苏青微侧过身抱住他,摸着他背说:“想的。想得都只能借酒浇愁了。”

    沈重在她耳边笑了笑,“我在枕头底下给你留了东西,你是不是还没看到?”

    苏青睁开眼,把手伸到枕头底下,摸出来一个足足有好几公分厚的红包。

    “给我的吗?”苏青惊讶地撑开红包往里看了一眼,“这么大?”

    沈重又笑笑,“青青,你不是说爸爸不在了,就没人给你发红包了吗?以后我每年都给你发。”

    苏青又看了手上的红包一眼,再抬头看看他,眼圈立刻就红了。

    “这也要哭吗?”沈重再度俯身下去,吻了吻她眼睛,“年初一不要哭,不吉利的。”

    苏青把红包塞回枕头底下,紧紧环住他,把他整个人都拉到自己身上贴住,声音颤颤地说:“谢谢你,沈先生。”

    沈重带着笑说:“不要谢我,以后少气我几次就行了,嗯?”

    苏青马上“嗯”了一声,用力点头,手脚并用地裹紧他,主动凑上去吻他。

    她从来没觉得这么想他,哪怕他现在就在自己身边,她还是觉得不够,跟他抱得再紧都还是觉得不够。

    直到他再一次进入她的身体,她才终于觉得空荡荡的心被填满了。

    沈重缓缓地抽动两下,她就已经湿得自己臀底都染上了爱液。

    沈重还穿着衣服,她不由分说地就扯掉了,半欠起身来吻住他一侧的乳尖,探出舌头舔了舔。

    他马上闷哼一声,似乎这里非常敏感。

    苏青觉得好玩,她还没有这样主动地探索过他的身体,一激动就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又埋头下去舔了两下。

    “咦?这里也会硬的吗?”她发觉他的乳尖口感不一样了,还抬头问他。

    沈重眼神迷离地看她一眼。

    她这时才发现他带着两个极重的黑眼圈,脸色异常疲惫。

    她趴上去一点,心疼地吻吻他眼睛,柔声问:“你开了多久夜路?”

    “三个多小时。”沈重闭上眼睛说。

    那他回来几乎等于没睡过。

    苏青抬手抚住他脸颊,“那你好好躺着,我来动。”

    沈重笑了笑,“你会不会啊?”

    苏青很要强地点头说:“我会的。”

    她说着就伸手下去扶了一把他的肉棒,自己主动慢慢坐下去。

    他太粗太长了,她不得不坐直了身体,才能把他整个纳入体内。

    沈重长长地“嗯”了一声,似乎被她裹得很舒服。

    苏青慢慢地抬起一点屁股,慢慢地再坐下去,掌握了节奏以后就渐渐加快了一些跳动的速度。

    不过她没想到自己在上面还挺累的,更主要的是,这个角度他插得太深,她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震颤到了,还有哪处又深又软的地方一直被他蹭着,令她腿软的不得了,很快就不敢再动了。

    她刚停了几秒,沈重就极不满意地翻身重新压住她,往她腰下塞了个枕头说:“还是我来吧。”

    他用力挺动腰身冲撞过来,她顿时觉得刚才那个地方一下子被捅实了,刺激得她尖叫一声,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涌出了无数液体。

    “阿重……”她非常顺畅地叫他,手指攥住了他有力的小臂,“就是……就是那里……”

    沈重被她一叫也觉得灵魂出窍,再度狠狠地捅了过去问:“是这里吗,嗯?”

    “啊啊啊……”她颤抖起来,“是……是这里……”

    于是沈重就不再说话,只是对准了她最深处的褶皱猛烈撞击。

    她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尖叫,在他身下软成一团,不自觉地大开双腿,抽搐着花穴一次次迎接他的进入,舍不得他走似的将他缠紧。

    “青青……”沈重俯下来舔她白白软软的耳垂,“爱不爱我?”

    苏青神志模糊地点头。

    他身下的动作停了,又问:“爱不爱我?”

    她还是只点头。

    他把舌尖探入她耳窝勾了两下,很有耐心地说:“你说出来,我就继续。”

    她起初不愿意直接说,只是不断地扭动腰身,想让他再动起来,可是他使起坏来,不但不动,还退出来了一点。

    “我……”她没法子,只能求饶,勾住他脖子悄声说:“我爱你呀,沈先生。”

    沈重得意地笑了一声,这才重新回到了刚才猛烈的速度。

    她腰肢酸软,被他捅到真的眼泛泪花,他却一直都没射,只是将一根食指塞进她嘴里说:“含紧我,青青。”

    她乖巧地裹住他的手指,同时身下也听话地又裹紧了他几分。

    上下都陷入了同样柔滑的境地,沈重也忍不住闷哼起来。

    他不断地冲撞,她盈盈一握的细腰越来越陷到背下的枕头里,几乎快要看不见。

    而她那样贪婪地含紧着他,上面用舌尖舔舐着他的指根,下面的小穴里也生出了舌头似的,每一寸褶皱都在包裹蹭弄着他。

    他越挺越快,许久后才终于在她的尖叫声中一起迎来了高潮。

    沈重栽倒在床上,两个人喘息了很久,苏青才攒了一丁点力气,强撑着爬起来说:“阿重你躺着不要动,我帮你擦擦。”

    她自己跑去冲了一下,然后殷勤地拧了一条热毛巾,回来跪在沈重腿边,很仔细地帮他上上下下都擦好了,又帮他穿上底裤,还趴下来亲了他大腿两下,再密密地给他盖好被子。

    “好困了对不对?”她凑到他耳边像施咒一样说,“快点睡吧。”

    沈重被她照顾得很舒服,脸上露出了一个放松欣慰的笑。

    “晚安,沈先生。”她又去亲他额头,“不对,是早安,还有新年快乐,阿重。”

    她摸出枕头下面那个大红包又看了两眼,才喜气洋洋地在他身边躺下,两只手沿着他胸肌腹肌胡乱摸了一番,小小声叹气说:“以后不要这么辛苦开夜路呀,我又不会走的。”

    沈重带着笑,却说不动话,最后一丝力气都用来把她搂进怀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