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花文学网 - 都市青春 - 走出在线阅读 - 第70章

第70章

    到底孤独已久。

    林巍并非良善之辈,可那“并非”只限心肠,秦大沛说得对,这人至少择食,即便年纪正好欲望正浓,也并不是谁都能有资格替他纾解。

    秦冬阳原本也没资格。

    林巍极其自轻,同时极其自傲,他从不缺仰望的人,也从来不把看不上眼的爱慕放在心里认真。

    可是这么闹着,林巍倒对秦冬阳生了一点儿兴致。

    非要试试不是?

    急吼吼又饿慌慌的。

    反正沈浩澄已经往前走了,反正这个小孩儿干干净净清清白白,既然他竟如此不甘,何不彼此满足一下?

    对于固执己见的,没有实在吃过苦头的小玩意儿,让他受受教训也是一种爱护。

    好过别处吃亏。

    让你随随便便就敢觊觎一个哥哥,让你贴着身子伸着头这么用心卖力地勾引一个男人,让你非得逼我要你,让你身娇骨软没有价钱……

    林巍伸脚蹬掉自己的鞋,顺势又蹬掉了秦冬阳的,长腿攀进不算太宽的床,身体重心放在腰臀之间,一把扯掉了秦冬阳的衬衣扣子。

    力量极大,秦冬阳被他扯得唔了一下,立即又得逞般,挺起胸膛来粘人,急不可耐地要将自己给付。

    林巍呼吸粗重,秦冬阳的取悦令他觉得满意,男人都是爱征服的,对手做小伏低的态度催发出了大律师久未寻得的自信,他眯起了一双大猫似的眼睛,审视地,欣赏地看看掌底这个熟悉不过却又异常陌生的人。

    此刻的秦冬阳有种奇特的好看,他气息紧促胸膛起伏,因为体脂不算太高,皮肤竟在微微晃动。

    已经有汗亮在他的身上,像层水波,顺着毳毛生长的方向一路晶莹。

    林巍伸手摸了那汗一把,指尖觉到轻微湿润,心里就升起些许嗜血的欲望,嘴巴狠狠啃了啃秦冬阳的耳后颈骨。

    秦冬阳又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却不挣扎,任凭他用钢牙铁齿磋磨自己。

    林巍又抚摸住秦冬阳的肚子,如摸到了顶好的绸缎,特别享受,但他仅仅享受了几下就突然地加了力气,掌心压住秦冬阳微微伏起的圆脐,猛然往下一摁。

    “啊!”秦冬阳随着那个动作呼喊出声,顺在林巍身下的四肢顿时便向腹中缩去。

    力道太大,立刻激生恶心,胃脘翻腾,各种说不出的难受都漫起来,而后四处散蹿,秦冬阳觉得自己甚至可能受了什么内伤,他紧紧地捂着肚子,惊惶难言地瞪住林巍。

    林巍撑着些身,恶意地笑起来,像个坏透顶的魔鬼,心满意足地欣赏着别人的痛苦。

    秦冬阳一边缓解那个袭击导致的不良反应一边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红红眼里全是难解。

    为什么啊?

    第41章 旧年旧岁

    这种关头不当人,林巍看起来却毫无心理负担,根本就不在乎什么气氛和谁的情绪。

    “做不了!”他很痛快地翻到一边去了,“没有情谊也得有润滑剂。这点儿难受你都挺不住,我不想当屠夫炮手。”

    这点儿难受?

    讲不了理,秦冬阳只能无语,平静了好久才幽幽道,“我出去买!”

    林巍横过脚来踢他一下,“别贱!我都能忍,你个雏儿倒这么急不可耐?晚个一天两天会死?亲了就是答应你了,乖乖等着!”

    他力气大,踢人时候床都跟着晃了一下。

    秦冬阳既没呼痛也没抽气,仿佛不知疼的,老老实实躺着。

    过几秒钟,林巍伸手拽过被角,盖到秦冬阳赤在空气里的胸膛上面,“别作了!睡觉!也不是来这儿开房的,还得起早工作。”

    还得工作,这话没有说错。

    秦冬阳晾了半天,皮肤上的热度已经消了许多,他也有些疲倦,就势闭上了眼,像是认了林巍说他的“作”,乖乖睡觉。

    林巍探身起来,伸手拍灭室内的灯,回来时候站在两张床间思索片刻,最后还是躺在秦冬阳的身边,并且往他胸口摸了一把。

    秦冬阳还没睡着,顺着那摸翻进林巍的怀里,伸手抱住那把从来没敢抱过的腰,在心里想:只是这样也圆满了!

    突发命案,临时会议。

    于军代表二中队简单陈述案情,“死者王亚兰,六十五岁女性,鲜族村小区4栋楼2单元102住户,回迁户。邻居们反应她一直和其丈夫蒋三铁共同生活,去年六月蒋三铁脑病去世之后独居在此。”

    “没儿女吗?”吴局询问。

    “据说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长女大萍智力残障,被蒋三铁嫁给鲜族村的一个老农户了,不知道是疏于照顾还是真的意外,头几年掉在灌溉井里淹死了,二女儿小梅嫁到北房子区去了,现在外省打工,刘一桐已经电话通知到她了,估计后半夜或者明天能赶回来,还有一个儿子名叫蒋振,户籍关系挂在父母家,但是没人知道他的具体去向,预留的电话号码也打不通。”于军回答。

    “等他姐姐到,”常在峰说,“应该能有一点儿线索。”

    大队长傅明被宗毒品案子缠住了身,就在隔壁会议室里商讨案情,王亚兰案还是吴局主抓。“这老太太人缘怎么样?”新任副局长问。

    “101的女主人说不太好,她说这老太太特别硌涩,跟谁都处不来,尤其是蒋三铁去世了之后,天天跟个神婆似的,动不动就哀放声嚎,或者站在楼道口恨天怨地地骂人!”冯智学说。